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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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澤承來的時候,看見的畫面就是小家伙神采奕奕的把身下的床當(dāng)蹦蹦床來玩,而喻遙則是有氣無力的躺在一旁,眼神都空洞了。 “這是怎么了?”他好笑的問道。 喻遙連給個眼神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喊道:“水,給我倒一杯水?!?/br> 倒了一杯溫?zé)岬乃?,靳澤承還把她扶起來,慢慢的喂著。 多虧這床墊質(zhì)量好,另一邊有小胖子在死命蹦噠,喻遙這邊都不凹陷,不受什么影響。 得以“咕嚕咕?!表槙车墓嗤炅艘徽?/br> 放下杯子,男人問道:“不是讓你先哄他睡覺嗎,怎么人還越來越興奮了?!?/br> 喻遙扯了扯嘴角,連講了七八個恐怖故事,她嗓子現(xiàn)在沒有冒起白煙都算好的了。 善良美麗動人大方的堂姐到底什么時間能回來把這煩人精給接走。 實在不行,她代替她老公去出差也比照顧這小孩子來的輕松啊。 把施方昱抱到了床中間,靳澤承決定親自講故事,速戰(zhàn)速決:“快點躺好,閉眼。” 等他睡著了,再抱去客房。 還是那老一套,都不需要教科書,靳澤承緩緩背誦著:“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有一座雄偉的城堡,里面住著六位人魚公主,她們都十分美麗,尤其是最小的公主……” 施方昱對這《美人魚》的故事毫無感覺,但看得出來,他的小舅媽非常喜歡,睡著的時候甚至還卷走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習(xí)慣就好?!苯鶟沙械f道,然后輕輕扯回了一點被子搭在小家伙的身上。 四周寂靜黑暗的環(huán)境,沒一會兒,施方昱的上下眼皮也開始打起了架,正當(dāng)他要酣甜的進入夢鄉(xiāng)時,雙腿突然一蹬。 大喊著:“舅舅,我的作業(yè)還沒有做!” 不止靳澤承,旁邊原本睡著的喻遙都被他給吵醒了,不耐煩的揉著惺忪的眼眸:“拜托,你才上幼兒園而已,能有什么作業(yè)沒做???” 幼兒園的小朋友確實沒有作業(yè)要做,因為真正要做的是那些倒霉的家長。 老師的要求是,用紙箱硬板紙做一只可以讓小朋友鉆進去的恐龍。 喻遙正好還有幾個大件的快遞還沒拆,所以原材料是有的。 她站在一旁,想到了個絕世好主意:“有了,你把蔣助理叫過來,讓他動手吧?” 正在睡夢之中的蔣遠身體狠狠顫栗了一下,做了個噩夢,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侏羅紀(jì)時代,被一只可怕的霸王龍給追殺著。 等到他回過頭去看時,發(fā)現(xiàn)那恐龍的腦袋是太太的臉! “遙遙,你做個人吧?!苯鶟沙袊@了口氣,認命的在桌子上裁割著硬紙箱。 他手工大概也是小時候幫喻遙做那些手工作業(yè)而練出來的,包括但不限于手抄報、剪紙、沙畫、變廢為寶等等等等。 因為喻遙只具有毀壞力,所以他就被逼全能了起來。 施方昱從自己的青蛙小書包里拿出了一盒水彩,不客氣的塞了一支到喻遙的手指,命令道:“舅媽,你就站在那兒和我一起來涂色吧。” 自己坐的好好的,喻遙不明白這個小拍賣會干嘛突然讓她換位置,拔開水彩筆的蓋帽,問道:“我干嘛要去對面涂色?” 人畜無害的小家伙眨巴著眼睛,認真的回答道:“舅媽你站在那里,才可以方便舅舅把你當(dāng)成參照物呀,” “……” 如果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現(xiàn)在要做的東西是恐龍吧? 這死小孩居然敢說她是個恐龍?! 兩個人在客廳里追逐打鬧了起來,喻遙還不小心推到了靳澤承一下,導(dǎo)致他剛剪下來的恐龍耳朵直接成了六瓣。 不幫他忙也就算了,還盡搗亂。 一番勒令,喻遙被迫歲月靜好的抱著施方昱坐到沙發(fā)上去看哆啦a夢了。 約莫過了四十多分鐘,恐龍的樣子總算是有了個大概的形狀,畫眼睛涂顏色之類的事情,靳澤承打算讓小孩子自己做。 他扭動了一下酸澀的脖頸,看著沙發(fā)上的一大一小,心里面想的是以后他和喻遙的孩子性格能安靜一些。 在健康的基礎(chǔ)上,盡量做個“小啞巴”好了。 不然這家里肯定天天吵的要把屋頂都掀翻了。 然而兩個一晚上什么也沒干的兩位老大爺看見他辛辛苦苦做出的作品之后,無情的嘲笑著。 施方昱攻擊作品的本身,“舅舅,這個恐龍?zhí)罄?,他的兩只手是歪的,還有一只耳朵都要掉下來啦?!?/br> 而喻遙則是攻擊的明天要鉆進恐龍里面的施方昱,她更加無情:“這尺寸是不是小了一點兒?他這么胖,進去之后真的不會把箱子撐爆嗎?” “舅媽壞!”施方昱憤怒的向她揮拳。 喻遙躲的很快,還把一旁的靳澤承拉出來當(dāng)擋箭牌。 兩個熊孩子就這么圍著他轉(zhuǎn)啊轉(zhuǎn)的。 人不是暈死的,就是氣死的。 偏偏一個因為年齡小,一個是自己的祖宗,他一句重話都訓(xùn)不得。 所以他很會嚴(yán)厲教育小孩的這個謠言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真是殺了那王八蛋的心都有。 