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小媳婦她自帶好人臉 第2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本王不干了、跟老板重回高中、我在乾隆后宮躺平了(清穿)、假死后我被新帝搶進(jìn)宮、【古風(fēng)百合】樓蘭抄、江城黎明、表演過度、下屬,她嬌滴滴(1v1,sc)、跟白月光破鏡重圓后(NPH)、醉玉頹山(兄妹 H 古言 追妻)
“啊,這樣啊,那好啊,那就太好了,那以后我就租你們家的房子了?!绷炙胤疫@下高興了。 “行,不過你還得等個兩天,我們那個空屋子里……”方天明說這里頓了頓。 他本來想說他們那個空屋子得先打掃打掃,畢竟很多年沒有人住了,結(jié)了很多蜘蛛網(wǎng),也積了很多灰塵,他們得打掃干凈再換上燈泡再讓林素芬進(jìn)來住的。 可是他知道他這么說的話,林素芬肯定不同意,依照林素芬的性格,如果他這么說的話,肯定說房子她來收拾,燈泡她來換。 方天明知道林素芬被凈身出戶,現(xiàn)在的日子苦得很,也肯定很缺錢,自然是不愿意讓林素芬再花這個錢了,他想想才編織出了一套說辭來: “素芬姐,是這樣的,那間屋子里放了我們家挺多的東西,其中有一些還是我爸媽的寶貝,有些都是我們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我們得先把那些東西搬走。這些東西也不方便讓別人碰,所以你得等我們幾天,等我們把那些東西都搬走了,你再搬過來怎么樣?” “好啊。”林素芬聽完方天明說的話,覺得合情合理,也沒有懷疑什么,便點點頭。 她覺得好開心。 住在李桂芝這里她當(dāng)然安心,畢竟這是李桂芝的地方,她知道李桂芝對她好,她也相信李桂芝。 可是畢竟這間客廳是她們工作的地方,睡覺的地方總會有一些私人用品,不方便讓別人看到的,她每天在李桂芝這里醒來,都要把那些東西收拾好藏好,哪怕這樣還是會擔(dān)心被人看到,尤其李桂芝還有個兒子陸珩。 現(xiàn)在如果能夠租下一間房子,有一個私人空間,那當(dāng)然是方便多了。 …… 方天明也沒有在李桂芝家這里待多久,林素芬答應(yīng)了租他們家房子之后他就先回家去了,畢竟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林素芬現(xiàn)在還住在李桂芝,因此她還是把李桂芝家的很多活兒都包下來,其中就包括做飯。 幫李桂芝做了滿滿一桌子飯,和陸家人一塊兒吃完了之后,見到季云峰和李裁縫急匆匆地跑來了。 “什么事兒呢?大中午的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你們不休息的嗎?”李桂芝看到兩人著急的樣子便問。 “就是那對母女啊……咱好不容易千挑萬選,挑出了兩個可以干活的人,劉桃紅和陳向好,她們決定不要這個活了,那個劉桃紅親自到國營裁縫鋪來說明的情況,說她們不干了?!崩畈每p解釋。 季云峰看起來比李裁縫要冷靜很多,他沒有像李裁縫那樣慌亂,而是冷靜地和李桂芝分析。 “嬸子,我知道現(xiàn)在國營裁縫鋪很多事情都是你說了算,連曹主任都聽你的,我平時也是很聽你的,可是這件事我還是想說一下我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給開一個月十塊錢的工資招人實在是太少了,招不到人不說,好不容易招到了,也留不住人啊。劉桃紅母女那手藝你也是看了的那多好,咱錯過了她們就是一大損失,要不,咱把工資提升提升吧?!?/br> 季云峰并不知道李桂芝之所以開一個月那么低的工資,就是針對性的要錄取劉桃紅母女,只是覺得他們錯失了這對母女很遺憾。 李桂芝也不想和他解釋那么多,她自己倒是覺得劉桃紅母女突然跑了,有一些意外。 “這個事情我知道了,你倆先回去吧,我先去找曹主任商量過后再做決定?!崩罟鹬ビ职咽虑橥平o了曹主任。 “行的,那麻煩你了嬸子?!奔驹品逡蚕嘈爬罟鹬?,他不好再打擾李桂芝那么多,就先和李裁縫一塊離開。 走到二進(jìn)的時候,季黑子看到他,就一臉討好地跑了過來。 “云……” “李師傅,咱快走吧?!?/br> 季云峰直接就打斷了季黑子,季黑子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喊全,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季云峰和李裁縫離開了。 …… 月眠在耳房里支著腦袋很不理解。 “媽,你要錄取陳向好好母女,那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閱?,為什么會出這樣的岔子呢,劉桃紅到底在想什么啊?” 第99章 99三合一 ◎吃◎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不需要我這份工作了吧。沒事, 如果說她能夠找到別的謀生手段了, 那也挺好的,至少這樣的話可以肯定她們找到的工作,一個月的收入是大于十塊錢的。”李桂芝倒是想得很開。 月眠還是有一些擔(dān)心。 “那你怎么就那么確定她們是找到了什么謀生手段呢?萬一她們是被威脅了不敢到國營裁縫鋪工作了怎么辦?”月眠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她也有她自己的道理, 劉桃紅母女這些年過得那么苦,陳向好最苦, 但是陳向好不管怎么說,還是出去找了一些靈活干, 能有一些收入的, 可劉桃紅不一樣。 劉桃紅自從被從同福紡織廠趕出來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 什么活都干不了了,就是因為她出身不好, 成分不好。 那個時候她們母女倆還有錢大猛兄弟護著, 劉桃紅都找不到工作。 現(xiàn)在錢大猛和田二丫處對象,對她們肯定照顧得沒有以前那么周到,那劉桃紅這個時候找工作的劣勢比以前那個時候要更大了啊,在這個時候找到工作,那不是不大可能嗎? “是有這個可能。”李桂芝聽完月眠說的話了之后,也皺起了眉頭。 婆媳倆確實是十分心疼劉桃紅母女的。 “唉, 我們是真的很想幫她們,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確實是沒有辦法。不過她們確實是被人威脅了,我們也不好再插手了?!崩罟鹬@了一口氣。 她雖然說很想幫助那些受苦受難的女性,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實力有限, 她不會去做那種超過自己實力的事情, 她從來就不是自不量力的人。 如果說現(xiàn)在是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那還好,偏偏是在這場運動當(dāng)中,一切都那么敏感的時候,她可不想因為幫助別人而搭上自己,尤其是他們家可不止她一個人,她可不能連累了家里人。 “喵喵喵~喵喵喵~”婆媳倆站在這邊嘆著氣,外頭突然就傳來了一只貓叫聲,是橘豬回來了,橘豬在撓門。 月眠趕緊過去幫橘豬把門給打開。 “出去玩的時候不著家,好像忘了自己是有人養(yǎng)的貓似的,回來的時候就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崩罟鹬タ粗儇i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還溫柔地擼了擼橘豬的腦袋。 他只不過是嘴上那么說而已,實際上可是喜歡橘豬的。 “喵喵喵~喵喵喵~”橘豬在月眠懷里叫。 