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無法攻略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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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只抄一遍。” 好耶! 能不能見姜贄不重要,但不抄書對她很重要。 第8章 抄書 王可憶因為上次的畫卷,最終成功被罰閉門抄書。 阿娘果然是她的阿娘,知道她最討厭抄書便拿這個罰她。 早知道見姜贄一面收個東西會落得這個下場,她就…… “哈欠!” 她手撐著頭睡眼迷蒙,她三天才抄五百字。 按這個抄的話,大概姜贄離開江南前她是不用出去了。 沒事的,姜贄他會努力娶她的,只要慢慢等就是。 “叩叩——” 她忽然聽見門外響起敲門聲。 啊,這個敲門聲力弱卻綿長,一定是她最可愛的meimei!好耶,meimei肯定是看她一個人抄書辛苦來幫她的。 她擱下筆,歡喜道:“進。” 進來的確實是她meimei王謝柳,她手里還提著食盒,一看便放著許多好吃的。 不對!這不是重點。 王謝柳一坐下,她就眨巴眼睛:“好柳兒,你幫我抄抄書吧?!?/br> 王謝柳當然是拒絕了她。 沈夫人罰她自然不是為了懲戒,與其說是懲戒,不如說是讓她和姜贄見不成面。 王謝柳要是幫著抄書,給王可憶和姜贄見面的機會,不就是害她。 王可憶:“那你是來看我的嗎?” 王謝柳點頭,她從食盒里取出許多小點心:“這幾日你禁足,我擔心你吃不好,特地上街去買的。” 王可憶嚼著這些點心,其實比不上后來皇宮里的,可是做得也是相當精致。 而且這可是柳兒送的,就是最好吃的! 她不僅一個勁兒往嘴里塞,也給王謝柳遞點心,眉眼彎彎道:“你也吃?!?/br> 王謝柳接過點心卻沒吃,只是拿在手里,小聲問:“你可覺得堂姐有些不對勁兒?” “咳咳,”王可憶嗆住,忙撫著胸膛艱難回答,“哪里不對勁兒?” 王謝柳進來時,便屏退其他侍女,現(xiàn)下屋子里便只有她與王可憶。她眉頭緊鎖,低聲解釋:“我那日和阿娘在一起,是她身邊的侍女去告的狀。我總覺得,這事不像是王jiejie該做的?!?/br> 確實不是王芮姿做的,她們的堂姐指不定已經(jīng)被什么妖精鬼怪給上了身。 可她卻不敢這么和王謝柳說,畢竟柳兒最是膽小,萬一嚇著她如何是好? 她是jiejie,自然得替meimei考慮。 于是她瑟縮著點頭:“我覺得堂姐就是長大成熟罷了,性子不一樣了些,應當還是往常那般的。” 她發(fā)現(xiàn)meimei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終只是拍著她的肩:“總之不論怎樣,jiejie離她遠點便是?!?/br> “哦,好的?!蓖蹩蓱浌怨源饝@事,然后她把筆塞到王謝柳手里,“這幾個字我寫的不好看,你幫我寫寫?!?/br> “哪兒呢?” “這兒!” 于是,大早上來的王謝柳就這樣幫她寫了幾千個“不會寫”的字。 等到中午丫鬟來送飯,王謝柳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不知不覺寫了這般多。 而王可憶乖乖把對方抄好的部分裝好,甜甜撒嬌:“柳兒真好?!?/br> 雖然王謝柳沉默,但她還是堅持不懈問:“柳兒明天還來嗎?” “不來了?!?/br> 哦,不來啊,好可惜。少個人幫她抄書……不對,是少個人和她說話多寂寞。 王謝柳無奈扶額。 誰腦子不清醒,天天出門幫人抄書。 結果第二天,還是有人大清早來敲她門。 瞧,她就知道柳兒人特別好,一定不會…… 然后她就看到在她面前像是不知道熬了多久夜,眼眶紅紅的表哥沈玨,他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 王可憶想離酒鬼遠一點,但又覺得沈玨這次來應該是有話要說,她捏著鼻子問:“你幾天沒睡覺?