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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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境里有什么,她就用什么。 這種敏捷思辨的頭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十分鐘之后,一切準(zhǔn)備工作都就緒了。 保鏢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搬來了一張高腳椅,喻遙坐上去,完完全全可以將浴缸里的女人盡收眼底,她的眼尾擒著一絲透徹的惡意,絲毫不隱匿。 “弄醒她?!?/br> 得到吩咐,保鏢走上前去拍了拍女主管的臉,喊著:“喂!喂!醒醒!” 然而無論怎么大聲的喊,昏迷的那個依舊是無動于衷。 喻遙放下原本翹起的長腿,居高臨下的看了眼雙眼緊閉的女人,沒有猶豫,直接扯下頭頂硬邦邦的花灑頭,朝著她的腦袋砸下去。 一共四下,血rou模糊。 她白皙的側(cè)臉也沾上了一滴溫?zé)岬难?,順著完美精致的下頜線條緩緩滑落,快到唇邊時,才伸出手指輕輕抹了一下。 于是血液變成一道寡淡的血痕。 莫名有種窒息的美感。 保鏢一個一個驚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他們并不是之前跟在喻遙身后的那一批,知道她“瘋”,也只是從同事口中了解到的。 然而如今親眼目睹,這根本不是“瘋”一個字就能形容出來的吧。 網(wǎng)上現(xiàn)在很火的那個叫什么“瘋批美人”的詞,像是為她量身定制。 見一群大老爺們面色慘淡,喻遙扯了扯唇角,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學(xué)著點(diǎn)。” 她最近有意克制自己心底深處最真實(shí)的那份欲望,每天睜開眼睛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自己洗腦,強(qiáng)迫按一個善良無害的桎梏框架于靈魂之上。 所以一旦爆發(fā),就和還沒戒了多久毒癮的人又見到了海洛因一樣。 更加反噬了。 …… 女主管被腦袋上的傷口痛醒。 雖然頭骨之類的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額角那一塊因為被花灑頭連續(xù)擊砸,皮與rou全部被血液浸濕,然后死死的黏在一起。 甚至還有一小塊rou直接被砸的脫離了身體,漂浮在淺淺的水面之上。 “唔唔唔!”想開口叫喚,女主管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巴被一塊臭烘烘的布頭給塞住了,再低頭,發(fā)現(xiàn)手腳也被一種特殊的繩子給捆了起來。 這繩子上面密集的布滿了和齒輪一樣的東西,越掙扎,就收縮的越緊。 直到那些尖銳的齒輪完全嵌入進(jìn)人的皮膚里,然后開始慢慢地攪動血rou。 女主管疼的滿頭是汗。 喻遙欣賞了好一會兒,才悠閑地半蹲到浴缸前,她的笑容明艷生花,像黑夜里升起的煙花一樣絢麗:“你醒啦?” 明明是嬌柔關(guān)懷的語氣。 女主管卻嚇得連連后退,背還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水龍頭,被硌的像是亂箭攢心一樣的疼。 只是現(xiàn)在rou體的疼痛都好像比不上心里由內(nèi)而外的恐懼感。 看喻遙,就像是在看有著天使面容的……魔鬼。 *** @官養(yǎng)呢:一切行為請不要代入現(xiàn)實(shí)法律! 遵紀(jì)守法是我們每個公民應(yīng)盡的責(zé)任。 第258章 報復(fù)(3) 浴缸上安置的水龍頭正在源源不斷的流著細(xì)水,雖然速度很慢,但耐不過時間長久,這會兒都已經(jīng)埋沒到了女主管的小腿之上了。 她就是屬于那種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之人,還沒察覺到真正的危機(jī)感,便不說一點(diǎn)真話。 嘴里的抹布一被拿掉,就咬著舌尖請求著:“你饒了我吧,咱倆無冤無仇的,你沒必要因為我而坐牢,對不對?” 等自己安全之后,一定要花錢聘請最好的律師將這女人告上法庭,讓她從此以后都爛在地獄里! “說說吧,你為什么要把湯以安給推下樓梯?!闭f后半句話時,喻遙的手指都攪在一起了,心底蔓延著無盡酸楚。 也不知道躺在手術(shù)床上的她,有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還有自己那未出世的干兒子干女兒,世界如此美妙,怎么能不看一眼就急著離開呢。 然而浴缸里的女人嘴巴里依舊吐不出一句實(shí)話來,她想法設(shè)法的打著馬虎眼,“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真的沒有推湯以安下樓?!?