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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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叫喻遙起床真的是一件大工程。 不能威逼,但利誘這招什么時候都好使,靳澤承捏了捏床上小人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好笑的說道:“聽蔣遠說你昨天看上了一塊百達翡麗的表,你今天乖乖跟我去公司,晚上我讓人送到家里來怎么樣?” 喻遙的眼睛一秒睜開,都不帶任何猶豫的。 聽蔣遠說?蔣助理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她好像也就昨天晚上在靳澤承病房里翻時尚雜志的時候,無意間說了句“這表真好看”之類的話吧,這個蔣助理未免也對生活的觀察太過于入微細致了一點。 真是太喜歡這種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喻遙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姜黃色的棉麻短袖,下擺很寬松,露出了點肚子,下裝是同色系的休閑褲,小白襪、小白鞋,整個人跟從大學校園里走出來的女大學生簡直一摸一樣。 她沒化妝,長發(fā)也只是簡單的綁了個高馬尾,別在頭上的的蝴蝶結(jié)發(fā)卡青春明媚。 和靳澤承的西裝一點也不搭配,甚至瞬間拉開了好幾歲的差距。 “我這樣穿,喊你一聲靳叔叔可以吧?”喻遙坐到邁巴赫的后座,故意扭扭捏捏的問道。 靳澤承把手里的三明治遞給了她,淡淡的說道:“你要喜歡,喊我爸爸都行?!?/br> 這男人還真是會占便宜,喻遙都不想搭理他,撕開三明治外面的保鮮袋咬了一口。 因為積壓了很多天的文件沒看,所以靳澤承一上車就開始忙工作了,剛才下樓匆匆在桌子上拿了一塊三明治給喻遙,沒來得及顧上自己。 喻遙有些擔心他的胃,把手里吃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三明治丟了過去,“我不想吃了。” “嗯。”靳澤承很自然的就著她吃過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反正都是二十多年的習慣了,這小姑娘吃不下的東西最后都是他來解決。 雖然靳家家大業(yè)大,但是靳老爺子年輕時當過兵,對于珍惜糧食這種勤儉節(jié)約的優(yōu)良品質(zhì)還專門立過家法。 平日里不準許鋪張浪費,碗里也不準剩下一顆飯米粒。 所以喻遙其實還挺害怕靳老爺子在靳家住著時,她過去吃飯的,因為食量小,而且存在那種逆反心理作祟,每次碗里偏偏要剩一口飯才覺得舒服。 靳澤承簡直就是她這么多年來的剩飯垃圾桶。 車窗外綠葉成蔭,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著。 很快就到了公司,到底還是出門耽誤了一些時間,有場早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靳澤承回辦公室拿資料,喻遙直接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玩電腦,雙手托著下巴,不知道又是哪兒被刺激到,萌發(fā)了個念頭:“老公天天賺錢太辛苦了,我不能再亂花錢了?!?/br> “行,那今天那塊表就別要了?!苯鶟沙凶叩剿拿媲?,笑著說道。 果不其然,喻遙立馬炸毛,跟只小獅子似的張牙舞爪:“那不行,你這樣是叫做過河拆橋!” 她動作幅度大,一不小心還把桌上的那只鋼筆給碰到了地上。 一旁的蔣遠都忍不住了,捂著嘴小聲的提醒道:“太太,您剛剛碰掉的鋼筆要七百萬?!?/br> “?” 有錢的人錢原來真的這么好賺的嗎? 喻遙小心翼翼的撿起來,發(fā)現(xiàn)外表沒什么損壞后松了一口氣。 “你乖乖待著?!苯鶟沙幸鋈ラ_會了,在小姑娘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眼尾挑著笑意說道:“表現(xiàn)好的話,我給你買一箱這個鋼筆摔。” 喻遙覺得他真是有病。 