皇帝養(yǎng)生系統(tǒng)(慢穿) 第319節(jié)
李皇后拼命掙扎著,哀求道:“沒有,臣妾沒有?!?/br> 高澄調(diào)戲她的事情,是李祖娥埋在心底的秘密。她年輕美貌,引得高澄多次垂涎,她以為自己隱瞞得極好,沒想到卻瞞不過高洋的眼睛。 他全都知道。 但他不說。 最后高澄也死了,高澄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李皇后的身上不由得漫上一股寒意,所有動過高洋東西的人,沒有一個會落得好下場。她擅自作主動了皇帝身邊的宮女,簡直就是被嫉妒沖昏了腦子。 阿淹如今呢? 李皇后看著高洋遠(yuǎn)去的背影,唯愿阿淹永遠(yuǎn)都不要回宮。 長廣王府 蕭靖剛忙完做肥皂的事情,張嫣立刻湊過來,拿著帕子給他擦汗。她剛才把制作過程默默記在心里,下一回她就可以自己動手幫忙了。 她想做一個能幫他的人。 “舅舅可是想要用這個掙錢?”張嫣一猜就猜到他的心思。 “是啊,香皂應(yīng)當(dāng)是個稀罕物,女人能用,男人也能用。刮胡子的時候用香皂潤滑,就不會刮得臉皮子疼?!?/br>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著能不能再撐一個月再刮胡子。 結(jié)果他還沒想出來,就聽得有人打?qū)⑦M(jìn)來了! 前頭一陣喧鬧聲,還有飛奔的馬蹄聲,還聽得有小廝和仆婦尖叫的聲音。高洋騎馬打進(jìn)來王府,旁人攔都攔不住。他隨便找了個人,問長廣王在哪里。 小廝不敢違背,只說王爺和夫人在正院。 “切,步落稽哪里來的夫人?” 高洋以為旁人胡弄他,臨空狠狠地甩了鞭子,嚇得沒人敢上前。他大致知道王府的布局走向,直接尋到跟前,看到眼前的一幕,火氣都大了。 “步落稽,你他媽是個畜生??!” “阿淹才那么小,你就動了她!” 皇帝看到阿淹梳著婦人的發(fā)髻,才一日不到,阿淹定是被高湛這個禽獸給欺負(fù)了。他氣不過,翻身下馬提刀就要砍人,幸好他殘存了少許理智,沒有用刀刃打弟弟。 只用了刀背上的鐵環(huán)砍下去。 “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你的書都讀到狗屎里頭了!” “阿淹她還是個孩子,她連胸都沒有啊——” 蕭靖不敢躲避,只能圍著院子拔腿就跑。高洋生得人高馬大的,比他腿長,要不是酒氣沒有散,估計就能追上來。 正所謂狗急跳墻,少年被他追得上躥下跳,竟然一躍跳上了墻頭。他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高洋站在墻根下叫罵。 “陛下,別打了,別打了?!睆堟碳钡枚伎煲蘖耍安魂P(guān)長廣王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愿意的?!?/br> “?????” 高洋反應(yīng)不過來,他替阿淹出頭。 阿淹竟然不樂意了? 天吶,她的腦子真是太蠢了。 作者有話說: 高洋喜歡熟女……他有點(diǎn)當(dāng)?shù)男膽B(tài),以為高湛強(qiáng)迫阿淹這樣這樣,所以他很生氣,要砍人。 情境中男主十四歲,女主十二歲,高洋二十四歲。感謝在2020-08-26 21:22:30~2020-08-27 21:22: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懵懵懵 10瓶;ming.、每天都想?yún)捠婪?nbsp;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5章 高湛不荒唐(16) ◎長廣王的小通房被封為南平郡君◎ 高洋好歹把弟弟給捉下來。 沒辦法, 他站在墻頭下扯你褲子,你不下來, 褲子都要掉了。 這招真陰險啊! 蕭靖扯了扯嘴角, 皇帝怎么能干這么缺德的事情呢。他一手拎著褲子和腰帶,大喊:“別啊,皇兄, 我這就下來了?!?/br> “好,你下來,我不打你。” 高洋的嘴上承諾得好好的, 神色也不見暴怒, 結(jié)果少年剛從墻頭跳下來,他掄起長刀就打過去好幾下。張嫣一個箭步抱著蕭靖,她擋在前頭, 閉著眼睛道:“陛下要砍就砍我, 都是我的錯,不關(guān)長廣王的事情。” 高洋罵道:“你蠢啊。” 小姑娘張嘴就反駁:“我才不蠢,跟了王爺,有吃有喝的,陛下不愛聽,但這過得比當(dāng)宮女好。” 高洋:“……”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丫頭也太蠢啊, 跟誰不好,傻子都知道,跟著皇帝混,比跟王爺有出息啊。