她在告訴月眠錢大猛和花慧玲吵起來了,吵得很厲害,似乎是因為劉桃紅母女的事情。 月眠都驚呆了。 她當(dāng)然不能告訴李桂芝自己是從橘豬這里知道了什么,只是抱著橘豬走到東邊的墻那邊,裝模作樣地把耳朵貼在墻上。 “眠眠,你在干什么呢?”李桂芝問。 “噓——媽,你過來聽聽。”月眠放低了聲音。 李桂芝好奇,就擦擦手走過來也和月眠一樣貼緊了墻。 “媽,我剛才好像聽到那邊的吵鬧聲了,但是我不太確定,你過來幫我聽聽看我有沒有聽錯吧。”月眠再次把聲音放低悄悄地說。 李桂芝沒有說話,點點頭,只顧著用耳朵貼緊了墻根,這下就把隔壁錢家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錢大猛確實是在和花慧玲吵架,準(zhǔn)確來講是錢大猛和錢二猛一起,和花慧玲吵架。 三個人的情緒都很激動,但是他們好像并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在家里吵架,因此再生氣也是壓低了聲音。 只不過月眠家的耳房就貼著他們家的屋子,因此月眠和李桂芝兩人貼緊了墻根,還是能夠聽得比較清楚的。 “媽,你怎么能擅自主張幫劉桃紅母女找工作呢?你是想惹禍上身嗎?你這樣幫她們找工作,那可就脫不了干系了!她們什么身份你難道忘了?你這是糊涂啊,為什么你偏偏要去招惹這種禍?zhǔn)拢 卞X大猛咬牙切齒的。 花慧玲不服氣。 “大猛,要不你自己聽聽看你自己說了些什么!你可以幫劉桃紅母女找工作,我就不可以?你為了她們的工作去找李桂芝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她們母女倆的身份?!?/br> “那不一樣啊媽!”錢二猛也開口了。 “什么不一樣,不都是幫她們找工作嗎?”花慧玲看到自己兩個兒子的反應(yīng),都快要氣死了。 她這兩個兒子就這么希望她在院子里抬不起頭嗎?為什么她這兩個兒子天天那么熱衷于讓他們家欠李桂芝的人情? “那肯定不一樣啊,劉桃紅母女去國營裁縫鋪工作,在別人看來她們是自己去應(yīng)聘,自己找到那份工作的,反正表面上她們就是這樣,可實際上她們母女倆心里很清楚,是我?guī)土怂齻兊拿?,這樣一來她們又可以欠我們?nèi)饲?,我們又可以撇得干干凈凈的?/br> 可是媽你現(xiàn)在直接幫她們兩個去找到了工作,這樣確實是讓她倆欠我們的人情了,可是在外人看來,那確實就是你做了牽線人的,這讓我們怎么撇清楚我們家和她們的關(guān)系?”錢大猛還有些惱火地說道。 月眠和李桂芝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撇了撇嘴,尤其是月眠,差點氣得跺腳。 錢大猛和錢二猛這算盤還真是打得啪啪響啊,國營裁縫鋪要是真的錄取了劉桃紅母女,那是劉桃紅母女自己的本事,以及李桂芝的好心。 錢家這兩兄弟倒好,直接在劉桃紅母女那邊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了,就憑他們曾經(jīng)來找過李桂芝? 還真當(dāng)是他們的功勞了似的,真是會為自己邀功。 月眠心里鄙夷,李桂芝的想法和她也是一樣的,因為李桂芝現(xiàn)在的表情和她一模一樣。 兩個人什么都沒有說,繼續(xù)貼著墻根聽錢家的聲音。 “那就不用撇清關(guān)系了啊,你不是說劉桃紅有錢嗎?劉桃紅是有金子的人,她自己拿她那些金子就能夠擺平很多事情,她不會出事的,這么多年她都能把自己給保全了,以后肯定也能夠保全的,你們不用那么害怕啊?!被ɑ哿崂m(xù)說道。 李桂芝和月眠又對視了一眼,原來錢大猛竟然騙花慧玲說劉桃紅母女有金子,拿這個來當(dāng)做他想要幫劉桃紅母女的借口。 難怪呢,剛才偷聽到花慧玲竟然幫劉桃紅母女找工作,李桂芝和月眠還有一些意外,原來原因竟然是這樣。 