這種哄小孩的把戲早就對她來說失效了。 追了一上午的劇,喻遙實在是無聊就去找之前的那個年輕小保鏢要了她在游艇上拍的照片。 小保鏢一臉激動,因為要傳送照片,他還和靳太太加上了好友。 見他表情無與倫比的豐富,喻遙用手指繞了繞耳邊的碎發(fā),大方的問道哦:“你是不是喜歡我?。恳灰o你簽個名?” 以前的簽名都是湯以安被迫接受的,現(xiàn)實層面中,她還真的從來沒給自己的粉絲簽過名呢。 小保鏢驚恐的后退了一步,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靳太太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他膽子就大了起來:“太太,如果可以的話,您能不能幫我要一張霍影帝的簽名?我們?nèi)叶己芟矚g他?!?/br> 喻遙:“……” 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備注名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第69章 黑虎在昨晚死了 喻遙是真的無語。 她好歹也是個女明星,雖然不溫不火,但是自己的小保鏢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求她幫忙要其他人的簽名,這事兒如果說出去,湯以安肯定能笑自己三天三夜。 想到湯以安,喻遙又看了一眼面前二十歲的小保鏢,她掏出手機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但是你也得讓我拍一下,因為你這個長相是我姐妹很喜歡的?!?/br> 連著好幾聲“咔嚓”,喻遙拍了很多照片傳給湯以安。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喻晴。 喻遙當即覺得頭疼,怕她鬧到公司里來,揮揮手讓小保鏢離開以后,接通了電話。 女人聲音尖銳稀碎,“jiejie,聽說你已經(jīng)回來了,mama讓你回家一趟呢?!?/br> “回家做什么?”喻遙低了低頭,自問自答的說道:“回來找罵?”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位好meimei顛倒是非添油加醋告狀的本領(lǐng)有多厲害,那晚游艇上雖然沒有徹底把她給剝光,但她可是虛榮心那么強、那么好面子的一個人。 這段時間肯定因為害怕自己的不雅照在網(wǎng)絡上流通而惴惴不安。 喻晴坐在小花園里,輕輕抿了一口紅茶,語氣極為輕松愉悅:“你不回來也行,友情提醒一下,黑虎在昨天晚上死了哦?!?/br> 心“咯噔”了一下,而后像是被人死死的捏住了。 喻遙胸口發(fā)疼。 幾乎是從小陪伴她長大的狗,一夜之間說沒就沒。 想想也是到了年紀,只要它離開之前沒有受什么苦,身體不痛,也算是喜喪了。 在靳澤承的辦公桌上留了一張紙條,喻遙叫了司機把自己給送到了喻家大宅。 一路上她都沒有怎么哭,甚至看著車窗外的藍天白云,腦海里根本就沒想到黑虎的模樣。 下車前,司機低聲說道:“太太,我就在這兒等您,有什么事您說一聲就可以。” 估計是靳澤承的囑托。 直到走進了大院里,右邊角落的那個狗窩空蕩蕩,也沒有往日回來時熟悉歡快的狗吠聲,這一秒里喻遙才有點崩不住。 那么小一只狗圍在她身邊要摸頭的畫面仿佛就是昨天,杜賓是大型犬,它好像也是在一夜之間就突然竄成了一個大個兒。 有的時候靳澤承欺負自己,把自己給提溜起來時,黑虎就會勇猛的朝著這個男人大叫。 每一個她房間亮著燈寫作業(yè)到深夜的日子里,黑虎也沒有睡,總是伸長脖子在樓下的院里張望著,如果她從窗戶里探出腦袋,那它就會高興的在黑夜里吠叫兩聲。 但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那木頭做的狗窩屋頂上全是落葉,風一吹,還有幾片飄到了狗盆里。 喻母坐在沙發(fā)上,手拿一只英式茶杯,也不知道是哪個皇室傳下來的,她珍惜的很,看見喻遙走進來,故意說道:“如今這世道還真是越來越好了?!?/br> “竟然還有什么寵物殯葬隊,多少人都買不起的墓地,一只狗竟然還有專門埋放的陵園?!?/br> “您若拿不出這個錢,就我來?!庇鬟b從包里隨便翻了張卡,她出門前只涂了一個唇膏,現(xiàn)在唇色有些發(fā)白,看著添了幾分破碎的美感:“這么多年了,黑虎應該配得上最高的服務。” 