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小媳婦她自帶好人臉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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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婆婆肯定也不同意,你婆婆這陣子可潔癖了,你也嫁過來有幾天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家里的家具,每個角落一點灰塵都看不得,一天都不知道要打掃個多少遍。你突然帶個貓回去,小貓又總是掉毛,她肯定不同意你養(yǎng)?!?/br> “蓮芳是咱院子里做兒媳婦做的最好的,人見人夸,你聽她的就是了。” …… 鄰居們都忙著勸月眠。 “蓮芳,你在這里說這么多干什么?我的腳有點累,你趕緊回去幫我燒水,我先洗個腳放松放松?!?/br> 黃蓮芳正在這邊和大家一起勸月眠,突然有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從外頭回來,看到她在這里就有些不高興的說。 “好的他爸,我現(xiàn)在就回去給你燒熱水,給你舒舒服服地洗個腳,我再給你捏捏。” “金富,今天下班還真是早啊,這么早就回來了,不過這天還這么亮,你這么早就洗腳的嗎?”鄰居問。 韋金富還沒說話,黃蓮芳就先開口了。 “他想洗,我就幫燒水給他洗,現(xiàn)在洗一次,等會兒吃完飯了快睡覺的時候,我再給他洗一次,也不影響。孩他爸,我們回去吧?!?/br> 黃蓮芳笑盈盈說完,就扛著一大袋子的煤走在前面了。 韋金富點點頭,跟在她后頭,他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黃蓮芳一個大肚婆扛著煤,也不搭把手。 鄰居們看著夫妻倆走進去,都不住地夸黃蓮芳。 “蓮芳這媳婦真是沒得說,金富能娶到她這樣的媳婦,真是上輩子積了德了?!?/br> “就希望她肚子里面的這個是男孩吧,都生了五個閨女了,天天聽到她念叨著給金富生個兒子,希望她這次夢想成真吧。” …… 大家夸了黃蓮芳幾句,又看向還抱著橘貓在猶豫的月眠。 “小月,蓮芳可是我們院里最賢惠的,我們院里的小媳婦嫁進來,婆婆都讓她們向她學(xué)習(xí)呢,你婆婆沒讓你跟她學(xué)嗎?” “沒有?!痹旅邠u頭。她婆婆非但沒說讓她學(xué)黃蓮芳,還說黃蓮芳那樣的不好呢。 “你婆婆沒告訴你,那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跟她學(xué)學(xué)。我們已經(jīng)和你說了陸家人不喜歡貓,叫你別養(yǎng),你不聽,現(xiàn)在蓮芳說你不該養(yǎng),你該聽了吧,這個貓你別養(yǎng)了?!?/br> “我養(yǎng)。”月眠不改變主意,抱著大橘貓就往家里跑。 鄰居們搖頭。 “就讓她養(yǎng)一會兒吧,等一會兒陸家人回來了,還不是一樣把貓趕走?” “她那么喜歡那個貓,陸家不讓她養(yǎng),她會哭的吧,我一會兒倒是想瞧瞧去了?!?/br> …… 第28章 28三合一 ◎字◎ 抱著大橘貓回家的路上, 其他鄰居知道她要養(yǎng)它,也提醒她陸家人特別討厭貓。 月眠就是不管他們, 一直等回到了四進的院子, 大光媳婦和二明媳婦也勸她。 “你要養(yǎng)貓,你也養(yǎng)個聽話點的,這個大黃貓是我們大雜院里出了名的兇, 小雨小雪那么怕貓,再看到它不更怕???” 月眠搖頭。 “那肯定是因為以前這個貓兇, 以后它不兇了,小雨小雪肯定就不怕了, 它多可愛?!?/br> 月貓抱著貓就進屋去。 