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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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靳澤承不同,他率先進入青春期。 心里還藏著小心思,最為難熬。 在無意之中瞥到喻遙的睡衣之后,他直接把床上自己蓋的毯子扔在了她的身上。 那毯子正好整個都蓋在了喻遙的腦袋上,她手里還捧著西瓜,有些不悅的大喊道:“靳澤承,你干嘛啦!” 正想放掉手里的勺子把頭上的毛毯給扯開時,靳澤承半蹲在她的母親,像古時候掀開新娘的紅蓋頭一樣。 兩人在看到彼此距離相近的面容時,都停止了呼吸。 先移開眼睛的是靳澤承,清了清嗓子說道:“蓋個毯子,這空調(diào)太涼了。” 喻遙點點頭,乖乖的把毛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想拿遙控器摁下開始播放的按鈕時,懷里突然多了一個吹風機。 她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理所當然的反問道:“什么呀?不是你給我吹頭發(fā)嗎?” “我是你的免費保姆啊?”靳澤承沒好氣的反駁,然后說道:“你自己吹,我去洗個澡,等會兒一起看電影?!?/br> 他明明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 喻遙眉毛都擰成了兩根麻花,“你不是洗過了嗎,頭發(fā)都是濕的呀!” 這男人的潔癖未免嚴重過頭了。 若是日后地球缺乏水資源,當中絕對有他的“一份力”。 看他走進浴室,喻遙有些不太心甘情愿的拿起了吹風機,才吹一兩分鐘而已就覺得手臂酸的不行了。 她立馬放棄。 最后等到靳澤承重新洗完澡,親自喂了他一口邊邊上的西瓜rou,他就又重新給自己當起了免費保姆。 毫無怨言的給她吹頭發(fā)。 而當看恐怖片的時候,還充當起了人體支架,給她托舉著那些只有她自己愛吃的小零食。 第169章 狗都嫌 喻遙一直低著腦袋,連手臂上都有很多紅印,她用手指蹭了蹭。 發(fā)絲輕盈的在男人指間飛舞著。 靳澤承摸了摸她的發(fā)尾,差不多八成干的時候就停下了吹風機,看見小姑娘的動作之后,有些歉意:“疼嗎?我讓服務員送兩支藥膏上來?” “才不要呢!”喻遙白了他一眼,將背后的枕頭稍微放平了一些,抬起下巴懨懨的回答道:“我好歹也是個女明星好嗎?萬一服務員里也有我的粉絲怎么辦呀?!?/br> 靳澤承扯了扯嘴角,又花幾分鐘吹干了自己的頭發(fā)。 他上床之前將大燈關掉了,只留床尾一盞很暗淡的小壁燈,又調(diào)高了一些空調(diào)的溫度,輕聲說道:“睡吧,還能睡幾個小時的?!?/br> 訂這種半夜起床的航班也是因為她。 更多應該苛責陸景修才對,自己的女人哄不好,還要他的老婆來出馬。 簡直就是廢物! 黑夜里,喻遙的眼睛睜的圓瞪瞪的。 大概是睡前運動太激烈了,身體內(nèi)多分泌出的多巴胺還沒有完全消退,所以愉悅的心情也是久久沒能夠平息下來。 她睡不著,也不會讓別人睡著的。 猛的拍了一下旁邊男人的肚子,心安理得的說道:“你別睡嘛,陪我講講話。” 靳澤承睜開眼睛。 有苦說不出。 他揉了揉太陽xue,然后翻身將小姑娘給摟進了懷中,啞聲問道:“講什么?又要聽美人魚?” 怎么就聽不膩呢。 這個童話故事已經(jīng)根深蒂固的存在于他的腦海里了,有的時候公司大會上短暫的忘了下詞,下意識蹦跶出來的就是第一句“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有一座雄偉的城堡……” 還真的挺擔心就這么脫口而出的。 他堂堂這么大一個上市公司的大總裁,如果被員工知道腦子里每天都裝的是這種“成人廢料”,連夜注銷公司都覺得丟人。 “才不要聽美人魚呢?!庇鬟b伸出手,揉捏了一下男人的耳垂,過了一會兒突然抬起了頭,興奮的說道:“給我講講你之前在國外那兩年的事情吧?” 拋開那個討厭的諸月姌不提,先前蔣遠也和自己多過幾句嘴,說過一些靳澤承在國外拓展市場的事情。 她那會兒雖然結了婚,但除了拍戲以外,一門心思就撲在天天怎么玩上面了。 因為經(jīng)常去玩的愿意,酒吧后巷那條小流浪狗見到她和湯以安都覺得煩了。 有一次她們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記得對那只狗特別親昵,還試圖喂他東西吃。 結果第二天監(jiān)控室的保安給他們看了視頻,她和湯以安就跟兩個瘋女人一樣在小巷子里追著狗啃。 把那狗嚇得“汪汪”大叫,叫聲凄厲無援。 保安說:“這個狗從我們酒吧開業(yè)第一天以來,就在那小巷子里駐了窩,有很多怕狗的客人經(jīng)常被它嚇到,我們保安大隊驅趕了好幾次,它都沒走?!?/br> 但是自從這件事情之后,那流浪狗就一次都沒有再回來過。 為此酒吧為了感謝她們二人,特地在舞池的兩根鋼管舞桿子上掛了小半個月的紅色橫幅。 【喻遙&湯以安,驅狗美女千秋萬代!】 