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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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以安咳嗽咳的整張小臉都通紅! “咳咳咳咳……” 陸景修真的被她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的倒熱水加涼水,然后遞給湯以安讓她漱口,兩截眉毛都快蹙在一起了:“你幾歲了啊,怎么喝個湯都能被嗆?!?/br> 說著,還用手輕輕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眼眸里寫滿了擔(dān)憂。 以前他是最看不起做這種舉動的男人的,比如靳澤承,但現(xiàn)在他也成為了靳澤承。 “明明是這個東西太難喝了!”湯以安都不想看他,漱了好幾遍口腔,直到一點(diǎn)兒生姜的味道都沒有了,她才埋怨的說道:“你自己都不喝,還用我媽來威脅我喝?!?/br> 陸景修真是哭笑不得。 為她特意熬的姜湯,但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時,好像是自己預(yù)謀了一場兇殺案一樣。 “好了那不喝了,我們坐下吃晚飯吧。” 湯以安仍然不買帳,扭過頭微微翹起了唇角,臉上憋得紅色已經(jīng)褪去了不少,但臉頰兩側(cè)還是留有兩抹緋紅:“你把這個端走!” 她真是連一點(diǎn)味道都不想再聞到了。 反正孕婦最大,偶爾做點(diǎn)無理的事情也能被上天原諒的。 陸景修起身,很聽話的把碗端走,然后那熬了許久的姜湯一股腦兒都被無情的倒進(jìn)了水池中。 為了避免味道繼續(xù)擴(kuò)散,他還開著水龍頭沖了好久。 “嘩嘩嘩”的水流聲在廚房內(nèi)經(jīng)久不息。 腦海里回想起剛才餐廳里的幾幀畫面,心里突然蹦噠出了幾個出乎意料的字“家的溫暖”。 久違了多少年才重新找回的感覺。 上一次覺得家里是有溫度的,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那會兒父母還沒離婚,母親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每天都待在廚房里研究新菜品。 等到陸父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的下班,兩人在廚房里歡聲笑語的嘗菜的咸淡,聊今天各自經(jīng)歷了什么有趣亦或惱火的事情。 而他要么在外面和院里的小伙伴瘋玩,要么就在客廳里看動畫片。 晚餐都做好的時候,陸父會親自把他抱進(jìn)洗手間洗手,然后再抱到他的專屬小位置上,母親則是把碗筷和盛好米飯的碗飯到他的面前。 刮刮自己的小鼻子,寵溺的說道:“身上又玩的這么臟,真調(diào)皮。” 陸景修想起這些事情,眼眶都濕潤了。 他看向坐在餐廳里的那個女人,有一秒竟然也幻想出未來的這兒,可能也會上演這么親昵的一家三口的一幕。 “你發(fā)什么呆呀,快過來吃晚飯?!睖园残χ约赫惺郑孟褚呀?jīng)偷偷吃了一口那盤醬汁牛柳,嘴角沾上了一點(diǎn)兒醬料。 陸景修收拾了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 坐到湯以安的對面,沒有拿起筷子,他垂下眼眸,突然很認(rèn)真的說道:“即便是為了這個尚未出世的孩子,我們也嘗試著好好相處一下吧?!?/br> 就是因?yàn)榻?jīng)歷過,所以他太懂得家庭的不幸童年的不愉悅,會對人的一生造成多么惡劣且無法挽回的影響。 湯以安愣了愣,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都沒有察覺到。 她聽得懂這個男人話中的意思,一開始只不過是以為他想去母留子,每個月給她錢打發(fā)她這個親生母親。 但現(xiàn)在,他卻說試著相處,試著組成為一家三口。 “所以你的心里也是更希望留下這個寶寶的嗎?”湯以安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問著。 從一開始好像她都過于自私的只顧著自己的想法了,還沒像現(xiàn)在這樣好好坐下來,聽聽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陸景修很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堅定毋庸置疑:“是,我更希望它可以來到人世?!?/br> 帶著希望和愛降臨在他們的身邊。 “那如果那一夜的女人不是我呢?”湯以安倏然抬起頭,眼睛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 *** 第196章 上天注定是我們 湯以安聽著面前男人的話,甚至感受到他對自己肚子里這個孩子的出生是帶有期望的時,心口莫名一陣酸疼,喉嚨口呼之欲出的話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那如果那一夜的女人不是我呢?” 他們倆人都很清楚,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chǔ)的情況下去教養(yǎng)一個孩子是很困難的,更何況他們的遇見還類似“一夜情”。 那天在酒吧里被齊之昀下了藥,她頭腦迷糊為保命才去了樓上的臥室。 倘若走錯了房間,那么陸景修可能會變成其他任何一個男人。 倘若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被下藥,那么她也可能會變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 這種毫無預(yù)謀,甚至連“一夜情”都稱不上的相遇,誰都不會在里面找到安全感。 湯以安用指甲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心,其實(shí)她很明白自己現(xiàn)在沒那么開心的理由是為什么。 她在害怕,害怕今天坐在這里的是其他人,陸景修也可以這樣輕輕松松的說出為了孩子,想與對方試著相處甚至就真的互相廝守一生的提議。 自己并不是什么特殊存在。 