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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96節(jié)

    早知道會成為如今這樣,當(dāng)初就不要喻遙幫忙尋找孩子親生父親的下落了。

    那小王八于她的生活而言,就是可有可無的。

    ……

    此刻,一架飛機正穩(wěn)當(dāng)?shù)娘w往倫敦機場。

    靳澤承訂的是vip的商務(wù)座,整個艙內(nèi)就只有他和喻遙兩人。

    很安靜。

    昏昏欲睡之時,喻遙艱難的睜著自己的眼皮子,困頓的說道:“老公,我今天白天在船上的時候,碰到那個開槍打你男人了?!?/br>
    他還掐了自己的脖子。

    聽到這話,原本摟著她的靳澤承立馬嚴肅了起來,皺著眉頭問道:“怎么不早和我說?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不想讓他擔(dān)心,喻遙搖了搖腦袋,繼續(xù)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沒有,沒有受傷的,他只和我說他很快還會和我再見面?!?/br>
    靳澤承瞇了瞇眼。

    他知道對方勢力不簡單,自己動用了黑白兩道的勢力和關(guān)系,卻到現(xiàn)在都沒能摸到一點那男人的身份信息。

    這個世界上能把身份隱瞞的如此厲害并且權(quán)利也大的,恐怕只有定居在y國的那個華裔家族了……

    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⒅鬟b不放呢。

    ***

    @官養(yǎng)呢:劇透一下,那個男人和我們遙遙的真實身世有很大關(guān)系!獎勵猜對的人給我五百萬!

    第145章 守活寡

    地面一片光怪陸離,喻遙拉下眼罩時,突然很認真的說道:“對了,我馬上要進組了,是一部民國武打戲,除了回來之后要參加格斗培訓(xùn)班以外,我們要baby的計事情也必須暫停?!?/br>
    她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制定計劃的人,原先聽著靳澤承的話,覺得現(xiàn)在懷孕也沒什么。

    但既然工作上有了新的安排,這些事情就必須滯后處理。

    同樣,如果她現(xiàn)在懷孕了,也會果斷的拒絕羅建國為她接下的這部戲。

    反正從小都是這么走一步算一步的溫吞性子,也難怪未來發(fā)生那么多天翻地覆的事情時,無法預(yù)料也無法阻止。

    靳澤承斂了斂眸,下顎線條在暗沉燈光的氤氳下,有些朦朧模糊,他嗓音很淡也很平和:“好,都聽你的。”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虛發(fā)了那么多次的彈夾。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想法,他永遠都會尊重這個小姑娘的想法。

    “我還以為你會不高興誒。”喻遙湊到了他的下巴處,然后抬頭往男人的嘴巴上親了親。

    靳澤承反扣住她的后腦勺,無奈的說道:“是有點不太高興?!?/br>
    “所以待會兒落地了,到了酒店好好補償我一下,嗯?”

    該說不說,陸景修還是有點本事的。

    一點點羨慕罷了。

    但他能做的了孩子的父親,不一定當(dāng)?shù)蒙闲膼叟说恼煞颉?/br>
    喻遙狐疑著這個男人口中所說的“補償”二字是什么意思,直到下了飛機,男人邊扯下領(lǐng)帶邊詢問她:“剛才在飛機上睡飽沒?”

    她茫然的點頭,然后整個人就被壓在了落地窗上。

    冰涼、刺激。

    酒店樓層很高,更清晰的可以看見外面乳白色的濃霧,為這座風(fēng)姿卓越的古老都市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情調(diào)。

    清晨的街道還不算熱鬧,喻遙偶爾可以看見路上如小黑點一般緩慢移動的行人。

    被察覺到有一絲的不專心后,身后男人的力度就帶上了一絲懲罰性。

    ……

    事后,喻遙接著睡,靳澤承的生物鐘很準(zhǔn)時,給手機充上電之后才看見陸景修昨天夜晚的來電。

    他披著白色浴袍走到了外面的露天陽臺,回撥了電話:“有事兒?”

    同樣身為男人,陸景修能聽得出他嗓音里的饜足感,但自己心頭跟壓著千斤重的鐵塊一樣,實在沒心情開玩笑:“總算是等到你的電話了。”

    解釋了一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陸景修問道:“支支招唄,你那會兒是怎么討到岳父岳母的歡心的?”

    靳澤承輕笑了一聲,難得抽起一根煙,反正現(xiàn)在不備孕,他也就放縱了。

    骨節(jié)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根在燃燒的煙,嗓音也帶著沙沙的低啞,深吸了一口氣后才回答道:“抱歉,我岳父岳母從一開始就很喜歡我?!?/br>
    這話不假,時至今日喻父喻母都認為喻遙可以嫁給靳澤承,他們能跟靳家當(dāng)親家都是千年難遇的一樁好事。

    即使喻遙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也這么覺得。

    畢竟就是當(dāng)時很輝煌的喻家,比起靳家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他們費盡人脈,當(dāng)年幾乎用了全部的積蓄,把整個公司都作為擔(dān)保,才順利在靳家旁邊買到了房子。

    想著成為鄰居,或多或少是能攢到些好處的。

    所以在兩個孩子很小的時候,每次聚餐,喻家就總愛開玩笑的提訂娃娃親的事兒,見到靳澤承這么照顧自家女兒,喻母通常就會說:“以后澤承把我們遙遙娶了吧,試試看媳婦從小兒養(yǎng)起是什么感覺?!?/br>
    見喻遙可愛,靳母也是贊成的很,“對啊對啊,遙遙來做我們靳家的兒媳婦,到時候什么寶貝都給你。”

