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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29節(jié)

    然而遠(yuǎn)庭的員工看見自家總裁全程會議上都是黑著臉的模樣,還以為是這次的這些提案又做的不好,惹他生氣了。

    果然,做下屬的這輩子都猜不到老板開會的時候會想些什么奇怪內(nèi)容。

    如果當(dāng)時那個干巴巴介紹提案的人得知靳澤承那日的臉色陰沉是因為前幾天陪總裁夫人看了一部喪尸片的話。

    估計能當(dāng)場氣到吐血。

    男人的指尖靈活的在柔軟的發(fā)絲之間穿梭,照例只吹到七八成干,然后調(diào)高了些室內(nèi)的溫度,拍了拍喻遙的后背說道:“行了,床上去吧。”

    難得她這次沒有選擇糾結(jié)癥,一鉆進(jìn)被窩,熟悉的電影片頭聲就響了起來。

    只是影片前特意用英文單詞提示了五個大字:本片十八禁。

    喻遙尷尬的笑了兩聲,摸著鼻子回答道:“這是驚悚科幻片,就是我這次要進(jìn)組的那個導(dǎo)演的早期作品?!?/br>
    她想從中摸索學(xué)習(xí)一點對方的拍攝感覺。

    靳澤承也沒多說什么,調(diào)暗燈光之后也上了床。

    開頭劇情還算正常,以地球末日為背景,一群人逃到了一座新的小星球上生活,但是十五分鐘之后畫面驟變。

    從屋里到野外,甚至是太空里,男女主角都在不停又忘我的耳鬢廝磨。

    往后隨便拉一個進(jìn)度條也是這種畫面,怪不得是十八禁。

    喻遙也沒想到這導(dǎo)演的拍攝手法會這么狂野,但他確實很會運(yùn)用鏡頭美學(xué),每個鏡頭都怪誕到令人起雞皮疙瘩一般的震撼。

    “如果你這次要拍的劇本也是這種類型,我提前先和你說好?!蹦腥说纳ひ舸植诹藘啥?,在月色下沉淪:“是絕對不允許的?!?/br>
    他還沒豁達(dá)到這種地步。

    就算是后期把小姑娘的臉p上去也不允許。

    喻遙撇了撇嘴,沒搭理他的話,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投影儀,等到劇情跳到主線上時,她才抗議般的小聲嘟囔道:“你懂什么呀,我就算拍了,那也是為藝術(shù)獻(xiàn)身?!?/br>
    這明明就是值得歌頌的事情才對!

    黑暗里,很明顯的聽到了靳澤承不耐煩的一聲“嘖”。

    緊接著她的身上就被覆蓋上了一大片陰影。

    男人摁了下遙控器,扔到床底下后笑著問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很期待呢?”

    沒讓喻遙有機(jī)會躲,他低頭憐愛的親吻著小姑娘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在欲望之中抽出間隙,嘶啞的說著:“寶寶,你還是先為愛獻(xiàn)身吧。”

    窗外暴雨和室內(nèi)濕度一起泥濘。

    第191章 兩年前的酒會

    湯以安其實也沒什么行李好收拾的。

    她窩在自己的房間里,內(nèi)心還是很混亂,本以為感情這種事情可以順?biāo)浦?,先從認(rèn)識喜歡一個人開始,再慢慢和他攜手余生。

    但現(xiàn)在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都是感覺在卸磨殺驢。

    騙得過父母有什么用,誰都騙不過她自己的內(nèi)心。

    況且不止陸景修一個男人,兩年多以前,一場他們系內(nèi)舉辦的舞會上,她也因為被下了藥做過這種事情。

    思緒不自覺的就飄回了以前。

    那場舞會辦在某個五星級的酒店里,他們班的導(dǎo)師財大氣粗,租下了一整個平層為慶祝小組合作式的畢業(yè)設(shè)計全部順利通過。

    然而湯以安所在的組內(nèi),同樣有兩個和她一樣的華裔,只是其中一個打了鼻釘?shù)呐退懿粚Ω丁?/br>
    起因是這個鼻釘女總因為隔天晚上去了酒吧,第二天喝的醉醺醺的也不來參加小組的討論和工作,什么也不干還試圖混到一個最高分。

    是有心軟的組員同意,想分一半的功勞給她,但是湯以安不愿意這么干,她從小就耿直,該是一就是一,該是二就絕對不能是什么三四五六。

    所以最后由她來收尾的介紹ppt頁上,實話實說的把這個鼻釘女的名字給剔除了,因為她真的是一件事情都沒干!

    但因為是小組評定算分,她還是很順利的混到了一個合格,只是不及像湯以安這種做了事情的同學(xué),畢竟導(dǎo)師還需要看每個完成部分再給個人打分的。

    鼻釘女在酒店的洗手間里,和其他兩個打扮的像小太妹一樣的女生一起攔住了湯以安,她趾高氣昂,用母語罵人也確實多了七分流暢度:“婊子,最后一頁多打一個我的名字,是會死嗎?”

    湯以安甩了甩手上的小水珠,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會,我會被氣死。”

    憑什么有人可以不勞而獲呢?

    又不是她的小遙遙。

    菀菀類卿,但凡這個女人身上有半點兒像喻遙的影子的話,她興許也不會做到這種絕情的地步。

    說她雙標(biāo)也行,反正她這輩子只愿意給自己的家人還有喻遙開后門。

    其他東西,想也別想!

