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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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的陸景修,此刻倒真的是心灰意冷了,他拿出手機,cao弄了兩下,回答道:“我可以退出陸家的族譜,但我絕對不可能和她分手的?!?/br> 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了,陸父瞇起眼睛看著這個許多年都未曾面對面坐下來好好說過話的大兒子,表現(xiàn)的異常失望:“你什么時候能像你弟弟一樣,讓我省點心?” 說實在的,面對親生父母那種失望徹底的眼神,做子女的無論如何心里都會“咯噔”一下,因為這比打罵來的更加可怕。 從前一直都很在乎長輩想法的陸景修,這次連自己都有一些出乎意料了,他并不覺得難過,反而有些恥笑:“您管過我多少?現(xiàn)在我手里的哪一樣東西不是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 他不像家里那位同父異母的弟弟,沒有靠過這個要稱呼他為“父親”的男人,伸手要過任何一樣東西,請求幫過任何一次忙。 再苦再艱難的時刻,他都是靠自己一個人咬著牙,硬生生的熬過來的。 但這些所謂的努力,在陸父眼里似乎并不重要,他冷笑了一聲,“憑你自己的本事?你那公司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你繼父的吧?” “陸景修,你有什么本事敢在這里叫囂?。俊?/br> 身為人父,或許是因為血緣的奇妙關(guān)系,即使這些年再怎么生疏,但依舊可以做到毫不費力的就戳自己兒子的痛處:“那個女人家世平平,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們陸家都毫無幫助!” “你媽說的沒有錯,放著這天下那么多的名門貴女不去相親,你真是腦子進了水了!” 這世界上哪有什么情情愛愛的東西,也就現(xiàn)在的年輕人張口閉口的掛在嘴上罷了。 對于他們這些有頭有臉的的家族來說,婚姻不過是利益與利益之間錯綜交錯的一種走捷徑工具罷了。 至于孩子,就更不可能是什么愛情的結(jié)晶了,應該是鞏固其中利益關(guān)系的一顆棋子。 陸景修始終一言不發(fā)的坐在床邊,想到手機里的那兩張機票時,心里其實還是挺安慰的。 既然父母都不支持他,那么他現(xiàn)在在這國內(nèi)也沒有什么好留戀的了,與其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他還不如直接帶著湯以安遠走高飛。 有散心的目的,也有為了保護他們母子的目的。 如此想著想著,陸景修愈來愈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受,他現(xiàn)在看什么東西都是疊影的,需要強行集中注意力才不至于倒到床上。 “哼,雖然我很看不起你媽那些齷齪的手段?!标懜搁_了門,讓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走了進來,他看著就快要昏迷過去的兒子繼續(xù)說道:“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對付你這種癡情種,就要用下流的手段才最有效果!” 待會兒那個叫什么湯以安的女人一上來就會看見陸景修和其他女人在床上交纏的畫面,她一定會忍受不住這些,主動識相的提出離開的。 窮人除了窮以外,剩下的那點東西不就是無謂且虛無縹緲的自尊心了么? 陸父勾了勾唇角,心情愉悅的走出房間。 戴口罩的女人很快就將自己脫到只剩下內(nèi)衣和內(nèi)褲了,她瞥了眼旁邊桌上的水果刀,走到床前,沉默的抱住了陸景修。 這里四處都擺滿了攝像頭。 她斂起眼睫,雙手繞到了自己的背后,正想解開上本身的那件裸色內(nèi)衣時,脖子上突然一涼。 剛在還在茶幾上的水果刀瞬移到了陸景修的手里,并且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因為力度控制的不好,嵌進皮膚里的刀鋒上正直往外面冒著紅色血珠。 “滴答、滴答”的砸在地板上。 