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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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都想不到這些事情。 可現(xiàn)在回了國,一看見喻遙,就知道愛與欲同時發(fā)生。 是一種完全沒辦法克制的天性與本性。 天性是欲望,而本性則是愛她。 喻遙選了很多裙子,一股腦的塞到行李箱里,有幾件還被甩在了靳澤承的頭上。 她尷尬的笑笑,怕挨揍,立馬縮到了門邊。 哪里可能真的舍得動手,靳澤承好脾氣的把那些衣服都拿出來疊著,有幾件過于暴露的,就不動聲色的丟到了一旁。 清了清嗓子,他說:“去把睡衣穿好了?!?/br> 趁著小姑娘回主臥的間隙,他快速的把剛才丟的那幾件衣服都統(tǒng)一塞到了一個地方。 到時候該剪的就剪,該扔的就扔,是絕對不含糊的。 那什么短短一塊布料,用來擦臉都嫌小,結(jié)果竟然是一件上衣。 簡直太離譜了。 捐到山區(qū)里,估計小土狗都穿不下這張衣服。 設(shè)計師和買它的人都該罰! 喻遙換好睡衣回來時,手里多拿了一個手機(jī),好像還在和誰視頻通話,笑容牽強(qiáng)的露出了八顆牙齒:“mama,靳澤承在家的,他在衣帽間里呢?!?/br> 見到男人,立馬就把手機(jī)丟給了他。 靳母很不滿意兩個孩子這么久不回來,一看到自己兒子的臉,又用余光瞥到了地上那個豎起來的行李箱,當(dāng)即猜測道:“你這是做什么?要離家出走?” 都不給靳澤承解釋的機(jī)會,她立馬否決:“你都多大的人了,離家出走幼稚不幼稚???惹了遙遙生氣,也別想著回靳家來,我和你爸不歡迎你這種孤家寡人?!?/br> “媽,這不是我的行李箱?!苯鶟沙锌吭诹酥醒胪该鞯氖罪椆裆希嗔巳嗵杧ue,有些無奈的回答道:“這都是遙遙的東西?!?/br> 他這母親還真是能腦補(bǔ)。 自己長這么大,何曾提過“離家出走”這四個字。 只有小時候不懂事的喻遙,只不過讓她吃口胡蘿卜而已,就能一個人“咚咚咚”的跑上樓拿副漂亮墨鏡,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說是要“離家出走”。 結(jié)果就在沒走幾步的大院滑滑梯那兒,找到了跟別的小孩子一起吃老冰棍兒的她。 靳澤承有意想收拾收拾她這種愛離家出走的壞毛病,結(jié)果喻遙一哭,自己的父母反過來把他收拾了一頓。 說那什么胡蘿卜不吃就不吃,又不會死。 最過分的是,他們還慣著喻遙,慣到哄她要出錢把世界上所有的胡蘿卜都滅絕。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一聽到是喻遙的行李箱,原本正悠哉悠哉躺在按摩椅上敷面膜的靳母這下子是真的徹底的坐不住了,將白色的面膜一掀,張口就罵:“靳澤承,你要死啊你。” “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遙遙的事情?氣的她都收拾好行李要離家出走了?” “這老婆你最好好好給我養(yǎng)著,不能養(yǎng)就送到我身邊來,我養(yǎng)她!” 連串的話就跟槍林彈雨里的炮彈一樣,喻遙在一旁笑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靳澤承則是滿臉的黑線,只能見縫插針的解釋著:“媽,你就不能盼著你兒子有點(diǎn)好啊?” 他真是在自己家人面前,半點(diǎn)兒地位都沒有了。 喻遙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看著手機(jī)里的畫面,終于肯替自己的老公說句話了,“mama,這個是我明天工作出差要帶的行李箱,我們沒有吵架。” 語畢,男人還側(cè)過臉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似乎是在用最后的倔強(qiáng)去證明什么。 “嘖嘖嘖?!苯笣M臉的嫌棄,最后掛斷時看向喻遙,笑臉盈盈:“遙遙啊,我聽說最近有什么女明星選秀出道的節(jié)目啊,你要不要也去參加?到時候mama一定讓所有認(rèn)識的人全部都給你投票。” 就算是拿錢砸也要把她的兒媳婦給砸成第一名! 還有他老公的下屬,靳氏集團(tuán)的那些員工們,給“喻遙投票”到時候歸類為務(wù)必完成的工作任務(wù),誰不投就開除誰。 那些“廢物兒子”給不了的排面,她這個做婆婆的來給! *** @官養(yǎng)呢:我馬上要碰瓷浪姐這個綜藝了哈哈哈,別罵我! 第214章 沒過期的藥膏 喻遙騎在行李箱上,雙腿大大咧咧的岔開著,直到手機(jī)都熄屏變成了黑色,她仍然停留在剛才靳母所說的話中。 不知道是從何時起,靳母好像變得開始喜歡上了自己的這份演員工作,會向身邊人推薦她出演的電視,會在那些老派罵她不過是“戲子”的親戚面前,拼了命的維護(hù)。 現(xiàn)在甚至還讓她報名選秀節(jié)目,投她出道這么洋氣的cao作都學(xué)會了。 委實(shí)讓人感動不已。 “好了,回房間吧。”瞥了眼坐在行李箱上的小姑娘,靳澤承覺得有些好笑,不明白她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能總做這么可愛的舉動。 又害怕她摔跤,兩只手隨時隨地的準(zhǔn)備接著。 喻遙撅起了嘴巴,有些含糊的嘟囔著:“不要,你今天都還沒有夸夸我呢?!?/br> 她等了那么那么久。 人生第一次做這么好的善事,不僅資助成年人一點(diǎn)生活費(fèi),還不忘記給小孩子一個可以帶去一整天快樂的卡通蛋糕。 自己都差點(diǎn)兒被自己感動哭了。 