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第122節(jié)
“好?!崩钪ガ廃c頭,兩人又耳鬢廝磨了一陣,李芝瑤終於困倦地睡了過去,玄離原本也閉上眼睛,準(zhǔn)備再小憩一會兒,突然卻聽到營帳外遠(yuǎn)處有細(xì)碎的腳步聲傳來,還提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猛得睜開眼,披上外套抬步出門去了。 迎面正好遇到了一隊出來晨練的兵士,長孫烈陽赫然在列,玄離沖著他們笑了笑,“勞駕,不知各位可否告訴在下,這早上的膳食去何處???” 幾人愣過之後,便嘰嘰喳喳地給他指了路,玄離淡然自若的離開了,只留下身後無數(shù)了然的視線。 “看來這位就是李將軍的侍寵,大早上的才從里頭出來,看來很是受寵啊?!?/br> 長孫烈陽一腳踹到面前說話的人的屁股上,看了一眼營帳門口,壓低聲音罵道,“瞎羅嗦什麼,輪得到你說話嗎?!” 被踢的人做了個鬼臉,周圍人偷偷笑起來,也有人知道長孫家與皇家有結(jié)親的意向,不由有些擔(dān)憂地偷瞄他的表情,見他似乎雖然有些氣鼓鼓,卻沒怎麼放在心上,不由有些好奇,這眼看到手的鴨子跟別人飛了,這長孫公子心夠大的。 長孫公子卻不知道他們在琢磨什麼,心里說不惆悵是假的,但是這麼久過去了,兩人早從一開始的旗鼓相當(dāng)?shù)浆F(xiàn)在的可望不可攀。 少年多張狂,只是被現(xiàn)實教育,跌爬滾打次數(shù)多了,他原先那點少年別扭的愛慕心思,漸漸就被折騰得變成了夢想。 就是夢里想想的那種夢想。 以前總想著如果把她娶回家,自己定然和她天天打架夜夜床榻,想想就挺帶勁的,但現(xiàn)在的話,如果對方能夠有意向睡他一睡,他估計能興奮得一晚上睡不著覺。 可惜,目前看來也只能想想。 他唯一不爽的,是這位看起來也沒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憑什麼就可以跟她一起困覺。 哎,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去自薦枕席還來不來得及! 要是玄離知道自己這個消滅情敵圈地盤的行為會讓對方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氣得飛回來直接把他干掉。 不過此時的玄離十分的忙,自覺刷完存在,剛剛回去,便盡心盡力地開始了他與長公主之前說好的輿論戰(zhàn)。 這次前線大捷,各方人馬肯定會想要搶奪軍功,甚至在民間抹黑長公主,尤其是以二皇子那個派系。 此時二皇子的名聲已經(jīng)臭得不能再臭,為了挽救他的名聲,長公主必然不能壓過他,此時對於他而言,最大的敵人是誰已經(jīng)不用分說,那些人會干出什麼也十分能夠理解,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把這種輿論的危險性扼殺在搖籃。 經(jīng)歷過後世的媒體明星身份,李芝瑤對於這一塊兒如今深有感觸,沒有媒體溝通,那就制造媒體溝通,沒有民眾輿論,那就引動民眾輿論,等到所有人形成了既定的概念,慢人一步的,就已經(jīng)搶奪不了那個先入為主的印象了。 漸漸的,民間開始流傳出了一首歌謠。 “劍斬賊顱染白甲,韃血為酒祭蒼城!” 白甲。 穿著白甲作戰(zhàn)的還有誰,送過軍隊出城的人們都知道,李芝瑤當(dāng)年是披了一件銀白色大氅,再加一身銀甲,怎一個英姿颯爽,一時之間竟然引得城中少男少女都把花往她身上砸。 隨著故事的鋪開,漸漸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輝山軍的事跡,包括一夜平蒼城,包括幾乎是零損傷地平了敵方3萬大軍,傳言中有夸大其詞的部分,卻在口口相傳中變得越來越神奇。 到最後,已經(jīng)變成了輝山公主是天神下凡來拯救蒼生的,當(dāng)然也會有一些魚目混珠之輩故意鼓吹其他人也有有人君之象,然而無憑無具,聲勢又不夠,根本掀不起什麼太大的浪花。 人們依舊快樂地傳遞著越改越夸張的故事,而女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只是笑笑不說話,讓下頭暗含著齷齪野心的人越來越惶恐,就是晚上睡覺時腦中也來回盤旋著這個事情怎麼都睡不安寧。 *** 長孫易清最近心情很復(fù)雜。 出發(fā)之前,他知道這是一場苦戰(zhàn),也做好了長期奮斗的準(zhǔn)備,然而眼看著大軍長驅(qū)直入,一路征討了外圍許多地方,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越戰(zhàn)越勇,幾乎可以說是勢如破竹,他就有些傻眼了。 估計皇城中收到戰(zhàn)報的時候,整個朝堂都震動了吧。 