步落稽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也是他給的嗎? 只要他一句話, 高湛這個臭小子保證就要光著身子滾出鄴城。 一文錢都帶不走那種。 張嫣裝得一臉貪財?shù)臉幼? 指著自己的手腕,炫耀道:“這是玉的鐲子,王爺給我的!” “哦?!备哐蟮拿碱^一皺。 她再摸著自己小巧的耳垂,高聲說:“這是金的耳環(huán),王爺給我的!” “哦?!备哐蟮难燮ぷ右惶?。 最后,她使出不可一世的氣勢,往下面一指……尖叫道:“這是絲綢做的鞋子,王爺給我的!” “哦。”高洋的嘴皮子一哆嗦。 沒想到啊,他的弟弟竟然在泡妞上如此有造詣。從頭到腳的,阿淹這是徹底被步落稽給哄住了。 這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蠢姑娘,目光淺得很。 皇帝 恨鐵不成鋼,他見阿淹是拉不回來了。人家親親熱熱地牽著手,關(guān)系好得不得了,之前他拿刀上的鐵環(huán)打過弟弟幾下,眼看著都紅腫了。 看得張嫣那叫一個心疼。 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 她拿帕子輕輕地擦著,眼都紅了:“疼不?有沒有腫了?” “不疼,不疼?!?/br> 蕭靖用余光偷瞄著,高洋的神色一片鐵青,人都快氣成河豚。他不笨,被人揍了一頓,多少猜到一點(diǎn)原因,真誠地承諾道:“皇兄放心,臣弟一定好好對待阿淹的,吃穿用度樣樣不少?!?/br> “就這些?真跟養(yǎng)豬似的?!?/br> 高洋說話最毒,毫不給人留情面。他微微抬起手里的刀,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蕭靖眼見又要被人砍,立刻追加一句:“臣弟把庫房的鑰匙都交給阿淹,等阿淹成年了,再正式請皇兄冊封為王妃。” “這還差不多?!?/br> 高洋點(diǎn)點(diǎn)頭,怎么說阿淹都是從昭陽殿出來的人,阿淹過得不好,那就是給他丟臉。 他這個人最好的毛病,那就是護(hù)短。 沒有他護(hù)著,阿淹光長臉蛋不長腦子,這可怎么過活啊。瞧她的那一雙小胳膊細(xì)腿的,當(dāng)奴婢都嫌她沒力氣,只能找個體面輕松的活計。 當(dāng)王妃就挺體面的。 長廣王的婚姻大事,就這么被三言兩語地定下來,兩兄弟挺有默契的,連老娘都沒有告訴。 但眼下,阿淹還是個通房的尷尬身份。 高洋覺得這樣不行。 他看著小姑娘的婦人發(fā)髻,審問兩人:“步落稽,你跟阿淹睡了沒?” “當(dāng)然沒睡。”“睡了!” 蕭靖自認(rèn)為說了真話,兩人都沒有負(fù)距離,純潔得很,這不算睡。張嫣有些不好意思,都鉆同一個被窩的關(guān)系,抱在一塊兒,肯定是睡了。 高洋:??? 所以你們哪一個人在說謊? 蕭靖的神色很坦蕩,他做過他認(rèn),沒做過就不認(rèn)。張嫣的臉紅紅的,以她這個古人的觀點(diǎn),她覺得這就是睡啊。 皇帝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以他閱人無數(shù)的眼光來看,這兩個人都沒有說謊。大概,也許,可能,他弟弟才是被人欺負(fù)的那一個? 莫非步落稽在不知不覺中,被人給……睡了?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阿淹也太生猛了! 高洋深感欣慰,阿淹像他,想睡誰就睡誰。他沖著阿淹亮閃閃的眼神,忍住想要摸摸她腦袋的沖動。 嚶嚶,手辦娃娃要給別人,真的好不舍得哦。 “這樣吧,阿淹如今出宮,沒有依靠,也太艱難了。”他是個實誠人,“朕封阿淹做南平郡君,享俸祿,有品階?!?/br> “好好好?!?/br> 張嫣巴不得答應(yīng)下來,笑意盈盈地謝恩。 郡君是命婦的封號,自漢朝以來,只有皇后的母親,高官的母親和妻子,才有資格被皇帝封為郡君。郡君比王妃的品階要低一些,但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站出去也受人尊敬。 她若是得了皇帝給的封號,便能光明正大地出去交際。 若只是王爺?shù)耐ǚ?,那頂多是窩里橫的角色。貴婦人不屑與通房小妾之流有交集,她們做正妻的,誰會跟二奶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