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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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遠都有些熱淚盈眶了,沒想到太太竟然是這么善良的一個人,早知道那薄薄的信封里,他也自掏腰包塞上一點錢好了。 能幫就幫,不是嗎? 殊不知喻遙就是害怕信封太厚,導(dǎo)致司機注意到了直接下車追著她把錢還給她,所以才只讓放了兩萬塊。 看著漂亮的卡通水果蛋糕,小女孩兒嘴角的笑容都要彎到天上去了,正好他們還沒有吃午飯,司機就把車子停在了休息區(qū),然后去后座上切那個蛋糕。 這才注意到那個黃色信封,打開一看里面全部都是紅彤彤的鈔票。 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錢不能拿,無功不受祿,他得再開車把這個錢給還回去。 手一抖,信封掉落在地上,背面還潦草的寫著一串文字,有點像日語和韓語的結(jié)合。 但仔細看看確實又是中文,有些難以辨認:【不用還給我啦,你可以幫我把這些錢分給一些更有需要的人?!?/br> 女兒突然用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了點奶油,她笑嘻嘻的說道:“爸爸,好好吃呀!” 感受到奶油的甜味在舌尖散開,男人眼眶止不住的有淚水在打轉(zhuǎn)。 其實誰也不知道,車子的后備箱里還放著一箱煤炭,聽人說,睡覺之前把這些東西燒上,可以無痛無癢的在睡夢中離去。 可今天看上去日子好像并不是那么難過。 他可愛的女兒還在開心的吃著蛋糕呢! 最后,路邊多了一箱煤炭。 出租車重新啟程,小女孩說道:“爸爸,那個jiejie真的好漂亮,而且我好像真的在電視上面看見過她?!?/br> …… 走近公司,電梯里,蔣遠想想還是不太對勁。 一向囂張邪惡的靳太太怎么突然就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該不會她其實是那個叫喻晴的女士,整容歸來吧! 但也不敢明著詢問,很小聲的說:“太太,剛才那個司機和小朋友……是救過你的命嗎?” 除此之外,他只能想出那個小女孩是她生的這最后一個離譜原因了。 “砰!” 喻遙毫不猶豫的往人后腦勺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聲喊道:“我就是一個善良的美女,單純的喜歡做好事而已!” 說完,她撅了撅嘴,難得有些扭捏:“待會兒到了辦公室,記得在靳澤承面前好好表揚我,稱贊我今天的這個行為,知道了嗎?” 她可不是那種喜歡默默無聞做好事的人。 至少老公面前,該有的夸獎一句都不能少。 今天肯定又可以被夸是個“乖寶寶”了。 沒得到蔣遠的回答,喻遙毫不猶豫的又是一巴掌朝著蔣遠的后腦勺上打去,“你聽見了嗎!” 力度其實不大,也不會疼。 但聲音一在空曠的私人電梯里回響時,任何被打的人都會害怕的縮起脖子,覺得自己旁邊站著的是一個“暴力狂”。 *** 蔣助理:嚶嚶嚶。 年底霸總助理同行分享會,又多了一個自己伺候的主子太太到底是有多么暴力的一項素材。 同行聽了簡直要心疼他整整五百年! 第206章 不說就不親 走進總裁辦公室。 喻遙直接往沙發(fā)上一坐,拆開蛋糕盒子,心滿意足的吃起了自己要的榴蓮千層。 里面的榴蓮rou還很新鮮,帶著點冰碴兒。 她吃起來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畢竟冰冰涼涼的東西怎么可能有什么熱量呢? 而且現(xiàn)在的大眾審美根本不是再以“骷髏瘦”為潮流了,她本身就不胖,這段日子休假結(jié)束,多多少少在鏡頭前會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但卻是好的變化,唇紅齒白的好氣色,連妝都不用化了。 一切都是羅建國太過于苛刻! 看見小姑娘一走進來就往沙發(fā)上一坐,還沒弄清事情原委的靳澤承也不敢說什么,看了眼自己的助理,用眼神示意他主動解釋一下。 畢竟自己可不想平白無故的觸什么霉頭。 蔣遠笑的簡直比哭還難看,下拉著嘴角,哭唧唧的說道:“太太今天做了一件很善良的好事,給出租車司機送錢,還給他可愛的女兒買蛋糕吃,他們都很感謝太太。” 迎上男人詫異的目光,他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靳總,是真的,而且太太還不愿意讓我告訴您,可是我覺得太太真的太棒了,就忍不住想和您說?!?/br> 喻遙聽的很開心。 已經(jīng)在心里想著這次要什么禮物作為表揚了。 她一定還會分一點給幫助她的蔣助理的。 “是么?!苯鶟沙凶旖浅榱顺?,有些頭疼的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和鋼筆,嗓音有些淡的反問道:“我怎么感覺你像是被迫說這些話的呢?!?/br> 蔣遠:!??! 毫無疑問,他立馬感受到了自己的背后有一道熾熱的眼神正死死地盯著自己,簡直不寒而栗。 喻遙咬著手里的銀質(zhì)叉子,目光真的銳利如寒刃,恨不得當場“刺殺”辦不成她好事的蔣助理。 最后還是靳澤承揉了揉眉心,低聲說道:“你出去吧?!?/br> 蔣遠灰溜溜的,夾著尾巴似的逃走了。 