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無法攻略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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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贄正在批折子,德安瞧他這都批了一整天的折子,試探著問:“陛下,可要用膳?” “不用。”姜贄頭也沒抬。 德安便不再問,沒成想沒過多久紫宸殿外便響起喧鬧的聲音。 他出去一看,看到是個小宮女在和侍衛(wèi)談話,那人看他來了行禮解釋:“德安公公,我是鳳梧宮的宮女,這是我家娘娘命太醫(yī)院的人特地為陛下熬的藥膳?!?/br> 德安一聽這話,就想起前不久帝后大婚的事。按理來說,這春宵一刻值千金,更何況還是皇后娘娘這樣的大美人。 陛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卻大婚之夜沒有圓房,說來也是奇怪,等等,陛下該不會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那這藥膳…… 德安仔細瞧這宮女的樣貌,確實是皇后宮里的人,接過藥膳:“哎喲,這哪里要麻煩皇后娘娘,咱兒現(xiàn)在就把這藥膳給陛下送去?!?/br> 那什么這不僅是為陛下好,也能在皇后娘娘那里留個好印象。 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陛下對這位皇后的看重,這往后還得多倚靠皇后才是。 他端著藥膳進殿,斟酌開口:“陛下,這是皇后娘娘宮里的人送來的藥膳。” “皇后?”姜贄這才終于停筆,抬頭向德安看過來。 德安自小進宮侍奉,卻也知道正常男子對有些事的在意,他只能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也是一番好意?!?/br> 姜贄卻在聽到“藥膳”兩個字時心里就有了決斷——這東西絕對不會是王可憶送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王可憶最懂這個道理,她不喜歡喝藥,就一定不會閑著的時候給別人送。 “呈上來吧?!苯椊舆^藥膳的剎那,就知道這里面放了毒藥。 不過量控制得很好,屬于他喝下去太醫(yī)能趕得及過來救他的那種。 他嘗試不喝藥,卻根本抗拒不了——于是他直接一飲而盡,將碗放回桌上,繼續(xù)批折子。 德安也松了口氣,還好,陛下沒有追問這藥膳是做什么用途的。 不然,他要是如實說,指不定陛下一生氣,他項上人頭就保不住了。 還好。 等等!陛下怎么吐血了,陛下怎么暈過去了! “太醫(yī)!快叫太醫(yī)!” — 王可憶撫著肚子滿足地癱在小榻上,有這樣的日子過實在太令人滿意了。 有柳兒負責(zé)調(diào)醬料,燕語收拾東西和放哨,知書還會記得提醒她不要吃太多,就差一個小歌和她一起八卦京城哪個郎君最帥了。 誒,知書在干什么?怎么她沒在小榻上一起癱著。 她四處搜尋目標(biāo),接著便看幾個人里面除了陸知書還在繼續(xù)吃,剩下她們?nèi)齻€人都已經(jīng)躺下休息了。 這么一說,好像知書雖然會提醒她注意別吃多了,但是自己好像不太能控制得住。 不過她理解知書,畢竟誰又能抗拒得了烤rou呢? “jiejie,我想吃那邊的甜瓜。”王謝柳躺在另一邊的小榻喊王可憶的名字。 王可憶搖頭:“不行不行,我真的不想動了?!?/br> 現(xiàn)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別指望她動一下。