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小媳婦她自帶好人臉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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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原因呀?嫂子,你說一下你的想法唄?!标懹陠?。 “我不知道啊。咱就看著唄,看熱鬧歸看熱鬧,可別太用心了,省得累啊?!?/br> “是哦,是哦!”陸雪同意了月眠,“大哥,你是按摩手法,瞧著就很好,看看嫂子,被按摩得多舒服啊,眼睛都瞇起來了……” “你少來,我只會給我媳婦按摩。”陸珩笑。 陸雪努了努嘴。 “知道你不會給我們按,我哪有嫂子這個待遇啊,我也沒想讓大哥你給我按呀,我只是想讓大哥你也教教我倆唄。姐,我倆跟大哥學按摩,這樣以后我倆互相給對方按,你覺得怎么樣?!?/br> “好的??!”陸雨看到月眠那舒服享受的樣子,也來了興趣。 “大哥我倆不讓你給我倆按摩,那你教教我倆按摩的手法總可以了吧? 這樣等你沒有空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也給嫂子按摩按摩?!?/br> “那可以?!标戠褚宦犼懹暾f她倆也可以給月眠按摩按摩,就很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陸雨和陸雪沒有因為自己大哥的偏心而生氣,反而是覺得自己沾了月眠的光,兩個姑娘可開心了。 “謝謝你啊大嫂,就是因為你,我倆才有機會學按摩呢?!?/br> “就是啊,大嫂你真的太好了,你嫁到我們家來簡直就是我們的福氣啊,最喜歡大嫂了?!?/br> 月眠:“……” 陸珩平時是對自己的兩個meimei有多差啊?兩個meimei能夠跟她學按摩都能高興成這個樣子。 看來這個哥哥還真是有些不合格,于是月眠回過頭看向陸珩。 “珩哥,以后你對小雨小雪要好一點。” “所以她倆一直很好的啊。” “那不行,那還要更好,現(xiàn)在還不夠,反正就要對她們更好一些才行。” “唔,嫂子你真的太好了,我們怎么會有這么好的嫂子呢。” “我最喜歡嫂子了,我真的好幸運能有這么好的嫂子哦?!?/br> 陸雨和陸雪很感動地看著月眠,要不是有陸珩在啊,她倆可真想貼到月眠身上了。 “篤篤篤……”幾個人正在屋里聊著天呢,就見錢大猛過來敲門。 “錢大猛?”陸雨陸雪和月眠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 錢大猛和他們不熟,相反他們陸家和錢家的關系十分惡劣,錢大猛為什么找到他們家來了? 她們一開始的反應是覺得錢大猛是過來找茬的,可是看錢大猛臉上那個溫和甚至有些討好的目光又不確定了。 “你有什么事?。俊标戠駟?。 “哦,是這樣的,我有個小忙,想要你們幫一下。也不算是要你們幫吧,這件事情是咱倆雙贏的事情對我好,對你們也好?!卞X大猛涎著臉笑。 “你直接說?!标戠裾f道。 “是這樣的,桂芝嬸子外包裁縫鋪的那些活兒不是人手不夠嘛,我這邊認識兩個人,手腳非常利索,特別會干活,為人很老實,是一對母女,她們真的很勤勞,可不可以讓她們到桂芝嬸子這里來干活?。俊?/br> “是什么母女?是什么身份?成分是什么?”月眠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是嘴上還是問。 她和李桂芝一樣,也特別討厭把人按照“成分”來定義,但是面對的人是錢大猛嘛,她就不得不長一些心眼子。 “成分啊,做媽的,以前是同福紡織廠的女職工,她女兒這些年四處干一些零散的活兒掙錢,真的是很勤快的人,是我多年的朋友,你們看可不可以幫我這個忙? 這樣一來我可以幫到我的朋友,你們也不用缺人手了,對不對???”錢大猛低聲下氣的態(tài)度特別好。 “同福紡織廠啊……同服紡織廠的女職工,以前不都是煙花柳巷里的女子嗎?被國家解救出來教了技能才去做女工的吧?”月眠問。 “對對,是這樣的,她是紡織廠的,對針線活裁縫和這些肯定是比別人要熟悉的啊,她要是在你們這里干活,肯定能夠干很多的活,你們不會虧的。” “不對啊,你們‘紅袖章’不是經(jīng)常斗爭那些以前被國家從煙花柳巷解救出來的婦女的嗎?同福紡織廠的那個女會計,不是被你們推到護城河活活淹死的嘛! 你作為‘紅袖章’,應該是最討厭那樣成分的女子,為什么還要和她交朋友呢?原來竟然悄悄的和那樣的女子交朋友,我要去舉報你!”月眠故意板著臉說道。 她對同福紡織廠以前的女工沒有偏見,甚至還十分心疼她們。 那些女子在舊社會的時候進入煙花柳巷有很多都不是自愿的,她從潘大娘和李大媽嘴里聽說過幾個那些女子的故事。 她們有的是小時候家里窮,被父母賣到那種地方去養(yǎng)弟弟的,有的是家里重男輕女,生下來之后不想養(yǎng)直接賣去的,還有賣身葬父,賣身救母……什么樣的都有。 她們大部分身世都十分凄涼,月眠又怎么可能會瞧不起她們呢?她故意對錢大猛這么說,就是在嚇唬錢大猛的。 果然,錢大猛聽到她這些話之后嚇得臉都白了。 作為一個“紅袖章”,故意和自己要去斗爭的人交朋友,那過錯可是很大的啊。 “不是不是,那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傊褪且驗橐恍┰?,陰差陽錯的就交上了朋友, 但是她絕對和其她的那些女子不一樣,她不是那種愛錢財,愛慕虛榮的人……” “不是啊?!痹旅叽驍嗔隋X大猛,“我很多鄰居都見過你們斗爭那些婦女,你們說她們成分是最糟糕的那一批,說她們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該死,那你這個朋友怎么可能不一樣呢?” 月眠把“紅袖章”們斗爭那些婦女的時候說過的話,原原本本地還回去給了錢大猛。 錢大猛聽到她這么說,都快哭了。 “不是的,大珩嫂子……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前斗爭那些婦女的時候,確實是說過這些話,我知道錯了。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絕對好的群體,也沒有絕對壞的群體,是我一桿子打死,是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 大珩嫂子,你就發(fā)發(fā)慈悲,答應我這個忙!算是我求求你了……” “三。”就在錢大猛求月眠的時候,陸珩的嘴里突然吐出了一個數(shù)字。 “大珩,你在說什么?”錢大猛問。 “我在倒數(shù)三個數(shù)字。我媳婦她不想看到你。我倒數(shù)到一的時候,如果你還沒有從這個屋子里滾出去的話,就休怪我的拳頭不客氣了。二。” “我滾,我滾,我馬上滾!”錢大猛也是知道陸珩拳頭的厲害的,他那拳頭季黑子和季青山挨過,他可不想挨。 錢大猛走出去后,陸雨和陸雪沖著他的背影做鬼臉的。 “什么叫做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好的群體,也沒有絕對壞的群體啊,我看他們‘紅袖章’就是絕對壞的群體,隨便抓出哪個來都是好人!” “就是!” “嫂子,他這是想要幫陳向好和陳向好她媽找工作吧?這是要干啥呀。”陸雪問。 “這你都想不通嗎?這么簡單的問題。”陸雨一臉的嫌棄。 陸雪是真的不明白啊。 “什么???” “咱之前不是說錢大猛和錢二猛現(xiàn)在這副兄弟情深的樣子是故意裝出來給陳向好看的嘛。 陳向好住得遠又看不到,好事不出門,她也很難聽得到。但是如果說陳向好經(jīng)常來咱大雜院呢,那就不一樣了啊。 別說經(jīng)常來了,哪怕是偶爾來一次,總能從鄰居們口中聽說他們兄弟倆關系好,甚至還有可能能親眼看到的。 所以他才要幫陳向好找工作,希望陳向好能夠到咱媽這兒干活啊,嫂子,你說我分析得對不對?”