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第77節(jié)
“真是骯臟的大人。”小女孩抱著胸飄在空中,咬著牙罵道,“竟然算計本座,準(zhǔn)備好承受本座的怒火了嗎?!” 李芝瑤:“…我懷疑你看的都是十年前的小說,臺詞過時嚴(yán)重,請隨時更新資料庫好嘛?” “...”小女孩語塞,尷尬的沉默彌漫在兩人之中. 耳邊似乎傳來一首動人的旋律: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啊啊啊!”這詭異的沉默持續(xù)了不到半分鍾,那小女孩終於受不了了,舉手尖嘯起來,“你這是在羞辱我!凡人,為你的無禮付出代價吧!” 瞬間,周圍的虛無發(fā)生震顫,就像一滴水掉落油鍋,整個都沸騰了起來! 巨大的隕石落地,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轟向眾人,尚存的人們紛紛躲避,在場混亂成一團被打亂的池水,尖叫聲此起彼伏,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 李芝瑤所處的位置最為危險,落石的頻率高得嚇人,很快就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石頭坑,她正踩著石塊狼狽逃離,卻見身側(cè)豎起了一座高大涼亭,將所有的石塊擋在了外側(cè)。 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男人cao縱著節(jié)杖法器為他們豎起一個個棲身之處,正當(dāng)偌大的土地一點點生出園林美景,專心工作的男人身形一僵,便被那個突然轉(zhuǎn)換了方向的小女孩伸手抓住,拖著他猛地朝外圍的方向飛了過去! 危險!李芝瑤的心里警鈴大作,再出手卻為時已晚。 只是剛剛被女孩抓住沒多久,男人原本清晰的輪廓便被小女孩手掌生生抽得透明了去,他面色難看,掙紮著試圖脫身,卻不知被什麼牢牢地粘在了對方手掌之上,只能徒勞地推著她,直到幾乎看不到,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李芝瑤的方向,在最終被抽干前將節(jié)杖丟到了她面前。 拿好,快離開。他無聲地說。 “住手!”李芝瑤剛靠近小女孩就見到眼前這一幕,雖然知道已經(jīng)晚了,但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橫劍重重斬向那正在瘋狂吸收男人靈魂能量的小女孩。 小女孩下意識抓著男人殘余的那點靈魂往後飛了三丈有余,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突然就開心了,大笑著說,“哈哈哈,搶了我的法器困住我又能怎樣,我可是主人的神識投影,你們這種rou體凡胎還想碰觸到我?別做夢了!” “嗬嗬,”李芝瑤不怒反笑,把劍插回了劍鞘,一拍身邊巨石就往上空飛去,腳下如踏騰云,像極了風(fēng)吹起的一片羽毛,就這樣輕飄飄落到了小女孩的面前,迎著她囂張的小表情擊出了一掌。 “給我吐出來?!?/br> 原本只該穿透靈體的手掌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上了那囂張笑著的人,猝不及防間,她就倒仰著滾落到了一邊,哇得吐出好大一口血。 “怎麼可能?!”她不敢置信地捂著胸口,簡直難以理解為什麼這個女人可以碰觸到自己,甚至還能攻擊。 你是靈體你厲害,打不到捉不起,還時不時就能上個天,但是不好意思,李芝瑤的身體,也是靈體凝聚而成?。?/br> 為什麼白昱清的那個鬼魂能穿透其他人,卻獨獨會被她抓住親吻? 廢話,因為他們是同源?。。?! 只要解除實體化,她就是實打?qū)嵉撵`體。 “你居然敢打我?!”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的小女孩憤怒極了,抓著男人魂體指責(zé)道,“你居然敢打我!枉我還有點欣賞你!你居然這麼不識好歹!” 李芝瑤比她更生氣,“好的不學(xué),就知道搞歪門邪道,把這麼多人抓進來,你很囂張啊,殺人很好玩嗎?把他還給我!” 