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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57節(jié)

    游戲,只有她說了開始才算開始。

    巡房的醫(yī)生按照慣例來檢查病患的傷勢情況了。

    喻遙窩在男人的懷里,蔫巴巴的,面對醫(yī)生所有的提問都不想要回答。

    從小就是這樣,一到醫(yī)院就不愛講話,生病了哪里不舒服,醫(yī)生問起來全部都是由靳澤承幫著回答。

    妥妥的夫?qū)毰?/br>
    “還有沒有覺得頭很暈?”醫(yī)生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問道。

    喻遙扯了扯靳澤承的袖子,后者默契的開口說道:“沒有了,她這樣能出院了吧?”

    這種要別人替代說癥狀的情況醫(yī)生還只在十五歲以下的兒童身上見過,他悠悠的嘆了口氣,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給小姑娘整理著身上的衣服,靳澤承低聲說道:“今天陸景修回國,在m1nt辦歡迎會,你想去玩嗎?”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喻遙的眼睛都亮了。

    死對頭總算是回國了,她還有好多小時候的深仇大怨沒有報呢!

    那會兒大院分幫結(jié)派,忽略掉小團(tuán)體的斗爭,最大的兩派就是喻遙所住的大院,和對面陸景修所住的。

    家長老兵們總是拿兩個院的孩子做比較,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互相看不順眼了。

    喻遙一直覺得陸景修這人裝的不行,不就是人長的帥一點功課做的好一點,恨不得把“拽”字刻在腦門上,讓這座星球所有擁有生命力的活物都離他本人十萬八千里遠(yuǎn)。

    其實根本就比不上她的老公!

    以前,街區(qū)某一小賣部有且僅有一臺游戲機(jī),家長們都怕自己的孩子沉迷游戲之中不肯學(xué)習(xí),所以紛紛約定了誰也不給買。

    就連靳澤承這種學(xué)習(xí)優(yōu)異,自己有錢買的也被看管的很緊。

    畢竟買了他是不會玩,最后肯定是喻遙不離手。

    所以那臺游戲機(jī)就天天成為了兩個大院孩子虎視眈眈的“獵物”。

    陸景修就是孩子幫里最會搶的一個,他學(xué)習(xí)太好,和靳澤承一樣的得到了老師和校長的特別優(yōu)待,每天可以不用上晚自習(xí)直接放學(xué)回家。

    靳澤承和他的區(qū)別就是身后帶著一個喻遙這個“小拖油瓶”,怕這小姑娘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學(xué)校,也為了放學(xué)跟她一起回家,所以每天晚自習(xí)的時間還是留了下來。

    每日都能獨占游戲機(jī)的陸景修別提有多快樂了,某一天,喻遙成功逃脫靳澤承的掌控,和這個男人同時觸摸到了這臺游戲機(jī)。

    誰也不肯也不愿意后退半步。

    “打一架吧!”喻遙提議道。

    然而陸景修根本不屑于此,先是通知了靳澤承來,然后回答道:“抱歉,我不和連數(shù)學(xué)都考不及格的人打架?!?/br>
    這就是殺人誅心?。?!

    他甚至可以說不和女生打架,但卻偏偏提這種戳人脊梁骨的茬。

    后來靳澤承來了,也沒幫喻遙,直接揪著她的書包把人給拖回了家。

    那臺游戲機(jī)“bling bling”的聲音成了喻遙一輩子的心結(jié)。

    也是在很久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靳澤承和陸景修玩的特別好,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打籃球,一起聊天,甚至還在那臺游戲上玩雙人組合的游戲!

    第一次感受到被背叛的感覺,痛徹心扉。

    陸景修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他之后跟隨母親出了國,接手繼父的產(chǎn)業(yè),這幾年一直在時尚圈里叱咤風(fēng)云。

    名下的奢侈品、雜志數(shù)不勝數(shù),可以說是每一位設(shè)計師擠破腦袋都想加入的,可惜門檻實在是太高了。

    靳澤承給懷里的小姑娘綁著頭發(fā),看幾眼她吃營養(yǎng)餐的樣子,跟哄女兒似的叮囑道:“今天別跟個公雞一樣去惹別人,也不準(zhǔn)喝酒,不然以后都不帶你去玩了。”

    “你才是公雞!”喻遙撂下手里的勺子,氣鼓鼓的說道。

    男人笑了一聲,將她的馬尾扯緊后,拿起桌上的勺子,“啊,我們再吃一口。”

    喻遙乖乖的張了嘴。

    第87章 我是不是男人?

