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無法攻略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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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輩子因為“陸知書”在宮里搞事,陸家后來被落得滿門抄斬,就“陸知書”一個活下來,都沒有一個百姓出來幫他們說話。 說起來還有些令人寒心。 王可憶和姜贄說起這個,姜贄卻面色平靜:“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br> 不論是他這個天子,還是百姓高官其實都只是提線木偶罷了。 王可憶仔細(xì)品這句話,隱約猜到幾分他的意思,可剛想問就想起來姜贄好像有些話“不能”說。 她也就沒再管這句話,只是覺得難怪陸知書這般有才華,有一個這樣的父親,沒有才華都不可能。 只是可惜了,若她是個女子但也能當(dāng)官該多好。 她聽以前攻略姜贄的妃子們有的說過的,好像海外有仙國,女孩子可以同男子同席讀書,女孩子也可以當(dāng)官,還可以一輩子都不嫁人! 她和姜贄說這件事,姜贄點頭:“嗯?!?/br> 他當(dāng)然知道,因為有玩家拿這個來攻略過他。 只是他會不斷輪回,很多時候比起雄才大略,做一個流芳千古的皇帝,他只想就這樣活下去。 活到該死的時候就死。 “你就說好不好嘛?!”王可憶又重復(fù)了一次。 姜贄:“好?!?/br> 王可憶追問:“那你馬上下旨意,明年春闈女孩子也能考,好不好呀?” “也好。”姜贄答應(yīng)。 姜贄看她追問時眼里全是亮閃閃的光,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王可憶見姜贄說完就又不說話了,又問他是不是其實不高興,就是隨口騙她哄她的。 姜贄搖頭。 王可憶硬要追問個原因,他才道:“我只是覺得美色誤人是真的?!?/br> “不對,”他思索片刻認(rèn)真道,“美色不誤人,只是我突然知道昏君都是怎么來的了。” 以前看《國策》《春秋》總是不解,現(xiàn)在算是終于明白了。 他夸我好看也! 王可憶忽略其他所有話,只注意到這一句話里的“美色”。 以后誰再說她不好看,她就可以懟回去,她王可憶可是一國君王親口承認(rèn)的“美人”。 誰贊成誰反對? 她頗為好親情地牽起姜贄的手,又歡欣地捏了兩下。 然后,這次姜贄回捏了! — “多謝長御大人和陸尚儀此次前來,我尚在禁足,恕不遠(yuǎn)送?!睂O瑜歌站在廂房門前,和陸知書她們二人道別。 燕語歡喜道:“好,孫娘子客氣了?!?/br> 燕語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雖然和王可憶私下說幾句,但真見了孫瑜歌今天性子確實變了,倒也沒從前那么討厭。 反而是陸知書看起來并不高興。 她出來后吩咐看守孫瑜歌的人,塞給對方一錠銀子:“看好她,若是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第一時間去陸府找陸大人。” 燕語不解,她便解釋道:“短短一月不到,孫娘子便有如此變化——我是不信的?!?/br> 她并不知道孫瑜歌的殼子里又換了人,再加上她從前和孫瑜歌也是認(rèn)識的,雖然不能說是朋友,但也算是了解。 現(xiàn)在的孫瑜歌和從前像,卻又不完全像。 燕語點頭。她果然還是太單純,該像尚宮大人學(xué)習(xí)才是。 等她們都走了,孫瑜歌才從背包里抽出一張“莫須有”的卡。 選擇頁面的光標(biāo),在“王家”和“陸家”之間徘徊不定,最終輕點了“陸家”的圖標(biāo)。 卡片生效,一陣只有孫瑜歌能看見的藍(lán)色光暈四散開來。 王可憶身邊的人一個個除去就是了,最后現(xiàn)在就讓她心灰意冷才好。 也就不用等到兩年后,再使用那張“金屋失嬌”的卡了。 王可憶也不需要看到枕邊人屠她滿門——這樣說起來,它還是在做好事。 王可憶該感謝它們才對。 第42章 陸家 王可憶發(fā)現(xiàn)最近宮里越來越無聊了, 陸知書在準(zhǔn)備春闈,王謝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最近都沒有來找她玩。 就只有燕語和她一起玩,姜贄大概也是擔(dān)心她無聊, 就問她要不要請世家貴女們進宮來陪她。 她原本都推拒了的, 那些人和她玩再多次, 最后都還是不會和她成為朋友。 她也一直覺得奇怪, 這世上這么多人,怎么總是沒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呢? 直到上輩子才多一個小歌,這輩子又多了一個陸知書。 但最后她確實無聊,還是把她們請進宮來玩, 其中御史大夫家的獨女徐清樂和她相談甚歡。 