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心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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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夜幕來得快,趙昭顏侍奉完湯藥后又來到養(yǎng)心殿批奏折,奏折全是上表立儲一事,從這些奏折中,她也漸漸摸清楚了各方的勢力。 看了幾個時辰,頭突然痛了起來,剛想回宮休息,就聽外面通報:“殿下,韓將軍求見!” 韓佑還沒等回話,直接就走到了殿內(nèi):“臣有事與殿下商量,故深夜打擾,還望殿下見諒?!?/br> 一口一個殿下,卻絲毫沒有尊重她的意思。趙昭顏無奈開口:“你們都下去吧,本宮與將軍有事商量?!?/br> 屏退左右后,韓佑也沒了顧忌,直接將趙昭顏拽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溫柔道:“想我了嗎?” 還以為他要質(zhì)問她,責(zé)罵她,誰知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讓她突然無所適從。感覺環(huán)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他將下巴放到她的肩上。 “你寫信喚我回來,我立刻就回來了,路上一刻都沒停。丞相那幫老東西欺負(fù)你了吧,我替你出氣!” 趙昭顏轉(zhuǎn)頭對上他的眸子,紅血絲遍布他的眼球,想來是很久沒有休息了。心中有些動容,但還是硬下心推開了他。 “將軍自重,若是無事的話就先退下吧?!?/br> 韓佑看著她冷若冰霜的臉,想質(zhì)問她的冷漠但到了嘴邊卻只是一句:“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藩王們半月后就到國都了,此行只允許他們帶五百親兵護(hù)送,但保不齊會生出什么事端。國都的防衛(wèi)權(quán)明日就會轉(zhuǎn)交給你,父皇的安危就仰仗將軍了?!?/br> 韓佑聽罷自嘲一笑,開口道:“這就是公主求人的態(tài)度么?當(dāng)初公主求我,還喚我一聲“子澈”,如今連我的名都不肯喚一聲。國都交由虎騎營護(hù)衛(wèi),臣看沒什么不妥。臣剛回朝,還望殿下體恤,讓臣休息一段時日?!?/br> 趙昭顏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威脅,如今她腹背受敵,父皇的病也無好轉(zhuǎn)的跡象,她就算不想也只能依靠韓佑,放下昔日驕傲的身段。 韓佑覺得今夜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人拉住了衣袖,只能那人語氣委屈地說:“子澈,你生我氣了?” 只這一聲,氣已全消,向外離去的腳也再邁不出一步。 見他不語,趙昭顏上前從背后抱住他,輕聲道:“我真的很害怕,我每天都夢見叛軍闖宮,殺了我和父皇。你不要不管我?!?/br> 韓佑轉(zhuǎn)身心疼地看著她:“今日在雪地站了多久,怎么不在馬車上等我?!?/br> 趙昭顏知道示弱起作用了,繼續(xù)裝作可憐的樣子:“你不生我氣了?” 韓佑搖搖頭,寵溺地看著她:“殿下都哄我了,我要是再生氣就有些不識好歹了?!?/br> 兩年沒見,她長得比之前更加成熟了,眼神也變得勾人了起來。兩年的思念在此刻變得具象了起來,韓佑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俯身吻住了她。 趙昭顏沒有預(yù)料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腦袋不自覺地往后退,但他像有預(yù)料一樣,用手掌按住她的后腦,讓她無法逃脫。 她在此事上并不精通,嬤嬤也未曾教過她這方面的內(nèi)容,單純的她以為親吻只是兩個人的唇簡單觸碰一下。直到他的舌頭靈巧地鉆進(jìn)了她的口中,趙昭顏腦袋一片空白,只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離開她的唇。 “原來殿下不會啊?!?/br> “我又沒出嫁,怎么會這種事?” “哦?是誰當(dāng)初要養(yǎng)男寵來著,他們沒有侍奉好殿下嗎?” 趙昭顏紅著臉白他一眼:“那只是我當(dāng)初氣你的話罷了?!?/br> 韓佑將她抵在案上,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命令道:“張嘴,我教你?!?/br> 看著趙昭顏乖乖地張開嘴,韓佑動情地吻了上去,慢慢地允吸著她的舌尖,讓她與他互動。趙昭顏感覺他的氣息逐漸變得急促,還以為他累了,便學(xué)著他的樣子主動用舌尖慢慢勾勒著韓佑的舌尖。 韓佑受不住她的主動,將她的雙腿纏在了自己的腰上,趙昭顏感受到他胯間的腫脹,瞬間清醒了一些,她知道這是男人情動的表現(xiàn)。 趙昭顏伸手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韓佑,氣息不穩(wěn)地說:“別。。。別在這里,這里是養(yǎng)心殿。” 韓佑并沒打算要了她,但聽到這話也是心中一癢。 趙昭顏不知道韓佑在想什么,他只是靜了半晌放下了她,理了理她被吻亂的衣服。 “夭夭,我喜歡你,嫁給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