在喜風(fēng)大隊的時候, 她就想養(yǎng)貓了,可是二叔二嬸不讓她養(yǎng)。 加上村里的小貓咪也喜歡自由, 都不愿意讓她養(yǎng),她就一直沒有機會養(yǎng)。 現(xiàn)在機會來了她就不想放過, 更重要的是她想養(yǎng)一只貓, 讓小貓咪幫她去打聽一些情況,尤其是關(guān)于陸珩的情況。 陸珩出事的事情她已經(jīng)告訴李桂芝了,她當(dāng)然是松了口氣,因為李桂芝很靠譜呀,但是如果她也自己能夠知道一些事情,那就更好了。 “喵喵喵。”月眠把大肥貓放在椅子上, 摸摸它的頭,說想要養(yǎng)它。 “喵喵喵!”大肥貓搖頭,它問月眠她要怎么養(yǎng)它?她又不會捉老鼠, 也不會捉鳥給它吃。 “喵喵喵~” 月眠告訴它, 雖然她現(xiàn)在變成人類了, 身體沒有那么靈活,捉不了鳥了。 但是她現(xiàn)在在讀書認字呀。 等她從掃盲班結(jié)業(yè),還要去考文憑,到時候她是會去找工作要掙錢的,就可以給它買很多rou了。 “喵喵喵!”小貓咪非常鄙夷地看著月眠。 它說月眠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讀書認字,就已經(jīng)想到工作的事情了,這是在畫餅,它才不上當(dāng)呢。 “喵喵喵~” 月眠說她現(xiàn)在雖然還不能夠掙錢,但是她養(yǎng)它的話,能給它一個遮風(fēng)擋雨的住的地方呀。 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暖和了還好,等到冬天下大雪的時候,它一個小貓咪在外面,那可是會很冷的。 “喵?”大橘貓陷入了沉思。 月眠說的也是實話。 冬天的時候,流浪貓是很難熬的,在村里還有一些柴火垛子、稻草垛子什么的,貓可以躲進去取暖,在城里可沒這些地方。 因此村里的貓總告訴她城里的貓可憐呢。 大橘貓想啊想,它今年已經(jīng)兩歲多了,它經(jīng)歷過兩個冬天,第一個冬天它爬到人家屋里的煙囪上躲,差點從煙囪掉下去被燒死。 第二個冬天,他躲在附近醬油廠的鍋爐房里,有一次睡覺睡得太沉了,被鍋爐工發(fā)現(xiàn)了,大晚上的被他扔到冰天雪地也差點凍死。 這兩年,每到冬天下雪的時候,它就到處找躲的地方,因為總是經(jīng)常被人欺負,它也變得特別兇。 它也想找一個可以安心過冬的地方呀。 “喵喵喵~”大橘貓用它rou乎乎的大臉在月眠的掌心蹭了蹭,它算是答應(yīng)了。 大橘貓又問月眠,她養(yǎng)它的話,是不是會把它關(guān)在家里,它可不可以出外面去玩,它可是閑不住的,它要到外面跑,它要捉老鼠捉鳥,倒不是肚子餓,而是好玩。 月明點點頭,她當(dāng)然會讓它出去啦,她還指望它出去打探消息呢。 “喵喵喵~”月眠問它,它每天出去玩,可不可以把到外面玩的所見所聞回來告訴她呀? 她說她現(xiàn)在不是貓了,她是一個人,身體不靈活,也不能到處亂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大橘貓聽到月眠這么說,可別提多神氣,多得意了。 “喵喵喵!”它就說它可厲害了,什么都知道,都可以告訴她,還問她她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想知道的,它馬上就可以告訴她。 月眠就問了丁玉芳,問她是什么樣的人,平時都喜歡干些什么之類的。 月眠從小貓咪這里知道丁玉芳家里有兩姐妹,她比她jiejie小了10歲,jiejie在文·革之前就嫁到國外去了,他們家也因此有了海外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很苦。 他們家里人都在罵她jiejie,說都是被她連累了,但是她卻很羨慕她jiejie,總想著也要嫁人后過好日子。