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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緊鎖,年輕的男孩壓在她身上,親呀,啃呀,穿的還是那身藍(lán)白的校服,衣服被她撩上去,露出一截細(xì)腰。 實在呼吸不過來了,才分開緊貼的唇瓣,趁著空隙喘口氣。 許駱俯在她耳邊,氣息溫?zé)幔皢虇探?,你今天可以多陪陪我嗎??/br> “……” 喬春雪不說話,時間像加長了一樣難熬,片刻的沉默也讓他焦躁難耐。 她像故意逗他似的緩緩開口:“待太晚了,不好?!?/br> “是因為宋琛嗎?”他情緒明顯低落下來,心里不免想起宋琛過來拿衣服時對他說的話,叫他別自作多情,說的話都可難聽了,他晚上睡不著就在想,宋琛說的話好像也有點(diǎn)對。 他不對喬春雪說,是怕她真那么想,把他當(dāng)小孩,那些事做是都做了,可喬喬姐一回也沒提她們的關(guān)系,他好幾次想開口,都硬生生憋了回去。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 z. 萬一真是他自作多情…… “不是?!彼裾J(rèn),“待太晚了,我怕被你父母發(fā)現(xiàn),不安全。” 不是因為宋琛就好。 許駱神情舒展開來,趴著問她:“那,喬喬姐,我們下次去其他的地方見面吧?” 他補(bǔ)充:“安全一點(diǎn)的?!?/br> 喬春雪勾起嘴角,眼中閃過一抹暗芒。 不急,慢慢來。 斂下眼底的情緒,她主動道:“好,下次見面的地點(diǎn)我來安排吧?!?/br> 他當(dāng)然樂意至極,表情半是害羞半是期待,“我沒問題,都聽喬喬姐的?!?/br> 沒過多久,兩人又吻在了一起,干柴烈火,免不了要做些俗事。 喬春雪張開腿,他跪著,頭低了下去,小心地舔、吸,動作生澀,臉也臊紅。 許駱第一次直面女性的身體構(gòu)造,摸上去才知道,她的yinchun很柔軟,動情時變得又濕又滑,他用舌頭舔了舔,沒什么味道。 只不過幫她舔的時候,他鼻子會碰到她的陰毛,yingying的,有點(diǎn)粗糙,像是為了保護(hù)她的陰部一樣。 喬春雪舒服地夾緊了腿,流出來的水打濕了床單,他不知道方法,也不清楚技巧,總喜歡含住她的yinchun吸,舒服是舒服,但是高潮不了。 她抬了抬屁股,示意他:“舔舔陰蒂?!?/br> 許駱只聽過名字,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好奇地用舌頭去找,舌尖碰到rou珠一樣的東西,想那應(yīng)該就是陰蒂,便一下一下地用舌尖輕輕蹭。 感覺到它變腫,就又加快了速度,舌尖前后地打。漸漸地,舌根有些酸脹,他貫徹勤奮好學(xué)的精神,從中慢慢摸索出技巧,改用邊吸邊舔,這樣舌頭不至于太累。 陰蒂本就敏感,容易弄到高潮,喬春雪不受控制地想把腿并攏,xuerou急劇地收縮了起來,按住他的頭,很快就去了。 …… “有點(diǎn)黏,我去洗洗?!眴檀貉┌淹炔n,下床,大腿根上有晶瑩的液體,她沒管,自顧自地穿上內(nèi)褲。 許駱舔了舔嘴唇,腿間鼓起一大團(tuán),指甲蓋發(fā)亮,“喬喬姐,我?guī)闳ァ?/br> 他話沒說完,被她打斷:“不用,我知道在哪,你不是還有作業(yè)要寫?” 這個時間,施林深原本要過來幫他補(bǔ)課,是他找借口推遲了,可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沒辦法安心學(xué)習(xí)。 “嗯,喬喬姐,你準(zhǔn)備待會走嗎?”他想說明天上課前寫也來得及。 她表現(xiàn)得隨心所欲,沒給他確切的回答,只說:“應(yīng)該?!?/br> 喬春雪走出去,對面第二個房間就是浴室,浴室旁邊的那個房間,她在門外停頓了一下,就見門突然打開。 施林深和她對視,清咳一聲,尷尬地移開視線盯著地板看。 她轉(zhuǎn)身去了浴室,關(guān)上門,洗手池上有面鏡子,清晰地照出她的模樣,松散的頭發(fā),普通的眉眼,脖子上零星分布著淡紅的吻痕。 他剛才,肯定是看見了吧。 喬春雪若有所思地,問著鏡中的自己:“他怎么樣?” 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她沉下雙眼,睫毛打下一片陰影,不經(jīng)意間咬破了一點(diǎn)下嘴唇,抬眼時,望向了一邊的浴缸。 滴答—— 水聲清晰地落入她的耳中,喬春雪把水龍頭打開,掌心沁入一絲涼意,水沒放熱,冰冰涼涼,她蹲下去,腿向外敞開,充滿壓力水柱沖得她渾身一顫。 她用兩根手指撐開,暴露出腫起來的小rou珠,yinchun分開不斷滴著水,不知何時,水突然熱了起來,燙得她腦海一片空白,瞬間抵達(dá)了高潮。 流出來許多液體,她一時分不清,是水還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 反復(fù)刺激,水溫由涼變熱,然而多次之后,閾值也隨之升高,陰蒂雖然紅腫,卻沒辦法給她帶來如最初那般強(qiáng)烈的快感。 一陣空虛感襲來,喬春雪起身關(guān)掉了花灑,活動了一下發(fā)麻的雙腿,穿好褲子后走了出去。 她徑直走向隔壁的房間,握住把手,輕易就打開了門,在房間里的人略帶錯愕的目光中,將門反鎖。 咔噠—— 施林深有些不解,直到她在他面前脫下衣服,才紅著臉問:“你、你要干什么?” 她輕輕地朝他笑了下,沉默著走向他,看了眼他的腿,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憐憫。 “你把衣服穿上吧,這樣不好?!彼诖策?,腿邊擱著幾本書,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沒有看她。 “真可憐?!?/br> 施林深怔怔地抬起頭,目光不經(jīng)意間,觸及她的身體,匆匆移開了視線。 她的一句話讓他感覺喉嚨像被掐住了一樣,內(nèi)心深處涌來一股莫名的情緒,似乎是自卑。 “你知不知道,你瘸腿的樣子很難看?!彼鲁龅脑捳Z如同尖刺,毫不留情地扎向了他。 他面露難堪,修長的四肢無處安放,像做錯了事的小孩,著急,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想把那條瘸了的腿藏起來,那是他身上的傷疤,而今被她揭開來。 “我不知道你對我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他聲音微弱,低著頭,手腕骨露在外面,瘦得可怕。 喬春雪靠近他,手指碰到他的臉,捏了捏,“你腿都瘸了,也就臉還行,不過我不嫌棄你?!?/br> 施林深畢竟是成年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不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指甲掐進(jìn)了rou里,他后背冒出一身冷汗,突然明白了她進(jìn)來時,他聽到的那道反鎖聲意味著什么。 她盯著他,說:“我想上你。” 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是強(qiáng)jian。 在喬春雪看來,男人哪里會被強(qiáng)jian,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硬都硬了,裝什么純。 既然要上他,那就得讓施林深用嘴伺候她,否則爽的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