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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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爸爸要她回來的,如果讓他知道了喻遙因為自己而被氣走,那她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好在喻母走了出來,把兩個人都喊進(jìn)去吃飯了。 一大桌子的好菜,一落座,喻父就夾了一筷白魚rou放進(jìn)了喻遙的碗里,并說道:“嘗嘗這魚,中午才從蘇州那邊運過來的,鮮的很?!?/br> 雖然是魚肚子上的rou,但是喻遙還是嫌棄會有刺,點了點頭也沒碰它。 喻父看在眼里,扒了兩口飯后說道:“遙遙,過幾日要舉辦慈善晚宴,這次你協(xié)助meimei,兩個人一起cao持吧。” 慈善晚宴是喻家五年前開始的傳統(tǒng),為了感謝喻晴被成功找回來而設(shè)的,往年都是喻父一手cao持,邀請商界的一些老朋友來參加。 今年推喻晴出來,看來是徹底想要把一些重要人脈交到她的手中了。 “遙遙,你別多想……”喻父正要解釋,喻遙就抬起了頭,一口應(yīng)下:“好,正好我這段日子在這邊,可以幫助晴晴的?!?/br> 喻父笑了一聲,“還是你最乖了?!?/br> 沒安靜的吃幾口菜,那邊喻母又來了,她放下筷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遙遙,你最近和澤承的感情還好嗎?” “怎么這么問?” 喻母舔了舔嘴唇,回答道:“前幾日我去打麻將,聽到親家母在和別人抱怨說抱孫子遙遙無期,她催一下,澤承都說要去結(jié)扎了!” 喻遙愣了一下。 沒想到那天回靳家,在書房里和靳母談話的時候,靳澤承用的是這招。 怪不得回去的路上,他死活都不肯告訴她呢。 “要我說啊,如果想要婚姻完整,這女人就必須生一個孩子出來?!庇髂刚f道。 喻遙最煩這個話題。 喻晴用筷子戳了戳碗,“是啊,jiejie可得快點生個孩子把姐夫給綁住了,今天姐夫連娘家都不陪你回,明天可能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畢竟靳澤承越做越大,想攀榮華富貴甚至不惜倒貼上來的女人是一把又一把。 喻遙想想自己也不差啊,搪塞了一句:“他只是今天工作太忙了?!?/br> “男人慣愛找這種借口?!庇髑缯A苏Q劬?,看好戲似的說道:“我可聽說姐夫最近在……” 她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打開了。 靳澤承沉著臉,走到了喻遙身旁,“你聽說了什么?” 第14章 喻遙的澤承哥哥 “你怎么來了?”喻遙抬頭問道。 男人親了親她的額頭,寵溺之中帶著一絲無奈:“不是讓你等等我么,怎么一個人就來了?” 喻遙皺了皺眉。 緊接著,外面又走進(jìn)來一群人。 靳澤承的助理蔣遠(yuǎn)身后跟著好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每個人手里都拎著包裝精美的禮盒,來來回回好幾趟,禮盒都要將客廳給塞滿了。 喻遙瞥了幾眼,發(fā)現(xiàn)全部都是上好的補(bǔ)品,這里的東西零零總總加起來也有小百萬了。 靳澤承直起身子,朝著主位上的喻父低聲說道:“上次回來的匆忙,也沒有好好來拜訪二老一趟,一點小心意,還望笑納?!?/br> “怎么帶了這么多東西,澤承,你也太見外了。”喻父連忙讓傭人加了碗筷。 靳澤承坐到了喻遙旁邊,拉起她的手,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不多,靳某很是感謝二老培養(yǎng)出了遙遙這么好的女兒?!?/br> “女婿真是太客氣了。” 這話就是連喻遙聽的都很開心,她偷偷跨了只腿放在靳澤承的腿上,然后低頭擺弄著他的左手。 喻母則是忍不住腹誹著。 上次在靳家,她和晴晴那么被對待,可是絲毫體會不到什么感謝之意。 傭人送了干凈的碗筷上來,靳澤承也沒吃,而是轉(zhuǎn)頭問了一句喻遙,“想吃魚么?我給你挑刺?” 喻遙搖搖頭,將腦袋靠在了他的手臂上,輕聲說道:“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快點吃吧。” 男人輕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你靠著我,我怎么吃,嗯?” “我就要靠著你。” 喻父看著他們的感情如此和睦,摸了摸下巴說道:“澤承啊,我們遙遙從小就愛撒嬌,你多擔(dān)待一些?!?/br> 靳澤承點點頭,視線瞥向了一直試圖降低存在感的喻晴,他慢條斯理的問道:“說說呢,最近聽到我什么了?” 喻晴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她什么也沒聽到。 就算聽到了,也根本不敢當(dāng)著正主的面說。 然而靳澤承與生俱來的壓迫感無處不在,喻晴好像心里擱了一塊兒巨大的鐵石,連喘息都覺得困難無比。 她一直不說話,靳澤承掀了掀眼皮,散漫的說道:“我倒是聽說喻晴最近在學(xué)校里偷試卷被抓,花了兩百萬抹平這事兒?” 喻晴驚訝的抬起頭,眼神里寫滿了恐懼。 這個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父親得知了,她一定會被打死的! 喻母愛女心切,連忙幫襯著說道:“澤承啊,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呀,我們晴晴那么乖,干不出來這種事情的?!?