長孫倒是和李芝瑤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了,但他怎麼看著和自己心里預(yù)期的關(guān)系差別有點大,說句難聽的,長孫烈陽那小子都快成她養(yǎng)的一條狗了。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想,邊關(guān)已經(jīng)平息,軍隊現(xiàn)在的行程已經(jīng)是額外的了,是時候把公主這個大殺器打發(fā)回京了。 “報告將軍,黎羅國降了!” “哐幾——”長孫易清手里的杯子直接敲到了桌子上,這不才出去,怎麼就贏了?! 兵士:“據(jù)那國君稱,久聞衍朝軍隊威名,公主的輝字旗剛舉起來,城門就開了。” 長孫易清:… 戰(zhàn)損?好吧不用問了,無。 大軍留在城中休整的期間,收納了城中一半物資和青壯力,作為交換,李芝瑤留下最適合這片土地的培植方法,并且?guī)退麄冎圃炝司蚓东C的工具,也許諾在將來會開通一條方便的道路,讓他們可以跟中原地區(qū)貿(mào)易往來,合作互贏。 長孫易清:…突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長孫將軍?”侍從見他的表情不好,試探的問,“讓公主先行回來,換其他人去?” 長孫深吸一口氣,回來個頭,繼續(xù)! 沒了長公主,之前收納的那麼多其他族的人估計都要亂了,他倒想看看,大衍的軍隊能走到哪里。 結(jié)果這一走,就直接來到了一個頭發(fā)和眼睛顏色好像打翻了顏料盒的國度。 第155章 他們都是戰(zhàn)五渣 :王者的道路 浴室排排站 雪白的大理石鋪成十米見方的浴池, 淡藍(lán)色的水波蕩漾, 一行穿著及踝白衣的侍者托舉著布巾與香薰分成兩排躬身行禮。 繡滿金絲的茜色紗簾在香薰中浮動, 底端垂墜下的金色鏤空鈴鐺透過彌漫的水汽, 搖出一曲魅惑的低響。 李芝瑤走進羅陀國皇室為她準(zhǔn)備的浴池, 迎面就是這樣兩排半裸上身的帥哥侍從托著盤子站在面前的畫面, 他們的衣物十分寬松, 都是半透明的白麻布,布匹纏繞著,用金環(huán)固定, 又自由地垂墜而下,剛好襯托出他們迷人的身體曲線。 霎時間,整條過道都充滿了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 這種陣仗, 即便是見慣了後宮中那些面首爭寵的李芝瑤也不由得頭皮發(fā)麻了一下… “下去吧。我不喜歡洗澡的時候有人在旁邊?!?/br> 見她直接拒絕, 一邊的羅陀國女官用磕磕巴巴的衍朝語小聲介紹,“這些, 都是送給您的, 您喜歡的話, 都帶走。” 李芝瑤:...原來出門打仗還有這種福利待遇。 不過... 又看了一眼浴池邊的群頭發(fā)眼睛五顏六色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對方或大或小的胸肌腹肌上轉(zhuǎn)了一圈, 有些嫌棄地別過了頭。 她在心中吶喊:不能再看了, 克制! 天哪!誰來阻止她那蠢蠢欲動,想要給他們拔光胸毛的手! 是的,胸毛! 為什麼一張張漂亮的臉蛋要配上這種奇怪的東西!這種性感她理解不了呀! 見到主人明顯不悅(手癢)的神情, 侍劍上前一步, 和這群跟自己搶工作的異鄉(xiāng)人以目光表示: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要傷了我們家主人的眼睛。 原本想著用美色來為這位聲名赫赫的女將軍刷一下好感,為國家爭取一下福利的女官有些為難,這些都是他們從國內(nèi)挑出來最頂尖的美男子了,而且還囊括了各個年齡段喜好口味,甚至連頭發(fā)和眼睛的顏色都有所不同,就是見慣了美色的她看到了都忍不住會心動。 果然異鄉(xiāng)人的審美與自己國度是不一樣的嘛。 看了一眼身後意識到自己無緣得到青睞而有些郁郁寡歡的男人們,她嘆了口氣,還是把他們帶了下去。 見到這些閑雜人等終於走了,李芝瑤松了口氣,終於可以去享受洗浴的放松時光了,因為這是在別的國家,所以她并不敢讓劍離身,雖然其實赤手空拳這群人也奈何不了她,甚至隨便抓一把沙土就能成為武器,但是她身邊伺候著的人卻實在是軟肋,也不想暴露儲物戒,行事當(dāng)然還是要更小心一些才好。 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事總是有諸多不便,就連聊天都沒有辦法好好的聊,等到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李芝瑤這才松口氣,張開雙臂任由侍劍幫自己把衣服解開。 一層層衣料落下,又被另一雙手小心疊起掛到架子上,李芝瑤捏著劍下了水。 一手搭在岸邊的劍柄上,她將自己陷進水中,從脖子到腳尖都被溫暖舒適的水層層包裹,這里人本來要給她上貴族專用的那種牛奶香料花瓣亂七八糟一堆聽不懂的詞匯的沐浴湯,出於謹(jǐn)慎起見,她并不想給別人在東西里加料的機會,於是就換最簡單的清水,反正她自己還帶了專門治療暗傷的藥,這次便好好泡一泡。 