弄的她倆真心覺得對不起那條狗。 那一年給動物流浪慈善所陸陸續(xù)續(xù)的捐了很多錢。 靳澤承斂了斂眸,應了她的這番心血來潮。 那會兒去國外的第一年,因為根基還沒站穩(wěn),風頭又太猛的原因,公司一個很重大的合作項目就遭對手公司陷害了。 不僅名聲和股市一下子就跌進了谷底,還有可能要償還天文數(shù)字一般的賠付金額。 正值春節(jié)前夕,整個遠庭上下卻沒有一點喜氣洋洋的氣氛。 說難聽點,那個時候很多員工都是抱著公司明天可能會破產(chǎn)的心態(tài)在做事情的。 畢竟靳澤承很低調(diào),大家都以為他只是個優(yōu)秀大學畢業(yè)的金融高材生而已。 但在這個圈子里,學歷并不能起到最大最好的作用。 而且靳澤承自己選擇出來創(chuàng)業(yè)時,做的第一個決定就是絕對不靠家里,不靠家里的人脈、不靠家里的資金、也不靠家里的任何權利。 所面臨的打擊偏偏又很嚴重,放在一個成熟的大公司身上,可能都很難順利度過,又更何況當時還只有幾個月大,像嬰兒一樣的遠庭集團呢。 法務部沒日沒夜的找合同上面的漏洞,最后聯(lián)合公司的風險評估組,在這次危機上,只有選擇申請破產(chǎn),把一切項目都吐出去,才是損失最少的解決辦法。 如果繼續(xù)嘗試與狡詐陰險的對方干耗下去,試圖在法庭上翻身的話,成功率大概只有3%而已。 最后要出庭的前一天,還是看不到任何一點希望,連平時總跟打了雞血一樣有活力的蔣遠都變得沉默寡言了,規(guī)勸道:“靳總,要不我們放棄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br> 遇到這種事情,沒權沒勢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甚至不少處于蓬勃發(fā)展,未來前景一片大好的企業(yè),也都是因為被一些大企業(yè)打擊掐滅,導致結束的。 而且他真的很害怕靳澤承出事,這男人已經(jīng)連續(xù)熬了好幾個晚上了,黑眼圈濃的嚇人,下巴上也全部都長滿了青色的胡渣。 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靳澤承宣布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停止加班。 他也渾渾噩噩的回了公寓。 “那個時候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因為發(fā)燒,整個人眼皮都抬不起來,但心里就是有股兒不想放棄的勁,哪怕最后結局真的失敗了,也要雖敗猶榮。” 即便拯救不了自己的公司了,他也一定要先把對方公司拖下水,給自己當靠墊。 喻遙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 也不知道原來他還有這么難熬過的時候。 鼻頭一下子就算了。 “你哭什么?!苯鶟沙行χ罅四笏谋羌?,輕描淡寫的說道:“都過去了,就是怕你會擔心,才不愿意把這些事情告訴給你?!?/br> 他的小姑娘只要一生順遂、快快樂樂的長大就行。 喻遙又往他的懷里蹭了蹭,“靳澤承,我以后一定要加倍再加倍的對你好?!?/br> 第170章 找不到婚戒 臥室隔音效果好,整個房間都很安靜。 靳澤承甚至能聽見懷中小姑娘綿長起伏的呼吸聲,他纖薄的唇微微抿起,而后回答道:“寶寶,你陪在我的身邊,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br> 其他的別無所求。 他年少的心愿都已經(jīng)實現(xiàn),只盼再可以牽著她的手一起白頭。 “而且那個時候也是因為你,我才能順利的度過所有難關?!?/br> 喻遙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她再次抬頭去看這個男人,見他高挺的鼻梁在臉上投出了一小片陰影。 調(diào)整了一個更舒適的角度,然后聽他把剩下的故事說完。 靳澤承回到公寓之后繼續(xù)坐到了辦公桌前,害怕發(fā)燒消炎藥有催眠的副作用,一粒沒吃,選擇了物理的降溫方法。 他神色難捱的躺在沙發(fā)上,額頭上蓋著一條冰毛巾。 臉頰依舊緋紅,整個人都很破碎。 嘴里的體溫計還沒到時間,電話就響起來了,本來想直接掛掉的,但一看號碼的尾號才發(fā)現(xiàn)是喻遙。 只得先拿出了嘴里的體溫計,然后盡量以平常的狀態(tài)和口吻去發(fā)聲:“嗯,怎么了?打給我有事情嗎?” 深怕她又不小心闖了什么禍。 自己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根本無法回國,而且還有這么多解決不完的爛攤子。 但即使情緒很不穩(wěn)定,在面對小姑娘的時候,都是拿出自己最溫柔的一面出來。 喻遙已經(jīng)快要急死了,在電話里就大喊大叫:“我找不到我的婚戒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