/br> 這種關(guān)頭,承認(rèn)怕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而且她也并不想背上什么官司在身上。 女人哭哭啼啼絮絮叨叨的念咕聲,喻遙聽的無比頭疼,她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噴涌出了一股赤裸裸的殺氣。 緊接著,又一次拿起了花灑頭,把水流速度開到最大,喻遙舉在半空之中,朝女人的臉上灑著,神色清冷疏離:“算了,我不想知道什么原因?!?/br> “但如果湯以安有事,你也別想好活?!?/br> 女主管躲閃不開,咿呀著,嘴里又被塞上了剛才那塊骯臟的洗腳水臭抹布。 隨著浴缸里的水越積越多,她翹在末端上的腿有些不穩(wěn)了,被水壓著不斷往下滑。 頭顱也是同樣如此。 整個人都開始下沉了。 意識到不對勁,也害怕被淹死,女主管終于開始撲騰了,眼神里寫滿了驚恐。 但說實(shí)話,還是不太敢相信喻遙敢真的殺了她。 邊上的保鏢在關(guān)鍵時刻還是挺有眼力見的,搬來兩大塊差不多和半個人大的巨石,對著喻遙點(diǎn)頭哈腰的說道:“太太,人如果淹不下去,盡管拿著石塊砸她就是了?!?/br> 淹不死也得被砸到內(nèi)臟出血而死。 喻遙彎了彎唇角,繼續(xù)慢慢欣賞著,人在臨死之前用盡全力的掙扎,那種毫無用處的破碎之感。 “唔唔!唔唔唔!” 水越來越深。 如果臉不想被浸到水里,兩條腿就一定要掙扎抬高,可是腳腕上綁的偏偏又是那種特殊的繩子,每每動一下,都像是割rou流血一般的疼。 但因為不想窒息,又不得不動。 女主管瞪大了她的雙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于痛苦,她的整個眼眶都快被紅血絲充斥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淚一樣恐怖。 聽著她的嗚咽聲,喻遙緩緩起身,嗓音懶散囂張,“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提醒我弄死你了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是吧?” 點(diǎn)頭,浴缸里的女人拼命點(diǎn)頭。 喻遙伸出手,撥了撥水。 掬起一捧到女主管的臉上,笑容燦爛,“那你就聽好了,就算是法律,也得為湯以安的性命而低頭繞道。” “又更何況只是你這么一只螻蟻!” 在場聽到的人心都顫了一顫。 說句不合時宜的,能在遇險時有喻遙這么一個幫著出氣的朋友,是福氣。 三觀再不正,也是修八世都修不出來的福分。 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開始冒泡了,女主管整個臉都下沉到了水里,她嘴巴張不開,所以還是只能用鼻孔呼吸。 水流就這樣慢慢的灌入肺中。 是她此生都不能再承受的痛苦。 喻遙冷眼旁觀,沒有想救的善心,也沒有看人死亡之時的爽感。 隔了半晌,掐準(zhǔn)了人溺水的黃金時間,喻遙有些厭煩的勾了勾手指,示意身旁的保鏢去把她給揪出來。 突然呼吸到新鮮空氣,女主管大口的嗆著水。 結(jié)果不出三秒,又聽見喻遙的聲音,她說:“接著來?!?/br> 保鏢也愣了一下。 原以為到此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這才剛拉開序幕而已,兩人一組,接替者把女主管的頭摁到浴缸的水中。 在她覺得自己就快溺死昏迷的那一秒,再拎起來。 如此往復(fù),不帶歇停。 喻遙看著,心里并沒有什么起伏的情緒。 千盼萬盼,直到放在水池邊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她的臉上才有一絲情緒。 多的是慌張,甚至拿起震動的手機(jī)時,因為害怕聽到不好的結(jié)果而在摁下接聽鍵時有些猶豫擔(dān)憂了,“……喂?” 陸景修聲音很著急,也是能聽得出的喜悅:“遙遙,快來醫(yī)院,安安出手術(shù)室了,她和孩子都沒事!” 這輩子好像還從來沒有如此開心過,而且還是因為失而復(fù)得。 手術(shù)結(jié)束的最后五分鐘里,他閉著眼睛對著醫(yī)院的白墻虔誠禱告,只要湯以安和她肚子里的寶寶沒事,他愿意付出十年的壽命作為代價…… 哪怕只是湯以安一個人沒事,這十年也都值得。 然后,心愿成真了。 陸景修并沒有因為她的“完好無損”而開始懼怕自己流失的那十年。 他是衷心感謝菩薩的慈悲心腸。 喻遙的眼淚再也止不住,電話還沒掛斷她就哭的泣不成聲了。 這下心里一直懸掛著的那口鐘也終于放下了。 保鏢們見她哭,還以為是醫(yī)院里的那位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該先稟告靳總好,還是想點(diǎn)辦法安慰靳太太比較好。 結(jié)果就看見靳太太向門口狂奔著,中途腳上的拖鞋還掉了下來,她回來撿的時候,嘴邊終于勾起了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這人給我吊一口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