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頓-辦公室里的前菜微h
第二天早晨從床上起來的時候,你還有點懵。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但是睡前忘記充電的手機正滿電量的躺在枕頭邊。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有種得到足夠休息后的飽足感。 下意識伸展雙臂想要夠到身旁的人,卻摸了個空。 被子里,身旁的位置平展得像是沒躺過人,你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 黎深給你留了便條,說早餐在冰箱里,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你沒什么心情吃早餐,給他發(fā)信息問他去哪里了,短信只有自動回復(fù),打電話也忙音,你心中愈發(fā)不安。 迷迷糊糊記得他昨晚在你耳邊說了臨市的一個地址,拿出親密定位一看,確實是在隔壁市。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卻莫名感覺到壓了一塊更大的石頭。 昨晚的感覺不是錯覺,黎深應(yīng)該是連夜走的。 他去隔壁市做什么呢?為什么要這樣一聲不吭地離開,難道說僅僅因為身份暴露,你們的婚姻就要走到盡頭了嗎? 實在不怪你多想,因為黎深從來沒有這樣讓你情緒過夜的時候,他最近的舉動實在太過反常,讓你心中很不安。 匆匆訂了最近的機票,也來不及收拾太多行李,隨便裝了幾件新買的衣服就出門了。 正好你為了“捉j(luò)ian”,特意向獵人署請了三天的假期,趁這個機會,好好地和黎深說清楚吧。 夫妻之間,只要互相敞開心扉,就一定能跨越所有的艱難險阻! ……應(yīng)該吧?拿著冷硬的三明治出門的時候,你的心里居然也充滿了不確定。 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了黎深變成魅魔的事實之上,你無法確定他待你究竟是“愛”還是“食欲”。 ——— 飛機落地那一瞬,你都還沒回過神,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一時沖動跑過來是要做什么。 說是來找黎深,可是你連他現(xiàn)在具體在哪個位置都不知道。 正當你心灰意冷之時,突然摸到口袋里有什么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張皺巴巴的便簽紙。 是黎深貼在三明治包裝上的,你在飛機上暈乎乎的,拿下來時也沒仔細看,隨手就放進口袋里了。 現(xiàn)在展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給你留了信息,說他去以前畢業(yè)的大學(xué)做學(xué)術(shù)報告了。 原來是這樣啊,你想起來了,大約是七年前,黎深還在這里工作呢,只不過后來因為各種原因和你一起搬去了現(xiàn)在的家而已。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你來到了他曾經(jīng)工作的醫(yī)院(因為大學(xué)不能隨便進),這里的醫(yī)護人員居然對你還有印象,她們將你帶到了黎深曾經(jīng)工作的辦公室里。 “因為黎醫(yī)生偶爾也會過來幫忙做會診,所以他曾經(jīng)使用的辦公室我們一直還留著,從這里走到頭就到了?!?/br> 護士小姐面帶微笑地為你指了路,似乎不準備繼續(xù)向前了。 她看出了你眼中的疑惑,于是耐心地向你解釋道: “是這樣的,黎醫(yī)生以前在這里工作的時候就不太喜歡別人進他的私人空間,所以我們一般都是通過通訊器聯(lián)系他?!?/br> ……這樣嗎? 你點了點頭,一邊往他的辦公室走一邊想,似乎從認識他開始,他就從未對你說過“不要進入他的私人空間” 這種話。 