靳澤承將她從行李箱上輕而易舉的豎抱了起來,單手孔武有力的扛在肩膀上,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今天中午的就算獎勵了。” 休息室里如火如荼。 連床單都皺成了一團(tuán)。 反應(yīng)過來中午的“獎勵”是什么之后,喻遙再次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身體力行的抗議著:“不算!那個才不算獎勵呢!” 拜托,腿又酸又疼的人可是她誒! “是嘛?!苯鶟沙邢崎_了床上的羽絨被,將肩膀上的小姑娘放了下去,隨即扯著她的手拉過頭頂,一邊緩緩靠近著,一邊十指緊扣。 他呼吸灼熱,盡數(shù)噴灑著:“那再多教你幾個姿勢怎么樣?” 感受到男人的薄唇掃過自己的肌膚,一路向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喻遙覺得很癢,一邊躲他一邊哭哭啼啼的哀怨著,“我不要了,我還疼呢。” 她明天就要彩排節(jié)目,如果穿裙子什么的露出吻痕,親愛的經(jīng)紀(jì)人絕對會把她當(dāng)成殺掉。 聽到“疼”字,靳澤承也不鬧了,半起身,斂下眸子問道:“家里應(yīng)該還有藥膏,拿點(diǎn)來給你涂涂好嗎?” 喻遙思考也沒思考,直接拿過一旁的枕頭,十分暴力的往男人身上砸,臉皮本來就薄,現(xiàn)在都紅成一片了:“煩死了你,我才不要擦藥膏!” 真的是丟不起這個人。 男人笑了笑,把她重新擺正好,雙手雙腳都塞進(jìn)了羽絨被里,“不擦就不擦,有什么好生氣的?!?/br> 臉都紅的和小猴子屁股似的了。 怪可愛。 原本是要重新歸于平靜的,喻遙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她冷靜的問道:“那藥膏都是兩年多以前的了吧,保質(zhì)期早過了,你還不扔?” 還是新婚夜的時候買的那護(hù)理藥膏,倆人都是第一次,靳澤承生怕弄疼了她。 東西不要準(zhǔn)備的太齊全。 最后他倒是在這唯一的一件事情上低估了自己,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動作不要太輕車熟路。 質(zhì)問他時,還上挑著眼尾,說什么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事。 靳澤承下意識回答道:“我才新買了沒多久,怎么可能過期?!?/br> 生活中有關(guān)這小姑娘的所有事情他都是事無巨細(xì)的,更何況還是藥品這一類的東西呢。 回答完,才堪堪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 喻遙已經(jīng)從床上坐起來了,兩只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大,恨不得雙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質(zhì)問他:“什么呀?什么新買的,你給我說清楚?!?/br> 她午覺的時間睡的太長,這會兒頭腦可清醒了,什么都能好好的盤上一遍。 沒辦法,男人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往左邊一趟,含糊不清的解釋著:“沒什么,就回國那天隨手去藥店買的?!?/br> 畢竟他那么長的時間沒回來,見到小姑娘,有備無患嘛。 實(shí)則不然,下了飛機(jī)之后,他特地先讓蔣遠(yuǎn)回去,自己開車連找了三四家藥店,才買到那支軟膏的。 所以當(dāng)天回家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 這個舉措完全就是出于好意,他也怕自己猴急,不管是力度大還是次數(shù)多,總歸不能傷了細(xì)皮嫩rou的她。 誰知道現(xiàn)在過去了這么久,還能被拿出來說事啊。 失策了,完完全全的失策。 “靳澤承,你能不能做個人?。 庇鬟b有些炸毛的喊著,惹得房門外趴著的那只蠢貓都被嚇了一大跳,在不?!斑鬟鬟鳌钡膩y叫著。 這個男人回國第一件事情是去藥店買軟膏,到底是何居心! 得虧這兒的房子都是獨(dú)棟別墅,如果有什么樓上樓下的鄰居的話,這會兒都得來敲門謾罵了。 將枕頭再次重新擺正,靳澤承摟著喻遙慢慢躺了下來,他關(guān)了床頭柜的臺燈,將臉埋在小姑娘的發(fā)絲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好了,休息吧,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br> “你說過去就過去呀?”喻遙被他的手臂禁錮的動彈不得,這會兒倒也沒有那么生氣了,就干脆真的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隔了一會兒的時間,就本能反應(yīng)似的往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 聞著那股熟悉的海鹽檸檬香味的沐浴露,別提有多開心了。 脾氣真是來得快,去的更快。 經(jīng)常和只有七秒鐘記憶的小魚似的,有的時候都根本不需要靳澤承哄,自己就屁顛屁顛重新黏上來了。 所以和喻遙相處久的人,都會很喜歡她這種“軟軟糯糯”很好哄的小性格。 半點(diǎn)兒有錢人的架子都沒有。 …… 深更半夜之時,被窩里面突然伸出來了一只手,涂著鮮紅的指甲油,在銀白色的月光下,有些瘆人的在床頭柜上亂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