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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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起來是毫無攻擊性的。 不過因為陸母從來沒有享受過兒子給自己的這般待遇,所以才很惱羞成怒,她妙語連珠,像炮彈似的:“你還真是嘴巴尖,我說一句你就要懟回來一句是吧?” 在陸景修還沒有來得及阻攔之時,陸母就說出了最為不尊敬的狠話:“到底是窮人家的女兒,父母生而不教,一點規(guī)矩也不懂?!?/br> 這世上哪有頂撞長輩的道理? 這下好了,湯以安也徹底火了。 她最恨的就是別人拿父母來說事。 所以背往椅子上一靠,猛的將手里的筷子給扔在了地上,“砰”的一聲,木筷子墜地的聲音像是要斷了一樣,她緩緩說道:“抱歉啊,窮人家的女兒不小心手滑了。” 陸母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敢這么粗魯?shù)摹?/br> 但是她還沒開口的時候,湯以安又說起了話,這次還是笑著的,眼眸彎彎:“但是食不言寢不語這個道理,您應該是聽過的吧,婆婆?” 最后那兩個字的稱呼,咬的極為用力。 連正彎腰在桌子底下?lián)炜曜拥年懢靶薅颊艘徽?/br> 她還真是……可愛。 陸母的兩條眉毛就像是打了結(jié),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你…你剛才喊我什么?” 婆婆?! 這女的怕不是想要當場氣死她吧! 明知道自己根本就瞧不上她,不想和她這種市井刁民染上半分關系的。 她怎么可以喊她婆婆的啊,怎么可以?。?! 湯以安莞爾一笑,不再說話,用勺子安靜的扒完了自己碗里的米飯。 贏得輕輕松松,單靠兩個字就取勝。 用紙巾擦完嘴,她就起身回了房間,興高采烈的在微信上和喻遙分享剛才的戰(zhàn)績。 餐廳里,陸景修也放下了筷子,淡淡的說道:“媽,您剛才的話說的太過分了,我現(xiàn)在去把安安叫出來,希望您能真心向她道歉,不然的話還是先請您離開這個家吧?!?/br> 兒子走后,陸母徹底瘋了。 她再也不顧及什么貴婦的矜持雍容的形象,不斷抓著盤起來的頭發(fā),大喊道:“陸景修,你竟然敢趕走你媽?你真的是翅膀硬了是吧!” 這一切都是湯以安這個惡毒女人洗腦之后的杰作。 看她不等她出來之后,把她給弄死! *** @官養(yǎng)呢:湯以安打敗不了的人,喻遙可以,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確實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惡人自有惡人磨哈哈哈。 第304章 非她不可 陸景修走進臥室里,看到窗戶旁邊坐著的湯以安時,開口第一句就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會突然回國?!?/br> 如果能提前知道,他怎么也會再去買棟私密一點的別墅,把湯以安接過去住,讓她們兩個最好這輩子都不要碰上面。 為的就是避免陸母今天刁難她的這種場面。 這自古以來最難處理的關系就是婆媳關系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錯也沒有。 “你道什么歉呀,這個和你又沒有關系?!睖园搽S手將手機給扔到了床上,她赤腳站在地板上,雙手摟上了男人的脖子,“我又沒有生你氣的意思?!?/br> 陸景修托住了她,向上舉了舉,頭正好仰起來說話,很認真誠懇:“安安,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雖然外面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但是她的想法和言論都只是代表了她自己而已?!?/br> “我和她,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兒,湯以安突然想起了前不久,這男人在病房廁所里打的一通電話。 他說他在國內(nèi)沒有女人,而且還會接受對方安排的相親。 不管是真是假,親耳聽到了這些話,都像是一根刺一樣扎在了湯以安的心里,久而久之也會成為一個心結(jié)。 如果不好好解決的話,日后一有什么分裂的傾向,她絕對又會想到,然后在懷疑的這條路上,和這個男人越走越遠。 當陸景修被問起時,愣了一愣,他很輕的把湯以安給抱到了床上,然后十分自覺的雙膝跪地,“安安,這個事情既然你知道,我必須要和你鄭重解釋?!?/br> 先前會這么說的原因,是因為他以為自己的母親不會搞回國襲擊這一套,所以想著她既然身在國外,那隨便扯點謊,搪塞住她就行。 現(xiàn)在的局面是截然相反的,陸母回了國,他就必須和湯以安統(tǒng)一戰(zhàn)線,好好保護她。 也要讓她明確知道自己的不變的心意。 想想外面那女人強勢、氣焰囂張的性格,湯以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笑著用兩只手捧起了男人的臉頰,把他的嘴唇給嘟了起來。 