只是因為他們家的海外關(guān)系,沒有人敢去給她說親。 大家院里的姑娘們長到16歲,哪怕還沒到嫁人的年紀,家里人也開始幫著物色張羅對象了,也會有一些媒人上門詢問。 丁玉芳生生長到了二十歲,還無人問津。 她也總是神出鬼沒的,走街串巷搞投機·倒把,還經(jīng)常在黑市里看到她的影子,就是為了給自己多攢一些嫁妝,好有底氣嫁更好。 大橘貓還說,丁玉芳最近對季云峰很好,她總是買一些東西要送給季云峰,不過都被季云峰拒絕了。 月眠一邊聽一邊點頭,看來月鈴蘭夢里關(guān)于丁玉芳的一切也是對的,丁玉芳果然已經(jīng)在開始接近季云峰了。 “喵喵喵~”月眠說大橘貓說的她都覺得可有趣啦,以后它出去再遇到什么見聞,可要回來和她說啊。 “喵!”大橘貓跑到她懷里打了個滾,答應(yīng)了。 “喵喵喵~”大橘貓問月眠它晚上睡哪里。 這開始問睡的地方了,想來是真的樂意讓她養(yǎng)了,月眠很高興。 “喵喵喵~”月眠指了指炕上的一個角落,對大橘貓說在那里給它鋪個毯子。 “喵喵喵~”大橘貓不同意。 它說它知道陸家的情況,陸家兩間半的屋子,有一間是耳房,它要睡在耳房。 因為它晚上也喜歡出去玩,如果說和月眠小夫妻倆睡在一個屋,睡在他們的炕上的話,他們晚上睡覺關(guān)門關(guān)窗,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更是把門窗都關(guān)緊了,它晚上出門都麻煩。 睡在耳旁就不一樣了,耳房的窗戶可以一直開著,她想什么時候出去就什么時候出去,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 …… 月眠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鄰居們瞧不見她在屋里頭干什么,只能聽到她在里面逗貓,小貓喵喵喵叫,她也喵喵喵叫,鄰居們都不住搖頭。 “這是仗著陸家人對她好就肆無忌憚呀,我沒有什么文化,這種用讀書人的話怎么說呢?” “恃寵而驕?!币粋€剪著齊肩短發(fā),四十來歲女人提著兩大麻袋的東西進來。 “慧玲嬸子,你回來了呀,娘家怎么樣啊?你娘她還好吧?!敝x翠花已經(jīng)走了,劉招娣便問。 大光媳婦,二明媳婦他們見著人,禮貌性地笑了笑,沒說話,就提著東西進門去了。 “還好,提了一堆東西回來?聽說陸家的小媳婦過門了?”花慧玲問。 “過門了?!?/br> “怎么樣?是個傻子嗎?咱大雜院可是從來沒出過傻子的,她是頭一個?!?/br> “傻倒是不傻,就是你剛才說的,恃寵而驕?;鄯f嬸子,你從外頭一路走過來,應(yīng)該也聽說過不少的,她居然把前院那只兇貓給抱回家了,嘖嘖。” “真是夠任性的,陸家這么縱著她,縱出毛病來,那也是活該?!?/br> “聽聽,現(xiàn)在還在屋里頭喵喵喵叫呢,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貓了?!?/br> …… 月眠抱著大橘貓出來,剛才他和大橘貓商量了好一會兒,大橘貓還是非得睡著耳房,那她就得出來和周大爺商量商量了,畢竟耳房是他們兩家共用的,她不能沒經(jīng)過周大爺?shù)耐?,就把大橘貓放在那兒?/br> 月眠一出門就瞧見周大爺坐在門檻上抽旱煙,還沒開口呢,周大爺就叫住了她。 “眠眠,這是西廂房的慧玲嬸子,她兩個兒子是紅袖章,她自己是街道積極分子,認識一下,以后在這里生活還得靠他們家關(guān)照。”周大爺介紹。 慧玲嬸子?月眠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站在院子中間的中年婦女,齊肩短發(fā),一身軍綠色的毛式中山裝,腳上踩著黑色的布鞋,干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