    鼻釘女才叫快要?dú)馑?,她別過頭,隨地就把嘴里的泡泡糖給吐了出去,調(diào)查過這女人的人際關(guān)系,知道她和別的系一個家里很有錢的女生玩的很好。

    便狹隘的詆毀道:“那你有本事也別天天跟個哈巴狗一樣舔喻遙啊?!?/br>
    怪讓人瞧不起的。

    湯以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邊朝著洗手間外面走去,一邊氣死人不償命的回答道:“嗯,我舌頭就愛做運(yùn)動,你管得著嗎?”

    她還真是巴不得可以化身為一條小狗,盡情的去舔喻遙這個大美女。

    來國外留學(xué),最幸運(yùn)的一件事情就是能和她成為好朋友。

    兩個人不要玩的太投機(jī),只怪相見恨晚。

    看見她走出去的背影,鼻釘女握了握垂在身側(cè)的手拳,驀地轉(zhuǎn)頭問身邊的小妹,我讓你們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

    “放心吧,這次我是在酒吧里問k哥買的藥,絕對夠整死這個拽女人了?!?/br>
    “嗯,已經(jīng)收買調(diào)酒師了,我就不信她今天酒會上能一口酒都不喝!”

    鼻釘女笑了一聲,露出來的八顆牙齒蛀了一半,黑漆漆的看起來怪陰森。

    她用手機(jī)聯(lián)系了一個學(xué)校里的黑人,這男人也不是什么善類,為了能上一個膚白貌美的女生,已經(jīng)纏著她很久了。

    這次正好可以隧了他的愿。

    還讓對方下手的時候準(zhǔn)備好一些錄影器材,她需要視頻。

    湯以安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防人之心,但也委實沒想到有些人為了報復(fù),能極端到花大價錢直接買通調(diào)酒師。

    所以她也和其他人一樣,坐在吧臺前,問服務(wù)員要了一杯長島冰茶。

    也算是看著對方調(diào)的酒,手速真是快到令她嘆為觀止,自然而然也沒有看見他下藥末的過程。

    拿到酒杯之后就輕輕的抿了一口。

    她的酒量應(yīng)該還算不錯的。

    特別是喝慢酒,就算度數(shù)高一點也能緩的過來。

    可是手中的這杯長島冰茶才不過喝了幾小口而已,頭就重的直往地上倒了,腳步也很亂,看什么東西都是雙數(shù)的。

    直到有一只粗壯的黑色手臂強(qiáng)行把她拉到了樓梯間里,男人的汗sao味讓她胃里翻滾不止。

    湯以安狠心掐了自己一把,也沒猶豫,直接朝著對方的褲襠踹了一腳,得以有了一小段的逃生時間,她直接往樓梯上跑,推能推的開的消防門和客房門。

    而陸景修那日也正好在這家酒店里談生意,他剛接下自己繼父的公司不久,位置沒坐穩(wěn),外界也很看不好他這個毛頭小子。

    就比如今天的餐桌上,對方話里話外都是譏諷他的意思,他也被灌了不少酒,整個人頭重腳輕。

    走到樓上訂的客房里,聽到外面有敲門聲時,以為是工作人員送來了他點的解酒藥,幾乎是半爬的狀態(tài)去開的門。

    湯以安原本以為這間也沒有人,正想推下一間房門的時候,前面的門突然“啪嗒”一聲開了,她想也沒想就沖進(jìn)去,然后鎖上了門。

    屋外很快傳出剛才那個黑人的怒罵聲和離開的腳步聲。

    “你是誰?”陸景修皺著眉,見到陌生女人時其實酒已經(jīng)醒了一大半了,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這張臉。

    街上?網(wǎng)絡(luò)上?還是誰發(fā)的朋友圈里?

    到底醉酒誤事,室內(nèi)光線又過于撩人昏暗,他看不清,也記不住。

    藥效已經(jīng)完全上來了,湯以安難受的像是連心臟都在被火燒,她知道自己可能撐不到去醫(yī)院就會暴斃身亡。

    黑夜里,面前男人的輪廓硬朗結(jié)實,泛著爆炸的荷爾蒙。

    想著這么好的身材自己也不虧,湯以安心一橫,直接朝著對方啃了上去。

    “你他媽屬狗的??!”陸景修尖叫著,在背倒在床上的那瞬間,還下意識的扶了一下正在自己身上亂拱的女人。

    “輕點,你他媽裙子上是裝了原子彈嗎?硌死我了?!?/br>
    “再動手我要報警了!喂,你到底是不是中國人,聽得懂我在說什么嗎!”

    “……”

    湯以安嫌他聒噪,半爬起身,朝著他的側(cè)臉直接呼了一巴掌。

    陸景修真是氣笑了,曖昧因子上頭的那一刻,他干脆自己掌控了主動權(quán),翻過身,將女人圈在懷中。

    噴灑著熱氣:“笨死了,怎么連男人的皮帶都不會解啊。”

    第192章 懷三胎

    腦海之中短暫的過了一遍那火熱的夜晚,湯以安面紅耳赤,甚至還不自覺的把那道快要模糊了的身影代入成了那天的陸景修。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時,她連忙晃起了腦袋。

    不應(yīng)該想到那個男人才對的。

    這太離譜了!

    雖然本質(zhì)上的思想不是保守老套的,況且她和陸景修也不屬于那種相愛相戀的關(guān)系,但是總在被人下藥這個坑里摔跟頭,委實有些倒霉和沒腦子了。

    她又不是活在什么霸總文的小說里,以后必須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倘若陸景修那次沒有親自出手收拾齊之昀,或許她現(xiàn)在就正處在于和那個該死的男人忙碌打官司的階段。

    反正是不會輕易放過這種人渣的。

    突然想到這個渣男,倒是很久沒他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在越南那邊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