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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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修臉都黑了。 嗆聲道:“你那以前電視上采訪綜藝什么的,都是演的吧?半點兒沒有個女神的樣子?!?/br> “你少轉(zhuǎn)移話題了,對我們家湯湯到底是怎么想的?”喻遙又強行接回剛才的話。 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男人沉默了半晌,盯著一片空白的墻壁,大腦似乎是被消毒水味給刺激了一下,回答道:“想什么?” “是你們不要多想才對,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僅此而已?!?/br> 湯以安正好拉開檢查室的門,她將陸景修所說的一切都聽到了耳朵里。 忽略即使沒開免提,手機里也依然清晰大聲響著喻遙的謾罵。 她拿過自己的手機,冷坑的回答道:“陸先生,是你不要多想才對,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br> 走幾步又一個轉(zhuǎn)身,神情比剛才還要冷漠:“還有,以后請你不要隨意接聽我的電話?!?/br> 陸景修看著她走去一旁接電話的背影。 暗暗咬了下嘴唇。 真是魔怔了。 算了,本來就不該多此一舉的。 等到湯以安走回來,他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里去:“既然湯小姐知道和我之間有合作,希望你好好保重這不止你一條生命的身體?!?/br> 話里話外不過都是在在乎這個孩子罷了。 湯以安怔了一下,斂去眸底那最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輕聲回答道:“我知道了,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見那個瑞哥了么?” “先吃晚飯吧?!标懢靶蘅戳搜凼滞笊系陌捉鸨恚娒媲暗呐司髲姷臒o動于衷,他舌尖戳了戳上顎,“喻遙不吃晚飯,你認為靳澤承會放她來和你一起玩么?” “哦……” 思南公館。 正愉悅的吃著晚飯時,喻遙云淡風輕的說道:“晚上我得出門一趟,有事兒?!?/br> 靳澤承是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的,畢竟和她自己的那個朋友有關(guān),也算是正當理由,而且陸景修還說她不會打人之類的,便也答應:“嗯,我陪你一起過去?!?/br> 芳姨還沒走,今天就只能拜托她再多留幾個鐘頭,照顧下家里這多出來的一個小不點了。 誰知道施方昱一點也樂意,哭著吵著說道:“舅舅舅媽出去玩都不帶昱昱!昱昱也要去!” 想想堂姐年少時多么斯文儒雅愛讀書的一個女孩兒,為什么她能生出個這么煩人的小混蛋呢。 喻遙才不想帶這么個麻煩精,立馬甩鍋給靳澤承,“我是要干正事兒的,沒功夫管他?!?/br> 小家伙哭聲嘹亮,半點兒不像是上午剛生病的人。 怕他把自己的喉嚨給喊啞了,他只能頭痛的答應,然后讓芳姨準時下班。 他真的需要一個孩子嗎, 陸景修提前按照喻遙說的,準備了她晚上要用的一些東西,七七八八能踩到她的想法。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4s店的這群小混混真該拜喻遙為師,整天喊著“打打殺殺”,半點不及“真黑道大佬”隨隨便便說出來的一個法子。 原本地下室有一面只有外面看得見里面的鏡子,因為靳小公主帶了個小孩子來,他不能待在觀察室里看這么黑暗的東西。 連同陸景修一起,下面兩個女人正摩拳擦掌的做著懲戒準備,而上面三個“廢物男人”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汪汪隊立大功》。 “家里不是也有電視機么,你就不能在家里看?”靳澤承無語的問道。 施方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舅舅要是不想陪昱昱看的話,那就帶昱昱去找舅媽好了?!?/br> 舅媽現(xiàn)在肯定在玩更好玩的。 陸景修聞言,嘴角抽了抽。 他是完全有理由相信喻遙暴躁起來能連這小不點兒一起打。 等以后他的孩子出生了,一定得離喻遙遠一點。 地下室。 喻遙因為沒能查看到好姐妹的短信,還是有一些自責的。 今天其實得謝謝陸景修,如果他沒能及時去救湯以安,而湯以安真的因此有什么損失的話,她會難過死的。 現(xiàn)在心里的這種自責情緒顯少會出現(xiàn),一直都覺得所有人的死活都與自己無關(guān),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想象如果身邊一些人真的離開了自己。 該怎么辦。 對瑞哥下手之前,喻遙先問湯以安要了她的手機,把自己設置成了她的緊急聯(lián)系人。 “這樣以后你如果有什么危險,只需要連續(xù)按三下鎖屏鍵,我的手機就會發(fā)出警鈴聲音了?!?/br> 能第一時間趕過來救你。 再也不讓你陷入任何危險之中。 第123章 我有老公,誰怕誰 cao作了一番,全部都設置完成之后,湯以安有些淚眼婆娑,“遙遙,那你的呢?也把我設成你的緊急聯(lián)系吧?!?/br> “不用?!庇鬟b笑著回答道:“從我有第一個手機開始,緊急聯(lián)系人就一直是靳澤承了?!?