她還是晚了一步,都沒能看見狗狗的尸體。 聽到女兒竟然說這種看不起自己的話,喻母心里氣的不行,又想到親生女兒在她手中所遭遇到的不幸,心中的火直冒了起來:“嫁個有錢有勢的老公就可以娘家也不放在眼里了是吧?” “喻遙,你捫心自問,我和你爸爸養(yǎng)你到那么大,從小的吃穿住行上有半點兒虧待過你嗎?” “靳澤承能娶你也不過是因為我們這兒房子買得好,讓你們有了這份青梅竹馬的情誼,如果一開始就是我的女兒晴晴住在這里,那如今受萬人羨慕的靳太太就應該是她才對!” 這些氣話說的挺沒意思的,喻遙坐到了沙發(fā)上,左耳朵聽完右耳朵就出去了,她緩緩回答道:“您和爸爸是從小就沒虧待過我,所以我當年在連對方是誰的情況下都不知道時就答應了你們說的聯(lián)姻。” “喻氏這幾年一直都在下坡路,如果沒有靳澤承在撐著,估計早就宣告破產(chǎn)了吧?” 她聲音越來越淡,甚至衍生出了一種蒼涼之感:“這么多年來,靳澤承往那無底洞里扔的錢還不夠付我的賣身契嗎?” 其實喻母心里早就清楚,喻晴回家的那一刻里,看著親生女兒從小在鄉(xiāng)下吃苦長大的樣子,她就已經(jīng)恨上喻遙了,恨她這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奪走了美好的一切。 這些年營造母女關(guān)系和睦融洽的原因也很簡單,靳澤承算一個,又因為喻家也算有名氣,要是傳出去什么認回了親女兒就不要從小養(yǎng)到大的大女兒的話,會被媒體和世人詬病薄情寡義。 但這些惡劣想法從根源處就是錯了,那會兒喻遙剛出生,不過是一個只會哭的奶娃娃而已,她怎么會知道誰的人生被調(diào)換,誰的未來又何去何從。 一切都是命運早已安排好的罷了。 茶幾上放著一盆很新鮮的楊梅,看著喻遙吃的開心,喻母用指甲狠狠掐緊了虎口,終于說到了正題上:“那你為什么要給晴晴拍下那種照片?她還是個沒出嫁的姑娘啊!” “照片?什么照片?”喻遙又捏起一顆冰鎮(zhèn)過的甜楊梅塞入口中,她用紙巾擦了擦指尖沾染上的紅色,瞥了一眼對面坐著的喻晴,笑著問道:“meimei是去哪兒拍了什么私房照?” 喻晴真是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撕碎了嚼勁肚子里才算解氣。 她潸然淚下,抽抽噎噎的說著“游艇”、“男人”等詞匯。 喻遙不耐煩的起了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我真的拍了你這種照片的話,為什么我沒有和你說的一樣放到網(wǎng)上去呢?” 喻母神色暗了暗,好像自己從始至終也只聽了親女兒說的話而已。 這個喻遙確實沒到那么狠心的地步。 她也是真心愛過、寵過她的,那么一個從小就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卻會因為她手指被燙了個水泡就心疼的大哭,一聲又一聲的“mama吹吹”,誰的心會不柔軟。 第70章 輪到你了,被虐殺的盛宴 喻晴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一旁的母親又不幫著自己說話,她當下便要死要活的:“jiejie,你為什么不承認,你明明就把我和兩個男人脫光了放在一起拍照!” 她聲淚俱下,哭的比冷雨還要凄厲。 “那你有證據(jù)嗎?”喻遙真的不想理她,看了眼時間,馬上就要吃午飯了,她站起身說道:“meimei,好名聲是靠自己攢的。” 又吃了一顆楊梅,走到喻晴身邊時,喻遙用手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滑了一下,她嗓音很低,呼出的熱氣卻讓喻晴覺得毛骨悚然:“你乖一點,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br> 她也是個嫌麻煩的人。 剛走出大門,后邊突然追上來了一個傭人,喊著:“大小姐,等等!” 司機剛為喻遙拉開車門,見有人來又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莉姨?怎么了嗎?”喻遙看見匆匆追到自己面前的人,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