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春柔(微h)
他的吻帶著侵略,沖撞,一如既往。她仰頭被迫承受著他的唇舌,他的劇烈心跳——真實,他們的一切行為——荒唐。 “嗯……嗯,啊…嗯?!彼痛?,不敢表示出不適,迎合著他口中的吻。 她無法呼吸,腦海里全是之前的歡愛場景,他怎樣對她,她怎樣承受。欲望到濃時,下流的話從他齒間一字一句挑逗出來。 濕軟的舌頭被他肆意擺弄,時不時還發(fā)出咂咂的響聲,吮吸,舔弄,每一聲都令她臉不自然得發(fā)燙泛紅。 她的雙膝從酥麻到徹底失了支持,不過彈指間,酥麻著她每一寸神經(jīng),每一片與他接觸的肌膚,都像是入了魔,guntang,渴望與他身體上的冰涼相索取。 攀附在他臂上的葇荑,從適度的輕微觸碰到幾乎要嵌入其中。 她感覺到他的身子在漸漸向她傾斜,他獨有的壓迫也在無形中將她籠罩。芙媯的纖細腰身被他托住,伴隨著他的動作,她再次被放到了塌上,帶著柔和,并非粗暴。 男人的唇齒也隨之離開,待他放開她后,她才覺得眼前霧蒙的世界變得逐漸明亮,沉煉景因吻而起伏的胸膛也變得清晰。視線轉移,臂上還有她抓扯的痕跡,不怎么明顯,舊傷上添新傷,而她已是見怪不怪。 身下的女人正喘著氣,渙散的眸光可見思緒早已不在其中,面對她自己橫陳玉體,早沒有那時的遮蔽羞澀之情態(tài),取而代之是朦朧的迷茫,初識情欲的迷茫。 平坦的小腹下,已是春潮一片,那是愛撫留下的痕跡,是自我的保護。 赤裸的春意,麻痹了她的神經(jīng)。 她將她輕松翻了過去,以一個跪趴的姿勢,芙媯的乳兒因此著在了塌上。男人的陽物徹底侵入了她的玉戶簾外,享受著她的服從,溫潤。 男人的手撫摸上玉門,濕漉一片,黏連銀絲。 她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孟浪,這讓他蠢蠢欲動的獸欲達到了上風。 她想起了那日被按在身下任由陽物進出,已是又羞又愧,更念起自己尚有牽掛……回頭瞥到了他稍有迷亂的臉龐,心中一動。 她微弱抵抗了一下,想看清他真實的表情,得到的只有禁錮般的回應。 “唔,將軍……”她倒吸一口氣,拖著倦怠的尾音柔聲喚道。 男人已然徹底迷亂在春潮之中,面對她一如前往的抵抗,只是當做蜉蝣撼樹。 他的陽物時不時撫過著挺立的赤珠,觸及敏感之處總會引起她戰(zhàn)栗呻吟。 “啊……將軍,求……啊……您…松開,啊啊啊?!彼侔闶侄螡⒉怀绍?,吟叫聲夾雜著支離破碎的話語,在暗夜中清晰無比。 “求您!”她咬住了唇,回頭望向他。 語氣少有的堅定。 他一愣,掐著她腰部的手一松,芙媯便翻身看向了他。 沉煉景的表情陰沉至極,畢竟眼前的人,已給她最大的耐心,惹怒他,不會有好下場。 察覺到他的怒火,她下了決心。 芙媯緩緩抬起含情的星眸,帶著一種近乎向往的崇拜。目光下移,用十指探尋著,撫摸著男人昂揚挺立的巨物,動作輕柔,視線一直投射在男人的面部神情上。 “妾已是您所有,望大人垂憐妾身,憐妾身的苦楚,妾愿……” 他對她的舉動感到刺激,一雙玉手白嫩纖細,此刻正接觸著自己的猙獰陽物, 手中的那物已被撩撥到極致,哪里還聽得進去她的半句話,只覺得一股快意涌上。 她手的擺弄不能暫時抒解他的獸性,猩紅的眸子泛著欲求不滿,箭在弦上…… 片刻,他單只手掐住了她的后脖頸,說道:“還不夠?!绷硪恢皇滞媾?、揉捏兩股酥胸。 盈盈一握,合了他的手掌。 不一會兒胸上就布滿了掌印與紙痕。 羊脂玉般白嫩的小臉染上了潮紅,扶住了陽具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麈柄上的溝壑都被她撫過,燥熱將她周身籠罩,男人的氣息也越來越渾濁。 女人的視線低垂,睫毛撲棱抖著,水光瀲滟唇瓣晶瑩剔透,令他心生憐憫,但他此時回憶起她野性難馴的時刻,更覺得可憐。 “你想說什么?”他沙啞著嗓音道。 芙媯含嗔般抬眸瞧了一眼,又咬了咬嘴唇:“您從今往后就是妾身的倚靠,妾身已如江中獨舟……妾身……都是您的……只是有一事我至今牽掛,還盼將軍能夠開恩?!?/br> 他示意她開口。 她將對半夏的擔憂一事悉數(shù)說了出來,懇請他無論半夏生死,只要有回音,便感激不盡。 你對他的恨呢,芙媯,你為什么要懇求眼前的男人,她一邊落淚,一邊覺得是另一個魂魄在哭,自己像被關在那日的匣子中,與世隔絕。 她總是將人或事物當做精神寄托,猶如饑餓一般的滋味,像心頭有刀鋸一般,生了銹,既不利落,也不遲鈍。 這一瞬間太長了,等待他的回應,宛若生啖一塊生腥的rou,凌遲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 他掐住了她的臉頰,將頭掰過去端詳著她的面容,她與他的視線相撞,四目相視,淚水滑落,如斷線的珍珠。 男人審視著她,她感到被凝視的目光再度襲來。 “那取決于,公主,你的表現(xiàn)?!彼谒叺吐暤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