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就有小宮女跑進殿里:“娘娘!不好啦!陛下中毒了,現(xiàn)在在紫宸殿生死未卜?!?/br> “起身吧,你家娘娘已經(jīng)走了?!蓖踔x柳道。 剛才小宮女的話剛說完王可憶人就溜了,怎么評價呢?果然是愛姜贄多過愛meimei一點。 給meimei端個甜瓜都不愿意,為了姜贄卻跑得這般快。比王謝柳每次快穿局八百米體測都跑得快。 王可憶到紫宸殿時,殿里只有太醫(yī)和一眾侍奉的宮人,她小心地進去,免了宮人們的禮。 姜贄閉著眼就那樣靜靜躺在床上,她坐到床邊仔細打量他,見他除了嘴唇略微白了幾分,其實和平日里沒什么大的區(qū)別。 怎么會中毒呢? 她拉起姜贄的手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在她印象里姜贄確實總是受傷。 有時候是在宮宴上,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個刺殺的人,可能會是某個“不正?!卞鷭宄鰜韼退麚醯丁?/br> 那個妃嬪倒在血泊中,想拉著姜贄的手訴衷腸,姜贄往往也會一臉悲痛,只是卻連手都不給妃子拉。 還有的時候,刺殺姜贄的殺手會被姜贄收進后宮,然后像有的話本子里說的那樣“相愛相殺”。 那這次呢? 王可憶突然神情一怔。 她發(fā)現(xiàn)有很多東西她從前從未想過,比如為什么總有那么多人愛姜贄——雖然贄兒長得好看人也好,但也不至于人人都喜歡他。 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喜歡他?而她又為什么會從未懷疑過這些事? 因為她是個傻子嗎?可是她現(xiàn)在想得到這些事情,那她還算個傻子嗎? 就在王可憶開始回憶從前的事,想要探個究竟時,卻有人推門而入。 “皇帝……皇后你怎么也在?”皇祖母是和孫瑜歌一起來的,皇祖母原本擔(dān)憂的目光在落到她身上時變得警惕。 “見過皇祖母,”王可憶解釋:“我聽宮人稟報說陛下中毒了,我心里擔(dān)心便馬上來了紫宸殿。” 皇祖母面色稍霽,但孫瑜歌卻笑道:“那皇后娘娘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我和姑奶奶都尚未趕得及來,你便到了?!?/br> 孫瑜歌原本是一聽系統(tǒng)說下毒成功了,就去壽康宮主殿找的孫平柔,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還是讓這個王可憶早到一步。 原本還想著早點找到孫平柔,給王可憶上眼藥的。 不過無礙,一個傻子而已,她換個方向照樣可以潑她臟水。 消息靈通? 來得這般快,指不定就是來的最快那個人下的毒,所以才能最快趕到。 “不是消息靈通,是我一聽消息就來了?!蓖蹩蓱洓]聽出孫瑜歌話的意思,“我是跑著來的,所以來的快?!?/br> 說著她怕皇祖母不信,還特地露出耳根和脖頸上的紅痕。 這是她來得路上跑得太快,被長至肩的流蘇打的,又細又長的流蘇平時輕盈靈動,但此時反而也成了傷人的利器。 孫平柔看清這些痕跡,心有觸動:“你有心了?!?/br> 見王可憶居然真的就這樣輕輕松松躲過去,孫瑜歌雖然面上還是平常帶笑的樣子,但是和系統(tǒng)說話的聲音卻浸滿寒意:“這個毒藥你確定下成功了吧?” 系統(tǒng)委屈巴巴:“宿主……我剛出了bug好疼,我想先休息休息?!?/br> 孫瑜歌:“我是玩家,還有如果你是這個服務(wù)水平的話,我想不僅快穿局不會要你,你可能連這個游戲系統(tǒng)的身份都勝任不了?!?/br> 完全忽略了系統(tǒng)是為了幫她去盯著王謝柳,才出的bug這件事。而系統(tǒng)也沒有察覺孫瑜歌這句話的漏洞。 