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叔父桌下挑逗,送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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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那吻痕被叔母誤認為是陳顯清的,不然她真是有嘴都說不清,在前廳寫了一下午單子,可算理清了婚宴所有需要添減的東西。 周瑾玉舉起手里老長一張單子,上頭滿是字跡,成就感油然而生。 “瑾玉,去叫一聲老太太,快用晚飯了?!?/br> “是?!彼蘸脝巫?,伸了懶腰,前去院里叫老太太。 再到前廳時,已經(jīng)擺好飯桌,只剩下兩個位子。老太太自然是坐最中間的上席,剩下的一個便是叔父旁邊的位置。 她除了坐那兒還能坐哪兒?盡量控制得自然一些坐過去,雖然笑容已經(jīng)僵在臉上。 “吃飯吧?!崩咸_口,眾人動筷。 “你今日怎么這么高興?”陳顯清從進家門開始傻笑個不停,吃飯的時候也一臉傻樣,額迷人看不出他的心情。 “哦……”陳顯清停頓了會,想出借口,“過幾日,便成親了,我、我高興嘛。” 陳顯清說起謊話臉部紅心不跳,周瑾玉一聽到成親,將臉埋低了幾分。 別人看了,只會以為她是被未來夫君提到成親害羞了,殊不知,她是想起上午在車內(nèi)和顯清哥哥做的約定。 “還有半月呢,瞧你那猴急的樣兒!穩(wěn)重些!” 陳顯清說了聲是。 “年輕,是這樣子的,他要不傻樂,我恐怕都不敢認呢。”老太太打趣道。 陳家獨孫嘿嘿笑了兩聲。 “你前幾日去看的田產(chǎn)如何了?”老太太轉(zhuǎn)而問起姜紅田產(chǎn)的情況,兩人一人一句的交談著。 周瑾玉慢慢放松下來,可桌下,她左邊的腿貼上了她的。原本也只是腿貼上來,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她也以為沒什么的,便繼續(xù)吃飯。 可他越貼越近,裙擺都被他小腿蹭亂,周瑾玉想逃,早知道剛才再怎么樣也該讓顯清哥哥坐她的位置。 她坐立難安。 陳云立晚飯向來吃的不多,夾了幾口菜,右手撐著腿,倒了些酒飲用,看起來就是靜靜聽母親和夫人說話,也沒有打擾,一副懂禮的當家老爺樣子。 “云立,我聽說上月的營收低了一成。”老太太聽完了田產(chǎn)的事,又問起他來。 “是,上月征稅增多,不過上頭已經(jīng)放了消息出來。” 說這話時,他右手本扶著自己的腿,悄悄移到瑾玉腿上去了。 桌面以上的半身移都沒移一下,誰知道他在桌下將手都搭到小兒媳的腿上去了。 周瑾玉面上只敢照常吃飯,桌下只能把腿往右移,盡可能讓他的手牽引著身體一起動,這樣他就會被看出來,只能放回去。 “什么消息?” 陳云立沒讓她得逞,大手一按,她左邊腿根本動彈不得,反倒是她,再折騰立馬就會被看出來,更過分的是,陳云立的手已經(jīng)滑去大腿根。 “上頭說的是,入冬后便會落回以前,后頭農(nóng)產(chǎn)也會降稅,是有利的。” 大手在腿上來回摩挲,瑾玉吃得煎熬,陳顯清也跟瞎了一樣,只顧著吃飯傻樂。 明明手還貼著她的腿,可依然能面不改色跟老太太說家里的生意大事,周瑾玉真不知道叔父如何這么…… 不要臉! “我吃完了?!标愶@清放下碗,離席。 他一走,瑾玉右邊沒了人,可能那手真的會探去腿心,于是周瑾玉放下碗筷站起身。 “老太太,叔父叔母,瑾玉先告退了?!?/br> “吃飽了嗎?”陳云立的手只能退回,問道。 “吃飽了。我,我先走了……” 周瑾玉下臺階時差點摔了一跤,姜紅看到,皺了眉頭說:“怎么突然毛毛躁躁的,吃個飯臉都紅了?!?/br> 陳云立替她解釋:“小姑娘容易害羞,沒什么的?!?/br> 他暗自想,得找個機會,把她的膽子練大些。 夜里,陸續(xù)由幾位侍女送來一套頭飾、一對喜鞋、紅色肚兜,還有精織的里衣里褲,只不見喜服的影子。 不是說今日送來嗎,怎么其他的都到了單獨缺那一份,還在想,聲音便從房外傳來: “姑娘,喜服到了?!?/br> “稍等?!?/br> 她走到門前,開門,竟是叔父端著婚服,后面是一名中年女子,最后才是侍女。 周瑾玉不好做什么太驚訝的反應(yīng),只能讓他們都進來。 “叔父,送婚服……何必親自來……” 陳云立將婚服放在那一堆物品之上,坐下自己倒茶,說:“婚服是請繡娘定的,也算是陳家和其他繡莊的生意,我親自送,自然更有誠意?!?/br> “姑娘,請移步去試試婚服,尺寸不合適也來得及修改?!标愒屏淼哪敲拥?,她背了針線箱,看來是繡莊的人。 “好?!?/br> 她從屏風(fēng)后走出,還沒有裝扮上頭飾,也沒有敷粉涂口脂,僅僅只是穿上婚服,便已經(jīng)讓人眼前一亮。陳云立的視線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打量著,身邊的繡娘在檢查是否不合身,瑾玉只能原地呆著不敢動。 她現(xiàn)在相當于架子上的鴨子,轉(zhuǎn)著圈讓火烤。 “姑娘,腰身有些不合適,你小心些,針別扎到你了?!?/br> 瑾玉說沒事,繡娘便放心在她身后腰部開始改動,她的這件婚服上面的工藝還有些復(fù)雜,改個腰都得蹲下慢慢改,不能影響到上面圖案的走勢,房間里丫鬟將桌上的衣裳都收好后,也退出了房間。 繡娘用心改她的婚服,陳云立則緩緩站起,她面前的光亮因叔父站到面前消失了一大半,周瑾玉眼看著他的臉越靠越近,直到貼到自己唇上,她都沒能有一點動作。 今天穿著婚服,這個吻只是唇貼唇,瑾玉從這吻里嘗出一點溫柔,一霎那醉了,沒能立馬對他生氣。 一個膽小的往往身邊就是個膽大的,叔父好像從來不在意被別人看到,被別人發(fā)現(xiàn),并且知道她討厭他也害怕他,還要特地為此來捉弄她。 “什么時候能改好,時候不早了,都該歇息了?!蓖迪阃戤吅?,叔父故意向還在腰間改衣的繡娘欲蓋彌彰問道,語氣甚至像不耐煩。 “還請別急,新娘的婚服可是姑娘在成婚那日的臉面,不能出一點錯的。” “我瞧著,就這樣……”陳云立挑起這張正在皺眉緋紅的臉,“也挺合適的?!?/br> “好了,現(xiàn)在改好了?!彼涞卣酒饋?,陳云立的手還挑著瑾玉下巴,被瑾玉快刀斬亂麻一手打掉,幸好來及了,沒被看到。 “既然改好了,走吧?!?/br> 繡娘恭敬跟在陳云立身后一起出房門,還沒脫下婚服的周瑾玉目送他們離開,叔父正抬腿跨出前,突回頭對她道:“若是還有什么缺的,去繡莊找這位繡娘。” 周瑾玉點頭行禮。 “謝過叔父。瑾玉知道了,叔父也請回去快、些、休、息!” 她的這位叔父不急不慢回了聲好,轉(zhuǎn)身離開。 他身邊的繡娘也不知是否感覺錯了,剛才聽這位姑娘說的話,總覺得她和這位陳家家主,感情不錯。 不過童養(yǎng)媳嘛,這位姑娘跟自己親女兒也沒什么太大差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