/br> 那句“兩百萬”倒是喚醒了喻父的記憶,他看了一眼一直低著頭不敢與自己對事的小女兒,開口問道:“晴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問我要兩百萬,不是說想去試試投資的嗎?” 聽到這話,喻遙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喻晴。 就她meimei這豬腦子還有本身去玩投資? 還不如和她一樣直接買包,這錢反而還花的更舒心有用一些呢。 喻晴抬起頭解釋道:“爸爸,姐夫應(yīng)該是聽錯了吧,那兩百萬我真的是拿去做投資的,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很有起色,馬上就可以連本帶利的還給您了?!?/br>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點錢她近段時間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然后把這窟窿給補(bǔ)上的。 等靳澤承吃完了,喻遙就拉著他離開了。 現(xiàn)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愛在喻家逗留。 司機(jī)還等在車?yán)铩?/br> 喻遙一上車就又黏到了靳澤承的身上,還像只小貓咪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嬌的問道:“你怎么來了呀,不是說在開會嗎?” 靳澤承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耳朵。 “疼!” 司機(jī)見他們?nèi)绱擞H熱,把車子中間的擋板給降了下來。 男人用指尖碾磨著懷里小姑娘的耳垂,啞聲回答道:“我問你怎么了,你又不說。” “從小就這樣蔫著壞兒,明明很想我陪你來,就是只憋在心里?!?/br> 喻遙“哼”了一聲,兩只手抱住了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襯衫里,猛吸了一口厚重內(nèi)斂的雪松香味,傲嬌的回答道:“我才沒有呢。” 靳澤承早就看穿了她,“我要是今天沒來,你回家又要跟我生氣了吧?” 這小姑娘真的從小就這樣腹黑霸道。 你問她什么,她的回答都是“不用,不要”,但是如果真的順著她話的意思那么做,她不高興的臉色分分鐘就擺出來了。 哄一會兒倒是也沒什么,但有的時候她說了不要的東西他轉(zhuǎn)手送給了別人,她不開心,但是他也不可能再厚著臉皮去跟人家要回來。 有一年暑假里,街上舉辦廟會,有用紙撈金魚的游戲,靳澤承撈上來了兩條,問喻遙要不要養(yǎng)。 喻遙當(dāng)時是搖頭的。 靳澤承也不愛這種小生物,正好大院里另一個小姑娘眼巴巴的瞅著他手里的盒子,他就省麻煩的直接送給了她。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才叫生不如死,喻遙看見他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喲,澤承哥哥今天沒去撈金魚呀?!?/br> 問她寫沒寫作業(yè),今天要不要上晚自習(xí),就連有沒有吃飯,她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喲,澤承哥哥今天沒去撈金魚呀。” 要不是那個時候廟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是真的想拉著這小姑娘的耳朵,把那整池的金魚都撈到她手里。 “遙遙,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你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都會滿足你的?!苯鶟沙锌粗?,嘆了口氣。 喻遙想到了什么,立馬坐直了身體,她也不含糊,把慈善晚會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靳澤承點了點頭,“這事兒你不用cao心,我讓蔣遠(yuǎn)幫你弄?!?/br> 怕她不認(rèn)識人,靳澤承還好心的解釋了一句:“就是剛才拎東西來,走在最前面那個。” “啊,那位就是蔣特助呀,他長得還挺帥的。”喻遙若有所思的說道。 整個車?yán)锒紡浡鹆艘还蒼ongnong的醋味。 無辜的蔣遠(yuǎn)打了個噴嚏,并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現(xiàn)在正有把他給送去非洲美黑一下的想法。 喻遙今晚的下場也不好。 靳澤承那句“蔣助理帥還是我?guī)??”,她聽的耳朵都快要長繭子了。 不回答或者是不小心回答錯了的懲罰比什么都恐怖。 第15章 心機(jī)女 喻遙一連好幾天閉關(guān)在家里看劇本背臺詞,直到要參加《無法比擬的她》的開機(jī)儀式才出門。 湯以安拿著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來到了思南公館,她對這里可能比靳澤承對這還要熟悉,畢竟狗男人不在的那兩年多里,都是她睡在喻遙旁邊的! 想到這兒,湯以安突然問道:“遙遙,你和你老公感情好嗎?” “怎么這么問?”喻遙正站在鏡子前戴著珍珠耳釘,纖細(xì)的脖子側(cè)面還有靳澤承昨晚咬下的印記。 湯以安看著她回答道:“你和靳澤承本來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一來沒有感情,二來他還去了國外和你兩年多沒見面,他這一回來,你就不覺得陌生?” 喻遙轉(zhuǎn)過了身,微微靠在梳妝臺上,她回答道:“正是因為沒有感情所以才不會顯得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