小女孩捂著被打傷的心口狼狽地躲避著她的追捕,數(shù)次險之又險地擦身而過後,終於委屈得哭了出來:“我沒殺他們,我只是…把你們抓來一起來做個游戲罷了,這只是,一場夢境而已啊?!?/br>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愣了。 李芝瑤也不例外,就她這一愣神的功夫,原本就要抓到小女孩的手一松,小女孩便趁機像游魚一樣逃了出去。 第100章 第三個戰(zhàn)五渣 :靈異大逃殺 不許忘了我 “她魂力使用到達引魂盤感知界限, 定位完成,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離開了?!睆堅略谒呡p聲提醒道。 李芝瑤伸手抹了把嘴邊被碎石擦出的傷口, “我知道, 但是…” 看著小女孩手邊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的人形, 她捏緊了手里的劍, 幾乎不敢問出那句話。 她離開了, 那那個人呢?被吸收了所有的魂力,他…還能回來嗎? “把他還給我!”再次將小女孩模樣的魔修逼到墻角,李芝瑤劈手去搶, 小女孩像是抱著洋娃娃一樣扯著男人魂魄就是不撒手,眼看著李芝瑤怒急攻心,眼中流露出了殺意, 她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遠遠地退開了。 李芝瑤沒有去追她,只是立刻趕到了奄奄一息的虛影身前, 將他扶起小心查看起來。 “你, 我有什麼辦法能幫你嗎?” 男人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已經(jīng)幾乎看不到,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伏在她的肩頸, 費力地抬頭看向她。 四目相對,李芝瑤忍不住就要掉下淚來,實在是心疼得不行。 弄丟了一次, 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寶貝, 居然又這樣被人弄壞了嗎? 男人伸手輕觸她的臉頰,從額頭到眼睛,又慢慢摸到了嘴唇,最後,用盡了力氣一般湊了上去。 李芝瑤只覺得嘴唇被一個冰涼的溫度包裹住,柔軟,卻又蠻橫,那是他的嘴唇,他淺淺啄吻了幾下後,含著她的嘴唇用力咬了下去! 她的唇瓣被咬傷,沿著齒痕滲出了血,卻連一聲驚呼都沒發(fā)出,只是安靜地迎合著他這有些殘忍的親吻,半晌後,他才松開了嘴。 “不許忘了我,我是最好的?!?/br> 李芝瑤用力點頭,努力抑制著眼眶里的眼淚。 男人這才有些滿意,再次親了上去,直到維持著親吻的動作消散在了空中。 李芝瑤知道,自己是再也忘不了這個壞家夥了。 那錐心的難過像是持續(xù)了許久,事實上卻又只是過去了小一會,當(dāng)那個魔修撿起地上的法器靠近時,李芝瑤猛地抬起了頭,眼中的厲色讓女孩渾身發(fā)顫。 然而李芝瑤的怒火卻不是對著她。 因為,半分鍾之前,感受到李芝瑤此時的狀態(tài)不對,張月終於還是猶豫著開口了,“其實…你不用這麼擔(dān)心…他沒事。” “我知道,”李芝瑤咬住嘴唇,任由剛才被咬破的傷口變得更大,用疼痛沖淡心里洶涌的難受。 “不是,我是指,這小世界里的,應(yīng)該也只是他本體的投影。” “???”一句話,把沉迷悲痛暫時無法自拔的李芝瑤拔了出來,意識到了什麼的她像是看苦情劇看到一半突然被拔了電源,瞬間就清醒了。 “你的意思是…剛才消失的,只是他本體在這個小位面的投影?” “...理論上,”感覺到契主的怒氣值似乎馬上就要突破天際,張月的聲音越來越小,“是這樣的…” 李芝瑤沉默了片刻,突然掛起了一個特別慈祥的微笑。 “所以說?剛才,他是在逗我?” 張月:“...” 這氣氛好可怕,它突然不敢說話了qaq 李芝瑤繼續(xù)笑,聲音卻快把聽到的人都凍僵了,“戲弄我很好玩嗎?” 張月裹著小棉被縮回了塔里,沒敢回答這個送命題。 耳邊沒了聲音,李芝瑤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再睜眼的時候,她露出了個猙獰的笑容:“好樣的,下次再見面,洗干凈等著本宮吧?!?/br> 此時的她簡直像是個被塞了滿肚子的氣沒處發(fā)的氣球,只想找個人狠狠打上一場。 而這時,那個十分擅長作死的魔修敲摸摸地靠近了她。 