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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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靳總的醋意,只是希望太太下次換個柿子捏吧,他真的擔待不起! 喻遙精準控制自己的食量,幾乎沒怎么吃米飯,筷子全是夾的那些很清淡的水煮菜。 但是有道素炒胡蘿卜她連個眼神都不肯施舍,在所有挑食的菜之中,胡蘿卜無疑拔得頭籌。 以前小的時候靳澤承還連哄帶騙的喂她吃,后來她長大了不好騙了,男人就開啟了威脅那一套。 在多寫兩張數(shù)學(xué)卷子和吃半盤胡蘿卜絲還能被獎勵去小賣部玩會兒游戲機的兩個決定之中,喻遙堅定的捏著鼻子選擇了后者。 照理說她現(xiàn)在二十四歲的人了,那種被大人強行塞下自己不喜歡吃的菜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不可能再發(fā)生了。 直到面前的男人夾了兩筷子胡蘿卜絲放在她碗中的米飯上,不帶感情的說道:“吃掉。” “這是做什么啦?”喻遙眉頭擰的很緊,直接把筷子都撂在了桌子上,一副不打算再進食的模樣。 蔣遠也想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可能逼太太乖乖就范的。 她可是在斗牛場里開著蘭博基尼溜仇人的女魔頭??! 被逼著吃胡蘿卜絲這事兒也太過于反差了。 靳澤承懶洋洋的抬了抬眼,言簡意賅的說了三個字:“拍賣會。” 徹底拿捏住這小姑娘的命門。 果不其然,喻遙夾起了那幾根胡蘿卜絲,嚼都不怎么嚼的就咽了下去。 她得了便宜慣回賣乖,眨巴著眼睛小聲問道:“老公,我下午可不可以出去逛會兒街呀?” 上午睡了那么久,她肯定是沒什么困意的,所以為了自己剩下半天的幸福生活,此刻必須勇敢的邁出一步。 靳澤承也沒說任何拒絕的詞匯,又是那三個字“拍賣會”。 喻遙瞬間閉嘴安靜了下來。 目睹這一切的蔣遠就像是打開了什么神奇的新世界大門一樣,“拍賣會”這三個字在太太身上竟然有種懸崖勒馬的功效。 那這是不是也代表著,如果下次太太又要自己去干一些很為難的事情,他也能用“拍賣會”這三個字? 午飯吃到差不多都時候,喻遙摸了摸小腹,突然說道:“我想要吃一盒冰淇淋?!?/br> 這么簡單無害的要求,要是再不被得到允許的話,她真的會哭! 靳澤承瞥了她一眼,反問道:“今天幾號了,嗯?” 看了眼手機上面的日期,喻遙表示非常不理解:“怎么了?我吃根冰棍兒還要算好日子才能吃?”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祖宗,馬上就到你生理期的日子了?!?/br> 從小她就不記這些,到底是被自己慣壞了,畢竟她第一次來,這些事都是由他來cao心的。 那會兒上學(xué)的時候還被她弄臟了不少外套。 喻遙抿了抿唇。 回到辦公室之后她還是不肯死心,悄悄把蔣遠給拉到了一旁,威脅賄賂道:“蔣助理,給我買盒冰淇淋吧,回頭我一定在靳澤承的耳朵邊吹龍卷風,讓他給你加工資。” 比起工資,蔣遠顯然更惜命。 他清了清嗓子,學(xué)著剛才在食堂里那樣,嚴肅的說道:“拍賣會!” 就像是盜版的唐僧在給真正的孫悟空念緊箍咒一樣。 喻遙:“?” 她直接一巴掌拍到了蔣遠的后腦勺上。 氣死她算了! 在辦公室里百無聊賴的磨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喻遙沒有跳窗逃走的原因都是因為靳澤承說的那個四點半的大禮物。 男人也很守時,提前二十分鐘帶著她從私人通道里下去了。 喻遙坐在副駕駛上期盼的看著窗外,不斷的猜測著:“這是要帶我去買包嗎?” “這好像也是去車行的路?!?/br> “天吶,我們不會現(xiàn)在就飛倫敦吧?” 受不了小姑娘的聒噪,靳澤承降下了點車窗,看著越來越近的幼兒園,嘴角勾起了一絲邪肆的笑容。 待會兒就能熱鬧了。 而喻遙此刻還沉浸在喜悅之中,對“危險”渾然不覺。 第104章 他的未婚妻來了 湯以安在陸景修的辦公室里百無聊賴,甚至都無聊到想要扣墻皮時,外面總算傳來了腳步聲。 她以為是這男人開完會回來,要送自己回家了,便很主動的站起身,準備拎著包走人。 誰知道門口的助理突然開口說道:“南宮小姐,陸總現(xiàn)在正在開會,沒得到他的允許,請您現(xiàn)在休息室里等待?!?/br> 隨即很快響起一道女聲,高傲蠻橫:“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肯定也知道我是景修的未婚妻吧,你竟然敢攔我?” 區(qū)區(qū)一個助理而已,還真是囂張大膽。 難不成陸景修還在辦公室里金屋藏嬌了?他竟然跟把人rou鎖一樣貼在霧化的玻璃門上,不肯放行。 湯以安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南宮小姐?未婚妻? 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還真是復(fù)雜。 正想著,那玻璃門已經(jīng)被外面的女人給推開了,走進來一個染著褐色頭發(fā),身材高挑性感的女人,她應(yīng)該做過美黑,皮膚呈現(xiàn)古銅色。 或許是長時間待在國外的原因,她的穿搭大膽暴露,黃色格子的抹胸上衣,同色系包臀裙,再加上巨大的圓圈耳墜,讓人一時之間根本就移不開眼睛。 