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愛你[快穿] 第90節(jié)
識得幾個字的溫家小叔:“……” 嘖。 溫家有了心理準(zhǔn)備,許家可沒有。 說好了就嫁在隔壁,出門便能看到自己姑娘,現(xiàn)在姑娘直接被帶去了縣城… 呵呵。 不舍歸不舍,許娘子卻沒阻攔。 在家跟公婆一起住,和跟著夫君一起出去住,必然是后者更舒服。 即使溫鈺在溫家有話語權(quán),管得住家里人,溫家人有意見也不會在甜甜面前提,但能直接和家里人分開,當(dāng)然還是分開更好。 所以許娘子什么都沒說。 讓溫鈺帶著許甜甜去了縣城。 且每次休沐溫鈺和甜甜還是要回來,一旬便能見到一次,實在不行山不來就我我就山,想甜甜了可以多跑兩趟縣城。 溫鈺和許甜甜在租好的房子中居住。 他們兩人住的小院中,還分別住著劉學(xué)子和其妻,王學(xué)子夫妻和一個陪嫁丫鬟。 王學(xué)子娘子是一個商戶家的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家里特意給她陪嫁了一個丫鬟,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劉學(xué)子家境一般,其妻和王學(xué)子娘子說不到一起,她見溫家搬來十分高興。 聽她夫君說,溫學(xué)子家境也一般,娶的妻子是他青梅竹馬,想必她和這位許姑娘能成為朋友。 她可以跟溫家小娘子說一說,附近哪里的菜比較好,早晨和相約一起去買菜,午時可一起去給夫君送飯,洗衣服等活也可以約著一起干。 然而劉學(xué)子娘子觀察了一段時間后——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想找個伴兒的心思可能成不了。 沒別的,溫家這小娘子,雖然娘家沒給她陪嫁丫鬟,但人家夫君也舍不得自己妻子干活啊。 溫學(xué)子當(dāng)天就找來了一位婆子,承包了家里打掃衛(wèi)生洗衣做飯等雜活。 溫家小娘子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是睡個懶覺,一覺醒來去鍋里吃飯,然后在房間讀書。 人脾氣是挺好的,人如其名,見人三分笑。 第一天到來拎著糕點送人,之后每次看到她眼睛都笑的彎彎的,特別討人喜歡。 劉學(xué)子娘子:“……” 劉學(xué)子娘子經(jīng)不住這種笑,偶爾下午沒事,也會拿著繡棚過來,和許甜甜說會話。 但一起做活兒是別想了。 劉學(xué)子娘子很快徹底絕了一起做活兒的心思。 溫學(xué)子指定不會同意。 在同一個院落生活,很多事情都瞞不過鄰居,特別是心細如發(fā)的婦人。 比如誰家夫妻感情好不好。 比如誰誰會早起給妻子畫眉。 比如每家晚上是誰出來倒洗腳水。 劉學(xué)子娘子還知道,溫家小娘子衣服爛了試圖縫補,往自己手上扎了一針。 之后溫學(xué)子回來吃完午食,衣服離奇縫好了。 劉學(xué)子娘子:“……” 就, 都說成親后和成親前生活不一樣,依她看溫家小娘子過的沒什么區(qū)別。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夫君和溫學(xué)子現(xiàn)在住在同一個院落,他能不能跟溫學(xué)子學(xué)一學(xué)? 劉學(xué)子在得知溫鈺要帶著妻子住進這個院落后,剛開始很高興。 溫鈺是官學(xué)榜首,他們兩人住在一起以后豈不是可以隨時請溫兄指點? 但很快劉學(xué)子就后悔了。 溫鈺每天回去會給自己妻子帶個糖葫蘆,帶個好看的頭花,還會給自己妻子畫眉,晚上洗腳水也是他出來倒的… 他這不是主動降低他們男人地位嗎?! 他妻子最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完全沒有之前的崇拜。 劉學(xué)子:“……” 劉學(xué)子受不了,委婉詢問溫鈺:“溫兄,你覺不覺得,家里的小事應(yīng)該交給妻子打理?比如洗腳水這種事?!?/br> 從古至今,洗腳水都是妻子給丈夫端,就沒聽過丈夫給妻子端,他怎么能開這種離譜的先例? 溫鈺更委婉:“在下以為,男子比女子的力氣要大?!?/br> …是這樣沒錯。 但男子才是天啊。 劉學(xué)子欲言又止。 溫鈺當(dāng)做沒看見。 改是不可能改的。先不說甜甜端不端的動,她本來便怕冷,腳剛泡熱乎,又端著木盆出來倒水…溫鈺不可能讓她這樣做。 溫鈺和劉學(xué)子回到院落。 許甜甜探出頭,彎起眼睛跑出來迎接:“言昭哥哥~” 溫鈺牽起她的手,感覺空缺了一天的心臟被填滿了,他舒了口氣:“怎么不帶上手爐?” 許甜甜:“不冷。” 兩人和劉學(xué)子頷首告別后,回到自己房間,劉學(xué)子看著兩人甜甜蜜蜜的背影,又看著坐在屋子里壓根沒出來的妻子。 一時間悲從中來。 他不會真的要去端洗腳水吧? 此事著實有辱斯文! 溫兄害我! 溫鈺和許甜甜回到房間,隨手帶上門。 房間里點著碳盆,走進來便覺得溫度上升。 溫鈺朝許甜甜伸開手臂,直接把她抱起來,走到貴妃榻前坐下,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他嘴唇在許甜甜發(fā)絲間落下一個吻:“想我沒有?” 許甜甜身形比溫鈺小一圈兒,坐在他腿上,整個人縮在他懷里,萬分契合。 她勾著溫鈺的脖子,臉頰蹭了蹭他的肩膀,每天溫鈺回來都會有這么一遭,許甜甜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她點頭:“有?!?/br> 成親后什么都好,就是言昭哥哥白天有點兒黏人,晚上也容易失控。 唉。 溫鈺手指勾起她的唇,愛不釋手的在上面磨了磨,舍不得分開:“有多想?” 許甜甜睜著眼睛:“特別想。” 溫鈺低頭,把她唇間的話吞下去,嘆出一口舒服的氣。 他也好想她。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想一些。 兩人耳鬢廝磨很長時間,許甜甜詢問了溫鈺今天在官學(xué)中有沒有認真學(xué)習(xí),溫鈺詢問許甜甜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溫鈺恨不得日子就停在這時候。 然而時間在甜蜜中過的飛快。 很快便到了鄉(xiāng)試的日子。 溫鈺去府城考試,沒帶許甜甜一起去,所以考完沒在府城停留,緊趕慢趕回來。 河上村整個村子的人都在翹首以待。 溫家許家更是緊張。 提心吊膽幾日后,報喜的人敲鑼打鼓來到河上村,里正領(lǐng)頭扯著嗓子朝溫家喊: “老爺子快出來!言昭中了頭名解元!!” 解元! 頭名解元! 仿佛一盆熱油澆在火里,整個村子都沸騰起來。 敲鑼,打鼓,辦喜宴,起舉人牌坊。 兩天后知縣大人還親至溫家,獎勵溫鈺百兩銀子。 整個村子都在為出了一個解元高興不已,許甜甜也天天笑的美滋滋。 只有溫鈺看不出多高興。 許甜甜晚上跳到溫鈺身上問:“你不高興???” 溫鈺手托住許甜甜,低頭看她:“那你覺得,是我厲害,還是我老師厲害?” 許甜甜前幾天就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青州了!前幾天就開始收拾! 有那么急嗎? 原來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