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宓]三十、乾脆(H)
我無話可說。那皮革落在身上,的確是疼沒錯呀,但是疼痛之馀,又有其他的感受被撩動,無法克制……原來我也有被虐的取向嗎……?在今天之前,沒機會發(fā)現(xiàn)呀…… 甚至連那粗糙堅硬的鞭柄,凌虐地戳弄我的yinjing,我竟也舒服得想求饒,鞭身上更是已經(jīng)沾染了我不斷流出的汁液。 「啊……主人……對不起……小宓……是yin亂的…母狗……嗯啊……疼……哦……」我扭著腰,雖說是喊疼,但動作卻很妖嬈,嗓音也很媚,聽來就一點說服力也無。 公車司機和中年男子嘿嘿笑了起來,公車司機拋開了手上的短鞭,和中年男子一前一后,伸舌舔著我身上被烙下的鞭痕。 我呼吸一哽。 軟熱的舌滑過那紅痕的感覺十分奇異—一開始溼潤的唾液似乎可以緩和被抽打的熱辣,但是等到唾液乾涸之后,原本的熱辣反而被麻癢取代……他們兩人的舌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滑行,我開始覺得無一處不癢……這樣嶄新的玩法令我招架不住—我從來沒想過:我可能會因為被舔就高潮。 「呀啊……不…要……好……好…怪……嗯呀……討…厭……別舔了…啊……主人……舌…頭……好厲害……」 至此,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向他們兩人投誠,『主人』什么的也叫得忒順口,一點障礙也沒有。他們的舌頭厚實,唾液豐沛,被抽打的辣疼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舌頭爬滿身上的甜蜜顫慄……我癢得時而扭左、時而扭右,那種癢并不是皮rou的癢,而是癢進了心口,癢進了骨髓……如果不是雙手被綁住,我可能會用指甲把身子抓到破皮流血…… 好想…好想……快點……快點……莫名的激越,莫名的期待……期待些什么,自己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是那么明白。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我身軀一陣劇烈顫抖,自分身頂端止不住地冒出稠滑的汁液,卻不是jingye,不知是什么…… 公車司機一面舔著我的胸部,一面嘻笑著說:「小母狗,流好多啊……這么shuangma……?」 我紊亂地喘著氣,既興奮,又虛軟,說不上來的感受……只軟軟地回:「嗯……好…舒服……唔……」 公車司機舔上了我的頸子、我的臉,男人的唾液在我的臉頰、下顎蔓延開來,然后舔上我的唇。我輕哼一聲,也乖巧地伸舌回應(yīng)他。兩個人的舌頭輕佻地摩挲、纏絞……公車司機含住了我的舌,模糊不清地說: 「小母狗,以后你也要像這樣,用舌頭讓主人爽,知道嗎……?」 「唔…嗯……知道……」我一面轉(zhuǎn)動頭顱與他熱烈地舌吻,一面嗚吟。 好舒服……沒想到只是用舌頭舔舔……竟然這么親密,這么舒服……這兩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如今卻全面主宰我的感官……對我而言,彷彿真成了某種特別的存在。 中年男子也不甘寂寞地從我的肩頸處湊了過來,扳過我的下巴,搶著要舔我的舌,我只好轉(zhuǎn)過頭,也跟他唇舌交纏,公車司機則順勢舔我的下巴、我的耳廓,同時解開自己的褲頭。 我自眼角馀光瞥見他露出的yinjing,黑乎乎的,跟中年男子一樣,不是見了讓人畏怯的尺寸,但也是挺有份量。 我還在跟中年男子舌吻,就覺得身子騰空而起—他們兩人合力抬起我,我感覺公車司機的jiba對準我濕漉漉的roudong,磨動了幾下,然后緩緩推進…… 啊……終于……進來了……終于要再次體驗那目眩神迷的快感……而不是一直被挑逗著,快感懸在半空中,不上又不下的。 現(xiàn)在,對我而言,被男人插入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怕的是不給我一個乾脆,讓我渾身像爬滿蟲子似的,那才難受。 「嗯嗯……唔……嗯唔……」我一面偏著頭,和中年男子舌吻,一面在他唇間悶吟出聲。 我可以感覺到那火燙的棒子十分順暢地滑進我體內(nèi),我的臀rou碰著了公車司機下體的毛發(fā),表示他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我。 我聽見他吁出了一口氣,向中年男子說:「超爽!還是很緊啊……哦哦……還不斷咬我呢……真是賺到了!能干到這么嫩又這么sao的屁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