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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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憑實力來說話。 最后,湯以安以為會議就要這么結(jié)束了的時候,站在燈光下的男人又淡淡的開了口。 他說:“還有,是我喜歡湯設(shè)計師,在她還沒有正式進(jìn)入陸氏集團(tuán)之前,我就對她起了歹心?!?/br> “無論她喜不喜歡我,肚子里懷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很愛她,你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指責(zé)她?!?/br> 湯以安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 結(jié)果陸景修還沒完,又繼續(xù)一字一頓的說道:“孩子是我的,她也是你們的老板娘?!?/br> 這死王八也太會出其不意這招了,湯以安后槽牙都咬麻了,他話說完還下來牽自己的手,周圍也不知道是哪個同事率先開始的,聲音特別大的歡呼著:“哦哦,祝陸總和陸夫人百年好合啊!” “祝福小陸總平平安安的出生!” 陸景修聽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帶著湯以安離開之前,他說道:“謝謝,這個月大家的獎金都翻倍?!?/br> 會議室里炸的更厲害了。 他們再也沒有一個說湯以安是靠關(guān)系上位的,甚至還很慶幸總裁夫人在自己的部門里。 不然這種獎金翻倍的好事上哪找去?。?/br> …… 結(jié)束會議之后,陸景修決定行駛自己作為一個老板的特權(quán),直接開車帶湯以安回家了。 路上,湯以安也沒有特別生氣倆人關(guān)系就這么被拆穿了的事情,被問起時,聳了聳肩回答道:“你說都說了,我還有什么好生氣的呀,我會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br> 講一萬句也頂不上做好一件事情。 現(xiàn)在,巴黎會場于她而言就是最好可以證明自己的事情。 她一定得圓滿完成! 陸景修聽見這個回答也徹底放心了。 現(xiàn)在設(shè)計部都知道湯以安懷孕了的事情,怎么說平日里也可以對她多加留心了。 不枉為一件好事。 在車子都已經(jīng)開入小區(qū)的時候,湯以安突然心血來潮的說道:“我今天晚上好想吃基圍蝦噢?!?/br> 聽到好幾個月來因為孕吐而備受折磨的人,忽然有了想吃的食物,陸景修當(dāng)然二話不說就導(dǎo)航附近的海鮮市場了,他想到那兒地上都是水,湯以安過去的話可能會滑倒,便說道:“不然我自己去買,你先回家休息?” 家里正好也有阿姨能照顧她。 而自己則是要去親自挑選那個海鮮市場內(nèi)最大最新鮮的蝦回來燒。 湯以安點了點頭,正好腰也有點酸。 在下車之前,她解開安全帶后還親了親男人的側(cè)臉,“那你快點回來。” 男人美滋滋的開車離開了。 湯以安獨自一人上樓,換完了拖鞋,她才注意到客廳里竟然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陌生女人。 這名渾身上下都雍容華貴的貴婦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眼神毫不躲藏掩飾的閃過了一絲不屑。 *** @官養(yǎng)呢:我們,有一分熱就發(fā)一分光吧。 第298章 惹錯人了 花小梨被警察帶走后不久,喻遙和靳澤承也出發(fā)過去了,同行的還有羅建國,他打算犧牲自我成為倆人婚情的保鏢。 務(wù)必?fù)踝∫磺忻襟w。 果不其然,直播事件過后,警察局門口被記者給圍的水泄不通。 靳澤承先一步進(jìn)去,而喻遙和羅建國則是同時出現(xiàn)在了鏡頭前面,準(zhǔn)備接受一會兒短暫的采訪。 看著女明星不僅脖子上纏著繃帶,大晚上的還在臉上架了一副墨鏡,前排某家報刊的記者好奇的問道:“喻遙女士,請問你的眼睛是被弄瞎了嗎!” “請問你們報社的記者都是和你一樣沒有禮貌的嗎?”羅建國氣不打一出來,立馬回懟道。 記者們噤若寒蟬,但是沒過一會兒又炸開了鍋。 有人問道:“喻遙女士,真的是花小梨在更衣室里刺傷了你嗎?可以說說她為什么要對你這么做嗎?” “對于第三者的目擊證人一事,請問你知情嗎?” “錄制《劈波斬浪的jiejie》時,你不是還和花小梨要好的睡一張床嗎?為什么她現(xiàn)在會這么對你,還說你浴室霸凌了她?” 千奇百怪的問題撲面而來。 羅建國沒打算讓喻遙開口,伸出手臂擋在她的身前,說道:“喻遙現(xiàn)在來警察局就是為了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的,后續(xù)有結(jié)果了我們一定第一時間公開,謝謝各位記者朋友們的關(guān)心?!?/br> 話一說完,他就拉著喻遙進(jìn)了警察局。 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不少。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真正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不成功便成仁。 