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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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陸景修側(cè)著身子給她系安全帶,她小聲問道:“遙遙怎么了啊?你欠她錢了?” “我欠她什么錢?”陸景修皺了皺眉,想到剛才車里的對話就心情很好,他決定再添火加柴一把,嘆了一口氣道:“哎,還好這個車是五人座的,不然的話路上遇到交警肯定會被攔下來?!?/br> 喻遙一下子就聽懂了,開始不停的冷笑起來。 好賤一王八! 她要下車,她要去找靳澤承! 但是剛回來的胖胖真的是一頭霧水啊,他甚至還伸出指頭數(shù)了數(shù)車上的人,回答道:“這兒不是還能再坐下一個嗎?難道待會兒還有人要接?” 陸景修笑了笑,頗為自豪的解釋道:“還不是我老婆懷孕了,這車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五個人了。不知道吧?哥們兒再過幾個月就要晉升成為爸爸了!” 這怎么能不算是彎道超車,直接甩了喻遙幾條街呢。 要不是害怕孕婦打人算群毆,湯以安是真的想一拳捶在這男人的肚子上了。 他天天都在講一些什么廢話??! 胖胖超級給面子,“哇哦”了一聲,然后又是接連好幾聲的“恭喜恭喜”。 但情緒卻突然失落了下來,“真羨慕你們啊,全部都成家立業(yè)了,不像我,母胎單身二十多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個伴?!?/br> 這句話給喻遙帶來了太多反擊的機會。 她立馬恢復(fù)了平日里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恨不得指著陸景修的鼻子,罵道:“你說說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朋友的痛苦上,這道德嗎?我們胖兒在保家衛(wèi)國流淚流血的時候,你在流什么?” “你只知道造人!” “咳咳咳!”湯以安直接干嗆了起來。 好姐妹不愧是好姐妹,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中傷自己。 她難道不知道那什么造人,是雙向性活動嗎! 罵完之后,喻遙為顯現(xiàn)自己身為朋友的一種善良和義氣,她拍了拍胖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胖兒,不要著急,對的人一定會在合適的時機出現(xiàn)的?!?/br> “如果實在沒有,我愿意把我老公分享給你。” 這才是無私的友誼?。?/br> 胖胖點點頭,雖然很感動。 但是他不理解不茍同,也不會接受的。 …… 到了酒吧門口之后,喻遙和湯以安手挽著手,倆人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沒想到今年竟然還能有機會光明正大的來這邊玩,畢竟一個現(xiàn)在可是懷著孕,煙酒味沾不德;還有一個則是夫管嚴,提到“酒”這個字眼都有可能挨罵。 陸景修牽起湯以安的手,黑著臉走進去,嘴里不忘罵罵咧咧的說道:“哪個王八蛋訂的聚餐地點,等他孩子百日宴,我也招呼著大家往這邊慶祝?!?/br> “要不你孩子的百日宴就訂在這兒吧?!庇鬟b及時附和,她是真的很喜歡這里,一走進來甚至聞到了一種“自由”的味道。 陸景修假裝抬腿踹她,笑罵道:“滾蛋兒,你自己說服你老公去吧,以后葬禮辦酒吧里都行。” 因為來的時間尚早,所以除了這場聚會的人以外,沒有幾個外人在,大家都已經(jīng)坐在二樓卡座上恭候主人公大駕光臨了。 角落里,靳澤承也在。 眾人都齊刷刷的圍到胖胖身旁時,他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眸光一寸一寸的變暗,啞聲喊道:“喻遙,過來?!?/br> 聽到自己的名字,喻遙笑著走了過去,直接跪在了男人旁邊的沙發(fā)上,正好可以和他面對著面。 靳澤承這才注意到她染了頭發(fā)。 眼前一亮的紅色,漂亮的像妖精似的。 “你看,我現(xiàn)在是美人魚啦?!庇鬟b的黑眼珠子烏溜溜轉(zhuǎn)著,今天因為妝造的原因,還換了一種香水,曼陀羅碰撞深邃的廣藿香。 甜到夢幻。 男人一把攬過了她的腰肢,隔著一層很薄的裙子布料,用砂礫的指腹一圈一圈打轉(zhuǎn),他緩緩瞇起眼,喉尖上下滾了滾。 美人魚……嗯,比以前他給她讀的那些童話繪本上的人魚公主都要漂亮。 倆人對視上后,呼吸都一頓。 這里燈光也很昏暗,適合接吻,更何況還是在鼎沸的人聲之中。 靳澤承慢慢收緊手臂,在嘴唇快要觸碰到的那一秒鐘,眼睛突然被一道強烈的手電筒白光給射到了。 他很不適的閉了閉眼睛。 耳邊則是很多欠揍的笑聲,“快來看啊,這對小夫妻又偷偷摸摸親嘴!每次咱們搞聚餐,就他們兩個人不老實!” “承哥,大家好歹都是一個院里長大的,你就不能回家再親么?這我們飯還沒吃一口,狗糧先喂飽了算怎么回事?” “對啊對啊,快上幾個人把他們分開,今天絕對不能再讓他們得逞了!” 第321章 撞破齷齪 喻遙和靳澤承真的被迫分開了,一個坐在長方形桌子的里面,另一個則是坐在出口的位置。 小伙伴們嘻嘻哈哈的,這會兒也不像小的時候那么害怕這個男人,更何況今天搗亂的人多,就算要“死”也是一起“死”的。 “遙兒,你喝什么飲料?這兒有雪碧和可樂?!迸峙种噶酥缸雷又醒?,笑著問道。 