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第59節(jié)
院子外,兩人相視一笑,跳下房檐,哼著歌肩并肩往回家走。 說來也巧,剛剛這男人家里面不知道得罪了誰,居然被人砸了石子進來,他老婆就跑出來找她相公,結(jié)果路上遇上一個好心人告訴她,她相公去了花街柳巷找老相好茵茵去了,這不,她直接就沖到了這名叫茵茵的女人房里。 收了兩頭銀錢的茵茵姑娘表演十分賣力,成功引發(fā)了一場家庭大戰(zhàn),而路邊的好心人軒正舟小少年抹了一把易容過的臉,快樂地跟著師父回家去也。 正舟六號快遞,送貨上門的好選擇,加量不加價,你值得擁有。 “師父~師父~師父~!我想買桂花糕吃誒嘿。” 李芝瑤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就知道吃?!?/br> 一炷香後,兩人喜滋滋地一手拿一把rou串,一手拿一根糖葫蘆,身上還背了個小布包,裝著滿滿的零食,晃蕩著袖子往客棧走。 “哎?白師叔今天晚上是不是在這吃酒?。繋煾敢灰タ纯??”他用肩膀撞了撞李芝瑤,“萬一他們請了什麼茵茵芳芳之類奇奇怪怪的人過來就不好了?!?/br> “德性,去過一趟花樓了不起啊,連這都知道了,”李芝瑤虛踹了他一腳,軒正舟哈哈笑著躲開。 兩人又笑鬧著往前走了會,李芝瑤回頭看看那個酒樓,抬頭又看了眼天色,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明月升起,路上也基本上不剩幾個行人了。 她想了想,去看看也無妨,便說,“行吧,那你先回去,”她把身上一堆東西全丟給了軒正舟,趕他回家,“記得早點洗漱睡覺,別偷看話本?!?/br> 軒正舟嘿嘿一笑,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得嘞師父~小子這就回去好好洗漱睡覺,保證不偷看話本?!?/br> 兩人在路口分別,李芝瑤跑到那酒樓里面,卻見這里已經(jīng)打了烊,里面昏黃的燈光還亮著一盞,走過去一看卻是小二。 “喲,客官您好,小店打烊啦,這大晚上的,您是要來壺酒帶回家喝不?” 李芝瑤本來想直接走人,見小二問話,擺擺手,笑著說:“無事,早些時候我?guī)熜滞藖砟氵@喝酒,我本以為他還在呢,既然已經(jīng)打烊了,那我便先回去了?!?/br> 小二抬起毛筆撓了撓頭發(fā),愣愣地說:“您的師兄?可是白昱清白公子?” 李芝瑤點頭:“小二好記性,正是白師兄,”她拱了拱手,“叨擾了?!?/br> 轉(zhuǎn)頭要出門去,卻聽小二有些疑惑地嘟噥了一句:“白公子沒來我們店里啊…” 她猛然轉(zhuǎn)頭:“什麼?” 第79章 第二個戰(zhàn)五渣 :少俠請留步 戰(zhàn)斗吧少女 “他今天沒有跟別人一起來你們這里嗎?” 那小二被她突然的轉(zhuǎn)身嚇了一跳, 毛筆落到了桌子上, 發(fā)出“啪嗒”一聲。 “白, 白公子今天沒有來過這啊, 也沒瞧見他和其他人一起, ”他小心翼翼撿起筆吹了吹, “姑娘莫不是記錯了, 我這邊是有記下每一位來過的客人的?!?/br> 這是怎麼回事?李芝瑤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走出酒坊,被外面的冷風(fēng)一吹,心里那種不對勁的直覺越來越強。 冷靜, 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出來。 不,他一向說到做到,更不會對她說謊。 她加快了腳步, 最後直接提氣上了屋頂用輕功往他們租住的那個客棧飛。 眼看還有三條街就要到客棧, 卻聽旁邊暗巷發(fā)出一聲轟響,她回頭一看, 一個燈火微亮的小院里似乎有人在追逐打斗, 她遲疑了一秒, 還是決定先回到客棧。 卻在這時, 只聽那邊傳來更大的一聲, 類似於木板被砸碎的聲響, 房頂?shù)耐咂湎?,砸到了地面,她下意識回頭又看了一眼, 卻見一道醒目的白色身影跌跌撞撞地沖了出來。 “白師兄?!” *** 原來這所謂茶館酒樓一聚, 卻是一場鴻門宴。 