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勝衣(四)幫我弄出來。
瑤華緊張地望他,只看他的薄唇張合,不知自己何時已被逼退到小案邊上,沒有注意時,打翻了案上的衣物,嘩啦一片狼藉。 “不過什么……?”她見他又不語,焦渴問他,被他挾持的右手,忽然碰到什么堅硬物件上。 瑤華腦子一片空白,目光巍巍移到那里,倒抽一口涼氣,立即要抽回手,不想他按得緊,她愈是掙扎,固住手腕的力道便愈重,怎么都脫不了身。 “不,不行……!”她手足無措,可仍被他緊攥手腕,絲毫逃脫不得。 謝玉山微微挑眉,唇角一勾,漾出一絲比月光還要淡的笑痕,轉(zhuǎn)眼就消失。 他嗓音比剛剛顯得低沉許多:“我并不想為難你,只是方才我已因你失儀,一會兒不想有第二次?!?/br> 他迫使她的手一點點移到下腹處,再往下是什么……,瑤華一想到是男子的下身,腦子一嗡,指尖顫抖得厲害,臉色乍紅乍白。 他似乎難得肯對她仔細(xì)解釋這番緣故,頗有耐心地等她放棄掙扎,才淡淡續(xù)道:“幫我弄出來?!?/br> 語氣不容置喙,仿佛面對的并不是個初入宮廷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而是他那些下屬部官。 他的眼神注視瑤華,深邃若寒潭,一片漆黑。 瑤華腦子里仍舊空白,動作僵硬著,可也模糊地明白過來自己處境。 此時此刻,此時此地,此情此境。 ……但凡他對外隨便說一句話,便可令她永世不得翻身。 這便是她的處境。 宮規(guī)也好,他的權(quán)勢也好,這外界的流言蜚語也好……她一樣也抗不了。 意識至此,她突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心頭一星火燼漸次熄滅,隨之而來的是心口鋪天蓋地的窒息脹痛。 她未曾細(xì)想為什么偏偏是她,只當(dāng)謝玉山欲望上頭,忘乎所以,受其支配,以至于理智全無。換言之,她以為他現(xiàn)在——腦子有病。 謝玉山大抵也覺察出她防守的松懈,順理成章,自己另一只手撩開了中衣,結(jié)實緊致的小腹裸露在瑤華眼前,潔白如玉,纖塵不染似的。 瑤華的手被他握住,緩慢撫過下腹的肌膚,明明是暈生涼意的觸感,可指尖卻突然著火似的guntang。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右手,本該執(zhí)筆研墨,但用來攥住她,正正好把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掌心干燥,溫度不算高,但瑤華卻已滿手汗膩。 他的大掌緊握她的手,迫使她從下腹那里探往更深處,伸到褲里,瑤華一下碰到了他胯下那柄堅挺rou刃,仿佛彈跳了一下。 隨即,他剝開一點褲腰,壓抑甚久的一柄紫紅陽物釋放出來,昂著頭,打在瑤華的掌心。 碩大的性器泛著深紅,翹在他的胯下,與它主人光風(fēng)霽月的禁欲氣質(zhì)大相徑庭,——它顯得格外兇狠,氣勢洶洶,足有兒臂粗,柱身上青筋虬結(jié),仿佛一跳一跳的。不敢想象,謝玉山這樣清冷瘦削的男人,會有這樣粗長可怕的本錢。 性器頂端,菇頭泌出絲絲的清液,馬眼翕張,彰顯出主人的欲望蓬勃。 他再度啟聲,驚醒了胡思亂想的瑤華,低沉聲線,明明清冷,卻被瑤華聽出誘哄的意味:“……嗯,就像這樣,捋一捋?!彼罩氖?,包裹住紫紅rou刃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