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小媳婦她自帶好人臉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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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們聽到這些話,也明白了。 “所以說月老二和月林氏不僅霸占了眠眠mama的嫁妝和眠眠姥姥姥爺寄過來的東西,還霸占了眠眠的房子?” “住著眠眠的房子,把眠眠關(guān)在屋里讓她幫干活,還說她傻。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們這么厚的!” “陸同志還真說對了,眠眠不欠你們的,倒是你們欠了她太多了?!?/br> …… 知青們打個頭,帶著社員們一起去罵月老二和月林氏。 陸娟和王家安可不管那么多了,夫妻倆沖進屋子里,手上能抓到什么,就抓著扔出來,幫月眠把房子拿回來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外頭的人馬上看到一堆鍋碗瓢盆茶壺水杯從大門飛出來了。 “這是眠眠的房子,你們憑什么把東西放到她屋里來!”陸娟邊扔邊喊。 月老二和月林氏分別被月老三和月王氏抓著,動彈不得,還有幾個知青上來幫忙控制住他們。更沒法去阻止了。 “你們干什么?你們竟然扔我們的東西,快點住手!不然我們要去喊村 主任了!”月老二喊。 “喊啊,你們?nèi)ズ?,我們剛好也想找村主任評理呢!”陸娟扔了好一會兒的東西,站在門口一手叉腰一手擦汗。 “李主任來了!”月紫薇的聲音傳了過來。 就在剛才,王家安派她幫忙去找李主任去了。 “怎么回事?怎么吵吵鬧鬧的,地上怎么那么亂。” “李主任!是陸娟!陸娟和王家安這兩個黑·五類,他倆在扔我們的東西!”月老二告狀。 “李主任,不是這樣的……”月老三迎了上去。 社員們和知青們也迎了上去,和李主任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家說得聲情并茂的,李主任聽完之后又是惱火又是愧疚的。 惱火是因為在他們大隊竟然有月老二夫婦這樣的人,這要是傳出去,他們大隊評優(yōu)評先沒了不說,名聲恐怕都要臭了,這讓他這個村主任的臉往哪兒擱? 愧疚的是,她作為村主任,這些年竟然都沒關(guān)心到月眠,還真以為月眠真是被月老二夫婦養(yǎng)在家里吃白飯的。 月老二夫婦看著村主任那張氣紅了的臉,也知道李主任肯定是站在月眠那邊的了。 “月老二,既然這是眠眠的房子,她不愿意讓你們住,你們就趕緊把剩下的東西都搬出來,把房子騰還給她!”李主任聽完大家說的,第一句話便說道。 月老二還想耍賴。 “李主任……這不是……眠眠她爹娘至今下落不明,眠眠很快就嫁到陸家了,到時候房子空著沒人看也不好……” “我才不要嫁!”月眠喊。既然舅舅舅媽要她裝作不想嫁的樣子,那她就把戲做足了。 月老二假笑。 “行,行,你不嫁陸家,你不嫁陸家你總得嫁人的吧,你今年都十九了,這房子總得有人幫你看。而且你出嫁之前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也不安全啊是不?” “我讓三叔三嬸幫我!三叔三嬸,你們明天就搬到這里來住好不好?”月眠看向月老三和月王氏。 她知道三叔家現(xiàn)在就擠在幾間小土房子里,她也知道三叔三嬸對她好。 這些年三叔三嬸經(jīng)常來問她缺什么需要什么,當(dāng)然,她見他們家日子苦,都沒要,月老二和月林氏也撒謊說她不需要。 即便如此,三嬸還是每年都送幾雙親自做的布鞋來給她,這些月眠都知道的。 月老三和月王氏突然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后,夫妻倆看著眼前那個氣派的兩層小樓,不由喜出望外。 