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崽后,冷情總裁夜夜求復(fù)合 第82節(jié)
這下居然有了穿衣服給馮奶奶看這條路子…… 這種感覺就像是天降餡餅,不偏不倚砸她腦袋上了。 但一次一萬,肯定也就一月一次這樣。 充其量,幾次。秦烈總不會讓她—— “總之,一次一萬,你每天晚餐之前,都得穿上?!鼻亓乙幻鎶A菜,一面道:“月結(jié)?!?/br> 白筱薇整個人都呆住了。 天天穿。一次一萬。 一個月……怎么也有三十萬左右…… 那按這么算,她欠秦烈的錢,豈不是幾個月就能換上?! 秦烈他……這么大方的嗎? “要不我等馮奶奶打視頻電話來再穿上?”白筱薇都有些覺得他像冤大頭了,“也不是每天都視頻電話的?!?/br> 秦烈這么大手大腳花錢,銳峰是怎么成為這么牛氣哄哄的大集團大公司的? 難道說,人越舍得花錢,就越會賺錢? 但也不能這么冤大頭吧? 她從住進來,馮奶奶就只打過兩次視頻電話,然后秦烈就讓她每天回家后都準(zhǔn)備好接電話? 一個月三十萬。兩個月六十萬。 在秦烈這兒,錢都不是錢了嗎? 白筱薇真覺得他才是把錢都當(dāng)津巴布韋幣了! “你覺得我需要省這點錢?”秦烈望著她,一張俊臉上面無表情,“也行,那一次一百——” “哎哎!當(dāng)我沒說!”白筱薇連忙收回自己剛剛的話。 其實剛才那話,也不是為他考慮。 她純純就是被秦烈的財大氣粗給嚇到了。 她以前在校的時候幫人畫設(shè)計稿,辛辛苦苦一張稿件,也沒有這個價啊。 沒想到,穿一穿衣服,在老人家眼前晃一晃就能有。 “可是……這些衣服這么貴,你都放在我房間里不合適吧?”白筱薇想起一個重要的事:“而且萬一我弄壞了,是不是還要賠?” 白筱薇感覺自己像是在一堆豪車?yán)锏判∑迫喌母F鬼司機。 小心翼翼,還要提心吊膽。 秦烈微微皺眉:“你當(dāng)自己的衣服穿就是了?!?/br> 白筱薇看他好像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乖巧閉嘴。 穿一次賺一萬的機會上哪兒找? 何況這還是秦烈自己提出來的。 一想到只要多穿幾個月衣服,她就能把欠秦烈的錢還了,白筱薇心情也好了不少,連帶胃口也好些了。 但吃著吃著,她又想到個問題。 如果她提前找到那個女人的聯(lián)系方式,那到時候,是脫離秦烈最重要,還是先把欠的錢賺到最重要? 白筱薇又陷入了糾結(jié),絲毫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轉(zhuǎn)換,全落在了對面男人的眼里。 第85章 如果他能幫她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聽到秦烈的問話,白筱薇抬起頭,沒想到他會主動問她。 她以為他已經(jīng)不耐煩到,她再問一句,他就要把她丟去喂魚了—— 外界傳聞,得罪秦烈的人被丟到海里,喂過鯊魚。 真假不論,總之,她覺得,秦烈是像能干出這種事的人…… 白筱薇自然不敢把心里想的告訴他。 “呃……就是,還挺新奇?!彼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色套裝,“雖然我是服裝設(shè)計師,但這些衣服,以往只在網(wǎng)上的秀場視頻里見過。” 真穿上,是她從來敢也不敢想的事。 真有那錢,她寧愿拿給孤兒院的孩子們添置更好的衣服,更營養(yǎng)的食物,更多的書。 要說不喜歡這些衣服,怎么可能? 雖然某些奢侈品牌每年都有被人吐槽看不懂時尚的奇葩單品。但能長期在時尚界屹立不倒,其整體審美和設(shè)計理念,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 可以說,她從第一次在電視上偶然看到國外的t臺秀,就深深被吸引住了。 然而,衣服美麗,價格也美麗。 現(xiàn)在這種秦烈倒給她錢讓她穿這些衣服,簡直是她賺翻了。 秦烈放下手里的酒杯,沒想到她會開口跟自己說這個。 “現(xiàn)在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覺?