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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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看上去最嬌滴滴的喻遙選擇自己親自出演,被雞蛋砸到額頭都腫了的時候,也沒有一句怨言,那天晚上結(jié)束之后,光是洗頭發(fā)她都洗了兩三個小時。 所以羅建國一直都很篤信,這么努力上進(jìn)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被蒙灰冷落呢。 她早晚都是要大放光彩的。 靳澤承靜靜的聽著,他其實對羅建國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剛才挨罵挨的那么狠時也沒有生氣,因為之前某個總體工作人員用視頻威脅要幾百萬對時候。 只有他一個人堅持在想解決辦法。 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為了喻遙好,值得尊敬。 羅建國深呼吸一口氣,嗓音沉重了很多:“我不得不承認(rèn)如此優(yōu)秀的您配遙遙是綽綽有余,你們也是天作之合……但是您越是光彩耀眼,我反而心里就越不踏實?!?/br> “因為你們捆綁在一起,注定了喻遙以后所有的努力都會輕而易舉的被群眾給抹去,她得了什么獎取得了什么成就,大家都會說她是靠你才有的今天。” 這話很現(xiàn)實,是每個女性都無法逃脫的魔咒夢魘。 靳澤承沒有說話,薄薄的眼皮子上覆蓋了一層光影。 “靳先生,您身處高位,了解和知道的東西肯定比我多?!绷_建國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凸起著:“連您都無法捍衛(wèi)女性的權(quán)利,如若貿(mào)然公開這些事實,對喻遙而言,是致命的打擊?!?/br> 她是多么驕傲的一個小公主啊,就夢想著哪天能憑真本事站在閃光燈之下,拿走屬于自己的那座獎杯呢。 倘若有人質(zhì)疑,還拿她是靠男人這種說法來妖言惑眾,不被當(dāng)場氣進(jìn)icu都是好福氣了。 靳澤承點了點頭,下頜線條棱角分明,他的聲音沉穩(wěn)且沙啞,帶著厚重的磨砂感:“我明白你的意思?!?/br> “在這一點上,我與你的見解保持高度的一致,無論如何,喻遙都先是喻遙,然后才是我的靳太太?!?/br> 他的小姑娘永遠(yuǎn)璀璨,永遠(yuǎn)都是獨立又自由的個體。 …… 車窗外,一個很像喻遙的女人突然從電視臺門口跑了出來。 她的手還捂著自己的脖子,大聲喊道:“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啊啊啊!” *** @官養(yǎng)呢:希望大家都永遠(yuǎn)自由,活成自己,不被任何人定義,也不被任何范式所束縛。 可以是玫瑰花,也可以是常青樹。 第292章 殺人了! 十分鐘之前,電視臺更衣室。 喻遙因為趕著去聽那兩個男人單獨聊天的話題,急匆匆的換下了身上的裙子,正想離開時,外面走進(jìn)來的花小梨徑直撞上了她的肩膀。 手中的紙袋子“砰”的一聲就掉在地上。 今天實在不想煩什么,喻遙拍了拍胸脯,打算撿起袋子就離開。 結(jié)果一心想找事的花小梨并不滿意,像那天宿舍的衛(wèi)生間里,喻遙踩住她的肚子一樣,她此刻踩住了地上的紙袋:“劉前輩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我作證了,你給我等著吧。” “作證什么?”喻遙擰著眉,聽的一頭霧水。 還好那裙子被裝在袋子里,踩一腳應(yīng)該也不至于壞。 不然真要掏錢賠給陸小王八的話,還真的挺舍不得。 這得死貴,有這錢還不如多撐撐自己姐妹的原創(chuàng)設(shè)計呢。 因為喻遙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一直放在心上揮之不去的事情,花小梨似乎看起來非常受傷,彷佛她就是個在上躥下跳的跳梁小丑一樣,當(dāng)即怒吼道:“你少裝蒜了,你在衛(wèi)生間里對我使用暴力的事情,劉前輩也會替我作證的!” 這女人就等著完吧。 喻遙懵了。 她什么時候?qū)θ耸褂帽┝α耍?/br> ……就那么輕輕踩一腳也算啊。 如果真要這么計較的話,小的時候住大院里時,好幾個男孩排排站著被她踹屁股,然后摔得鼻青臉腫這回事,豈不是成很恐怖的戰(zhàn)爭了? 她的沉默落在花小梨的眼里,就成為了一種恐懼,花小梨頗為高興的說道:“怎么樣?害怕了吧,你這個大變態(tài)?!?/br> 這句話的最后三個字落在喻遙心尖上時,就跟原本平穩(wěn)連風(fēng)都吹不皺的湖面被丟入了一顆巨大的石子。 激起了萬丈高的白色水花。 居然叫她是“變態(tài)”? 現(xiàn)在這些詞語,包括什么反社會人格,精神分裂等等,在喻遙的心里都已經(jīng)被劃為了雷區(qū)。 她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可心理醫(yī)生覺得,甚至還出具了一份可信度很高的調(diào)查報告。 于是所有人都寧愿相信一份冷冰冰的紙質(zhì)文件,而不愿意傾聽有血有rou的她說出自己的感受。 傳統(tǒng)意義上,他們都以為“有病的人通常都會說自己沒毛病”,因此一竿子打死了許多人,包括喻遙在內(nèi)。 要不是內(nèi)心始終堅定,找得到自己的方向和困難時的依靠,不然的話喻遙真的有可能會隨大眾一樣,人云亦云。 一個兩個沒事,如果成千上萬的人都說她精神是有問題的話,她可能也會這么以為,然后接受事實之后變得敏感脆弱,在治療的同時,還要承受周圍人無數(shù)討伐與批判的聲音。 