然后湊上去親了一下,細聲說道:“那就說好了,以后我們都不可以再對彼此有什么隱瞞的事情了?!?/br> 從這一刻起,她即是他,他亦是她。 他們是一個家庭,是一體的。 覺得光是這么做還不夠,湯以安突然想到了好姐妹以前教自己的一招,“修修,我們也來制定一個特殊的暗號吧,如果以后我們懷疑對方時,就說那個暗號。喻遙說這樣可管用了。” 因為她以前就經(jīng)常和靳澤承吵架,想到了暗號這招,只要當那個詞語出現(xiàn)的時候,不管生再大的氣,也要停止。 陸景修冷笑了一聲,“她告訴你這招很管用?” 這小妮子可真不要臉,真會美化她自己。 湯以安點了點頭,一臉不解。 “是很有用,他倆當時的暗號我記得應該是熱狗來著?!标懢靶尴肓讼?,把當年事情的真相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會兒喻遙不知道又是因為什么小事情和靳澤承吵了起來,眼瞧著這小姑娘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靳澤承就想到了他們前幾天約定好的暗號之事。 他滿懷希望的說道:“熱狗、熱狗!” 結(jié)果在氣頭上的喻遙完全不搭理他,拳腳交加的罵著:“熱你媽的狗啊,我看你像個熱狗,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蠢熱狗!” 靳澤承簡直無語。 從此之后再也不相信暗號有用這類的鬼話了。 女人都是沒有理智的,尤其是喻遙! 湯以安聽的捧腹大笑,郁悶的心情也全部都被一掃而空了。 “出去吧,我讓她給你道歉。”陸景修坐到了床邊,緩緩握起湯以安的手,對于那些餐桌上的話,還是覺得萬分抱歉。 還好湯以安發(fā)火了。 不然他撿完筷子起來后,可能會直接把整張桌子都掀掉。 身為母親的她,有什么資格去指責嘲諷一個那么溫暖善良的家庭呢? 一聽這話,湯以安立馬搖了搖頭,她推搡著陸景修,說道:“算了吧,你這樣子只會讓你mama更加恨我的,我休息了,你一個人出去吧?!?/br> 陸景修抿了抿唇,“好,那我就先把她送去酒店,再回來陪你吧?!?/br> …… 路上,車內(nèi)。 傍晚的路有些擁擠,第三次撞上紅燈之后,陸景修也變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他調(diào)了調(diào)后視鏡,啞聲喊道:“媽。” 副駕駛上的陸母還在因為兒子不讓她在家里住,非要送她去酒店里的事情耿耿于懷著呢,聞言,直接扭過了頭。 陸景修也沒管,明確表示道:“我一定會和湯以安結(jié)婚的,誰攔著都不會有用……哪怕有一天她因為什么意外而離世,我也會和她舉辦冥婚?!?/br> 簡單點來說,就是這輩子非她不可了。 “你腦子被驢踢了吧!”陸母氣的脖子和耳后根都紅起來了,“那個叫湯以安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如果是因為她肚子里揣著你的種才這樣執(zhí)迷不悟的話,我這就去找人……” 話還沒說完,陸景修就一記寒冷的眼神掃了過去,連帶周遭的空氣都像是被低溫凝固了一般,“我警告您,有些話不要亂講,有些事情,您最好也不要去動什么歪腦子?!?/br> 陸母被嚇了一跳。 “滴——滴——滴——” 前面跳了綠燈,車子還不走的原因,后面的車也都在鳴著笛。 隔了半晌,陸景修才重新踩動油門。 他開的速度變慢了下來,落到車流量的最后,馬路兩道的車子也逐漸少了起來。 陸母瞥了一眼右方的后視鏡,問道:“你就真的非那個女人不可了是吧?” “是的。”陸景修的態(tài)度依然堅決明了,“沒有湯以安,我會死。” 在母親的面前,他一定要堅定自己的立場才行。 任何有可能傷害到湯以安,或者是他們孩子的人或事,他都得提前打好預防針,如果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別怪他六親不認了。 “行,你為了一個女人要死?!标懩更c了點頭,扯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她說:“那就我先死吧!” 話音一落,她就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第305章 死都不同意 “呲啦——” 由于急剎車的原因,汽車輪胎在柏油路上留下了漆黑的印子。 陸景修在下車的時候因為太過于著急,連身上的安全帶都忘了解開,他急急忙忙的跑到自己母親的身旁,見她只是輕微擦傷,頭上也沒有流血什么的,才松了一口氣。 怕她內(nèi)部骨折之類的,也不敢貿(mào)然扶起,只能先打救護車的電話。 陸母是看準了車流量很少,而且后視鏡里不見后方來車,才往下跳的,但沒想到會這么疼,好幾個地方皮都磨破了。 她很幽怨,不停的“哎呀,哎呀”著。 “媽,您何必做這些事情呢,吃苦頭的只會是你自己而已?!标懢靶逕┰甑淖チ俗ズ竽X勺,氣的領口都被汗水浸濕了一片,他萬分不理解的詢問著:“您今年是五十幾歲,不是五歲,別這么幼稚好嗎?” 如此極端,換的來什么好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