陸景修強撐著最后一絲意志力,罵道:“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想活命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女人似乎不太死心的樣子,柔媚的回答道:“我聽說你和那個叫做湯以安的也是一夜情啊,不如今天晚上和我玩玩,絕對比跟她要來的爽呢。” 好不容易才爭取而來的機會,為了那個更重要的目標,她絕對不可以失手! 但這其中其實算錯了很多環(huán)節(jié),比如她就低谷了陸景修對另外一個女人的真心。 面前的男人驀地手起刀落,她緊張的閉起眼睛,隔了半晌,并沒有預料之中的疼痛感,但地上的血跡卻在不斷擴大。 原來陸景修直接手握著刀鋒,猛的插在了她頭旁邊的墻壁上,或許也是這個原因,男人好像清醒了很多,咬著后槽牙威脅道:“我再說最后一次,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愣了半秒鐘,女人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快速地一套就離開了房間,連門都沒有來得及關(guān)上。 跑到拐彎口的時候,還撞上了兩個人。 收拾房間的服務(wù)員推著垃圾車,看到314號的房間門是開著的時候,還以為里面的客人已經(jīng)退房了,結(jié)果剛把腦袋探進去。 里面的地板上竟然躺著一個血跡斑斑的男人! 她被嚇得發(fā)出了“啊”的一聲尖叫,無比尖銳。 喻遙和湯以安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朝著那個發(fā)出聲音的房間跑了過去。 陸景修為了保持清醒,拿著水果刀在自己身上刺劃了很多下,見到面前的人是湯以安之后,還強行扯出一絲微笑,“不要看,會做噩夢的…我沒事…” “你……你別說話了。”湯以安下意識的去捂男人身上正在流血的傷口。 她一直以為那危險的第六感是沖著她而來的。 單沒想到真正受傷的人竟然會是陸景修! “麻煩你拿一些止血的東西來?!庇鬟b還算鎮(zhèn)定的說道,正準備打救護車的電話時,一只血淋淋的手突然搶走了她的手機。 男人起伏的氣息很大:“別驚動其他人,你給我和安安安排一輛車,我們打算出國,等安安生了孩子以后再找時機回來?!?/br> 如若今天晚上走不成,被陸父陸母察覺到了以后,恐怕就更難逃脫他們的掌控了。 而且他現(xiàn)在失血過多,很難護住湯以安和孩子的安全。 信息量太大,也沒太多時間給喻遙去思考,她聯(lián)系了一直躲在暗處保護自己的幾個保鏢,讓他們幫忙準備去機場的車,以及把陸景修從消防通道里扶到了一個沒什么人出沒的門口。 “那個服務(wù)員我來處理,車上應該有繃帶之類的,止住血就趕緊登機吧?!庇鬟b說道,嗓音是從未有過的成熟穩(wěn)重。 湯以安點點頭,已經(jīng)抱著陸景修坐到了后排,她降下一點車窗,說道:“遙遙,等我到了國外再聯(lián)系你,我父母那邊就暫時拜托你應付一下了。” 絕對不可以讓兩位老人家知道她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之后,處境竟然是涉及到生命的危險。 喻遙讓她放心。 車子正準備啟動出發(fā)時,陸景修又扒拉了一下窗戶,唇色慘白的說道:“對了,那個進我房間的女人,好像是……” 他話音未落,察覺到事情有變的陸父就追了上來。 沒有辦法,司機只好猛踩油門,試圖通過爭取這么一點時間而甩開后面的人。 喻遙藏身到了黑影里。 驚覺背后一涼。 *** @官養(yǎng)呢:猜猜會是誰,一位咱們的反派老朋友哦! 第361章 匿名郵件 喻遙隱在黑暗之中,等陸父的那撥人離開之后,她才重新走進宴會廳的建筑里。 剛才在拐角口她也撞到了那個女人,再加上陸景修沒能及時說完的話,估計他也是認識那個女人的。 稍稍一推測,范圍已經(jīng)縮的很小很小了。 只是她現(xiàn)在不太敢深想,無論是誰,背后所牽扯到的關(guān)系網(wǎng)絕對不簡單。 在準備去找靳澤承的路上,喻遙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有一封匿名的新郵件顯示送達。 她點了開來,往下面滑著,對方大意是要她現(xiàn)在立刻就去一樓的女廁所里,如果兩分鐘之內(nèi)沒到達,或者是她聯(lián)系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那么這棟樓里就會有十公斤的c4炸藥,立馬爆炸。 