一切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只是她還沒有想透自己會因?yàn)檫@個事情開始變得患得患失的最終原因罷了。 “什么如果不是你?”陸景修反問,漆黑的眼眸粹上了三分燃火,他閉了閉眼,也像是糾結(jié)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緩緩開口:“你應(yīng)該也還記得兩年多以前在國外一個酒店里發(fā)生的事情吧?” 面前的女人立馬露出了無比錯愕的表情,短發(fā)都好像要豎起來了一樣。 陸景修苦笑了一聲,繼續(xù)解釋道:“本來也沒想一直瞞著你的,那天晚上的男人也是我,在酒吧客房里我之所以會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 “那是因?yàn)槲艺J(rèn)出了你。” 無可否認(rèn),即便不跟愛情有關(guān),他對湯以安就是有一種特殊的心心念念,或許是她太神秘了,兩年前的第二個早上什么也沒留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湯以安掉下來的下巴就沒有再闔上過。 她腦子一片混亂,思緒像是被打了死結(jié)一樣解不開。 什么什么就兩年前的那一晚了,怎么可能當(dāng)初的那個男人也是他? 這天底下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雖然兩次的見面方式有些“唐突”,但如果真的都是陸景修的話,換句話說,他們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特有的緣分一樣。 “你的左手臂上有顆小紅痣對吧?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标懢靶尢鹆搜垌M長的眼尾處染上了一點(diǎn)薄薄的紅色,隱約閃爍幾分暗茫后,一字一頓的說道: “所以沒有什么如果,上天注定是我們。” 知道湯以安一時半會兒不可能輕易的就緩過來,他話鋒一轉(zhuǎn),周圍流露出了幾分陰郁,特別適配外面的灰暗:“你應(yīng)該清楚的,我的原生家庭并不是很好,我沒有在一個有愛的家庭里成長?!?/br> 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一句話,陸景修哽咽了兩秒鐘,半晌之后才啞著嗓子繼續(xù)說道:“因?yàn)樽约毫苓^雨所以想給別人撐把傘?!?/br> 至少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重復(fù)去走自己的老路。 像親情家人這樣的東西,是再多的金錢堆砌也換不來的。 原本挺肅穆的氣氛,甚至應(yīng)該多流幾滴眼淚才算深刻。 但是湯以安卻“噗嗤”笑出了聲音。 陸景修:??? 是他剛才的那句“因?yàn)樽约毫苓^雨所以才想給別人撐把傘”太過于青春傷痛文學(xué),讓她覺得他堂堂一個上市集團(tuán)身價過億,虛歲二十七馬上都快要奔三的大總裁太過非主流了嗎? 再開口時語氣都有些虛了,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在笑什么?” 擺了擺手,湯以安盡量壓抑著自己止不住上揚(yáng)的唇角,略有歉意:“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遙遙以前也說過你剛剛說的那句話。” 喻遙也說過? 陸景修表示非常懷疑。 畢竟這小妮子可從來沒有淋過什么雨,就算是天塌了,靳澤承都會幫她頂著。 所以她這個從小無憂無慮長大的人能撐哪門子的傘?撐插在雞尾酒杯子上那五顏六色的小雨傘么? 別是長了一張嘴巴就天天瞎說八道,在外博取同情吧。 這倒像是她能而且會干出來的事! 以前小的時候兩人還不太熟悉認(rèn)識時,第一次見面她說什么自己在家沒飯吃,爹不疼娘不愛的,家里的錢全部都留給了弟弟未來娶老婆用,以此為賣慘借口騙他幫她買了不少次零食。 陸景修真是懊悔年少不懂事啊,不提那會兒喻氏集團(tuán)有多風(fēng)光,她隔壁住的可是靳澤承一家,就算是一天啃五百頭牛都窮不死。 湯以安吸了吸鼻子,“不過遙遙說的和你不完全一樣?!?/br> “她的全話是,因?yàn)樽约毫苓^雨所以才想撐著傘在別人的臉上潑一杯強(qiáng)硫酸。”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滿意這個世界上被雨淋的倒霉蛋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陸景修:“……” 這倒真的像是能從喻遙這個壞心眼兒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話。 既然聊到了這里,他也忍不住兜了個底:“那她應(yīng)該沒告訴過你,她有一年是怎么差點(diǎn)兒死在自己同班同學(xué)的手里的吧?” 那會兒上初中,喻遙自己放晚學(xué)的時候不好好聽老師布置的是什么作業(yè),要寫的明明是小練習(xí)冊,她愣是把大練習(xí)冊往后做了六面。 題目量多到真的懷疑第二天是不是應(yīng)該放什么小長假了。 好巧不巧qq群里有同學(xué)問今天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應(yīng)該寫哪里。 有人很快就回復(fù)道:【小練習(xí)冊往后做六面就行?!?/br> 一共不過十二道題目而已。 然而喻遙大練習(xí)冊的第六面都快要寫完了,比人家至少多做了快四十多道難且復(fù)雜的大題目。 她當(dāng)然不甘心就自己一個人這么倒霉,便也在同學(xué)群里發(fā)言:“你們記錯了吧?數(shù)學(xué)老師不是在最后放學(xué)之前,又把作業(yè)改成了做大練習(xí)冊六面嗎?” 結(jié)果只要那天晚上看了手機(jī),全班將近三分之二的人都聽信了她信誓旦旦發(fā)的言,重新又拿起書包里的大練習(xí)冊,熬夜挑燈奮戰(zhàn)了整整六面。 第二天來上學(xué),沒有一個人的眼圈是不黑的。 湯以安覺得很不理解,“不會吧?三分之二里的人就沒有一個相信自己記在本子上的家庭作業(yè)沒有錯?”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被喻遙的話給蒙蔽了雙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