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愛你[快穿] 第61節(jié)
“不論有什么原因,榜首就是榜首。” “總之這個姻緣必須求。” “你聽不聽我的話吧?” 韓公良臉憋的通紅,但他哪里能反駁,只能答應(yīng)下來。 一老一少走到姻緣樹下。 周圍人紛紛看來。 韓公良臉幾乎埋進胸口,韓娘子倒是坦蕩,她一個寡婦能把韓公良撫養(yǎng)長大,從不畏懼外界目光。 韓娘子把紅布條遞給韓公良,催促:“快,扔上去許個愿?!?/br> “虔誠點!” 姻緣樹姻緣樹,雖然一般是未婚夫妻來求長長久久,但單身人士求姻緣也有用。 韓公良只想早拜完早走,隨意許了個愿,連忙把紅布條扔上去:“可以了,娘,咱們走吧?!?/br> “我聽說有螃蟹宴,我?guī)闳コ?。?/br> “你是不是忘了咱們母子不能吃螃蟹?小時候你爹給你抓到一只螃蟹,你只吃了一口,身上就長滿了疹子…” “那我?guī)闳コ云渌摹!?/br> “不著急,聽聞道觀里還供奉著月老,咱們倆也去拜拜?!?/br> “這么多人,得排到什么時候?” 韓母鎮(zhèn)定:“排不到我們下次休沐再來?!?/br> 韓公良嚇到連連推脫:“不行不行,我下次休沐要去拜訪溫兄!” “……” 許善文看向臉色紅彤彤的韓公良:“他說的溫兄是不是溫鈺?” “溫鈺不是榜首了?” 許娘子打量著韓公良,把人記下,暫時沒有多在意。 許娘子休息好,一家人去往螃蟹宴。 許娘子給掌柜的形容了一下她找的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輕,書生穿著青色長袍,清俊溫雅,女孩有一雙圓潤靈動的杏核眼,頭上插著一朵花… 掌柜的對第二對兒小情侶印象很深刻,看她形容的全對,招手讓一個小二帶他們進去。 這座山又不是他們的。 后方區(qū)域其實不禁止人出入。 “在這里吃螃蟹確實很舒服?!?/br> 小二帶著人來到后面,許善文打量著周圍的景色,盛放的菊花和螃蟹是絕配。 許善文一眼沒看到許甜甜坐在哪里,跟著許娘子往一旁走,走的近了才看到灌木叢后的兩個人。 此時螃蟹已經(jīng)上來了。 酒樓還免費贈送了一壺菊花酒。 溫鈺眉頭皺起,一邊拆著螃蟹,一邊警告許甜甜:“最后一個?!?/br> 螃蟹性寒,吃兩個嘗嘗味道便夠了。 說最后一個便最后一個,再撒嬌也沒用! 許甜甜眨巴眨巴眼睛點頭。 許善文看著溫鈺碗碟里的一堆螃蟹殼,和坐在一邊眨著眼睛嗷嗷待哺的許甜甜,又看了眼自己和老爹手里的一堆東西,莫名沒有那么心梗了。 嘖,姓溫的待遇也一般嘛。 拆蟹工和腳夫半斤八兩。 “……” 一家人走過去:“甜甜,言昭?!?/br> 許甜甜抬頭,驚喜:“娘~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許娘子捏了捏她的臉頰。 溫鈺頓了頓,起身和許娘子等人打招呼。 看到溫鈺停頓的動作,許娘子眼里閃過一抹笑意,沒多說什么。 許娘子既然來了,溫鈺便表現(xiàn)的沉默了些,把拆好的螃蟹放到許甜甜盤子里,擦了擦手,給許娘子幾人各倒了一杯菊花酒。 許娘子看了眼甜甜面前的螃蟹,品了口菊花酒,味道不錯。 品完螃蟹之后,溫鈺離開時,許娘子突然叫住他,和溫鈺說了句話。 許娘子掏出一塊碎銀,柔聲道:“是這樣的,甜甜的銀簪最近壞了,我和他爹沒空去修,你能幫甜甜買一個嗎?” 溫鈺猛然抬頭。 男子送女子簪子,往往是定情之意。 