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堯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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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也忘了,這會主導(dǎo)的人應(yīng)該是誰。 “以后就這么叫我好不好?” “……好?!?/br> 蘇祁堯心滿意足,帶著她稍微直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將她的頭發(fā)撩到后邊。 “作為回報,我也換個稱呼?!?/br> 語速緩慢,周遭的空氣的流速可迅速到隨時能將一個人卷入漩渦,喬知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蘇祁堯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 “你說?!碧K祁堯問她,“我應(yīng)該叫你什么?” “蘇太太?”他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知道她難受到極致,身為罪魁禍?zhǔn)椎乃荒苡弥讣獾狼浮?/br> “吟吟?” 兩個都是再普通不過的稱呼。 “還是——” 蘇祁堯?qū)⑺孤涞蕉鷤?cè)的發(fā)絲撩到耳后,搗蛋似的頭發(fā)還在瘋狂抖動。 他低頭,在她耳側(cè)輕喚: “寶寶?!?/br> 作者有話說: 蘇總:一句話,讓老婆為我淪陷。 不知道為什么,寫到那個吻的時候有點想哭,他真的克制了很久。 第50章 知堯 ◎“昨晚用力過猛?!薄?/br> 并不難感受到, 蘇祁堯壓抑了很久。 直到后期已經(jīng)無心去數(shù)第幾次,只在此起彼伏以及一句句“寶寶”叫聲中淪陷。 從正月初一步入正月初二,由月色當(dāng)空到朝霞隱現(xiàn)。 最后蘇祁堯抱著喬知吟前往浴室, 又以自己房間床單臟了為借口,心安理得睡在喬知吟臥室, 徹底沉浸在有她氣息的地方。 喬知吟依稀記得,睡前自己下意識抱著毛絨狗玩偶,卻又被蘇祁堯單手奪走丟至地面,手腳并用強勢勾住她, 就這么與她相擁入眠。 結(jié)婚兩年, 第二次同床共枕。 晚上累得不淺,翌日直接睡到中午, 還是被消息提示音吵醒。 窗外的亮光都被軟綿窗簾隔絕,臥室內(nèi)溫暖未退,仿若殘留有某個人的余溫。 喬知吟睜開雙眼, 沒找到蘇祁堯, 眸光反倒些許暗淡。 放在床頭柜邊緣的手機再次震動,她才扶著腰爬起來看了眼。 是嚴(yán)嘉玥發(fā)過來的:【彭睿宸他meimei病情突然惡化進(jìn)了手術(shù)室,我們現(xiàn)在都在醫(yī)院?!?/br> 喬知吟心驚:【怎么樣了?】 嚴(yán)嘉玥:【還在手術(shù)過程,情況聽說不太樂觀。】 喬知吟:【晚點我過去一趟?!?/br> 將手機握在掌心,她緩慢下床,身上的浴袍隨著她垂落。 即將推開臥室門前,她反而有些許緊張,猜想蘇祁堯會不會在家。 如果他在家的話應(yīng)該不會離開她寸步, 但臥室里沒有他, 估計有事出了門。 可他也沒發(fā)條消息告訴自己一聲。 推門, 腦袋率先探出去望了一圈, 什么都沒看見。 外頭也極其安靜,但有冬日珍貴的陽光作伴,讓這種靜也成了難得的時光。 “蘇祁堯?”喬知吟站在拐角,驚訝睨著沙發(fā)處的人。 以及桌上好幾塊沾了血的紗布。 “醒了?”蘇祁堯身上換了寬松的家居服,灰色棉質(zhì)上衣也跟著蹭到一些血跡,看著過于觸目驚心。 忘了回答他的問題,喬知吟朝他走去:“你怎么了?” 蘇祁堯神色如常,簡單示意:“昨晚用力過猛,傷到手?!?/br> “……” 喬知吟想起自己在蘇祁堯手腕處綁的死結(jié),后知后覺這件事似乎與她脫不了干系。 彌補似的坐在他身邊,幫他收拾桌上的狼藉,目光偶爾瞥向他的掌心。 “更嚴(yán)重了?”她問。 “還行,只是有點開裂。”蘇祁堯云淡風(fēng)輕。 喬知吟抿唇:“還要恢復(fù)多久?” “一兩個月。” 蘇祁堯的傷勢本就嚴(yán)重,后續(xù)再三刺激傷口,無疑雪上加霜。 喬知吟難得叮囑:“那你以后注意點?!?/br> “知道了,蘇太太。”蘇祁堯嗓音中含著輕快,語氣也多了些調(diào)侃。 “都聽你的。” 他將最后一圈紗布纏上,若無其事活動手腕關(guān)節(jié)。 同時示意廚房:“那邊有午餐?!?/br> 喬知吟理解錯他的意思:“好,我去做。” “做好了?!碧K祁堯的聲音丟過來。 喬知吟頓了頓,不知道能回應(yīng)什么,竟不自覺吐出一句:“你做的?” 男聲沒應(yīng)她,但用泛著無奈的眼神告訴她答案:不然呢? 訕訕回頭,收起那些尷尬又無意義的對話,喬知吟碎步挪至廚房,一眼所見蘇祁堯為她留的午餐。 其實很簡單,就是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 但在這個正月竟顯得幸福了起來。 孤身坐下吃飯的過程,喬知吟再看了眼消息,彭睿宸meimei的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說是暫時脫離危險,但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嚴(yán)嘉玥:【拖不了了,醫(yī)生說得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腎/源,不然真的無力回天?!?/br> 誰都不愿看著一個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喬知吟心不在焉盯著屏幕。 其實昨天發(fā)了朋友圈之后舒南笙還聯(lián)系了她,她答應(yīng)會幫忙,但舒家也沒有這方面的人脈,還只能盡力而為。 “想什么?” 余光出現(xiàn)一個黑影,男人的聲音同時降臨。 條件反射的動作還是將手機倒扣,喬知吟回神:“嗯?” 蘇祁堯?qū)⑺膭幼鞅M收眼底。 并未表現(xiàn)自己情緒,只轉(zhuǎn)移話題:“沒吃飯?” “正在吃。”喬知吟意思性攪了攪手邊的粥。 蘇祁堯試了下粥的溫度,又繞到她身后倒杯水,動作慢條斯理,但喬知吟喝粥的動作愈發(fā)心不在焉。 “下午有事?”蘇祁堯?qū)⑺旁趩讨髅媲?,身子幾乎貼著她。 “嗯?!眴讨骱粑蛔杂X放緩,低聲。 “今晚呢?” “怎么了?” “新年至今蘇太太還沒有陪我吃過一頓飯,是時候該輪到我了吧?”蘇祁堯離開她身后,空氣好似才能流通。 “應(yīng)該可以?!眴讨鲬?yīng)下。 約了晚上見面,就在家吃,蘇祁堯主廚,喬知吟為他打下手,在問起想吃的食物時,蘇祁堯別無所求,只有一句:“要你為我烘焙?!?/br> 聽見“烘焙”這個詞,喬知吟十分謹(jǐn)慎,摸不透他的想法。 只試探性提及:“你也想吃曲奇?” “……” 算了,他肯定不想。 喬知吟本想改口說做泡芙算了。 才聽蘇祁堯沉著的聲線:“就曲奇?!?/br> “還沒嘗過蘇太太的手藝。”他說,“想知道讓別的男人念念不忘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味道?!?/br> - 吃過午飯,喬知吟換了身衣服后便趕去醫(yī)院,過程蘇祁堯說過要送她,但她糾結(jié)片刻后還是沒答應(yīng)。 這回彭睿宸的父母都在這邊,一見到她過來場面當(dāng)即失了控。 他們抓著她的手央求她,興許覺得還不夠,甚至下跪,重復(fù)著讓她幫忙。 “我們也不想看著她那么痛苦,你幫忙想想辦法吧?!?/br> “你人脈廣,又在電視臺工作,總會有辦法的,拜托?!?/br> “睿宸跟你也是多年的朋友了,看在你們之間的情面上,能不能幫幫我們?!?/br> “媽。”彭睿宸將他們拉開,他一個大男人也忍不住掉落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