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秉宏]十四、父親(H)
「啊啊……秉宏……好舒服……那邊…再多點……咿呀……好棒……嗬哦……」 我抓著小宓的腰身,從身后不斷地進出他。我已經(jīng)內(nèi)射了他好幾次,現(xiàn)在我的yinjing進出,都會帶出里頭殘存的jingye,在xue口處磨出細緻的泡沫,十分煽情。 沒錯!從禪寺回來之后,我當然是恢復了往日雄風,就像那天在摩鐵一樣,把小宓干得哀哀求饒。而且,也許因為小宓喝下了第二杯符水的緣故,關(guān)于后來在內(nèi)室和禪師兩個人翻云覆雨的那一段,他看起來像是完全不記得了。小宓跟我說,他喝了符水之后,朦朦朧朧地睡過去,醒來就躺在內(nèi)室了,一切如常。禪師說已經(jīng)在他睡著時替他凈身。 我在心里暗笑:好個凈身!都不曉得內(nèi)射幾次了! 就著腦子里依舊鮮明的記憶,我將棒身挺動得虎虎生風,小宓在我胯下迷醉得不斷呻吟,我則是想著他被其他男人干到發(fā)sao的模樣,一直維持著金槍不倒。 等到小宓終于被我干昏過去,我也射得夠本之后,夜已深。我望著小宓的睡臉,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因為我這古怪的性癖,害得他跟著我受累,甚至還被下藥姦yin?,F(xiàn)在他因為被蒙在鼓里,我們才能甜蜜如昔,要是他有一天發(fā)現(xiàn)了呢?或者說,他被這些雜七雜八的男人們侵犯,要是得了什么性病或愛滋,那我豈不是后悔莫及,誤他一生? 不行,得想個辦法……不能再這樣下去……得想個辦法,既能滿足我心中那奇異的衝動,然后又能讓小宓安全……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我腦海,我拿起床頭的手機,走出房門,撥了一連串號碼。 電話響了一段時間才被接起,對方的嗓音有初睡醒的濃濁:「喂……」 「喂,爸爸,我是秉宏?!?/br> 「爸爸,請不要這樣……唔……嗯……」 「怎么啦……不是不要吧……剛剛吃飯的時候,雞雞不是都翹起來了嗎……嘻嘻……爸爸幫你檢查看看……」 「不…是……那明明是爸爸亂摸……不……唔……啊啊……」 浴室的水流聲嘩啦嘩啦響著,足以讓外頭的人以為我正在沐浴。事實上,我正站在浴室門外,『性』致高昂地觀賞著此刻在飯廳上演的戲碼。 一周前—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發(fā)燒了是不是?爸爸看看—』 父親灰白的眉擰起,像小時候那樣,伸手來摸我的額頭。 我任父親溫暖的手掌擱在額頭上,語氣堅定地再說了一次: 『我不是在開玩笑,爸爸。我是說真的。我希望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并且—』我深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說:『我希望你能跟小宓zuoai?!?/br> 父親收回了手臂,向來鎮(zhèn)定的他難得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這才發(fā)現(xiàn)父親保養(yǎng)得很好,臉上肌膚十分光滑緊實,一條皺紋也不見,如果不是鬢邊有些華發(fā),其實說他是我哥哥,搞不好也會有人相信。 也難怪父親會如此驚訝,我與他這么久未見,一見面卻是提出要他干我老婆的要求,只要是正常人都會被嚇傻的—這么久沒見也不是因為我們父子感情不好,而是因為父親是自由專欄作家,老是行囊一背就天涯海角四處旅行,連農(nóng)歷新年也不一定在國內(nèi)。但我相信,以父親疼寵我的程度,他會是我這個決定的唯一人選。 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可以確保沒有一些烏七八糟的疾病,也不會有一些不堪入耳的把柄落在別人手上……我思前想后,的確沒有人更適合了! 我非常誠懇地向父親坦承了我這異常的性癖。父親聽完后,沉默了很久。沒有責罵,也沒有嘲笑—這讓我覺得很感激—他只說:『讓我想一想。』 幾天后,他帶著簡單的行囊,搬進了我和小宓的家。我們對小宓統(tǒng)一的說法是:父親身體有點不適,想休息一陣子,多跟我們相處。小宓自是沒有理由反對,甚至我覺得,他也挺高興—可能平常我去上班就他一個人在家,頗為無聊,現(xiàn)在有個人能跟他作伴。 一切都安頓好之后,父親果然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