魔修舉著法器,正盤算著用什麼來給面前這個不識好歹的人一點顏色看看,便聽到她不知道在和誰對話,感覺自己被無視了,十分不爽:“愚蠢的凡人,你精神失常了?自言自語什麼呢?!?/br> 然而,四目相對的時候,她僵住了。 “來得正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李芝瑤一拍地面,身後突然出現(xiàn)了兩道同樣持劍的身影,長衣橫劍,眉目森冷。 “小子,來戰(zhàn)!” “???!等等別過來!救命??!我是法修?。。。∧氵@是犯規(guī)啊啊啊啊啊?。。?!” *** 拍了拍胸口,小女孩把手里耗空了靈力的的法器丟到一邊,攤成大字形後怕地喘氣。 “真是,真是嚇?biāo)纻€人了,明明只是個凡人,真是…” 門口突然傳來有人造訪的提示。 “誰啊?”小女孩爬下石床,顛顛跑去門口,踮腳瞅了眼,立刻縮回了腦袋。 然而,外面的人已經(jīng)看見她了。 “醒了?” “師…師兄?!?/br> 來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小矮子,師尊讓我給你送藥來了。” “別叫我小矮子,我不就太天才了筑基得早了些麼,”小女孩抱怨了句,又有些期待地問,“咳,麻煩師兄了,這次又是我什麼藥啊?” 一筐紅棗和一瓶丹藥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喏,棗和凝魂丹?!?/br> 小女孩苦了臉:“師兄你怎麼總喜歡給我一邊送藥一邊送棗子,我咋覺得你這其實是在咒我吃棗藥丸呢?” 不料師兄竟然點了點頭:“適合你?!?/br> 小女孩臉上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同門愛呢?” 師兄用一眼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流衍師妹,你莫不是在屋子里呆傻了,你居然想在魔門尋找愛?二師兄四師兄五師兄八師兄的死法,你比較喜歡哪一種?或者你更喜歡三師姐六師姐七師姐的那種?” 被稱為流衍師妹的魔修舉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大人有大量,當(dāng)我沒說。” 見師兄難得在他那張邪魅冰塊臉上露出些笑意,她十分鬼靈精地打探了句,“那師兄,師父有沒有讓你帶什麼話?沒別的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進去修煉了?” 見她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被叫做師兄的男人點了點頭,卻在她露出一臉如蒙大赦表情後突然開口問道,“你試過吸收別人身外化身里的靈氣嗎?味道是不是挺好的?” 流衍張口結(jié)舌,“我我我。” 師兄:“嗯?” 流衍硬著頭皮小心觀察著他的表情,見他似乎一切如常,心情也不錯,才試探地問道,“還,還不錯?” 師兄點了點頭,“不錯就好,我也覺得應(yīng)該是不錯。” 見他贊同了自己的觀點,流衍這才松了口氣,卻聽對面人又補充了句:“尤其同門師兄的,用起來一定更補?!?/br> 這話一出,流衍瞬間如遭雷劈,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不,不是吧師兄,那難道是你…” 她師兄十分慈愛地摸了摸她的狗頭,“別怕,師兄就是想告訴你,今天多吃點好吃的,記住味道,這樣以後的二十年,吃不到了也不會很難過?!?/br> 流衍:“???” “師尊今天想要訓(xùn)練新入門的弟子,問我試煉堂里那根試心骨去哪了,大家一猜就是被你拿去玩了,”他拍拍小女孩的肩膀,“不怕,師兄幫你求過情了,本來師尊讓我把你丟進噬魂林陪他的魂獸玩?zhèn)€十年半載的,現(xiàn)在只要你去淩空崖面壁思過個二十年就夠了?!?/br> 末了,他笑得和善又開懷,“不用謝,畢竟是同門,師兄疼你?!?/br> 流衍已經(jīng)被這同門的惡意壓垮了膝蓋。 “二十年?師兄!別這樣啊師兄,我只是拿著試心骨想要磨練一下神識!沒別的意思,求你了,幫我和師父求求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