徐清樂和陸知書是好朋友, 兩個人都是父親位高權(quán)重,但母親早逝。唯一不同的就是, 陸知書飽讀詩書, 行為舉止都落落大方, 看不出半分缺了母親教導(dǎo)的樣子。 徐清樂則明顯更怯懦一些, 王可憶看她一個人落了單, 便主動拉著她聊天。聊著聊著,才發(fā)現(xiàn)徐清樂在熟人面前話很多。 不愧是陸知書的朋友, 徐清樂那也是相當(dāng)有文采, 只是這次王可憶卻不再什么都聽不懂。 她腦海里像是突然多了很多熟悉卻陌生的知識, 不再像從前一樣腦袋空空。 王可憶和徐清樂對答如流,只是說著說著她卻忍不住疑惑——原來自己也知道這么多呀。 直到這些貴女們到時辰該離開,她都還在疑惑這件事。 后面她又喚了徐清樂進宮來玩了幾次, 每次都故意和她聊些東西,從四書五經(jīng)聊到東大街誰府上的小貓最好看。 王可憶在一次次試探中, 終于確定了一件事——她確實聰明許多。 總算是不枉費她讀了三輩子書。 誰知道這天她再喊徐清樂進宮來玩,徐清樂卻看起來心事重重,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的樣子。 王可憶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徐娘子是不舒服嗎?” 不然為什么看起來會是這個樣子。 徐清樂立刻搖頭,“臣女無事?!?/br> 可她那雙眼睛里卻滿是糾結(jié)掙扎,王可憶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但也沒有逼問她。 而是讓宮人們都退下,王可憶才對徐清樂柔聲道:“徐娘子有話就說吧,我不會告訴旁人的。” “娘娘,”徐清樂聽到這話,眼淚奪眶而出:“知書……” 王可憶聽到徐清樂哽咽著,瑟縮著卻還是道:“幾天前,孫家參奏折說陸家意圖謀反……前前后后給陸家安了整整十余條罪名,條條按律當(dāng)誅。如今陸家滿門都進了牢獄?!?/br> 王可憶猛地松手,手里的茶盞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娘娘,你去哪里?”徐清樂見王可憶起身向外跑去。 王可憶這才回身吩咐門外的燕語:“送徐小姐回家,記住你親自去送?!?/br> 至于她……她要去紫宸宮找姜贄討個說法,他不會真的相信陸家會謀反吧? 姜贄什么時候變得這般不聰明呢?居然連這種謠言都會信。 “姜贄!”王可憶這次是真的急了,她提著裙子一路跑進紫宸殿。 德安攔都攔不住——他從前是伺候顧皇后的,也見過年輕的沈占云。 她今天是硬闖進紫宸殿的,德安才發(fā)現(xiàn)皇后的力氣一點也不輸沈?qū)④姟?/br> 姜贄遞給王可憶帕子,“慢點,擦擦汗。” 王可憶接過手帕隨意抹了下,直入主題:“姜贄!你是不是知道陸家的事情,故意不告訴我?” 不然怎么可能她一點外頭的消息都沒有,阿娘也沒有來找她。依阿娘與陸太傅的交情,真要是陸家出事,她阿娘第一個要奔走運作。 除非姜贄讓其他人故意不來告訴她。 姜贄點頭:“這件事你不要摻和?!?/br> 他神情淡漠,和王可憶說話時,也不覺得這是件多重要的事情。陸家人活不活對他而言,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讓王可憶卷進來才是最重要的。 王可憶不理解:“陸太傅的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會謀逆?你從小跟著陸太傅讀書識字,難不成真的不明白嗎?” 可惜她這番話似乎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姜贄只是不在意道:“證據(jù)是那樣,不在于我信不信。” 王可憶卻被他這樣的態(tài)度氣到,“知書是我朋友,我當(dāng)然不能袖手旁觀?!?/br> 姜贄:“她又不是朕的朋友?!?/br> 雖然姜贄大概是沒有惡意,只是簡單地陳述事實,但王可憶聽到這話卻忍不住質(zhì)問:“那陸太傅呢?他可是你師父,你真的能就這樣看到陸家被陷害嗎?” 姜贄發(fā)現(xiàn)王可憶眼里的情緒和往常不一樣,他仔細(xì)品了會兒心里的低落,才終于意識到王可憶的眼神是失望。 姜贄:“救不了?!?/br> 王可憶聽到他這話被點燃情緒,“那如果有一天,是王家被誣陷呢?” “不會有那一天?!苯椷@次倒是語氣凝重,不再是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 “令牌給我?!蓖蹩蓱洸幌朐俸徒椉m纏,“你不幫陸知書,我自己去?!?/br> 不就是查案嗎?她就不信會查不出來! 姜贄:“不會給你的?!?/br> 王可憶沒想到姜贄真的會做得這般絕,她“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就出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