你該不會又和你的朋友們歡飲達旦?” 感覺就現(xiàn)在沈玨這樣子,總給她一種這人他下一刻就要死掉的樣子。 等等,沈玨和她不一樣啊,他可不能一次次重來!他可不能死啊,他死了真的堂姐回來會傷心的。 沈玨卻揮退侍女想和她獨處,卻沒想到被燕語為首的侍女無情拒絕。 燕語不卑不亢:“表少爺,我們小姐就是因為和外男接觸過密才被夫人罰的閉門思過?!?/br> 這下從小互毆長大的表兄妹都愣住,尤其是王可憶。 她到嘴的“進來幫我抄抄書”都又被她咽下去。 可惡!這可不行!怎么能夠讓到手的抄書匠打水漂,于是她難得在表哥面前溫柔似水:“哎呀呀,燕語,表哥也是一番好意。表哥,來,快進來坐!” 沈玨抬頭看看天清醒幾分,才又看王可憶,確實是他表妹的眼睛眉毛。到底是他喝多了,還是她喝多了?這是做什么? 不過王可憶倒是拉著沈玨就進屋去,只是讓燕語在門口守著,屏退了其他侍從。 等進屋后,沈玨還來不及開口,王可憶就把毛筆遞給沈玨:“表哥,這個字我不會寫,你幫我寫寫?” 沈玨最了解王可憶的意圖直接反手拒絕,不肯握筆。 王可憶也不強求,既然他不幫忙,那就快點說完走人。 她問:“你來做什么?” 沈玨瞥了眼站在門口的燕語,壓低聲音:“你堂姐……不是你堂姐?!?/br> 王可憶一聽這話,手里的筆就“啪嗒”一聲掉在桌上。 她知道“王芮姿”不是王芮姿,那是因為她已經(jīng)重來過兩次,早就清楚有些會發(fā)生的奇怪的事情。 可是表哥……他也重生呢? 不對,表哥就是因為與表姐不互通心意才蹉跎許多歲月,若是重生,那他必然知道該如何追表姐才是。 那他為何會知道表姐不對勁? 她這般想的便也這般問出口來,只見沈玨眼中光影明暗交雜,他澀聲道:“我知道她。” “如果她不是她,我一眼就能認出來?!?/br> 王可憶聽到這句話,心頭莫名一緊。 她問:“因為你喜歡表姐嗎?” 沈玨自嘲笑:“或許是,但我知道她不是她。我只是……” 王可憶看見表哥抬頭幽幽望向窗外,與他平日里放浪形骸的樣子不同,倒向他上輩子官至尚書左仆射時般穩(wěn)重。 他慨嘆:“我怕是精怪,更怕是有不干凈的東西奪了她的身。我也怕那東西傷了她,害了她?!?/br> 王可憶聽完沈玨的絮叨,她堅定道:“不會的。” 沈玨:“你怎么會知道?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還要胡說?!?/br> 王可憶拳頭又硬了,默念三遍“他醉了,和他干架勝之不武”,才“哼”了一聲:“我就是知道?!?/br> 以前宮里的那些妃子,若是在恢復“正?!鼻斑€沒被賜死,最后恢復正常后過得都還不錯。 她記得姜贄和她商量過后,還放出宮過好幾批。給她們都賜些銀兩賞個誥命,讓她們都能過上養(yǎng)面首的快活日子。 她都有些羨……咳咳,總之,肯定是能恢復正常的。 沈玨說完這些話就想走,王可憶疑惑:“你就來和我說這個?” 沈玨點頭。 因為王可憶不聰明,他怕她萬一被那不知底的東西給害了。 也怕萬一傷了王芮姿和她的感情,故而特意來和她說說。 “你要不……”王可憶剛拿起毛筆,想讓沈玨幫她抄抄,沒想到他立刻走了。 動作之快,一點都不像是喝過酒的人。 也行,她自己抄,可以吧。 結果第二天早上……不太對,好像更早一些,天都還沒亮的早晨。她聽見有東西在敲打她的窗欞。 是風吧。 她翻身繼續(xù)睡。 然后她聽見有什么東西砸在她的桌子上。 真別說,這風可真大。 遂翻身睡之,甚香。 結果這下有什么東西砸在她的床沿上,差點就砸到她的臉上。 這風……哪里來的妖風,竟這般吵人清夢。 她披上披風走至窗邊,便看到姜贄倚著庭梧的巨大枝丫,頗為悠閑地拿碎石子砸她的窗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