花慧玲相信了錢大猛的話,覺得劉桃紅母女有金子,那可不就得花功夫去討好劉桃紅母女了。 錢大猛還是不高興。 “媽,你怎么能去賭這種概率呢?萬一就出事了怎么辦?而且你給她們找的那個工作靠譜嗎?是跟著丁玉芳去干的,丁玉芳現(xiàn)在干的那是什么活,那簡直就是投機、倒把,那是在走資本主義的作派,這種是很危險的! 你可別不信我的,你自己去看看丁玉芳現(xiàn)在干的是什么事情,她去采購然后放在信托站賣,這是什么行為?。窟@就是倒賣行為!不能夠因為她通過信托站就改變這個事情的性質(zhì)的,丁玉芳遲早會被抓進(jìn)去!” “你少在這里嚇唬我哦,又不是所有的賣東西的都是倒賣。那百貨商店還在賣東西呢,供銷社也在賣東西,難不成你覺得百貨商店和供銷社也在搞倒賣,也在走資本主義做派了?” “那怎么能一樣呢!供銷社和百貨商店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國家單位,也是正兒八經(jīng)地錄取職的,丁玉芳那個算什么?丁玉芳是自己去找到信托站找活兒干的,那就名不正言不順的,流程都不對! 你當(dāng)初到居委會做街道積極分子,那都得有一個流程的,是組織上通過了的,丁玉芳那個算什么啊,丁玉芳做的事情就是很危險!”錢大猛跟花慧玲分析。 花慧玲還是有一些不屑。 “我看你就是對那個陳向好有意思,人家長得如花似玉跟個狐貍精似的,你們男人就喜歡那種女人!你就是想要她到你跟前來晃悠,對吧?我跟你講啊,那種出身那種成分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讓她進(jìn)門的!” “媽,你又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qū)δ莻€陳向好有意思了,你不要污蔑我!我說了,我看中的只是她們家的金子,別的沒有!但是你現(xiàn)在幫她們到丁玉芳那邊去找活干,就是很冒險的事情,丁玉芳她名不正言不順!” “那李桂芝就名正言順了?”花慧玲冷笑了一下,對錢大猛說的話十分不屑,“李桂芝不也是自己找到國營裁縫鋪去給自己找了外包的活兒的?你說丁玉芳名不正言不順,那李桂芝又算什么?為什么你就可以幫劉桃紅母女到李桂芝那邊去找工作,我就不能幫這對母女到丁玉芳那邊找工作。” “能一樣嗎?媽,你不要在這里混淆概念,李桂芝做的那是手工活,那是要付出勞動,去用勞動來創(chuàng)造價值的,這就不是什么資本主義作派,哪怕是革·委·會的,或者你知道的那些國營工廠的保衛(wèi)科的來了,那李桂芝也沒有什么過錯。 可丁玉芳不一樣!丁玉芳收購二手貨到信托站去出售,那就沒有付出什么有價值的勞動,這就是妥妥的倒賣,就是投機、倒把,媽你不會連這個都想不明白吧?”錢大猛說著說著都忍不住抬高聲音了。 這讓花慧玲有些慌。 “大猛,你喊這么大聲干什么?你是生怕別人聽不到是不是?我還是覺得丁玉芳是個很聰明的姑娘,相信她不會出事的。 再說了,現(xiàn)在劉桃紅母女也已經(jīng)到國營裁縫鋪那邊說不要工作了,這事情還能夠反悔不成?要是真的這么出爾反爾的,那國營裁縫鋪那邊會覺得自己被她們當(dāng)成猴子耍,肯定不會答應(yīng)她們的。 反正這事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還能改變得了什么啊,就讓劉桃紅母女在丁玉芳那兒干唄?!?/br> “媽!你還真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才好了,我先出去了!”錢大猛氣急敗壞,奪門而出。 “我也出去了,媽你真是闖了大禍了!為什么非得跟我們兄弟倆反著干呢。”錢二猛說著,也跟在自己大哥身后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