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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59節(jié)

    后來次數(shù)多了,靳澤承也起了疑心,直接問道:“喻遙,你是不是知道我在看你的日記?”

    畢竟這小姑娘做的太明顯了,有的時候日記里的一些過分要求他沒有帶她實現(xiàn),這人就故意把她的日記攤開放進他的被窩里。

    心里沒鬼才怪呢!

    喻遙當(dāng)然不肯承認了,反咬他一口說他偷看日記這事兒,生了個比他還要大的氣,最后他倒貼兩個冰淇淋外加陪她去了趟游樂園,這事兒才算平息。

    真是應(yīng)了陸景修說的那句話,數(shù)學(xué)不及格的小姑娘壞心眼兒太多了!

    按照今天的計劃,喻遙要去醫(yī)院里找喻晴玩,關(guān)心關(guān)心一下她的傷勢,順便再看看這人有沒有輕生的想法能被自己慫恿。

    喻晴連打了三個哈欠,病房外面雖然是艷陽天,但她卻覺得今天由內(nèi)而外的泛著刺骨的寒冷。

    來到醫(yī)院之后,喻遙在門口遇見了行色匆匆的湯以安。

    她好像是做完了檢查來一樓的自助大廳取報告來的。

    喻遙踮起腳尖偷偷從后面瞥了一眼湯以安手中的尿檢單,看到上面寫著hcg顯示為陽性。

    “你懷孕了?!”她驚訝的大喊道,把大廳里其他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大家還以為另一個是什么不孕不育的候診人群,有相同癥狀的還想過來取取經(jīng)呢,但一見到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遂放棄了念頭。

    湯以安差點沒被好姐妹給直接嚇得流產(chǎn)。

    她真是欲哭無淚,倒霉到了極點。

    這周里她一直都在忙著陸氏集團的簡歷,也確實因為自己的常識不足而導(dǎo)致忘了服用避孕藥,某日坐在馬桶上時,手機突然給自己推送了一條新聞:【有以下八個癥狀,就恭喜你中獎啦!】

    真不愧是料事如神的大數(shù)據(jù)時代。

    湯以安一比對,基本上全中,再加上自己這個月的例假還推遲了,這才只身一人來到了醫(yī)院。

    唯一可能值得慶幸的就是孩子月份小的可憐,打掉也只是對她的身體有影響罷了。

    喻遙完全把meimei那事兒給拋在腦后了,她拉著湯以安去了醫(yī)院的綠草地上,找了個沒人的木椅坐下,焦急詢問具體情況。

    再笨,她也知道無性不能繁殖。

    但是湯以安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

    這真的把喻遙給急死了,她半蹲下來,神色認真的問道:“那你就先回答我的兩個問題就行?!?/br>
    “嗯,你問?!?/br>
    喻遙問道:“這個孩子是齊之昀的嗎?”

    這是她最接受不了的結(jié)果,如果這事兒和那個死男人有關(guān),她發(fā)誓她要是這一次不弄死他,以后就跟著靳澤承姓!

    湯以安一臉晦氣,連忙搖頭否認。

    她也記不清那晚上的男人是誰。

    并且也沒有要去找他的打算,這個孩子她一定會打掉的。

    喻遙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小心臟又被緊張的提溜了起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孩子也不是……我老公的吧?”

    湯以安:“???”

    兩個人互相看著,彼此都很沉默。

    最后湯以安忍無可忍,直接提起包去追喻遙,“你瘋了是吧!”

    兩個人在大草坪上互相追逐打鬧著。

    第90章 習(xí)慣性流產(chǎn)

    湯以安全盤說出了那天晚上在酒吧遭遇的事情,包括在樓上酒店套房里發(fā)生著的事情。

    她心太亂,一時間倒是忽視了房間是喻遙現(xiàn)在,她說不定有辦法找出當(dāng)晚的那個男人。

    但心里更多的還是害怕見到對方,權(quán)當(dāng)一夜情緣才是對兩個人最好的方式。

    “有人下藥?”喻遙懷疑著,沒想到m1nt這種會員制的場子里也會混進去雜碎,她倒是有些遷怒了,這會兒恨不得把場子負責(zé)人給揪出來揍一頓。

    那人雖然比自己大兩歲,但是按照輩分,他應(yīng)該喊自己一聲嫂子才行。

    兩個人先去找了醫(yī)生,詢問打胎的具體情況。

    面診的是個女醫(yī)生,兩鬢白發(fā),看了眼b超單子,說道:“不想要這個孩子是吧?我們醫(yī)院最近一個禮拜都預(yù)約滿了,你要是想打,得下周來約時間?!?/br>
    湯以安咬住嘴唇,點了點頭。

    女醫(yī)生嘆了一口氣,見她還年輕,誠心的建議道:“雖然你這次很容易就在排卵期懷上了,但你zigong壁很薄,孩子如果打掉了,很有可能會造成以后習(xí)慣性流產(chǎn)?!?/br>
    “所以啊,小姑娘你還是回去和男朋友好好考慮一下吧?!?/br>
    湯以安拿著單子魂不守舍的走了出去。

    母性情懷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即使她對孩子父親一無所知,但是這條鮮活的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中,總歸是不舍得的感覺。