他們幫月眠,從來都不圖什么的,現(xiàn)在月眠讓他們住到這么好的房子,算是意外收獲了。 “既然眠眠做了決定,月老二夫婦,你們從眠眠的房子搬出來,以后月老三一家搬進去和眠眠一起住,以后月老二你們不能再私自侵占他人財產(chǎn)?!崩钪魅我残奶墼旅?,便發(fā)話。 月老二一家只覺得天塌了,剛才李主任說什么?私自侵占私人財產(chǎn)? 這年頭刑罰重,這頂帽子要真扣下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哪里還敢說什么啊。 “還有,月老二,剛才他們還說你私自做主,幫月眠答應(yīng)了陸家的婚事對不對?彩禮是你收的?趕緊把彩禮還給陸家,這種事你不能違背眠眠的意愿,你也不能做這個主!”李主任又補充。 月老二夫婦再次嚇得臉色都白了。 霸占月眠的房子和財物的事暴露,這些年讓月眠做苦力的事暴露,房子還被收回去也就算了,竟然連讓月眠替嫁這個事也要黃? 月林氏呼天搶地。 “那不行啊!還不回去了,彩禮……收陸家的彩禮,已經(jīng)拿來讓我們家二寶娶媳婦了啊,彩禮都已經(jīng)送到二寶對象家里了,他們家也已經(jīng)把錢拿去用,這個錢我們掏不出來了啊!” “你們!”李主任頭疼得直按太陽xue。 社員和知青們恍然大悟。 “原來彩禮讓月二寶拿去娶媳婦呢,難怪這幾天因為月家因為這事兒鬧這么大,月二寶都從未露面,原來是心虛躲起來了啊?!?/br> “聽說過賣女兒讓兒子娶媳婦的,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賣侄女兒給兒子娶妻的,嘖?!?/br> …… 陸娟突然靈機一動,沖過去抓住了月林氏的衣領(lǐng)。 “你們收了彩禮,到時候陸家肯定會來要人,他們非得要眠眠怎么辦!既然彩禮你們已經(jīng)送到你們親家那邊了,你們也還不回來,那就做個證明,證明錢是在你們這里的,和眠眠無關(guān)!家安,寫證明?!?/br> 陸娟給了王家安一個眼神。 王家安會意,他有隨身帶紙筆的習(xí)慣,便寫了個證明,讓月老二和月林氏簽字。 月老二和月林氏心中一喜。不就是個證明嗎?簽字就是了,陸家都給了彩禮,難道還能因為一張證明就放過月眠?等到那個時候陸娟和王家安都回喜雨大隊去了,月眠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陸娟和王家安見月老二夫婦很爽快就簽了字,倆人相視一笑,王家安不由給陸娟豎起了個大拇指,覺得自己媳婦這一招真是高明。 他們讓月老二夫婦簽這個字,當(dāng)然不是為了讓月眠和彩禮撇清關(guān)系那么簡單…… 第13章 八百個心眼 ◎把月老二一家和月老三一家都拿捏得死死的◎ 月老二夫婦就是兩個潑皮無賴,就算讓他們覺得月眠不好說話,他們?nèi)蘸笠策€有可能會去死纏爛打。 有了這張證明那就不一樣了。 剛才王家安還留了個心眼,在證明上多加了幾行字,說明月眠的房子、財物這些年也都被月老二一家子侵占著,特此證明。 月老二夫婦當(dāng)然看到了那幾行字,他們想著反正這些事哪怕沒有證明,這些事社員、知青們和李主任都知道了,加不加都無所謂,就沒去管,爽快簽了字。 夫妻倆不知道,月眠手中有了這張證明,以后他們就別想再去找她打秋風(fēng),月眠只需要拿出這張證明說一句“想找我?guī)兔梢?,你們按照這上面寫的,先還我錢了再說”,就能把他們打發(fā)走。 王家安和陸娟讓月眠把月老二和月林氏簽了字的證明收好,月老三夫婦還有些恍惚。 “眠她舅,她舅娘,等眠眠出嫁了,我們幫她看這個房子就成,讓我們住進來,我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這些年我們也沒照顧到眠眠……”月老三有些拘謹。 “怎么,你們幫眠眠看房子,卻不住,是想讓眠眠欠你們?nèi)饲椋蘸蟮让呙叱黾蘖?,你們好借此去找她打秋風(fēng)?”陸娟笑。 “沒有沒有!她舅娘,我們哪里有這樣的意思??!