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第117節(jié)
看著鏡子里一身銀甲氣質(zhì)肅殺的女將,她嘴角帶笑,伸手撫過自己額間的翠羽。 “將軍對鏡貼花黃,有趣。” 細細地將武器道具全都整理了收好,她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侍劍抱琴一左一右為她系好了腰間劍綬,李芝瑤低頭看向抱琴,“看好二皇子,別叫他再給帶人捉了去。” 抱琴嚴肅點頭,李芝瑤便不再說話,抬步向軍營走去。 號角聲響起,意味著強敵來襲,她抬頭看向城門上的那柄旗幟,看它被昏暗的灰色的天空所籠罩,卻又被風吹得激烈鼓蕩著,在陰沉的天空下醞釀起猩紅的風暴。 第148章 他們都是戰(zhàn)五渣 :王者的道路 戰(zhàn)前的熱身 近冬, 風聲肅殺, 草原百草枯折, 長孫易清占據(jù)都城, 帶著李芝瑤去往城門上。 城外大軍早已集結(jié), 一列列騎兵穿著簡陋的皮毛布匹, 染著不知何處沾染的血點泥濘, 遠遠看去,只能看見一個個灰青色的小點來來去去。 只有站在城門之上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種千萬雙眼睛齊齊盯著自己的毛骨悚然, 仿若叢林中的貪婪豺狼,垂涎望著初露疲態(tài)的獅王。 零零碎碎的人一點點匯集成組,層層聚攏著中間的首領(lǐng), 他們分出了一個小隊, 押著幾個衍朝被俘的村民來到了城門下開始叫罵。 那幾個村民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事,話語內(nèi)容之污穢令人發(fā)指, 動輒連帶上對方母族親姊妹, 讓人忍無可忍。 “明明是大衍的子民, 卻做了蠻韃的走狗!”長孫易清看向樓下, 眼中滿是殺意, 李芝瑤與其他將領(lǐng)一同站在城門之上。 長孫烈陽道, “父親莫生氣,一會打起來,我先把他們頭給拿了。” 長孫易清搖搖頭, “無甚必要, 不用睬他們。” 一邊有一員小將快步上前拱手行禮道,“報告主將,偵查小隊今天已傳來消息,前方約有三萬余人,其中至少有五千騎兵,後方暫未發(fā)現(xiàn)埋伏,此次的帶隊之人應(yīng)當是蠻韃部落的二皇子耶律騅?!?/br> 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這個叫做耶律騅的人十分擅長馬上功夫,傳言是一員猛將,人稱草原狂狼,嗜血好殺,甚至有食幼童的喜好。 之前沒了的三個城池,有兩個是被他下令屠滅的,據(jù)說最後慘不忍睹,滿城活生生的人變成了rou山林立,骨碎作臺,堪稱人間地獄。 李芝瑤早就想會會他,此時一聽,不由上前一步,搶在長孫烈陽那廝開口前拱手道,“主將,這一戰(zhàn),可否交於我輝山軍。” *** 集結(jié)完隊伍再次走上高臺,李芝瑤已經(jīng)披上了一件血色披風,眼見到她這邊有動靜,對面的隊伍十分起勁,隔著弓箭攻擊不到的位置不停轉(zhuǎn)悠。 罵陣的人被狠狠鞭打了一頓,扯著嗓子叫得更加難聽。 除了跟她上來的兩列弓箭手,城門後,屬於李芝瑤的隊伍已蓄勢待發(fā)。 她放下遠視鏡,扶著城門往下看了一眼,便見到那幾人依舊在罵個不停,污言碎語順著風一路飄來,引得周圍不少士兵緊皺眉頭。 李芝瑤抬手示意,一邊的大鼓立刻被敲響,帶著節(jié)奏的鼓點敲擊胸口,越來越快的節(jié)奏讓所有人的精神都緊繃了起來。 “咚——” “咚——” 伴隨著急促的鼓聲,之前救二皇子時俘虜?shù)囊粏T蠻韃將領(lǐng)被拉了上來,送上高臺,他胡子拉碴滿臉猙獰,路過李芝瑤身邊時,猛地伸頭就要去咬她! 李芝瑤就連表情都未變一下,白光一閃,她已然從腰間拔出長劍,一刀砍落! “颯!” 金屬劃過風,劃過皮rou,伴著鼓點的落下,狠狠斬落了那猶自掙紮中罵著的男人頭顱,濃稠的血液自斷口噴灑而出,在噴濺到她身上之前便被一邊早已準備的白綢迅速攏起,撲通一聲,男人笨重的身體倒地,被旁邊的士兵迅速拖走。 鼓聲止歇,就像人的生命力,在霎那間消散無蹤。 此時,裹著頭顱的整條白綢都已經(jīng)被染得猩紅,隨意地裹起頭顱提在手上,在白綢邊緣干凈的地方輕輕擦干凈了劍刃,她這才收劍,提著頭顱轉(zhuǎn)頭轉(zhuǎn)向城外。 