系統(tǒng):“毒藥沒問題,我已經(jīng)cao控人去下了,而且您不僅修改了下人們的記憶,還給姜贄下了嗜睡丸,那就肯定沒有問題!” 這次姜贄可不能像上次一樣睜眼說瞎話,來護著王可憶。 系統(tǒng)肯定道:“只要等劇情推進就好,這次王可憶肯定抵賴不了。” 他們兩個人因此都滿是信心,這次肯定是萬無一失,誰來了都別想救王可憶!雖然殺不了她,但是能讓她待冷宮去也很好。 孫平柔和太醫(yī)詢問姜贄的情況,卻不知從哪里忽然聽見一陣哭聲,她皺眉道:“誰在哭?” 德安去殿外把人帶進來——是剛才來送藥膳的那個宮女,她見太皇太后在,忙磕頭認罪:“太皇太后恕罪……” 孫平柔瞇眼審視她:“恕罪?你倒是說說你有什么罪,需要哀家來寬恕。” 宮女飛快看了一眼王可憶,低頭道:“奴婢、奴婢不敢?!?/br> 孫平柔覺得有趣,“但說無妨,有哀家在沒人敢動你?!?/br> “奴婢……奴婢有罪,奴婢明知道皇后娘娘給陛下下毒……” “大膽!”孫平柔起身呵斥,“你可知你在說什么?!?/br> 宮女一個勁兒地磕頭認錯,“奴婢原本也不相信皇后娘娘會給陛下下毒,可是、可是這是奴婢親眼所見!更何況,娘娘在今天之前已經(jīng)試過好幾次,只沒有找到給陛下下藥的良機方才作罷?!?/br> 王可憶原本拉著姜贄的手發(fā)呆,聽到這話才轉(zhuǎn)過頭不明所以:“你是誰啊?你說你知道我下毒?” 她記得這張臉,是她宮里的宮人,但她也確實是記不住名字。 宮人一噎,“我是桃紅,娘娘這幾日病了,您的藥膳都是我負責(zé)熬的?!?/br> 王可憶聽到“藥膳”二字有些心虛,因為這些日子那藥膳她能逃過不喝的,全都倒進了殿里桌上的牡丹花盆里了。 那宮人見她有些許恍惚繼續(xù)道:“前幾次,娘娘就是把沒尋到機會送給陛下的藥膳倒進了殿內(nèi)的牡丹花盆中。想來那土中應(yīng)該還有殘渣,太皇太后若是不信一驗便知?!?/br> 王可憶感覺到皇祖母的目光,她點頭:“讓人去查驗吧?!?/br> 她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宮人領(lǐng)命而去,不需多時便帶著那牡丹花盆來給太醫(yī)查驗。 還不等太醫(yī)說什么,王可憶發(fā)現(xiàn)那牡丹花泛黃的葉片,忽然有些不可思議。 明明下午吃烤rou時,這牡丹花都還是好的。 太醫(yī)仔細檢查了這牡丹花,嚇得雙腿顫抖跪下:“太皇太后,這牡丹花土里的藥渣,確實與陛下所中的毒是同一種。都是能要人性命的毒藥,只是這毒性被削弱了許多,方才沒有釀成大錯?!?/br> 王可憶跪下:“皇祖母,孫媳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br> 孫瑜歌只是淡淡看著,眼里是淡淡的嘲諷??窗桑@些npc還不是挺好利用的,不過就只是氪了一點金就能解決。 孫平柔不置可否,只是喚來德安:“你將鳳梧宮的宮人全都帶去司正司,哀家親自去審?!?/br> “皇祖母,這樣不行?!蓖蹩蓱涋q駁,“那司正司都是要動刑的,指不定就會生出冤案。而且、而且……” 她用力地揉捏自己的衣袖,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很多她明明知道東西,在這一刻就是想不起來。 她最后只想到一句話:“我為什么要害姜贄呢?” 王可憶此話一出,殿內(nèi)原本各懷心思的人全都沉默,像是猛然被點醒一般。 對啊,王可憶為什么要害姜贄?他們是新婚夫婦,而且也算得上是舉案齊眉,王可憶她害姜贄做什么? 為什么在王可憶說這句話前,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想到這件事? 孫瑜歌在意識海里質(zhì)問系統(tǒng):“你們這個游戲的文案組都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