/br> 手機換來換去,電話號碼也換來換去,不變的唯一就是緊急聯(lián)系人了。 從小到大倒是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摁過一次,不過有的時候會因為惡作劇,或者不小心誤碰了,而觸發(fā)警鈴。 靳澤承每次都拼命來的很及時,雖然說“狼來了”的故事確實可惡,但是他從來沒有在這個方面批評,或者不相信過喻遙。 因為他賭不起。 最夸張的一次應該是在她出國留學的那時候,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從酒吧里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觸碰到的緊急聯(lián)系人。 那晚她在家門口睡了一夜,第二天一睜開眼就看見了靳澤承,甚至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男人眼底一片漆黑,是不眠不休的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趕過來的。 見到小姑娘爛醉如泥的倒在家門口,得虧她租的地方安全性好,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可能會瘋掉。 心里冒著的會兒也沒忍,直接劈頭蓋臉的把她給臭罵了一頓,最后冷著臉威脅道:“再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喝的不省人事,我直接把你拎回家,腿打斷,你這輩子別想再出門?!?/br> 那個時候他剛大學畢業(yè),一邊要應付老爺子和父親讓自己接管家族企業(yè)的事兒,一邊又要日夜不休的忙著開創(chuàng)遠庭。 三天三夜不闔眼連軸轉(zhuǎn)的工作模式都是常有的,勝在年輕身體素質(zhì)好,沒感到什么不適。 但是當手機發(fā)出警鈴響聲的那一刻里,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跳了。 喻遙出去國外念書,他最擔心的就是她的安全問題,在那邊雖然也有花錢委派人默默保護著,但到底不必自己親自來的心細。 立馬坐飛機趕過去,結(jié)果看見她那樣的一幕。 沒直接摁在地上打屁股,都已經(jīng)算是給她留面子了。 湯以安挑了挑眉,“青梅竹馬就是讓人羨慕啊?!?/br> 突然傳出來一道突兀的咳嗽聲,是瑞哥再次清醒過來了,因為周遭環(huán)境昏暗,他的眼睛不用適應光線就立馬睜開了。 面前站著兩個女人,只認得出左邊的那個湯以安,立馬破口大罵道:“倆婊子,快把小爺我給放了?!?/br> 聽不得別人這么聒噪,喻遙揮了揮手,示意陸景修的那些個手下把他給吊起來。 這次是倒吊,頭頂直接朝著一個空蕩蕩的深水池盆,那水盆的高度都快到男生嘴巴的位置了,所以他一講話,室內(nèi)還有點回音:“你們他媽想干什么,給小爺放下來!” “放下來的話,你頭被磕出大包或者被砸的稀巴爛,可不能怪我哦?!庇鬟b走上前幾步,笑嘻嘻的說道。 當然,她是不可能讓這場游戲變的這么簡單的。 瑞哥努力想要看清這張陌生女人的臉,“我cao你誰???我認識你么?” 小伙子張嘴閉嘴的就是粗口,喻遙有些生氣的打了一下他的腦門,“你是不是沒在道上混過兒?我遙姐你都不認識?” 想了想,根本沒聽過這號人物。 瑞哥滿臉寫著不耐煩,因為倒立的原因,他的大腦還有些暈血犯迷糊:“我勸你現(xiàn)在快點把我給放了,不然有著你喊饒命的那一天。” 知道他是誰么,這兩女的就敢這么囂張。 他知道湯以誠家沒什么錢也沒什么勢力,所以湯以安肯定也是如此,而另外一個女人和她又是朋友,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圈子。 潛意識里就把她們兩個都歸到了“窮民”一類。 頂多再加上一個“有姿色但不要命”的標簽。 剛剛打過這男生的腦門,喻遙頗為嫌棄的拿濕紙巾擦著自己的手,嫌棄的譏諷道:“你的臉是怎么做到又油又厚的?” 還有正事兒要詢問,湯以安沉默了很多,暫時放下自己和他的賬,冷靜問道:“昨天出車禍撞了人的那輛車,是你的吧?” 富二代高中生想要弄輛車開開,可太容易了。 “jiejie,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瑞哥繼續(xù)吊兒郎當?shù)幕卮鹬?/br> 反正就是半點兒沒把她們給放在眼里。 看著他腦門上的白色紗布,湯以安繼續(xù)問道:“當時開車的也不是湯以誠,應該是你吧?” “撞了人之后,你讓他坐到駕駛位上,讓他替你承擔這一切責任,并且還許諾會幫他賠償所有的費用?!?/br> 如此一想通,就能夠接受為什么湯以誠昨天會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能解決所有錢的問題。 只是現(xiàn)在還缺少一樣元素,是什么誘引,什么好處,可以讓湯以誠乖乖聽話,幫他頂這種會留下一輩子案底的罪。 湯以安眸中閃過一絲黑暗,“你用什么東西威脅他了?” 她還是相信自己弟弟辨別是非的能力的,不可能因為什么錢啊車啊之類的物質(zhì)東西,去把自己的未來作為代價給壓上。 瑞哥聽了她說的話,哈哈大笑:“jiejie我聽說你是個服裝設計師啊,怎么現(xiàn)在講話都跟編劇一樣,說的這么精彩???” 死娘們,竟然還出乎意料八九不離十的給她蒙對了。 但顯然湯以誠并沒有撕開和他的這場合作關(guān)系,他也沒這個勇氣撕開。 因為他,確實在用什么東西威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