血順著白綢滴落,洋洋灑灑染紅了城墻。 見到了她那一串動作,對面人的情緒變得十分激動,原地轉(zhuǎn)著圈指著李芝瑤嘶聲咒罵著。 她冷笑一聲,揚手將手中那裹著白綢的頭顱狠狠向著城外丟去。 荒野的風忽地動了起來。 被染得猩紅一片的白綢在空中翻滾,直到被頭顱帶著慢慢墜落地面。 片刻的安靜過後,是敵人加倍的瘋狂。 見到自己重要的將領(lǐng)被殺,他們再也坐不住了,焦躁地騎著馬轉(zhuǎn)起圈來,似乎恨不得立刻撲上來咬下她一塊rou,眼看隊伍越來越混亂,那步輦上的男人揮手不知說了什麼,便有十幾個弓箭手便借著盾兵的掩護一路向前,來到了城門不遠處。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一邊的士官問道。 “大約,是要來襲擊我吧。” 此時,天光突然從層層云層中破出,照得她眼睛不自覺瞇起。 下一秒,數(shù)十支箭矢便如流星一般沖向了她所在的區(qū)域! 沒料到這麼遠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了攻擊,士官大驚失色:“趴下!” 城墻上原本蹲得的就不高的弓箭手迅速矮身躲過了攻擊,而李芝瑤卻不閃不避,在士官驚駭?shù)哪抗庵?,劍光游走,伴隨著一陣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她的腳下便抖落了十數(shù)枚鐵箭。 城下的人一共攻擊了數(shù)次,等到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她拿下,弓箭手們便不再浪費箭矢,在甲兵的掩護下開始往後撤退。 “將軍?”旁邊弓.弩部的人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他們來一下讓他們別回去,李芝瑤卻搖了搖頭,“還不是時候,一會兒聽我的指揮?!?/br> “是!” “收好了,還有用?!崩钪ガ帥_士官踢了踢腳邊的那堆箭矢。 督陣士官連忙招呼一邊的小兵將那些鐵箭收了起來,可正當他抬頭準備和李芝瑤說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卻看到李芝瑤身後突然閃過一道虛影。 失算了,剛才那些全都是迷霧陣,這一枚才是真正的殺招! 士官心神俱裂,腦中瘋狂想著快去推開她,身體卻又怎麼都無法動彈,那道箭影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只能眼睜睜看著它離著李芝瑤的後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李芝瑤注意到他這一瞬間的表情,立刻轉(zhuǎn)過了身,迎面便看到了那支在她轉(zhuǎn)身後射來的長箭。 它對準的,正是她的頭顱! 就在那一剎那,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一捏,一支尖端染著毒液的利箭便被穩(wěn)穩(wěn)捏在了她的手里,箭尾顫動,卻乖順的地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停在了離她額頭不遠處。 “撲通”一聲,剛剛驚嚇過度的士官忍不住腳軟倒在了地上。 “有點意思,”李芝瑤掂量了一下這支比起其他見識更為沉重尖銳的鐵箭,沖著站在一邊的侍劍招手,“把我的弓箭拿來?!?/br> 侍劍立刻單膝跪地將弓箭遞給她,李芝瑤拿著這支敵人射過來的箭矢往弓弦上一比劃,眼看竟然要拿著箭支直接用了。 督軍強打起精神提醒道:“公主英武,但是敵軍距離太遠,我們這個距離是射不到的,萬一落空...” 李芝瑤沒有理他,只是雙手繼續(xù)用力,長弓彎折,幾乎在她手中化成一片滿月。 士官還想說什麼,見她并不耐煩聽,便也只好閉嘴作罷。 這把弓箭已經(jīng)好久不用,此時卻像被重新賦予了生命,迎著陽光照射出一道白芒。 箭頭緩緩移動,所有人都以為那箭會在城下罵陣的村民而去,卻見她手臂慢慢抬起,瞬間,一道厲光刺破蒼穹,射向了那在眾人拱衛(wèi)的座駕之上發(fā)號施令的男人! 那一刻似乎很慢,又過得是如此的快,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箭矢消失在空中。 