他對你,好像根本不存在私人空間這種東西。 而當你推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在聽清里面聲音的一瞬間,突然明白他為什么不喜歡被打擾了。 黎醫(yī)生他,最近自慰的頻率,好像有點太高了。 —— 黎深在大學(xué)里做完學(xué)術(shù)報告之后又去了一趟學(xué)校的圖書館,沒找到自己想要的資料,無奈之下又回了一趟以前工作的地方。 辦公室的抽屜里似乎還存放著以前收集的材料,本想再確認一遍,卻在拉開抽屜的一瞬間,撞上不知多久以前你的笑臉。 像是打開了儲存記憶的盒子,與沉悶的灰塵一同撲面而來的,還有你們尚未在一起時的回憶。 那時候你三天兩頭往醫(yī)院跑,連出任務(wù)時不小心蹭傷了一小塊皮都要來醫(yī)院消消毒,就為了多看他幾眼。 幾年前的你看上去比現(xiàn)在更稚嫩一些,性格也更跳脫一些,總是找各種理由向他搭訕。 照片也是在那時候拍的,拍了很多,你沒給他看,是他自己后來偷偷打印下來,在趁手的地方都放了一張。 拿開照片,下面還躺著一些包裝陳舊的零食。一些是你買來防止他忙著工作不吃飯的時候應(yīng)急的,還有一些,是他買來讓你在辦公室等他時消遣的。 再往下翻,柜子的角落里躺著一個用透明塑料袋包裹嚴實的微笑雪人的玩偶,是你們一起在附近的商場里抓到的。 那一年微笑雪人的玩偶剛剛推出,你興奮地守在娃娃機前,卻怎么也抓不出來,后來是他偷偷用Evol給你“凍”出來的。 捏著玩偶柔軟的臉頰,腦海中卻是你綿軟細膩的臉頰,他難以自持地仰起頭,凸起的喉結(jié)難耐地吞咽了幾下。 這樣……是不對的。 腰間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他弓著身子,動作略微粗暴地將那根東西拿出來圈在手心里。 手心的薄繭蹭過頂端時,他猛地喘息一聲,用力握住柱身,飛快地taonong起來。 這樣下去不行,他能摸到莖根的異變越來越多,逐漸向上蔓延,要不了多久,他這根東西就會徹底變成怪物的模樣。 無法得到滿足的食欲全都堆積在了性器上,變成可怖的rou瘤,遲早有一天,連他也要被這滔天的欲望吞噬。 “嗬,呃!” 藏在肅穆辦公桌后的,赤裸而yin亂的情欲,隨著他愈發(fā)粗暴的動作燒得更加旺盛,像是有什么深埋淵底的邪惡怪物即將破土而出,然后一點點爬上他的背脊,一路向上,扼住他的脖頸。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空氣中傳來冰晶延伸又破碎的聲音,像是在綿軟的血rou里撐開堅硬的骨頭,參雜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然后終于在某一刻徹底爆發(fā)。 黎深咬著牙,感受到脖子上漸漸爬滿冰雪的結(jié)晶,那些結(jié)晶由雪花的形狀一點點扭曲凸起,變成鋒利的冰棱。 晶瑩剔透的冰棱上,纏繞著團團黑氣,黑氣之下,冰棱再度扭曲,一點點生出尖銳的荊棘。 那些藤蔓一樣的冰雪荊棘一點點包裹著他的身體,而他本人卻渾身guntang,額角甚至開始冒冷汗。 身體里有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爭奪他的理智,可是無論哪一方,他都不想它們贏……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那孽根也越脹越大,像是永遠沒有盡頭似的,而他用力勒住rou根的底部,一點點向上捋動,直到柱身撐開每一寸褶皺,但是粗糙的手掌與嬌嫩的花心落差太大,無論他怎么用力始終都到不了。 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黎深擰著眉低聲警告道: “不許出來,我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換了?!?/br> ……那東西沉默幾許, 突然學(xué)乖了似的,一點點撐開褲縫,以一種很別扭的姿態(tài)從黎深的腰間鉆了出來。 