許娘子似乎沒看出他的震驚,表情沒有任何異樣,一如既往溫婉,似乎只是簡簡單單讓他幫忙帶個簪子,沒有其他意思。 許娘子把碎銀放在他的手里,笑著道:“麻煩了?!?/br> 第38章 038 幾人分開之后, 許甜甜抱著許娘子的手臂,看了眼溫鈺僵硬的背影,好奇詢問: “娘, 你跟言昭哥說什么了?。俊?/br> 許娘子笑了笑:“給他一個借口?!?/br> 看他要不要更近一步。 許娘子的聲音有些小, 周圍聲音又很雜亂, 許甜甜沒聽清,疑惑:“什么?” 許娘子:“沒什么, 走吧, 去山下買騾子?!?/br> 許甜甜見她娘不想說, 便沒再追問,一家人下了山。 反正她娘總不會害她。 許娘子一家人心情很輕松, 下山買騾子時, 還特意給騾子帶了把草料,一家人說說笑笑, 像是出來秋游。 溫鈺和他們的心情恰好相反。 臨近申時。(15:00-17:00) 幾位夫子坐在山下茶攤等待學(xué)生們集合。 茶攤在集市最外圍,官道旁邊,離開集市的必經(jīng)之路。 來的早的學(xué)子們和夫子們打個招呼, 也找個位置坐下,三三兩兩說著剛才的見聞, 這其中最值得提的便是螃蟹宴了。 官學(xué)大多數(shù)學(xué)生家里并不缺少銀兩, 對秋蟹較為了解,大家倒不在意能吃到螃蟹,而是挺在意沈氏酒樓寫詩送螃蟹的手段。 身為一個讀書人,讓他們掏錢買螃蟹宴他們并不覺得稀奇,寫詩換螃蟹算是投其所好。 “這沈氏酒樓的秋蟹倒是不錯, 味道鮮美,送的菊花釀也酒味清香。” “是極是極?!?/br> “于兄之詩應(yīng)是過了?” “僥幸。” 你夸我我夸你, 商業(yè)互夸之下,大家心情都很不錯。 “說來怎么沒在宴上看到溫兄?” 溫鈺的才華有目共睹,沒在螃蟹宴上看到溫鈺,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一位坐在角落的學(xué)子道:“溫兄在?!?/br> 他道:“溫兄只是位置比較偏,且參賽時辰較早。我參賽時間已經(jīng)算早了,進去時卻正巧見溫兄吃完離場…當(dāng)時他跟親人在一起?!?/br> 這位學(xué)子也喜歡較為清幽之地,小二引著他往后臺走時,他挑選的圓桌皆靠外圍,正巧在溫鈺不遠處。 坐下不久便看到溫鈺起身離場。 當(dāng)時溫鈺旁邊站著幾個人,一對中年人應(yīng)是他的父母,還有一位老人,與兩個兄弟姐妹。 他自己手里還拿著秋蟹,溫兄一家人也走的有些遠了,只能看見背影,他便沒上前打招呼。 “原是如此。” “是我等遲了。” 學(xué)子們明白緣由后,說起自己略遲的緣由: “在下是先去道觀上了柱香,拜文昌星君?!?/br> “家母同樣讓我去道觀上了香?!?/br> “在下和兄臺等就不一樣了,在下去拜了月老?!?/br> 說去拜了月老的學(xué)生表情無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家母略急?!?/br> 學(xué)子們輕咳兩聲,表示理解。 他們家里也想抱孫子。 韓公良便是這時走進來的,看了一眼那位說拜了月老的學(xué)生,啟唇欲言又止,他和這位仁兄極有共同之言。 唉。 溫鈺今日是最后幾名回來的學(xué)子。 他進來便跟其他人致歉。 學(xué)子們并不在意,還沒到約定離開的時辰,且他又不是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