沒病都會被折磨成精神病來。 這罪惡滔天的世界,想要篡改真理簡直就是比做一加一這種數(shù)學(xué)題都還要簡單。 可偏偏就是有人要給一加一列豎式,要給答案二下定義,能怎么辦呢? 捂住耳朵,只向前走,也是很難的。 喻遙嘴角噙起了一絲笑意,直勾勾的盯著面前女人的眼眸,語氣輕佻之中暗藏狠戾:“你剛才叫我什么?再說一遍呢。” 就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好了。 “大變態(tài)!”花小梨并為感應(yīng)到危險即將來臨,她甚至覺得這些詞語能夠刺激到喻遙,變得更為興奮了:“我說,你就是一個變態(tài),剛才臺上那些精神病測試題,你全答對了吧?我們參加周年慶活動的人都清楚,這是沒有劇本的。” “所以啊,你,喻遙,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神經(jīng)病,一個失常甚至是反社會人格的變態(tài)!” 花小梨原以為這番話一說完,喻遙會變得格外惱火生氣,結(jié)果卻是完完全全在意料之外。 面前的女人突然開始大笑了起來。 彎起來的一雙杏眼氤氳著幾分嫵媚,連眉梢都浸染著一絲性感,似乎是真的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她笑的連肩膀都在抖動。 勾翹的鎖骨上灑著的那層閃粉,格外耀眼。 “你……笑什么???” 喻遙瞥了她一眼,眼底凜凜。 她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了一旁梳妝臺上的花瓶,向空中拋起,卻并沒有接住。 三秒之后,較狹小的空間里,想起了一聲瓷器清脆破碎裂開的聲音。 只見她緩緩蹲下身子,在地上精挑細(xì)選了一片邊緣鋒利的花瓶碎片。 花小梨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覺得她會傷害自己,怒吼道:“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告訴你,這個房間里雖然沒有監(jiān)控,但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你的罪名是一定少不了的!” 因為門不在自己這一側(cè),想逃出去就必須經(jīng)過喻遙,很困難也很危險, “嗯,這句話也同樣送給你?!庇鬟b再次上揚起唇角,她緩緩抬起拿著花瓶碎片的那只手,特地繞開大動脈的位置,輕抵在了脖子上,燈光之下笑得風(fēng)情萬種:“就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變態(tài)好了?!?/br> 話音剛落,那碎片就沿著一條無形的線,逐漸割裂開喻遙白皙光滑的皮膚,血珠子彷佛有生命似的,一個接著一個往外涌。 第一滴血掉落在地板上,“啪嗒”一聲炸開花后,花小梨真的忍不住呢喃了起來:“瘋…瘋…子…” 喻遙嘴角的笑容綻放的越來越妖冶,她倏然松開手,碎片掉在地上再次碎裂之后,她才捂住了正在不斷出血的傷口,盯著花小梨的眼睛,笑意盈盈:“救命??!殺人了!” 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一襲白裙像是跌落山崖的蝴蝶,輕盈又破碎的扇動著的翅膀。 嘴里喊著的話是一句沒有停:“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她還乘了空無一人的電梯下樓,十七層的速度略有漫長,等待的過程中,喻遙就照著電梯里朦朧的鏡子,除了手心感受溫?zé)岬难阂酝狻?/br> 也親眼見證了劃開的傷口,不深不長,幾厘米而已。 但是出血量足以嚇到每一個看到的人。 電梯抵達(dá)一樓,大廳里有不少人,包括肩膀上還扛著攝像機(jī)的記者,喻遙只用0.1秒就調(diào)整好了驚慌害怕的神情。 她跑到了大門口,嘴里還在不停的喊著:“救命??!殺人了!殺人了啊啊?。 ?/br> 除了身上白裙的領(lǐng)口被血液浸染了以外。 電梯的地上也殘留著不少血跡。 像一朵又一朵綻放在黃泉之路上的曼珠沙華。 *** @官養(yǎng)呢:走惡毒女配的路,讓惡毒女配無路可走。 第293章 落差感 半途中,喻遙的高跟鞋壞了。 所以她現(xiàn)在是赤著腳站在水泥地上的,踩到了很多凹凸不平的小石子,皮膚都泛起了紅色。 記者們的攝像機(jī)重新開始工作,沒有的人則是高高舉起手機(jī),將全部鏡頭都對準(zhǔn)了喻遙,看清楚她脖子上不是假的血漿之后,都心涼了半截。 她竟然在喊“殺人”? 是誰在殺人? 圍觀的人群之中,真心關(guān)心喻遙安危死活的人基本沒有,媒體們個個搶在前頭,問的問題全部出奇的一致:“請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說有人要殺你?那個人是誰?” “對啊對啊,上面還有其他人死了嗎?”吃瓜群體也好奇的問道。 一瞬間腦補出的畫面是電視臺里此刻正有一位嗜血的殺人魔在大開殺戒,他有可能已經(jīng)殺了更多的人,而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僥幸逃脫罷了。 病障的社會,把所有人都打造成為了一個獵奇、娛樂至死的怪物。 那些刺激的電影早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們病態(tài)的需求與欲望了,他們真正想要的是電影照入現(xiàn)實! 喻遙的手始終捂在脖子的傷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