還沒去到酒樓,那人便遇見了一個匆匆而來的仆傭,告訴他兩位少爺想在另一處請白昱清吃酒,於是他們兩個便去了另一家隱蔽的小酒館。 白昱清不疑有他,跟著他們?nèi)チ耍Y(jié)果剛坐下喝了兩杯茶便覺得不對,那個邀請他的男人一直在桌子對面用手帕擦汗,時不時還要偷看他一眼。 白昱清總覺得對方看起來有些心虛,但他并不是會去懷疑別人的性格,只問了句是不是屋子里呆著有些太熱了,那人就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一蹦三尺高躲去了幾丈遠,他那兩個兒子也站起來跑到了他們父親身邊,眼帶愧疚地看向白昱清。 他正茫然,卻覺身後有一道勁風(fēng)襲來。 白昱清反應(yīng)極快退了開去,旋身退到一邊看向身後,卻見柜臺後頭竟然走出了那個之前從牢中被救走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他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步伐矯健,手上還拿著一把彎刀,顯然剛才就是他從背後偷襲的。 光是他一個人,白昱清其實是打得過的,只是卻沒料那白綾惡客的身後竟然又走出幾個滿臉橫rou的大漢。 肌rou虯結(jié),腳下卻輕而穩(wěn),顯然不是等閑之輩。 白昱清皺眉,明白了這估計是對方為了報復(fù)自己設(shè)下的局。 之前請他來的那幾個人縮在角落不停道歉,實在是這幾個人拿了他家兩個少年想要引誘白昱清出來,如果不照做,一家老小的性命不保。 白昱清并不怪他們,反而有些愧疚自己連累了他們,此時卻不是交談的好時機,他原本想先拿下那個白綾惡客救出這屋中的普通人,卻不防氣息一亂,腳下一個踉蹌就往地上摔去!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桌上喝到一半的茶水,這才恍然明白為何剛才那人不停給自己倒茶,竟然是給自己下了藥! 只是不知這藥從何而來,竟然如此無色無味,讓嗅覺靈敏的他也毫無所覺。 惡人并不會給他思考的時間,很快地,他們將躲避不及的白昱清包圍了起來,白昱清這次出門并沒有帶佩劍,赤手空拳對敵這手拿利刃的敵人十分艱難,體內(nèi)內(nèi)勁的不受控讓他根本發(fā)揮不出平時的能力。 只是幾個回合,他就被狠狠擊傷,滾落到地上的白昱清狠狠吐出一口血來,只覺胸口心脈隱隱作痛。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竟然漸漸覺得渾身燥熱! “你們…到底在茶里到底下了什麼!” 那幾人見他倒在地上蜷縮著爬不起來,全都哈哈怪笑著停了手,看著是沒準備立刻把他打死,。 但就是他們這種行為才最可怕,因為這顯然因為是有著更陰毒的後招在等著他。 白昱清捂著胸口艱難爬起,便見他們從旁邊的廂房拖出兩個昏迷著的少女丟到了他的面前。 到這時候,他還不明白對方想要干什麼,他就是真的傻了。 “讓這大名遠揚的白少俠變成身敗名裂的過街老鼠,一定非常有趣,明天一大早就讓大家夥過來瞧瞧,這夜御二女的采花賊到底是何方神圣?!?/br> 男人伸手抓住白昱清的衣領(lǐng)想要扯開,卻不防被他一巴掌拍在胸口,松手倒退了一步,白昱清卻也沒好到哪里去,原本氣息就不受控制,這一用氣,又吐出一口血來。 那人憤恨地踹了他一腳,白昱清滾到門邊,只覺得眼前一片昏花,失去內(nèi)力的控制,那燥熱如同傾泄的狂潮,讓身體蠢蠢欲動,渾身的細胞都在燃燒著渴望的信號,眼前的重影幻化,將夢中才會出現(xiàn)的情迷場面盡情渲染。 “不…”他按捺下這浮想聯(lián)翩的幻夢,咬緊牙關(guān)阻止自己呻.吟出聲,就算身體再難受,他也不想被這些小人得逞,這是對所有人的侮辱。 只是那幾個人顯然是沒準備讓他躺著過完這一夜。 那男人又過來伸手拎他,解開他的衣帶就往地上那兩個女人的方向推,白昱清猛地一咬舌尖,可怕的疼痛竄入骨髓,他的靈臺卻終於得到了片刻的清明。 “啊啊啊?。 彼l(fā)散衫,幾乎是癲狂地大喊出聲,雙掌齊出,狠狠向著兩邊挾持自己的人拍去。 