圖片上顯示的很清楚,在宴會廳的地基和電力控制室都已經(jīng)設(shè)置好了倒計時的炸藥。 而且在她點開這封郵件的同時,手機上就已經(jīng)自動被安裝上了一個黑客app,可以隨時監(jiān)測她有沒有給其他人打電話發(fā)消息之類的。 此刻,墨辭洲正站在對面那棟建筑的樓頂,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喻遙的一舉一動。 旁邊有個女人,戴著口罩問道:“你不是說她和你是一類人么,那像你們這樣的,估計只會自己逃跑,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吧?” “是啊?!蹦o洲點了點頭,“無論是死一個還是死一千個,只要我沒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br> 他話音剛落,望遠鏡里的喻遙就拔腿向著一樓的那間女廁所狂奔了起來。 戴口罩的女人笑了笑,“魚上鉤了,我去做準備了?!?/br> 喻遙腳上穿的還是高跟鞋,雖然不知道自己收到的這封匿名郵件是真的還是整蠱的,但涉及到靳澤承,還有靳老爺子他們的安慰。 沖動之下,有些賭不起了。 身后那群一直跟著自己的保鏢如今又全部都護送湯以安和陸景修去了機場,她現(xiàn)在完全是孤身一人,不得不警惕起來。 然而到了女廁所之后,才發(fā)現(xiàn)周遭空無一人。 頭頂?shù)碾姛襞菡诎l(fā)出著很細微的電流聲,在這種環(huán)境里,莫名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喻遙走到洗手池前,掬起一捧清水洗了把臉,她抬起頭看鏡子時,背后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一男一女,都戴著白色的口罩。 很眼熟,看向她的視線都帶著深深的敵意。 電燈泡突然閃爍了一下,再次抬眼時,兩個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喻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倒是說不上什么害怕,但她現(xiàn)在非常想弄清楚到底是誰在搗蛋,以及那十公斤的炸藥,到底是不是真的。 “砰。”廁所里面的一扇隔間門背后突然傳出了一聲巨響,喻遙擰了擰眉,一手摸著左腿上的襪帶,然后慢慢靠近:“誰在里面?” 她走到最里面,另一只手正要碰到緊鎖著的門時,驀地有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塊濕毛巾從背后捂住了她的唇鼻。 捂的很用力,像是要讓她窒息死亡一樣。 喻遙抽出了綁在襪帶上的一把很鋒利的小刀,沒有多想,直接反手朝著后面那個人刺了過去。 顯然,捂她嘴鼻的人始料未及,一刀正好扎在了腎臟上,鮮血直往外面涌著。 背后的人倒地之后,喻遙雙手撐著膝蓋急急呼吸了很深一口氣,她轉(zhuǎn)過身,想用手去扯那個女人臉上戴的口罩。 其實看單看那雙眼睛,也證實了自己心里一開始的猜測。 “你什么時候回國的?”喻遙問道,想拿手機通知靳澤承過來了。 背靠在墻上的女人沒有回答,扯了扯唇角。 她的視線正緊緊盯著喻遙背后又一突然出現(xiàn)的“幽靈”,見他手里尖長的針管正往外冒著水珠時,大笑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剛落,喻遙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什么東西很用力的扎了一下。 男人不斷推動著針管里渾濁的液體。 不出三秒,喻遙的視線就重影了,正面倒下去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護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疼痛感伴隨著麻醉藥的生效,讓她徹底失去了一切意識。 “你給她打的是什么東西?要是弄死了她,墨辭洲可是會找我們算賬的?!迸宋嬷淮虃牟课?,很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