我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聽陸娟這么說,月老三慌忙保證。 月王氏更慌。 “她舅娘,我們只是覺得這房子太氣派了,我們沒想過能享這個福罷了,你不要多想啊……” “不想讓我們多想,你們就住進來。眠她爹娘至今下落不明,就算她嫁人,以后也不可能永遠都不回喜風(fēng)大隊,到時候家里空蕩蕩的,她回來沒個人接心里也空落落,你們一家子住在這里,也能有點人氣,能給眠眠一點心安?!蓖跫野驳馈?/br> 這下月老三和月王氏總算點頭了。 “好,那好,那就這樣。不過眠眠,她舅她舅娘,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覺得幫眠眠看房子就是她欠了我們?nèi)饲榈摹!?/br> “是呀,而且我們住到她的房子里來了,那應(yīng)該是我們欠她人情才是啊?!?/br> 月老三和月王氏都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沒什么心眼子,把想法都說出來了。 陸娟和王家安點頭。 “那她三叔她三嬸,你們就回家收拾東西,準(zhǔn)備搬過來吧?!标懢晷?。 月老三和月王氏點頭,帶著他們大女兒月紫薇,一家三口歡歡喜喜回家去了,到家了還得告訴他們八歲的小兒子,他們要有新房子住了,不用再擠在那兩間夯土的房子里了。 見事情解決,村主任就叫大伙兒散去。 王家安不由給自家媳婦豎起個大拇指。 “娟兒,還是你心眼子多,今兒不僅用證明書拿捏了月老二一家,還拿人情的事拿捏了月老三一家,這下不管是月老二一家還是月老三一家,以后都不敢去城里找咱眠眠打秋風(fēng)了。” “三叔三嬸是好人,他們本來就不會去。”月眠嘟嘟嘴。 陸娟摸摸她的腦袋。 “知道,這不是確保萬無一失嗎?眠眠,以后你嫁到了城里,你也得和舅媽一樣,多點心眼子,保證不讓任何人欺負你,知道了嗎?”陸娟知道自己不能時時刻刻守在月眠身邊,只能能教她多少就教她多少了。 月眠點點頭。 “不過眠眠,既然你知道你三叔三嬸是好人,為什么以前不找他們保護你,而是一直在你二叔二嬸這里受欺負?”王家安問。 月眠歪了歪腦袋。 “我也是觀察了好多好多年,才敢下那么肯定的結(jié)論的呀。以前不確定,我就不敢找他們,現(xiàn)在確定啦,剛好我要出嫁啦?!?/br> 聽到月眠的回答,王家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起來。 “娟兒,你還教眠眠多些心眼子呢,我看她心眼子就挺多。這些年被她二叔二嬸欺負,怕咱擔(dān)心,從來不告訴咱。而且也不會因為被欺負,就病急亂投醫(yī)去找她三叔三嬸,反而觀察了這么多年。眠眠有這腦子,咱可以放心了?!?/br> “那是,咱家眠眠可最聰明,那些說她傻的,都是亂說。話說回來,她三叔三嬸是好人,這是眠眠觀察這么多年得出來的結(jié)論,那他們肯定就值得信賴了,咱更放心把眠眠的房子交給她了……” 說到這里,陸娟突然頓了頓,很嚴肅地看著眠眠。 “眠眠,以后可不能像以前那樣因為怕我們擔(dān)心,就什么都不告訴我們,什么都瞞著我們了。我們是你舅舅舅媽,是除了你爸媽之外和你最親近的人,你有事不找我們,會更讓我們擔(dān)心的知道嗎?” “知道了?!痹旅吖郧傻攸c頭。 她看著舅媽的手,上面有好多繭子,好多疤痕。繭子,是上課拿粉筆寫字,還有平時批改作業(yè)留下的。疤痕,是她干農(nóng)活不小心弄傷手留下的。 舅舅的雙手,也滿是繭子和疤痕,原因和舅媽的一樣。 自打有記憶起,月眠每次見到舅舅舅媽,都能看到他們手上的繭子和疤痕,她知道他們被下放到喜雨大隊不僅要做老師上課,還要“接受貧下中農(nóng)再教育”,要下地干很多很多的活兒。 這就是她這些年對他們報喜不報憂的原因,他們過得本來就辛苦,她更不能讓他們擔(dān)心。 “舅舅,舅媽,等我到了城里,我一定想辦法幫你們平反,讓你們回……唔唔唔……”月眠還沒說完,就被陸娟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