他們沒料到白昱清吃了那麼厲害的藥還有力氣反抗,猝不及防之下被擊飛出數(shù)丈,白昱清掙脫了控制,往前踉蹌了幾步,這才勉強從重影中看清環(huán)境,一頭撞向了大門! “轟隆!”門板被破開的聲音響徹在寧靜夜空。 李芝瑤看到遠處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立刻加快速度,仿若一道殘影般飄向他的方向。 白昱清已經(jīng)站不穩(wěn),扶著墻向前逃離,卻被身後的人抓住了肩膀,他想掙脫開,卻腦袋一陣昏沉,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了下去。 原本以為即將跌落泥地,突然卻覺得身體一輕,竟是被人扶抱了起來,他抬頭,眼前出現(xiàn)了夢中幻影。 昏黃的月隱在那人身後,帶著曖昧不清的殘光。 “你受傷了?!”李芝瑤剛剛將他攬到自己肩膀,便看到了他衣服上被撕裂的傷口。 “…快…走!” “站?。 ?/br> 李芝瑤猛然抬頭,便見到從里頭沖出來的持刀惡漢。 “是你!” 她後退一步,突然攔腰抱起白昱清沖向了他們,那幾個男人立刀斬向她,卻不防她突然提氣上跳,踩著他們的刀背飛過了屋檐。 那白綾惡客大喊一聲:“別讓他們跑了!”率先追了上去。 李芝瑤一邊向前狂奔,一邊偷偷將許久沒有請出山的玉盤捏到手心,卻發(fā)現(xiàn)上面的珠子已經(jīng)只剩最後一顆,心里頓時暗叫一聲糟糕。 眼看著那幾個人也跳上了房頂向她追來,李芝瑤心下焦急,雖然已經(jīng)盡力往前,但帶著一個人速度畢竟趕不上他們,行到半路便被趕上了。 側(cè)頭躲過一柄長刀,刀鋒擦著她衣擺劃過,李芝瑤反身後退,一手掐著白昱清,一手從荷包里掏出幾顆碎銀,指尖用力,將它們搓成了尖銳錐形向後面人射去。 見到前面有銀色針芒飛來,幾個人連忙側(cè)身閃躲,李芝瑤趁機借著這丟暗器的力度與他們拉開了距離,如同一片落葉在空中飛卷離開。 見此情景,為首的男人掏出一把匕首沖著她面門丟了出去,她翻身躲過,落腳點卻偏了位置,直直摔落向腳下庭院。 他們趕到那里,卻只見到各色布匹被高懸在庭院中,層層疊疊,此起彼伏。 “染坊?!?/br> 他們彼此看了眼,又小心地探頭往下看,卻見偌大一個天井中全是布帷,完全找不到李芝瑤的藏身之處。 還在猶豫間,晾曬著無數(shù)浸染布匹的天井里突然飛出幾條長長的綢帶,原本柔軟的綢布被氣勁加持,變得尖銳柔韌,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沖出了天井。 為首一人正探頭看向下面,躲閃不及,被這綢帶狠狠卷住了脖頸拖了下去,其余兩個只聽一聲慘叫,那人就沒了聲息。 他們停下腳步,對視了一眼,握緊了手中長刀,劈開空中飛揚的綢布往下一跳。 剛才被綢布拖下的同伴已經(jīng)頭頸扭折橫死於地,他們不敢掉以輕心,背靠背站在空闊處警惕望著四周。 此時的李芝瑤已經(jīng)將白昱清放到了里頭走廊的角落,掏出幾顆靈珠填進了玉盤凹槽,便從靴子邊抽出匕首握在手心。 做完這一切,她悄無聲息地繞到了走廊外的廊柱之後。 那兩個男人依舊在警覺地四處張望,沉默彌漫,她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變得輕不可聞,漸漸的,兩個男人失去了耐心,圍著天井邊的長廊一點點搜索起來。 布鞋與地面摩挲發(fā)出的輕微響聲,在這寂靜的夜,像是書頁被風(fēng)翻動。 一頁,兩頁,李芝瑤一點點數(shù)著。 當書翻到第十五頁,鬼魅出場。 他們的腳下燃燒著黑霧,一步步靠近祭臺上的肥美羔羊,他們手持長刀,從兩個方向而來,想要斬下羔羊身上的第一口鮮血。 羔羊抬起了頭,它的勃頸雪白而無害,像是輕輕一捏就能掐斷。 鬼魅舉著刀伸向它,只差一點,就能碰觸到那最脆弱的部分,只是突然之間,那羔羊便生出了利齒,突然從祭臺上撲出,兇狠地一口咬掉了那只鬼魅的手掌。 刀落地,男人慘叫一聲,捂著手臂後退數(shù)步,踢起腳邊染缸向著李芝瑤飛去。 “哐當——”破碎的聲音響徹在這寂靜的夜。 樓上燃起了燈,是主人家被這聲音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