湯以安身為一名服裝設(shè)計師,自然對每個人的穿著打扮敏感的很,她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是陸氏集團旗下某奢侈品牌的限量版。 被推倒在地的助理連忙爬了起來,有些頭疼:“南宮小姐,沒有得到陸總對準許,您真的不能進來?!?/br> “閉嘴!”南宮依依煩躁的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真的在辦公室里藏了個小嬌妻,在湯以安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看她。 比自己矮了幾公分,短頭發(fā)大眼睛,身上的衣服雖然看不出是什么品牌,但款式還挺好看,大方得體,最重要的時候獨一無二。 難道是哪個沒被自己挖掘到的小眾設(shè)計師的品牌? 她作為南宮家族的大小姐,盛享一切時尚資源,又是陸氏在巴黎秀場的御用模特,對人的穿搭也是非常講究挑剔的。 “她是誰?” 面對南宮依依的質(zhì)問,湯以安倒是顯得淡定從容了很多,看來留不留下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她又多了一個需要衡量的地方。 助理硬著頭皮回答道:“這位是陸總的貴客。” “景修的貴客?”南宮依依饒有興致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自報家門:“那我身為景修的未婚妻,這位小姐自然也是我的貴客了?!?/br> 她將“未婚妻”三個字咬的極其重,語氣中帶著幾絲咄咄逼人的架勢。 原本對于陸景修拋下她,趁著她有工作在身自己一個人偷偷回國的這件事情就很生氣了,現(xiàn)在還在他的私人辦公室里冒出來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肺都快要氣炸了! 湯以安一笑了之,轉(zhuǎn)頭對著那位助理說道:“既然陸先生的會議還沒有開完,那我就先自己一個人回去吧。” “別走?。 蹦蠈m依依伸出一只手臂將她給攔住了。 還沒調(diào)查清楚這女人的身份,不能順利匯報給一直在等自己“監(jiān)視”消息的陸母,他自然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這個女人離開。 湯以安本想夸夸她這一身在陽光下宛若臘rou一般好看的黑皮時,誰料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備注上是自己母親的名字,不好拒接。 她走到了落地窗前,將手機貼到了耳朵上。 短短半分鐘而已,神色驟變。 電話掛斷之后,立馬拿著包沖出了辦公室,在公司門口攔車趕往醫(yī)院里。 助理想要去追的,因為是陸總特意交代過的,要看好湯小姐,不能讓她有任何的意外和危險。 誰曾想左腳才剛邁出去,右腳就被南宮依依給踩住了,她不依不撓的問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和景修是什么關(guān)系?” 助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好在陸景修開了快要半天的會議總算是中場休息了,他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沒看到湯以安卻看到了另外一個女人時,眉頭都蹙了起來。 “景修,你終于回來啦!”南宮依依熱情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陸景修不動聲色的甩開,問道:“她人呢?” “湯小姐剛剛跑走了……”助理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模樣,低頭回答道。 以為是湯以安受了什么委屈,畢竟南宮依依的性子有多囂張跋扈,他是非常清楚的,下意識瞪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后立馬坐電梯下去了。 保安室那邊報告過來的消息是:【陸總,湯小姐乘坐的出租車往西邊開了?!?/br> 那個方向是二院的方向,也就是她上次去領(lǐng)葉酸的那個醫(yī)院。 陸景修隱隱的擔心著什么,不由加快了腳下的油門。 …… 他的車急轉(zhuǎn)彎,正好和旁邊直行車道上的黑色庫里南擦肩而過,快到連個影子都沒有,徒留下一地的塵土與尾氣。 坐在副駕駛的喻遙被這驚人的車速給嚇了一大跳,咒罵道:“哪個沒素質(zhì)的狗東西開車開這么快,真是和陸景修一樣!” 靳澤承眼皮跳了一下,隱隱約約看到車牌號上的幾個數(shù)字,再加上車型和顏色,貌似真的被這小姑娘給罵對人了。 下一個路口,他右轉(zhuǎn)彎,將車子完美的停進了一個停車位里。 看著面前充滿童心,不斷傳出小孩子嘰嘰喳喳聲的幼兒園建筑,喻遙有些懵,舔了舔嘴唇問道:“你說的四點半大禮,該不會是在這個里面吧?” 見男人果斷的點了點頭,喻遙當場抓狂,雙手握拳瘋狂的捶打著男人:“靳澤承,你竟然出軌!你怎么能在外面有一個已經(jīng)上幼兒園的私生子了!” 男人只躲避,沒有絲毫要還手的意思。 好在這車的防震效果好得很,喻遙一個人亂動根本不足以讓整輛車都跟著一起動起來。 不然他這車牌號一定今晚就上那些什么保護未成年兒童不受黃色危害的欄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