第114章 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 回到了家的陸景修狠狠連打了三個大噴嚏。 真是奇了怪了,他也沒感冒啊。 估計是哪個不長眼的在背地里偷偷念咕著自己。 家里有一位保姆,見他回來,走上前問道:“陸先生,您吃過晚飯了嗎?” 想到湯以安的口味,陸景修回答道:“做些偏甜的菜,要孕婦可以吃的?!?/br> 保姆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中還拎著一個粉紅色的行李箱,身后也跟著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 既然是要孕婦可以吃的話,那這位是陸夫人? 她禮貌的詢問道:“夫人,請問您有什么忌口的食材嗎?” “啊,我不是夫人,叫我湯以安就行了,我對花生過敏?!?/br> 保姆記下了,“好的,湯小姐?!?/br> 陸景修倒也沒有說什么,帶著她去了樓上的房間,讓出來的是主臥:“這張床睡的舒服些,你住吧,這套房子我會做個贈予證明給你?!?/br> 本來還是想要拒絕的,但湯以安見他態(tài)度堅定,又實在累得厲害,便說道:“好,那就多謝你了?!?/br> 男人親自換床單被套,繼續(xù)低聲說道:“你放心好了,等我拿完我的私人物品,不會經(jīng)常過來的?!?/br> 湯以安張了張嘴,想問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后,他是不是要直接帶走,也不給她這個生母探視的權(quán)利。 但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問得出來。 算了,慢慢來吧。 陸景修動作很快,將舊的床單扔到簍子里之后,他問道:“你兩年前,是不是在國外?” 減了一下年齡,應(yīng)該是自己正要大學(xué)畢業(yè)那會兒,湯以安皺著眉頭問道:“對啊,怎么了?” “沒什么,下去吃飯吧?!蹦腥藬苛藬宽?/br> 來日方長。 那場酒會的賬,他是一定要跟她算清楚的。 保姆很會做地道的本幫菜,沒一會兒功夫就做了一道番茄牛rou滑蛋,梅干菜毛蟹和一碗鯽魚豆腐湯,她問道:“湯小姐,如果有不合您口味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br> “謝謝?!睖园材闷鹆丝曜?,看見男人舀了一碗魚湯卻是端給自己喝的之后,問道:“你不餓?不吃點嗎?” 這男人也一直待在醫(yī)院里,應(yīng)該還沒吃晚餐,而且這可是他自己的傭人做的,總沒理由再嫌棄什么了吧。 陸景修回答道:“我怕你不夠吃?!?/br> 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兩個人。 湯以安看著這些份量不少的菜,有些氣笑了,“我是懷孕,又不是豬,能吃掉三分之一就不錯了?!?/br> “是啊先生,您也吃點,孕婦其實吃七八分飽是最健康的?!北D酚侄藖硪桓蓖肟?。 陸景修點點頭。 他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得買一些孕期方面的書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了。 剛吃十分鐘,門鈴就被人摁響了。 過去開門的是保姆,還納悶這么晚怎么還會有人上門來。 門一開,結(jié)果看見一位皮膚有些黑的女孩,她也沒等自己稟報,抱著一瓶紅酒直接闖了進來:“景修,我問阿姨要了地址,來找你玩了?!?/br> 南宮依依走到餐廳時,差點沒剎得住腳,她看著白天出現(xiàn)在陸氏集團的女人,狐疑著:“你這貴客都貴到上門吃飯來了?” 見到她,陸景修就頭疼的很。 原來是自己母親告訴了她地址,怪不得她進這小區(qū)時,樓下的保安什么也沒給自己打個電話通知一下。 湯以安無動于衷的繼續(xù)吃著飯。 反正這兒還輪不到她來解釋什么自己的身份。 南宮依依很討厭自己被忽視的感覺,她有些不客氣的戳了戳湯以安的肩膀,“我問你話呢?你為什么在我未婚夫家里吃飯?” “夠了?!标懢靶蘩渲曇粲行C怒:“我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未婚妻,希望你下次好自為之,不要隨隨便便的就到這個家里來?!?/br> 被男人這么一吼,南宮依依面子上肯定是掛不住的,她搬出來自己的救兵,“如果你想解除和我的婚約,那你就讓阿姨親口對我說?!?/br> “你這種光明正大把別的女人帶回家的做法,不僅是在打你媽和我的臉,也是在讓這個女人背負上小三的標(biāo)簽!” 湯以安挑了挑眉。 好像明白了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堅持的把自己帶回家。 把她當(dāng)應(yīng)付別的女人的擋箭牌了。 陸景修斂起了眼睫,放在餐桌上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了兩下,淡淡的回答道:“你不必搬出我媽來壓我,我和你訂婚的事情空口無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