    “沒事的,湯湯?!庇鬟b扶住她的肩膀,寬慰道:“這兒約不上,我給你轉(zhuǎn)私人醫(yī)院去,一切都用最好的,身子一定能養(yǎng)好的?!?/br>
    出了醫(yī)院之后,沒有讓湯以安直接回去,喻遙開著車把她載到了m1nt酒吧的門口。

    天色還未暗,一走近保安就冷臉攔下了她們兩個,“這里還沒開始營業(yè),不能進入。”

    有經(jīng)理走出來,一看到是熟客,立馬趕走保安,點頭哈腰的說道:“遙姐,安姐,二位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少廢話,讓我進去?!庇鬟b沒好氣的說道。

    這確實不符合規(guī)矩,經(jīng)理撓著后腦勺,一臉的為難。

    有些不耐煩了,喻遙又記不起這場子負責(zé)人的名字,只好搬出靳澤承來威脅:“你今天要是不讓,我就讓我老公來踏平你們這兒了。”

    這小祖宗以前也不愛搬出她老公這尊大佛出來壓人啊,現(xiàn)在真是一言不合就提“老公”這兩個字,靳澤承這個名字誰聽了不聞風(fēng)喪膽啊。

    經(jīng)理嚇得連忙給老板打電話,很明顯自家老板也怕的不行,一聽到“喻遙”這個名字,把那炸耳朵的搖滾背景樂都關(guān)掉了,吩咐道:“她要什么你們都順著她,千萬別惹這祖宗生氣了?!?/br>
    不然的話他的場子都不夠她砸的。

    把兩人帶到了監(jiān)控室。

    路上,湯以安突然感慨道:“你越來越會狐假虎威了,真羨慕你,有個從很小開始起就陪伴自己長大的愛人?!?/br>
    喻遙愣了一下,摸著自己的鼻子,很小聲的說道:“這個真的不能和你共享。”

    房子車子包包都可以,男人是底線了。

    湯以安再次無語。

    無語到甚至一掃之前陰霾的心情,笑出了聲音,她捶了捶喻遙的背,罵道:“煩死了你!”

    她一直把靳澤承當(dāng)?shù)鶃碇?/br>
    監(jiān)控沒有被刪除,畫面也都十分清晰。

    保安倒帶,很快就掉出了一個禮拜之前的內(nèi)容,果不其然,做這種下流事情的人就是齊之昀這個渣男。

    還查到了他是蹭誰的卡進來,藥粉是在誰那里拿的。

    這些喻遙管不著,讓經(jīng)理通知了場子的負責(zé)人,而她要負責(zé)的就是收拾齊之昀,這次不把他整死,絕對誓不為人。

    那本復(fù)仇筆記,就讓他插個隊,來場絢麗的開幕式好了。

    保安接著調(diào)出樓上酒店的監(jiān)控,然而走廊的燈光太過于黑暗,而且為了確保顧客的隱私性,也只有一個監(jiān)控而已。

    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一個瘦高的男人,走進去時是一個搖搖晃晃西裝筆挺的背影,走出來時卻好像有意避開了監(jiān)控,唯一出現(xiàn)的一個畫面還低下了腦袋。

    湯以安興許認不出,但是喻遙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陸景修。

    怪不得那天晚上侍者還給她一顆來路不明的袖口時,靳澤承一反常態(tài)的沒和她計較,換做是以前早就扯著這個話題勒令她以后不準來酒吧喝酒了。

    原來是因為他把她的房間偷偷借給了陸景修這廝,還釀成了這種天殺的錯誤。

    看來他早就知道了!

    其心可誅。

    喻遙并沒有把這個事情立馬告訴湯以安,她自己都非常討厭那個男人,有更何況是嫉惡如仇的好姐妹呢。

    一切還是都等她和靳澤承討要了說法,把齊之昀給折磨死了再說吧。

    “這個就交給我來查吧,湯湯你先回家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庇鬟b在路邊,親自把湯以安送到出租車上之后,立馬趕往了遠庭集團。

    雖然礙于職業(yè)沒有走大門,但是走密道的時候,依舊颯氣滿滿。

    也不讓蔣遠通報,她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靳澤承當(dāng)然不敢發(fā)火。

    小到整個公司上下,大到他身邊的所有人,只有喻遙一個敢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

    也說不得,畢竟都是自己寵出來的。

    放下手中的文件夾,他向小姑娘招了招手,笑著問道:“怎么了這是?誰把我們遙遙惹得這么生氣???”

    喻遙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惡狠狠的掐著男人的脖子,“你早就知道陸景修那個蠢貨干的好事了是吧?”

    她指甲長,無意間劃傷了男人的皮膚也渾然不知。

    “湯湯現(xiàn)在懷孕了,你最好告訴陸景修,這事兒絕對沒完!”

    靳澤承眼皮跳了跳。

    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羨慕陸景修這當(dāng)爸爸的運氣,他瞥了眼小姑娘平坦的小腹,只得認錯哄道:“別生氣,他當(dāng)時只是問我借一下房間,我不知道湯以安也會那么巧的進去。”

    兩人又都中了藥。

    這事兒真是解釋不清。

    索性就不解釋了,靳澤承直接說出了喻遙想要聽的那句話,“你想我怎么配合你,都行好嗎?”

    喻遙勾了勾唇角,在男人耳邊說著自己的計劃。

    她是笑著說的。

    靳澤承卻硬生生的聽出了一身冷汗。

    上世紀的黑社會都絕對沒她這么會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