    原本以為在這種事情上反抗最嚴重的應(yīng)該是靳澤承才對,畢竟他從小老成,一點也不喜歡長輩開自己的玩笑。

    但事實上,每次哭著鬧著要他們收回剛才所說的話的反而是喻遙。

    表情跟見了鬼一樣的驚悚。

    靳澤承緩慢的從鼻子出煙,眺望遠方的景色,又想起了以前的一樁趣事。

    某年春節(jié),小喻遙穿著紅色的花棉襖來靳家拜年,兩個彎起來的羊角辮兒一跳一跳的,嘴也甜的不行,見了哪個長輩都是笑嘻嘻的。

    靳母存心有逗她的想法,見她拿著自己給的紅包,就把她抱到膝蓋上說道:“遙遙拿了這個錢,以后就要嫁給我兒子咯?!?/br>
    “是這里又有小寶寶了嗎?”喻遙摸著她的肚子,小聲的問道。

    幾個長輩哈哈大笑,靳母說道:“只有你澤承哥哥一個兒子?!?/br>
    就跟扔燙手山芋似的,喻遙連忙扔開手里的紅包。

    也不管到底有多厚,縮著脖子連話都不說了。

    靳母親了親她rou嘟嘟的臉頰。

    瞥了眼自己那個剛下樓的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學(xué)習(xí)那么好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小媳婦兒都收服不了!

    見靳母如此疼愛懷里的小丫頭,有親戚提議道:“你干脆認遙遙做干女兒好了?!?/br>
    靳母搖搖頭,在這種事情上總是有非凡超前的顧慮,“那不行,那以后我們遙遙就便宜了別人家的豬頭了?!?/br>
    她才不能成為阻擋自己兒子把喻遙娶回家路上的一顆絆腳石!

    后來,喻遙可支配的壓歲錢全部瞎玩花光了,但那兒有個小玩具特別流行,她只能去找靳澤承,撒著嬌:“澤承哥哥,就把你的壓歲錢也給遙遙花吧。”

    靳澤承很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自己是這么回答她的:“不行,我的錢都要攢著給我未來的老婆花。”

    目的性也挺明顯的了。

    更何況喻遙當(dāng)初還是個五六歲的奶娃娃,哪里能懂那么多,哪怕是敷衍,她只要點個頭,自己就會心甘情愿的給出所有的錢。

    誰知道這個死丫頭竟然說:“那你還是為了你未來老婆多給自己攢點壽命吧,別讓她到時候守活寡?!?/br>
    之后兩人結(jié)婚前去寺廟里上香,大把香火錢捐下去之后,靳澤承虔誠祈禱:“請讓我多活幾年,別讓我老婆太早就守上寡?!?/br>
    別的新婚夫妻來求的都是琴瑟和鳴、早生貴子之類的好話,當(dāng)時的住持聽到靳澤承的話,手里的木魚都停了下來。

    陸景修聽到他的回答,也知道是自己問錯了人,嘆了口氣說道:“行行行,知道你很受老年人的歡迎了行吧?”

    第146章 想留下這個孩子

    喻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摸到自己身旁一片冰涼時,人就清醒了。

    她赤腳踩在地板上,在房間里環(huán)視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靳澤承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從后面走了過去。

    聽見是陸景修的聲音。

    “陸王八,你都對我好姐妹下手了,還不能放過我的老公嗎!”喻遙直接搶過電話,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時,把對面給臭罵了一頓。

    陸景修挨這一聲挨的猝不及防,頭好像一夜沒睡一般的疼,“怎么又是你?你再這樣母夜叉下去,你們家靳澤承遲早在外面找別的女人?!?/br>
    回房間拿了拖鞋,給小姑娘穿上之后,靳澤承才不悅的“嘖”了一聲,護短的回答道:“你自己不幸福,別來挑撥我的婚姻行么?”

    知道對面是同結(jié)一心的,陸景修識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的車停在拐彎處,視線正好可以將湯以安的家盡收眼底,已經(jīng)疲憊的盯了一整個晚上了。

    這會兒樓下突然亮起一盞燈,直接趕跑了他腦子里所有的瞌睡蟲。

    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越握越緊。

    喻遙身上是一件吊帶的長裙,裙子很長,只露出了她一截白嫩的腳踝,背靠著有些發(fā)銹的欄桿,說不出的萬種風(fēng)情。

    看著男人手里那跟還沒燃燒完的香煙,她揚了揚下巴,“也給吸一口唄?”

    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好奇寶寶。

    靳澤承沒說話,由著她把自己手里夾著的煙給抽走了。

    小姑娘猛吸了一口,愣了幾秒鐘之后,似乎是被席卷進喉嚨口的煙霧給嗆到了,咳的淚花兒都在眼角處晶瑩剔透。

    雖然咳嗽猛烈,但是她卻有繼續(xù)再吸一口的意思。

    靳澤承搶過那根煙,直接在鐵色的欄桿上碾滅,輕蔑的笑著:“少裝了,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沒少抽過吧?”

    以前有他看管著,這小姑娘不敢胡作非為,但是出國念書的那四年,他不用派人時刻監(jiān)督,都知道她肯定學(xué)了不少壞事。

    每次買機票偷偷去看她時,撞到不少她在背地里抽煙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