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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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飄蕩著曖昧的喘息聲,年輕的男孩緊咬著嘴唇,因為女人的一聲命令,努力抑制自己的欲望。 那根yinjing已經(jīng)充血到了極致,布滿兇悍的青筋,他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眼眶發(fā)紅,像只可憐的小狼,無助地求饒:“喬喬姐……不……不要了……” 褲子下拉,露出完整的人魚線,平常顧著學(xué)習(xí)沒有太多時間鍛煉,腰腹只有一層薄肌,但勝在線條好看,發(fā)抖時下面的小腹也會微微起伏。 她像是還沒玩夠,嘴角溢出一聲輕笑,“不行?!?/br> 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許駱終于崩潰,眼睛不由得失神,青澀的身體哪里遭受過這樣的刺激,像要失禁了一樣,當即顫抖著射了出來,房間里霎時間溢滿濃郁的麝香。 射精后,他的yinjing沒有立馬疲軟,而是又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出來許多,弄得地板上到處都是。 看到她手上也沾染了自己的東西,許駱手足無措起來,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拉上,就挺著那根半軟的yinjing道歉:“對不起,喬喬姐我、我馬上幫你擦干凈。” 喬春雪抬起手,嫌棄地看了一眼,“我不是說不許射嗎?” “對不起……”許駱愧疚地垂下了頭,心臟像被一只手狠狠攥著。 他好沒用,喬喬姐會不會討厭他…… 臉上傳來濕潤的觸感,他愣愣地看著她把手上的液體抹在了他臉上。 如果這樣可以讓喬喬姐不討厭他,那他愿意,哪怕叫他舔干凈也愿意。 等擦得差不多了,喬春雪命令他用嘴叼住衣服,“咬著不許掉,這是懲罰?!?/br> 許駱順從地咬住她遞來的衣角,并用力地點了點頭。 喬春雪四處看了看,想找張紙擦手,許駱看出了她的心思,指著一處,聲音含混道:“唔那……有。” 她果不其然在緊貼墻壁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包抽紙,眼尖地發(fā)現(xiàn)旁邊放著本數(shù)學(xué)教材,順手把書拿了過來。 許駱不明白她的用意,見她把教材攤開了放在地上,正對著他射精的地方,才恍然大悟般紅透了耳根。 他的視力很好,即使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也能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是他昨天剛復(fù)習(xí)過的三角函數(shù)的圖,記憶涌現(xiàn),他甚至能完整地回憶起老師上課講題的畫面。 她語氣強硬:“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射?!?/br> 許駱滿臉羞臊,內(nèi)心充滿糾結(jié),這種玷污知識的感覺讓他的內(nèi)心飽受煎熬,想開口跟她求情,話到嘴邊又咽下。 萬一喬喬姐嫌他麻煩。 衣服掀開后,露出了修長腰線和他淡粉的乳暈,她微涼的手指劃過他的腰際,原本放松的肌rou立刻緊繃起來,嘴里發(fā)出一聲不清不楚的呻吟。 喬春雪觀賞起他的身體,皮膚倒是細膩,帶著高中生特有的“貧血”特征,格外白皙,不過被她一摸就紅了。 見慣了宋琛鼓起來的胸肌,看見較為平坦的男性胸部,她反倒不知道如何下手了,捏么,又捏不起來,便用指甲刮蹭了一下他的rutou。 “唔嗯……”口水滲透了他咬著的布料,半軟下去的性器很快就立了起來。 他不能發(fā)出清晰的聲音,只要張嘴,衣服就會掉下去。 喬春雪不小心碰到他挺翹的yinjing,手背像被一根發(fā)熱的棍子打了下,有了前車之鑒,她命令他:“自己用手。” 許駱看著他的喬喬姐,覺得既陌生又新鮮,他從未見過她這一面,隱藏在外表下的惡劣,他卻很喜歡。 在喬春雪的目光注視下,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握住那根模樣猙獰的東西,緩慢地移動。 