陸雨有些得意地問月眠。 “對啊,小雨聰明?!痹旅呓o陸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那陳向好可真是聰明得不得了了啊,不僅能夠控制住她們兄弟倆,還能讓他們兄弟倆給自己找工作呢。大嫂你覺得咱應該和媽說這個事兒嗎? 媽聽說了陳向好的事情也很同情陳向好母女啊,我覺得媽肯定希望她們母女倆有個活兒干的,大嫂你不也是很同情陳向好母女嗎?” “是啊?!痹旅唿c頭。 同是女性,她對那些身處苦難之中的女性都是有同情心的。 “那大嫂你剛才為什么不答應錢大猛???反正關于錢大猛和錢二猛那些貼身衣物的事情的主動權掌握在陳向好的手里,哪怕陳向好到時候看到錢大猛和錢二猛關系好起來了,依舊是不愿意拿出那些貼身衣物來,那錢大猛和錢二猛也拿她沒辦法啊,所以咱讓陳向好母女來干活,也不是什么壞事兒。” “是啊。我也知道陳向好母女的成分不好,按理說幫這種成分的人很容易惹禍上身,很容易在她們被斗爭的時候被連坐,但是現(xiàn)在陳向好一直拿捏著錢大猛和錢二猛的小辮子啊,她只要永遠不交出那些貼身衣物,那就永遠不會被斗爭,咱也不怕惹禍上身了啊。” 陸雨和陸雪分別說道。 月眠聽兩個小姑娘的話,就知道兩個小姑娘也是心疼陳向好母女的。 同為女性,確實是更能體會到別的女性的苦難。 “我又沒有說不答應錢大猛,只不過是不能這么快答應,如果這么快就答應他,那豈不是顯得我很好說話啊?我才不會讓錢大猛覺得讓我答應他是很簡單的事情呢?!?/br> “說的是,說的是?!标懹觋懷┞犃嗽旅叩脑捯操澩恕?/br> “那就等他多來求幾次,咱再答應下來,咱媽應該回來了吧,我出去瞧瞧去?!标懹曜吡顺鋈ァ?/br> 今天李桂芝著張秀蓮和二明媳婦去國營裁縫鋪考察了。 月眠也覺得李桂芝出去得太久了,便跟著陸雨和陸雪一塊兒出去,看李桂芝什么時候回來。 幾個人打算直接到國營裁縫鋪看看,月眠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出去散散步也是好的。 出去的時候沒有瞧見李桂芝,倒是先看到花慧玲了。 想想花慧玲離開城里也有好一段時間了,月眠都差點忘了這個人的存在,哪想到她今天竟然回來了。 花慧玲一進大雜院的門,就聽說聯(lián)防隊的人守在大雜院的時候。 有好幾個人看到她就趁機陰陽怪氣。 “別人都羨慕咱院里有個街道積極分子,這樣管事的人有個身份也好管事兒??墒前?,這么多年我們從來都沒有體會過有街道積極分子能比別的院沒有街道積極分子好多少,反倒是經(jīng)常鬧賊沒人管。這街道積極分子不在了啊,對咱也沒啥影響?!?/br> “那可不是啊,什么叫有個街道積極分子挺好的啊,我就沒感覺得出來,有沒有有什么區(qū)別。” “反倒是聯(lián)防隊的人來了之后已經(jīng)不鬧賊了。所以說不是咱院里的賊管不了,而是有人不會管,這不,只要會管的人一來那賊哪里還敢出沒啊。還是聯(lián)防隊的好?!?/br> …… 花慧玲剛從鄉(xiāng)下回來就聽到鄰居們這么陰陽怪氣地說自己,她自然是不開心的。 這要是換做平時,她早就和這些鄰居們吵起來了,哪怕吵不贏,拿街道積極分子的身份拿出來壓他們,那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聯(lián)防隊的人就站在院子里。 現(xiàn)在是這些鄰居們說聯(lián)防隊的人好呢,說聯(lián)防隊人來了之后他們大雜院就不鬧賊了,大家伙兒生活就安心了。 要是她罵這些鄰居,那豈不是在說聯(lián)防隊不好? 她只是一個街道積極分子,那可比不得聯(lián)防隊的人啊。 算了算了,花慧玲就先把這個氣兒忍下來。 反正她回鄉(xiāng)下這一趟,是回去看病的,現(xiàn)在她身上的病有治愈的可能,她兩個兒子的病也是有治愈的可能,可能性還不小,她心情好的很呢,又何必和這些鄰居計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