只有新奇嗎?”他問。 男人俊臉上的煩躁已經(jīng)消失無蹤。 他望向白筱薇,神色緩和了不少。 “很新奇,但不只是新奇?!卑左戕泵嗣约盒淇诘募~扣,“裁剪很舒服,也很貼合,是一般衣服用料比不了的?!?/br> 不單單只是用料。 如何用料,搭配怎樣的配飾材質(zhì)、廓形等等。在她這個設(shè)計師眼中,都是很重要的感受。 “以往隔著屏幕,只覺得那些品牌設(shè)計師的腦子里天馬行空,總能想到非常出彩的概念,并通過設(shè)計具象化出來,很牛,所以自己也很想成為一名服裝設(shè)計師?!?/br> 白筱薇撫著衣服上的編制紋路,很漂亮的淺粉夾雜淡金色織線,乍眼一看,只是飽和度偏低的粉色,耐看還柔和,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閃光。 仔細(xì)一看,這件衣服的設(shè)計處處有著巧思。 秦烈放下酒杯,索性,也沒再用餐。 他雖然沒有回應(yīng)什么,但也沒有打斷她的描述。 他只看著她臉上在他面前鮮有的光彩,單手撐著下巴,漆黑的深眸定定望著她。 白筱薇說起設(shè)計來,就有點剎不住車。 不知不覺說了一大堆,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 她忐忑看向秦烈,卻撞上對方視線里一抹飛快消失的什么東西。 白筱薇不確定那是什么,但那一瞬,她莫名覺得心臟好像重重跳了下。 是緊張……還是其他? “我是不是……話太多了?”她小心翼翼問。 以往就算跟秦烈一同就餐,她也基本悶頭就吃,兩人基本互不搭理。 可今天,因為這一身衣服,戳中了她身為設(shè)計師的話匣子,她就忍不住多說了些。 秦烈該不會說,讓她今后晚餐結(jié)束再去換衣服了吧? 其實對她來說,倒也沒差。 “你這么喜歡服裝設(shè)計,就沒想過去這些品牌工作,又或者,自己開一家?” 秦烈改變坐姿,往后仰靠,微微抬起下頜看她。 在餐廳頂光的燈光下,男人那張臉還是精致立體得驚心動魄。 兩人難得沒有兩三句就吵起來,讓白筱薇沒辦法像以往那樣完全忽略秦烈的顏值。 明明是典型東方人的模樣,但骨相極為立體,刀削斧鑿一樣,屬于是穿什么衣服,都能人襯衣服的典型。 如果秦烈去當(dāng)模特,應(yīng)該會很紅。 給他隨便找個垃圾袋披身上讓他去走t臺,他那副睥睨天下的氣勢,都能走出讓所有人懷疑那不是垃圾袋,而是極其奢華的什么時尚前沿的設(shè)計。 難怪他會成為江源中學(xué)的傳說,也難怪絢麗都能有那么多他的迷妹。 要是秦烈不憎恨她,沒有像一開始那樣對待她,找她麻煩…… 白筱薇也說不清。 要是她按部就班和他結(jié)婚,培養(yǎng)感情,是不是,真的會對他動心。 只不過,生活沒有這些虛構(gòu)假設(shè)。 幻想于她,是沒有意義的。 她只是孤兒院出來的一個孤女,也是切切實實被秦烈憎惡著的。 嘆了口氣,白筱薇苦笑:“我很早就從白家出來了,所以也沒跟白欣欣念同樣的學(xué)?!叮仔佬谰褪穷I(lǐng)養(yǎng)我那戶人家的親生女兒?!?/br> 學(xué)歷這種東西,有的有錢人,能輕易鍍金。 捐圖書館、建游泳池…… 白欣欣其實一直成績比她差,但就是能憑借白家進入國外的藝術(shù)院校就讀,然后頂著用她作品競賽得來的光環(huán),空降國內(nèi)不錯的服裝公司當(dāng)設(shè)計師。 而她只能在無數(shù)論面試之后,好不容易進入一家服裝公司,從設(shè)計師助理做起。 “再說了,開公司……”白筱薇自嘲地看他:“同理,你覺得我是不想進那些品牌學(xué)習(xí)和工作嗎?” 這種話對秦烈而言,可能只是正常的疑問。 他的世界沒有什么做不到,只有想不想。 秦家也好,銳鋒集團也罷,秦烈無論是從小還是現(xiàn)在,恐怕很少受挫,也很少達(dá)不到目的。 他和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他無法理解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