身體似乎因為她的注視更加敏感,嘴角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快感強烈,他卻不得不忍住射意,地上放著教材,如果不小心,肯定會弄臟。 而且在沒有得到喬喬姐允許前,他不能射。 “唔……唔……”口水將一大塊布料浸濕,他情不自禁地彎下了腰,手上的動作也放緩,盡量虛握著。 門外有響聲,喬春雪聽見后看向緊閉的臥室門,過了會,聲源逼近,變?yōu)橐魂嚰贝俚那瞄T聲。 許駱一不小心射了出來,顧不上擦就緊張地提上褲子,和喬春雪面面相覷。 從他迷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不知道門外的人是誰,敲門聲持續(xù)不斷,頗有種不開門就一直敲的架勢。 喬春雪沉下臉色,喊道:“是誰?” 敲門聲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消失了,她按住門把手,打開一條縫。 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看清來人后,喬春雪一時間想罵人,打開門,生氣道:“宋琛,你腦子有病吧。” 他居然跑這來捉j(luò)ian了。 門一打開,那股氣味就溢了出來。 宋琛再清楚不過那是什么味道,眼睛先是盯著她的衣著看,見沒有衣衫不整才稍稍放心,目光轉(zhuǎn)向里面,看到是那個綠茶,頓時鐵青著臉色。 “對,我腦子有病,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喬春雪不想回答他的話,反問:“你不是去公司了嗎,跑這來干什么?” 他說氣話:“老婆都要沒了,公司開著也沒用,倒閉算了?!?/br> 喬春雪不和他計較,“……有什么事回去說,你別在這發(fā)瘋。” 他敢把情敵弄死,強闖民宅對他來說或許都不算事,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副癲樣。 宋琛牽起她的手,“好啊,我們一起回家吧?!?/br> 他刻意加重了字音,論起資歷,許駱連當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他找人調(diào)查過,一個涉世未深的高中生,除了年齡上有優(yōu)勢外,其他地方哪里能和他比。 許駱見過宋琛,對于宋琛的稱呼,喬春雪似乎接受得十分自然,他突然就不確定起來,站在她身后弱聲道:“喬喬姐,這個人好奇怪,他是不是有妄想癥,為什么要叫你老婆,你們很熟嗎?” 他聲音不大,但也足以讓宋琛聽見。 “當然熟?!彼舞⊙杆俳釉?,笑意不達眼底,“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宋琛,是她最親近的人,你又是誰?” 宋琛說完,許駱反倒不慌了,毫不怯場地對上他的目光,“原來你和喬喬姐不是那種關(guān)系啊,那為什么要叫那個稱呼?怪讓人誤會的?!?/br> 如果他真是喬喬姐的丈夫,自我介紹的時候就不會只強調(diào)關(guān)系親切而不表明身份了。 宋琛笑容僵在臉上,暗忖自己輕敵,正想著如何不失體面地回擊,喬春雪出來打斷了他們,“行了?!?/br> 她對宋琛說:“你跟我回去?!?/br> 事情做到一半被他打斷,她也沒心情再繼續(xù),只想把宋琛綁起來打一頓。 “好,我聽你的?!彼舞喨徊恢南敕ǎ靡獾匚站o了她的手。 “喬喬姐?!痹S駱喊道,心情不免有些低落,他以為她會留下來,不會跟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宋琛走。 喬春雪解釋:“他腦子有點問題,放任著不管我怕會出事。” “我……”宋琛剛想反駁,被她一個眼神制止了。 許駱半信半疑,不過隨便闖進別人家里,還亂敲門,一般人做不出這種事,他可能是真的有病吧。 他不放心地囑咐道:“哦好,喬喬姐你小心?!?/br> 宋琛吃了個啞巴虧,心里雖然有點不爽,但更多的是得意。 出去時,施林深站在門口,她不過多看了一眼,宋琛就警惕地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想翻白眼,“你有事?” 他強行解釋:“沒,剛才好像有只蟲子,我躲躲?!?/br> 知道他在撒謊,喬春雪擰了一把他的腰,“回去把衣服脫了?!?/br> “可以輕點嗎?” 她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