而在重重的包圍圈之中,那原本意氣風發(fā)的身影搖晃了一下,竟然就這樣往車下墜去! “這麼遠,怎麼可能?” “剛剛倒下去的那個是耶律騅吧,是不是?!天吶!” 李芝瑤抬手止住周圍人的驚呼聲:“禮尚往來。請問督軍,祭旗罵陣已畢,還有何事本宮未曾完成嗎?” “沒,沒了?!笔抗倏目陌桶偷目粗?,比起之前看一位漂亮的女人的眼神,此時更是多了敬畏。 “好,弓.弩手,”李芝瑤道,“三輪連珠射,本宮要看到耶律騅身邊那群人全都消失??! 叫他們看看,到底什麼才是箭!” 捏著新式弓.弩,早已等待多時的弓.弩手們立刻高聲允諾,“是!” 不到半炷香,前方戰(zhàn)場一片混亂,猝不及防的薩滿親衛(wèi)與要臣在箭雨里損失慘重,幾乎直接清出了一片空地。 伴隨著重新激越起來的鼓聲,臺下蓄勢待發(fā)的士兵再次聽到城樓上那個熟悉的女聲,她朗聲笑道:“草原狂狼也不過爾爾,不敵本宮一箭之力。蠻夷有何懼?且殺之?。 ?/br> 那聲音實在是又高又亮,連城樓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聽聞敵方主將竟然就這樣被一箭殺了,人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而站在城樓上眾多兵士,親眼見著公主一箭射下敵軍將領(lǐng),更是熱血沸騰,與臺下眾人一同振臂高呼。 “殺!殺!殺!” 李芝瑤轉(zhuǎn)身,赤紅色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 “諸位兒郎,我大衍之下無強駑,今日之內(nèi),帶爾等,拿下蒼城!” 將弓箭丟給一邊愣怔的上將,她抽出背後的斬.馬刀,“備馬,出戰(zhàn)!!” 第149章 他們都是戰(zhàn)五渣 :王者的道路 戰(zhàn)斗打響時 “轟!” 火炮落下, 伴隨幾聲巨響, 馬匹不受控制地嘶鳴奔跑起來。 蠻族將領(lǐng)中箭當場斃命, 留下群龍無首的隊伍在場中橫沖直撞, 但他們本來就是最兇悍的族群, 此時的窘境更激起他們的兇性, 沖著遠處投擲火器的位置不管不顧地沖了過去。 “不要去!那是神, 那是火神!” 因為轟然炸開的白光而雙目流淚不止的男人跪地哀嚎,很快就被同伴強行拽起,“瑪爾塔說了, 那不是神跡,是武器!你給我起來!殺過去!無論死多少人,一定要搶到他們手里的東西帶回來!” 濃煙嗆入氣管, 男人咳嗽了兩聲, 狠狠揉了揉眼睛拄著刀站了起來,蹣跚著向前走去, 一秒, 兩秒, 眼前的世界終於慢慢變得清晰, 而第一個畫面, 就是拽著自己胳膊的族人被噴濺而出的碎片刺穿的場景。 他的腳依舊發(fā)軟, 族人剛剛的那段話,卻逼著他不得不往前,“對, 不是神跡, 這絕對不是神跡!搶過來,神就是我們的!” 這麼一想就好像全身充滿了力氣,一刀砍向旁邊的女兵後背,刀刃卻被旁邊過來救援的人狠狠的架了回去,那背對著他的女兵解決了手上的人,繼續(xù)往前沖殺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就命喪黃泉。 兵器相交,刺耳的響聲震痛了人的耳膜,就那麼一晃眼的功夫,面前人已經(jīng)繞過這蠻人的攻擊砍下了他的手掌,隨後沒有做半點猶豫的割開了他的喉嚨。 蠻族男人倒下的時候,雙眼人仍不甘心地死死盯著那“神跡”的方向。 “殺?。?!”越來越多人倒下,隨後便被更多人踩著身體繼續(xù)前進。 付出地上密密麻麻的屍骸為代價,終於讓蠻韃更靠近了衍朝火器隊伍一些。 血光與黑煙交織,一個臉上被碎片劃開口子的蠻韃落到馬腹躲過了一波細密的袖箭,舉起長矛刺向cao作著金屬臺炮的女人,然而臺炮在制作的時候早就考慮了這一點,周圍用結(jié)實的鐵皮木圍得緊實,只留了前後左右四個了望口,還用鐵圈勾搭成的鎖網(wǎng)牢牢護住。 他這一刺,就狠狠紮進了鐵圈里。 窗戶發(fā)出一聲劇烈的搖晃,cao作炮臺的女兵頭也沒抬,一邊喊著,“紅狼,清蟲子!”,一邊把一發(fā)醞釀許久的簡易火炮打進了敵人紮堆的位置。 又是轟地一聲,原地飛起一叢蠻韃,大部分已經(jīng)被徹底轟殺,只有小部分還按著身上受傷的地方痛苦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