由於她的要求,這里的人也知道她的謹(jǐn)慎,將足夠的水放置好後,兩頭的水龍頭不再往下流淌,閘門關(guān)閉的浴室顯得格外安靜,只有她在走動時帶出的細(xì)碎水聲。 李芝瑤仰著頭靠在水池邊,任由侍劍幫她一點點梳洗頭發(fā),掉落的發(fā)絲從梳子上被取下,收集到了一起,侍劍將它們小心地收了起來。 按照慣例,這些都是要燒掉的,剛開始的時候李芝瑤還曾經(jīng)疑惑過,後來才知道是為了防止別人用來做巫蠱之術(shù),聽聞前朝曾經(jīng)發(fā)生的那些腌臢事,李芝瑤嘖舌不已。 次數(shù)多了,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侍劍這一整套流程,等到侍劍將她的頭發(fā)徹底洗凈,用香油從發(fā)頂往下一點點擦拭的時候,李芝瑤的藥浴也泡得差不多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李芝瑤發(fā)現(xiàn)肩背仍舊有些酸,正考慮著要不要讓侍劍下來給自己按摩一下,一陣夜風(fēng)穿堂而過,紗簾翻飛,鈴鐺清脆作響,李芝瑤抬頭看去,卻見有一個人的衣擺在紗簾後時隱時現(xiàn)。 “誰!”原本昏昏沉沉的神智立刻清醒,李芝瑤直起身,右手已經(jīng)捏在了劍柄上。 侍劍原本正小心的為她梳著頭的手也是一僵,捏著梳子警惕地看向來人的方向。 見到被發(fā)現(xiàn),來人也不再隱藏身形,赤著雙足緩步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非常精致的美少年,身形高挑,一頭金發(fā)燦爛如同烈陽,綠色的瞳孔倒映著水,冽灩得如同陽光下的安尼雅湖。白麻細(xì)紡的垂墜薄布貼著窄小腰線一路向下,讓他像是古希臘神話中走出來的英俊神祗。 縱使有著雙方文化差異,但他的美貌已經(jīng)足以打破這中間的壁壘,舉手投足間的優(yōu)雅氣質(zhì)如同流水般傾瀉,連身後的紗簾香薰,都成了他最好的背景。 李芝瑤猜測,這應(yīng)該是城中的貴族子弟,因為一看對方就受過了良好的教育,就算是簡簡單單一個走過來的動作,都讓人覺得優(yōu)雅如白鹿漫步月夜。 他慢慢靠近,再離開浴池有兩米的距離時停下腳步,行了一個貼手禮,李芝瑤看著這個美少年在自己面前跪下行禮,挑了挑眉,手卻依舊放在劍柄上沒有一刻松懈。 “誰準(zhǔn)你在此處窺視,出去!”侍劍畢竟是被著重培養(yǎng)的,只是愣了沒一會兒,立刻反應(yīng)過來斥責(zé)道。 少年抬起頭,有些無辜地看向她,轉(zhuǎn)過來看向李芝瑤的時候,神情中還帶了些委屈。 李芝瑤不做聲地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勾起一抹微笑,抬手沖他勾了勾。 美少年眼波流動,膝行著來到了她的身邊,李芝瑤托起他的下巴看了一眼,不由贊嘆了一句,“果然養(yǎng)眼?!?/br> 美少年明明應(yīng)該生氣的,因為面前之人動作如此無禮,但他此時卻溫馴得就像一只小貓在主人的手中輾轉(zhuǎn),用他那寶石一般的杏眼幽幽地看著她。 李芝瑤笑了笑,放開他的下巴。 她的確對面前這樣的長相很有興趣,但估計那個醋缸會鬧。 算了,不就是個男人嘛,長得好看,看看就行了。要說睡,跟一個才見過一面的人上船蕩起雙槳,暫時還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這樣想著,她也沒有繼續(xù)泡澡的興致了,打發(fā)走了面前這個美少年,起身任由侍女為她擦干凈身體,套上中衣緩步向臥房走去。 坐在軟榻上,李芝瑤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此時這條線上的大部分國家都已經(jīng)臣服,而寶塔也已經(jīng)開啟,要不要趁著今晚去塔中一探究竟呢? 現(xiàn)在還還剩下的兩個世界也不知道是哪里,會不會比之前更危險... 正想著,門外又有人敲門。 她嘆了口氣,這小國家里的人什麼都好,就是送男寵這件事上有點太積極了,總讓她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現(xiàn)在思考事情到一半又被打斷了,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人?” “國君派我來為公主送宵食。” 侍劍先一步走去門邊,透過縫隙向外看去,隨後神色便有些古怪地回來了。 李芝瑤挑眉,這是個什麼情形?居然讓侍劍的表情變成這樣。 於是她站起身,走到了侍劍的身邊往外看去,原來,門外站著的客人是一個黑發(fā)黑眼的俊美青年,雖然身上穿著本地的白麻布袍,臉卻是確確實實的衍朝人。 而且,這張臉是她十分熟悉的。 李芝瑤看著面前的人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