被單獨點名的喻遙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三四秒鐘,正想說自己想喝點酒而不是飲料時時,坐她旁邊的男生搶話道:“雪碧雪碧,她要喝雪碧?!?/br> 于是那一大桶冰鎮(zhèn)帶汽的雪碧就被傳了過來。 反正幾個飲料的口味都差不多,喻遙也不想在這種小事情上做糾結(jié)。 直到剛才替她回答的男生暗戳戳在桌底下拍了拍她的腿,她才恍然大悟。 還好剛才沒選什么可樂之類帶有顏色的飲料,真是萬幸! 男生晃了晃手里的那瓶五糧液,趁著桌子對面的靳澤承在和別人聊天,他一邊往玻璃杯中倒,一邊小聲說道:“這玩意兒是我上午從我老爹的酒窖里偷的,60年代的,好年份吧?!?/br> 喻遙點點頭,如獲珍寶的捧起那滿滿一杯白酒。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之下,和雪碧看起來也毫無差別。 所以即使靳澤承向這邊投來目光,他們兩個人也完全不必有那種做賊心虛的擔憂,大大方方的一口干了就是。 “嘶?!庇鬟b第一口喝的太猛,差點兒淚花都嗆出來了,她劇烈的咳嗽著,但是端著小玻璃杯的手卻很穩(wěn)。 還剩下三分之一,一滴都沒舍得灑出來。 眾人的視線都被她給吸引了,有人開玩笑的說道:“咱們遙兒怎么喝個雪碧都能這么激動啊,承哥在家是不是從來不給喝的?” 畢竟這位可是十歲就開始養(yǎng)生的主。 估計這些碳酸飲料什么的,在他眼中就是毒藥吧! 這里人太多,七嘴八舌的都輪不到喻遙回答,立馬就有人把話給接了過去:“那肯定的啊,咱承哥喂的一定都是他自己的好東西,瞧咱們一起遙兒多細皮嫩rou的?!?/br> 在座的都是老司機,全部秒懂。 但好在還是有幾個人格高尚的紳士在,或者是帶著自己的小女朋友來的,開口嫌棄的說道:“這兒有這么多女孩子,還有喻遙,她比咱們年紀都小,開她的黃腔合適嗎?” 等同于meimei一樣的存在,理應(yīng)禮貌一點才是。 而且別忘了她老公還在場呢! 然而正主根本就沒有心思搭理這些話題,管它是什么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顏色,一門心思全部都在桌子底下的“秘密交易”上。 這酒的口感過于香醇,她喝完一杯又要一杯,感覺喉嚨口都在灼燒了也不肯停下。 弄的旁邊的男生可心疼了,欲哭無淚的說道:“這瓶可是當年拍賣場上的鎮(zhèn)座之寶啊,你咋跟牛喝水一樣,還沒好好品就往肚子里咽了呢?” 抱怨歸抱怨,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給喻遙倒酒,然后干杯的! 剛才開黃腔的男生摸了摸后腦勺,說道:“抱歉啊各位美女們,我嘴巴賤臟了你們的耳朵……但小律,你剛才那話的后半句可就不對了啊?” “有什么不對?”啃著豬肘子的胖胖好奇的問道。 男生用手掌拍了拍桌子,回答道:“雖然遙兒從小就是咱們大院里的老幺,但我說她是最早熟的,沒人反駁吧?” 果真鴉雀無聲。 要追溯這事兒,還得從十幾年前的時候,院里來了個推銷員說起,他戴著話筒站在高墩子上,手里拿著某品牌的紙巾,“我們的抽紙質(zhì)量頂呱呱啊,早上可以用晚上可以用,半夜里更好用!” 在場的大人們?nèi)慷汲聊牡拖铝祟^。 他們不習慣在孩子的面前談到任何和“性”有關(guān)的話題,更何況這都還是一個一個的小蘿卜丁呢,被帶壞了怎么辦? 但是沒想到,同樣在下面看的喻遙,一聽完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長輩們都在忍著,亦或是有些人根本就沒聽懂這話里的另外一層意思,一個屁大點的小姑娘先笑了算怎么回事。 她倒是聽得懂??? 靳澤承反應(yīng)極快,直接拉她回了家里,省的受到院里其他一些老太婆的指指點點。 現(xiàn)在重新想到這茬,有人就說道:“我還問我媽,喻遙那個時候干嘛要笑呢,她直接賞了我一大嘴巴子,可冤死我了!” “嗝…干嘛怪我…嗝?!庇鬟b一張嘴就是兩個嗝,看周圍坐著的人也覺得暈乎乎的了,但還是極力給自己力爭清白,她說:“我那個時候是在笑那個男的頭簾蓋兒被風吹起來了好嗎。” 也不知道靳澤承干嘛跟發(fā)了神經(jīng)一樣把自己拉回家。 等過了一會兒,靳母和喻母還一起坐在她的床邊,盤問著:“遙遙,你平時都看一些什么動畫片???看什么故事書啊?不會是玩電腦游戲的的時候,點進去過什么穿很少衣服男人和女人的廣告吧?” 她們都很不忍心寵在心尖上的單純小公主一夜之間就長大! 而且以她的叛逆性格來說,萬一她也跟著一起學(xué)怎么辦呢? 坐在喻遙旁邊的人擰緊了眉頭,嗅了嗅空氣,突然說道:“等等,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很香的酒味呢?” “我也聞到了!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有人附和道。 胖胖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豬肘子,指著桌子中央一大堆東倒西歪的空酒瓶說道:“笨啊你們,這里是酒吧,當然有酒味了?!?/br> 剛才的人回答道:“不是,這里都是啤酒和洋酒,我聞到的明明是白酒的那種醇香味?!?/br> 喻遙又打了一個嗝。 感受到靳澤承看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灼熱。 不知道誰的手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