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愛你[快穿]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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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一是搞美術的,有一雙發(fā)現美的眼睛,可能在她眼里,9.9分和滿分都差別很大。但林園是個普通人,她對美的分辨率比較低,9分和滿分大差不差。 “只能如此?!?/br> 許一一擦完黑板回到座位,拿出張畫紙直接畫起來。 顧昭單手撐在桌面上,看她桌面上除了白紙干干凈凈,心情漸漸舒緩,他手指夾著一支圓珠筆轉了起來。 直接畫,應該對畫的人特別熟悉吧。 顧昭唇角緩緩上翹,一只腳踩在桌子下方的橫桿上。 十分鐘后,許一一的畫漸漸成型。 顧昭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顧昭:“……” ——嗯?這完蛋玩意是誰???? 第7章 007 校霸同學幽幽的看向許一一。 作為一個學渣,許一一對投來的視線非常敏感,她以前高中的教導主任,最愛干的事兒就是悄悄從教室窗戶往里看,早些年調皮學生給他整的表情包,還在網上流傳了一陣兒。 #你的老師悄悄出現jpg# #窗戶上長了個腦袋jpg# #讓我看看誰又在玩手機jpg# 感覺到一股視線凝在她身上,許一一抬頭望過去。 顧昭? 校霸同學手里夾著一支圓珠筆,金色的陽光從窗戶外照進來,灑在他的身上。他側臉處在光與影的交界處,半明半暗,眼神幽幽的看過來。 “……” 他看起來心情不大美妙啊。 但他這個樣子好帶感!?。?/br> 許一一對上顧昭的目光,理智沒動,顏狗的dna先動了。 啊啊啊想碰碰。 怕自己眼睛再扒校霸衣服,許一一迅速低頭,并為了轉移注意力,繼續(xù)在紙上畫起來。 果然她轉學轉的沒錯。座位這么近,隨時都有可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美色,多看一眼心情舒暢,多看兩眼煩惱全消。 許一一美滋滋。 想找茬的顧昭:? 在顧昭看來,她這一系列動作分明是: 看他一眼,不關心; 低頭畫魚生,畫著畫著喜笑顏開。 畫個魚生那么高興? 校霸臉上的笑容難以保持,緩緩磨牙,她這是喜歡他的樣子嗎?!他不比那個魚生帥的多? 顧昭越想越生氣,午自習醒來,感覺自己氣的牙都開始疼了。 傍晚,顧昭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z:牙疼。配圖1 — 下午放學也要打掃一遍衛(wèi)生,許一一值完日,玩手機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條朋友圈,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 許一一顧不上看什么男明星了。 天吶,怎么回事?! 是上火了嗎?臉會不會腫??? 許一一連忙用手機詢問顧昭消息。 手機那邊停了兩分鐘才慢悠悠回復:上火。 “怎么回事?!?/br> “嚴重嗎?臉腫了嗎?” “需不需要吃藥?” “沒事。” 怎么會沒事呢! 那可是上火! 嚴重了甚至會腫半邊臉! 想一想他半張臉高高腫起的樣子,許一一就覺得心肝脾肺腎糾結在一起,不行,她不能接受!她好不容易有一張完美容顏可以看,怎么能腫! 許一一開始加速打掃起來,沒兩分鐘就把工作全部完成,她把掃帚放在門后,跟林園道:“園園,我有事,今天不跟你一塊兒吃了。” 林園直起腰:“好,什么事啊?!?/br> 許一一:“我去超市買菊花茶?!?/br> 林園說話間,許一一已經推門出去了。 “買菊花茶干什么……走的真快?!?/br> 許一一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去超市專門買了菊花茶苦丁茶,又買了個新杯子,泡了nongnong一杯。 本來想拎著去籃球場,走到一半兒腳步轉了個彎兒,去男寢宿舍樓下,讓人幫她把許執(zhí)叫出來。 與此同時。 籃球場。 童年用紙巾擦著額頭,朝顧昭走過去:“看什么呢。” 顧昭把手機放下:“沒事?!?/br> 童年狐疑,一會看一下手機,這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叮咚。 手機提示音響起。 童年看著顧昭拿起手機,一直發(fā)黑的臉色放晴,唇角翹了一下,然后停頓了兩分鐘,才不急不緩的回復。 童年:? 童年的情報雷達響了起來:不對,有情況,顧昭有情況! 他的直覺告訴他,對面一定是個女生。 童年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日更最新完結文,在企惡裙八留意齊齊散散零四如果不是從小到的禮儀教養(yǎng)告訴他,偷看別人聊天界面不禮貌,他恐怕已經忍不住湊過去偷看了。 是誰在跟顧昭聊天? 她跟顧昭什么關系? 她們倆怎么認識的? 顧昭不知道童年的抓心撓肺,但他此刻也沒心情關注童年。許一一連續(xù)發(fā)來三條信息,看起來對他上火的事兒非常擔心。 顧昭眉梢挑起,沉郁了一個下午的悶氣不翼而飛,有時間關注他了? 顧昭發(fā)過去兩字:沒事。 顧昭又看了一眼手機。 一分鐘,兩分鐘,手機那邊再無動靜。 顧昭:? 校霸剛緩和的神色又有了凝固的跡象,不會又去畫什么魚了吧? 童年悄咪咪的觀察著校霸的表情,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猜測,這絕對有情況。 氣壓一會兒高一會兒低,說明心情都掌握在別人手上了。這不是有情況,什么是有情況? 而且下半場籃球賽,他的眼神還不自覺往籃球場入口瞅。童年心里冒出一個猜測:難不成他在等人? 童年觀察的更仔細了。 沒多久他看到許執(zhí)臭著一張臉走進來。 原本他沒在乎許執(zhí),但他注意到顧昭看到許執(zhí)時愣了一下,而后許執(zhí)離得越近,顧昭心情就不錯,在許執(zhí)把保溫杯遞給他時達到巔峰。 顧昭和許執(zhí)? 不對!是許一一! 許一一的名字出現在腦海,仿佛有一條線把所有的場景都連了起來,童年悚然而驚,顧昭和許一一?! 臥槽怎么回事?顧昭不是前兩天才拒絕過許一一嗎?短短兩天就被攻略下來了? 顧昭如此不堅/挺??? 顧昭看著遞到眼前的保溫杯,天藍色的保溫杯,瓶身兩側有一段透明玻璃,可以透過玻璃看到里面泡開的菊花。 一朵朵菊花在水中綻放,悠然又美麗,撫平了人心中的煩躁。 哼,這不是來了嘛。 顧昭唇角緩緩上翹,故作不解的問許執(zhí):“…我牙疼的消息傳的這么遠嗎?” 你說呢,牙疼這么點兒小事兒也要宣揚出去,是不是個男人。 想到許一一的叮囑,許執(zhí)硬生生把那股惡氣壓下去,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狀似很隨意的道:“我前兩天上火買的菊花茶正愁沒地方放。正好看到你的朋友圈,想著都是朋友,就順手替你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