    夜色濃稠如墨。

    湯以安實在是沒辦法自己一個人在家孤獨的緩解內(nèi)心的悲愁,還是決定打車去了m1nt酒吧準(zhǔn)備借酒消愁。

    托喻遙的福,她一直來這兒也成為了這間會員制酒店的vip,門口保安見到她就跟見了主人回來一樣,熟念的已經(jīng)不需要再多打招呼了。

    要了很多烈酒,湯以安一個人托著下巴坐在吧臺前喝悶酒。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齊之昀今天晚上也蹭了朋友的卡進(jìn)來了,他被保鏢放了之后,洗了不下二十多次澡,那豬血味就像是鐫刻在了心頭,怎么沖都沖不掉。

    正想著要怎么好好報復(fù)湯以安這個女人,沒想到她直接自己送上了門。

    朋友里有手腳不干凈的,輕而易舉的就要到了一包白色粉末。

    老一套東西,喝下的人會神智不清,欲求不滿。

    湯以安這會兒已經(jīng)喝的有些暈乎了。

    她酒量其實不差,但喝快酒的話就會很容易上頭,需要緩一緩,腦子才能清醒。

    再加上這兒又是會員制的酒吧,普通人花再多的錢也進(jìn)不來,所以顧客素質(zhì)是顯著比其他普通的酒吧要高的。

    她的心理防范性也就下降了很多。

    和狐朋狗友配合的很好,兩個人假裝調(diào)戲湯以安,吸引了她的視線,另一邊齊之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藥。

    把煩人的蒼蠅趕走以后,湯以安渾然不知的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藥效來的很快。

    湯以安意識到不對勁時,立馬扶著墻壁往電梯的方向走,這兒樓上有一體式的酒店,以前和喻遙因為經(jīng)常喝多的原因,所以喻遙就干脆出錢在這兒包下了一間房間。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個房間里現(xiàn)在還有一位使用者。

    是靳澤承允許的。

    陸景修剛回國就來了這間酒吧,或許是他這張臉還太生的原因,一些小羅羅就敢在他的杯子里動手動腳了。

    一時間沒辦法自己開車回去,而樓上的酒店房間又全部滿客了,好在給靳澤承打了電話,知道他老婆在這兒租了間專屬客房,情急之下就借來用用了。

    沖了二十分鐘的冷水澡才將體內(nèi)的火壓下去了一些。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誰在管這個場子,真是越來越亂了。

    等他的助理來把他接回去以后,人清醒了,一定要好好責(zé)問一番。

    齊之昀一個轉(zhuǎn)眼就讓湯以安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他正想跟著那道背影一起走上電梯,卻被電梯口守著的保安攔的很死。

    沒房卡或者不眼熟的,一律不讓亂進(jìn)。

    好在這兒的分層管理制度還是很嚴(yán)格的。

    湯以安找到房間,胡亂的輸入著指紋,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像是在被火燒一樣的感覺,內(nèi)心對冰涼的物體非??释?。

    思緒沉甸甸的,用潛意識控制自己走進(jìn)浴室想去沖個冷水澡緩解一下。

    然而門還沒有拉開,突然一個下半身裹著白色浴巾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俊美的五官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冷冽感,往下看猿臂蜂腰,那浴巾松松垮垮的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濕漉漉的水滴沿著肌膚紋理下滑。

    曲徑通幽處。

    湯以安不爭氣的舔了舔嘴唇,在過重荷爾蒙分泌的原因下,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她現(xiàn)在的解藥了。

    陸景修看著這房間里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第一反應(yīng)就是認(rèn)為她和那群給自己下了藥人是一會兒的。

    臉色自然不會太好看,冷冰冰的說道:“滾,我對你沒興趣?!?/br>
    身體確實誠實,也不知道那藥到底是什么來頭,他洗了那么久的冷水澡只是緩解了一點燥熱。

    而這一點點的無用功在看見面前這個女人出現(xiàn)之后全部分崩離析。

    仔細(xì)看,她的臉頰好像也盈滿了不正常的緋紅。

    但不管怎樣,都不代表他會對一個女人隨隨便便的下手。

    兩年前在國外吃的那個虧就已經(jīng)夠大了,現(xiàn)在想到當(dāng)初的那個死女人,他都仍然怒不可遏。

    最好被被他給逮到。

    湯以安第一次中藥,才不管那么多。

    她只知道熱就要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眼前男人的臉?biāo)堑床磺逵洸蛔。踔吝€和齊之昀那個狗東西的臉重合了起來。

    當(dāng)即罵罵咧咧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死禽獸!大變態(tài)!豬狗不如!”

    陸景修依舊無動于衷,正想著怎么把這個煩人的女人趕出去時,突然看見了她左手臂上有一顆紅色的小痣。

    位置差不多,大小也差不多。

    ……兩年前在國外的那個女人?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巧的事情,他花費大量錢財和人力找了兩年都沒有找到,結(jié)果回國第一天就這么陰差陽錯的碰上。

    湯以安似乎罵累了,眼神有些迷離,只要一想到她的afflatus是齊之昀那種東西,心臟都漲的疼。

    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好像是呢喃給自己聽的一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呢…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中,陸景修終于不再忍耐,直接吻了上去。

    唇齒相依,他單手抱起了面前的女人,漆黑的眼眸也染上了兩分情欲:“我是不是男人,那你就親自感受一下。”

    滿室清透的月光與旖旎的氣氛。

    湯以安連嘴唇都咬破了。

    ……

    一小時之后。

    喻遙真是等的不耐煩了,但又不想就這么回家睡覺,只能責(zé)令當(dāng)事人,“陸景修這個狗東西,真是比我還能耍大牌?!?/br>
    接風(fēng)宴,主人公不在像什么話!

    靳澤承皺了皺眉,不喜歡聽小姑娘說這些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