是那根尾巴。 它剛得了自由,便瘋了似的在空氣中舞動起來,蜿蜒著攀上面前的抽屜,從里面翻騰出你的照片,叼到黎深面前。 黎深別開眼,聲音干澀道: “不行?!?/br> 昨天已經(jīng)弄臟了一張,這些照片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復(fù)刻的可能,他不想再讓自己的骯臟的欲望沾染任何一張你的照片。 黎深帶著些許慍怒地揮開那條煩人的尾巴,然后他垂下頭,將額頭貼在冰冷的桌面上。兩只眼睛的瞳孔開始擴散成愛心的形狀,顏色也一點點由深綠變成淺粉。 欲望無法發(fā)泄的頹敗中,他對自己的模樣也變得越來越陌生。 這樣無法控制食欲,被折磨得幾乎瘋掉的他,要怎么重新站在你身邊。 那根尾巴東倒西歪地撞在桌角上,它甩甩頭,將照片放在桌上,然后又鉆進抽屜里翻箱倒柜。 它尋到一盒巧克力,于是用力壓扁鐵皮盒,蠻力地從盒蓋中央撕開鐵皮,然后鉆進鋒利的邊緣,從里面咬出一顆不知何年何月生產(chǎn)的巧克力。 黎深重重吐出一口氣,已經(jīng)懶得警告它那東西可能已經(jīng)過期了。 吃吧,吃吧,那些巧克力里面,說不定還能品嘗出你的氣味。那些味道,在他心里,永遠不會過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空氣中好像真的有你的味道,而且越來越濃郁。 嗅著那股香氣,黎深漸漸沉醉進去,尾巴也再度鉆進那個鐵皮盒里,窸窸窣窣地拆起包裝紙來。 門外的走廊上,傳來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黎深沒有聽到,只是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大,尾巴也躁動地將那些鐵皮卷成了碎片。 欲根在他手心跳動,因為充血過度,已經(jīng)脹成了可怕的深紫色,怒張的馬眼吐出清液,將整個柱身都潤滑。 倘若此刻你在身邊,他恐怕會控制不住直接深插進你的嫩xue里,然后抖動yinjing劇烈地射出來,濃稠的白精將會灌滿你的整個甬道…… “呼,呃!”腦海中回憶起昨夜你躺在床上下體淌精的模樣,也不知道清理干凈了沒有…… 掌心用力圈住粗大的guitou,無名指上冰涼的戒指剮蹭在敏感的馬眼上,黎深突然劇烈顫動起來,腰眼酥麻,汩汩濃精自guitou上的小眼噴薄而出。 那些濃稠的jingye濺在手背上,隨著經(jīng)絡(luò)的鼓動起伏著,明明已經(jīng)發(fā)泄出來了,那根尾巴卻突然更加躁動起來,尖端燒起來似的guntang,顏色也在一點點變深。 黎深冷哼一聲,懶得去管那根尾巴,調(diào)動冰棱抽了些紙巾過來,正準備擦掉手上的東西,卻在抬眼間,不期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裙角。 視線往上,與你錯愕的表情對上,而你在看清黎深的情狀時,驚訝得差點尖叫出來。 你丟下手邊的行李箱,捂著嘴壓下尖叫聲,快步走到他身邊。 “黎深,你……你怎么了?這些……這些冰柱……”原以為他只是在自慰,誰知道會看到他被冰蔓包裹的狼狽模樣。 你滿臉擔憂地走到他面前,想要撥開那些冰晶結(jié)成的藤蔓,而那些藤蔓也順應(yīng)你的心意,主動為你讓開了一條道路。 黎深皺著眉,神色凝重地看著你。 那雙看似沉寂的瞳孔中,掙扎著兩股彼此抗衡的情緒,究竟是應(yīng)該推開你還是放任你的靠近…… 在他猶豫不決時,他身后的東西替他做了決定。 你手指的觸碰到他的一瞬間,黎深身后猛地竄出來一條細長的尾巴,卷住你的腰將你拽進了黎深的懷里。 嘩啦啦,有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 沒人去管,因為你落在他懷里的一瞬間,他的心也如猝然墜地的塵埃,終于有了歸處。 而地板上躺著的,是那個沾了jingye的微笑雪人。 這一次,是真的徹底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