男人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白色襯衫的袖口也微微挽起來了一些,他手臂精壯,甚至看得清每一根筋脈的走向。 等到他坐到沙發(fā)上之后,喻遙就不客氣的把自己的腿放在了他的膝蓋上。 然后跟只小貓似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嗅到一點奇怪的香味,靳澤承皺了皺眉,正想開口問時,小姑娘反而抬起頭,帶著榴蓮味的嘴唇還蹭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她抬著自己的左手臂,沒良心的問道:“你這兒怎么突然長了顆黑痣呀?” 靳澤承垂眼,望向自己的左邊手腕,平滑的肌膚上確實有一顆很小、不太起眼的小黑點。 他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語氣有些無奈:“你真的不記得了?” 見喻遙無辜的搖著腦袋。 只得解釋道:“很小的時候,你說要給我打針,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你就拿著那自動鉛筆來戳我的手腕了。” 沒想到這種傷口才是一輩子都愈合不好的,突兀的留下了一顆小黑點,像黑痣一樣。 只是罪魁禍首不記得事情的原委也就算了,他們黏在一起花謝花開這么多年,她竟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上還有這么顆玩意兒。 真是不當場氣死都算好的了。 畢竟這小姑娘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他都深深地烙印在了腦海里,忘了自己叫什么,都不可能忘記那些與她有關(guān)的事情。 “哈哈,這樣啊?!庇鬟b尷尬的抓了抓自己披散開來的長發(fā)。 她小的時候好像確實蠻喜歡裝成護士給別人打針的。 趁著靳澤承不在大院的那幾天里,甚至還去扒隔壁幾個男生的褲子,想在他們的屁股上來個幾針。 最后幾個男生哭的稀里嘩啦撕心裂肺,怕他們告訴家長,或者等到靳澤承回來之后向他告狀,喻遙還用珍藏了好久的幾包奧特曼卡片當封口品。 想想以前,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這些不文雅,有損她女明星人設(shè)的壞事兒了。 靳澤承懶得跟她計較像這樣一大堆的陳芝麻爛谷子的小事,聞著小姑娘身上的茶香味很不對勁,明顯的男香。 他攏了攏眉,有些不爽:“今天去跟誰見面了?” “你先親親我?!敝肋@個男人不喜歡榴蓮的味道,她故意還壞心眼的兒朝他哈了一口氣。 從小就是這么個德行。 靳澤承仰了仰腦袋,一巴掌摁著小姑娘不斷往上湊的嘴唇,有些懶散的拒絕著:“不說就不親。” 畢竟現(xiàn)在是原則性的問題。 他不想無底線的縱容著。 今天身上不知道染上了哪個野男人的香味,要是不管住,以小姑娘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架勢,指不定公司明天的最高盈利產(chǎn)品就成了和他腦袋上一樣的同款了——綠幽幽的高帽子。 喻遙哪里知道兩個人現(xiàn)在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她以為這男人只是單純的嫌棄自己嘴巴里有榴蓮千層的味道而已。 而且他還用手指上下夾住了自己的嘴巴,如果再往外拉一點的話,她就成了癟嘴的丑小鴨了! 難以開口的質(zhì)問道:“你不愛我了!靳澤承!你不愛我了!” 因為嘴巴無法張開的原因,靳澤承也聽不清她含含糊糊的在念叨什么,便松開了手,“寶寶,我在問你,你今天出門見了誰?” 這淡茶的香味委實讓他心慌。 記憶里搜刮一圈,都沒能想起來身邊有誰用過這款香水。 喻遙的嘴巴一被松開,就肆無忌憚的爬到了男人身上,坐在他的腿上,到底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經(jīng)紀人帶我去上格斗課了呀,你也覺得這個香水味好聞是不是?” “我問了教柔道課的老師,這是玉龍茶香,改天出門逛街也買一瓶給你噴?!?/br> 她用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距離拉開一些,挺翹的鼻尖上好像撒了一層薄薄的的閃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輕聲撒嬌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可以親親我了嗎?” 靳澤承心都要化成一灘水了。 想到她出去上個課,竟然還能有心思要給自己買東西,說的更貼切一些,心里的感覺就類似于“老父親”對叛逆女兒突然乖巧的那種欣慰。 于是薄唇毫不保留的貼了上去,唇齒相依間,他托起了身上的小人,然后邊親邊往休息室里面走去。 喻遙被突然其來的氣息侵略的五迷三道的,人被丟在那張大床上時,差點兒沒因為窒息而昏過去。 她勉強睜開眼睛,耳邊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啪嗒”聲。 是休息室的門落下了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