受那位華叔的命令,當(dāng)?shù)鼐珠L為這種沒有鬧出人命的小事還親自來了一趟警察局,把三個人一起迎進(jìn)了辦公室,泡上好茶說道:“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單獨拘留了,你們隨時可以過去看她?!?/br> “謝謝。”靳澤承禮貌的點了點頭。 局長連忙擺擺手,回答道:“嚯,小事而已,靳總真的客氣了,只希望您如果有機(jī)會,可以在華老面前,多替我美言幾句?!?/br> 也好讓他能夠早日升職。 在這些繁雜交錯的利益場里,一些如螻蟻一般的人,只不過是權(quán)力者的上位工具罷了。 亦黑亦白。 靳澤承彎了彎唇角,然后就帶著喻遙一起走了出去。 他輕輕整理了一下小姑娘有些凌亂的領(lǐng)口,目光看到她脖子上纏繞著的白色繃帶時,還是一怔,問道:“要我陪你一起,還是你一個人去看她?” “我一個人去吧?!庇鬟b回答道。 畢竟她過去也講不出什么好話來,頂多威脅恐嚇一番,所以還是別讓老公聽見比較好。 男人“嗯”了一聲,“那我就在這等你,去吧?!?/br> …… 聽到拘留室的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時,花小梨還以為是自己經(jīng)紀(jì)人或者是請的律師來了,殊不知一切要幫她忙的人都以特殊理由暫時被拒之門外了。 看到喻遙,她立馬憤怒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抓住硬邦邦的欄桿,叫囂道:“瘋女人,你到底是動用了什么手段?怎么會讓警察也和你站一伙的?” 光是用言語發(fā)泄情緒還不夠,她還朝著外面的女人,嘬了兩口白沫。 好在喻遙躲的夠快。 她站的很直,居高臨下的睨了一眼花小梨,笑的明媚陽光:“你現(xiàn)在還敢對我這么不尊敬的原因,是因為覺得自己有什么目擊者證人嗎?” 不然就是真的嫌棄自己的花期太長了。 心事被戳破,花小梨硬氣無比的回答道:“對啊,你沒想到當(dāng)時的更衣室里還有第三個女人的存在吧?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我作證了。” “是嘛?!庇鬟b見她這么天真,還挺感慨的,她舔了下嘴唇,緩緩說道:“那你覺得,對于人性的猜測,會是我低估了呢,還是你高估了???” 花小梨有些懵。 但也就這一瞬間,她立馬聽懂了面前這女人的意思。 如果她是喻遙,此刻她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堵住第三個人想說話的機(jī)會。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錢砸,一百萬不夠就一千萬,如果對方還不同意,那就選擇最粗暴的方式讓她一輩子都沒法開口講話就行。 她深信,這種瘋女人絕對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的。 “bingo!”喻遙打了個響指,白皙水嫩的臉上,笑容是愈發(fā)鮮艷,她慢慢彎下腰,靠近因雙腿無力而跌落坐在地上的女人,漂亮的杏眼之中毫無感情:“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惹錯了人吧?” 早在第一天的時候,她就有好心的警告過的。 這事兒說大也不大,花小梨最多判個三年有期就已經(jīng)算長了,只是如果她一旦真的坐了牢,身上就會被打“劣跡藝人”的標(biāo)簽。 和臉有關(guān)的工作,就再也別想做了吧。 花小梨的口中始終喃喃自語著“瘋子”二字,見喻遙打算轉(zhuǎn)身就走,她聲嘶力竭的大喊道:“瘋女人,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沒回答她的話,喻遙又笑了笑,轉(zhuǎn)身給她留了個香吻就離開了。 她就是一個很自私的人。 或許羈押這種女人三年,圈內(nèi)都能風(fēng)平浪靜好一陣子呢,也會少掉很多日后有可能被她打壓的同行,或者是被她欺負(fù)的工作人員。 這波很值得。 重新回到辦公室里,局長已經(jīng)不在了。 羅建國說道:“今天晚上你就和你老公一起回去吧,錄制綜藝的事情暫時放一放,需要等節(jié)目組先表態(tài)?!?/br> 正好可能有個廣告得在s市拍。 他們最近根本就不愁“沒飯吃”。 最主要的是,羅建國的心里也很清楚,喻遙要走的還是堂堂正正的演員路線,接好的劇本詮釋精彩的角色。 所以她的首要任務(wù)就是拿下y國導(dǎo)演的那部電影女主角。 至于其他的東西,管他呢! 于是喻遙很開心的和靳澤承一起踏上了回家的理財。 在去機(jī)場的路上,男人突然又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有眼力見的司機(jī)連忙放下中間的隔板,治理給他們二位在車上打造出一個私人空間來。 喻遙沒臉沒皮的問道:“怎么了呀?你是打算現(xiàn)在就要罵我嗎?” 還以為至少可以憋到回家后呢。 靳澤承蹙了蹙眉頭,見小姑娘偶爾打量自己一眼,他倏然松開,笑道:“沒打算罵你?!?/br> “只是我覺得自己也有些病了,寧愿你去傷害別人,也不想要你通過傷害自己的方法,去牽制他人?!?/br> 這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