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瑾玉給叔父按摩揉胸(h) po1 8 d z.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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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玉最近都沒和叔父說過話,便僥幸地想是不是叔父再也不會來了,于是,從前的習(xí)慣又偷跑出來。 她一向怕熱,而今年的夏天似乎比以往漫長難熬一些。 從前的暑夜,她睡不著總會到后院來歇涼,因為她的屋子離后院最近,只隔了一道墻,暗門一打開就是正是后院池塘,這暗門位置還是老太太告訴她的。 只是今年,因為叔父那次醉酒晚上跑到她屋前來,對她那樣…… 她自上次廊下睡覺之后,再也沒有出來歇涼。 她這幾日只等著成婚,陳家事情也少了,她沒什么要忙的,叔父又不在,終于可以獨享后院夜晚的涼爽。 涼亭里有張小席,是她專從屋子里搬出來的,涼亭這位置好,不管什么風(fēng),都要從這里過,很舒服。點上驅(qū)蚊驅(qū)蟲的香,再準(zhǔn)備一壺茶水,基本就是她歇涼的標(biāo)配了。 她也不貪多,就兩柱香的時間,兩柱香后她一定回去。 周瑾玉躺在竹席上,緩緩給自己扇風(fēng)。這席肯定比不上床,她半條小腿還吊在席邊,長發(fā)如瀑,沒再穿紗衣,還好現(xiàn)在這套里衣穿著也不太熱,她心里祈禱夏天快快過去。 少女絲毫未注意到?jīng)鐾ね庥腥俗呓?/br> “原來瑾玉竟一個人在這歇涼,實在是聰明?!?/br> 周瑾玉一下睜開眼,她躺那男子,身形挺拔,眉眼凌厲,僅有月光也能看到嘴角掛著壞笑,不是叔父又是誰?! 她真覺得自己倒霉,連忙起身,慶幸今日沒有穿紗衣,否則后果怎樣還不知道。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957 她撿起放在一邊的外袍,連忙披上,向叔父行禮后退了幾步,拉開距離。 “叔父……怎么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周瑾玉離了那席子正好,陳云立搶了她原本的位置,坐著問她。 “不,只是……叔父今日辛苦,該好好休息才是。” 一提到這個他就腦仁疼,揉了揉腦袋,說:“若是能好好休息,我能出來?” “你這席子安排得不錯,就是小了些?!彼槃萏上?,周瑾玉躺著都短的竹席,他躺著肯定更小。她這么一看一看,才意識到叔父的身體比她高大了一圈,這竹席在他身下就跟長點大點的板凳沒什么區(qū)別。 叔父的腿完全踩在地上,閉著眼,松開了眉頭,向她吩咐:“你叔父近日累得不行,玉兒幫我按按?!?/br> 沒聽見周瑾玉的動靜,陳云立又說:“以前,我還馱過你騎大馬,玉兒連幫叔父按摩松松筋骨都不愿意?我實在累得很……” 沒想到周瑾玉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話畢她便過來在他身邊,按起肩膀來。 “你這么按如何能按準(zhǔn)xue位,把衣服脫了再按。”他睜眼,沒好氣地看她。 周瑾玉不情不愿,可是想起來,以前請來的老婆子給她按摩,也確實是叫她脫了外衣,只剩最里面的小衣的。她也就抖著手,脫掉了叔父的衣服。 外衣一脫,叔父上身只剩一件里衣。 男子又不用穿肚兜,如此那這件衣服下就是…… “愣著干什么,這件也脫了,下面的也要脫?!?/br> “下面為何要脫?” “叔父腿酸?!敝荑駴]動,他又裝可憐:“最近熱得很,你叔父白日走了好多路?!痹捯泊_實說的沒錯,他手啊腿啊確實是酸的,所以這裝可憐的效果就好了很多。 “好吧……”周瑾玉實在沒法拒絕。 陳云立的里衣和鞋襪,全放在一邊的凳子上,他現(xiàn)在只有一條男人穿的褻褲。周瑾玉給他脫褲子時,幾乎不敢看他腿間那處,離得最近的時候那東西就在眼前。 正式開始給他按摩,先是從太陽xue開始,再是肩膀,到這里都還挺老實的。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周瑾玉的臉看,笑也不知道在笑個什么。 “叔父,您別看我了……” “是眼睛自己要看的,可不關(guān)我的事。” 瑾玉無語,繼續(xù)按摩。叔父的的肩頸真的挺僵的,能摸出來很緊繃,一看就是沒有好好休息。 不過她這雙手,在他這塊頭面前按摩的力氣肯定對他作用不太大。 “有松快一點嗎?叔父?!?/br> 陳云立哪里指望過她這芝麻大點力氣能真給她按摩好,只是找個理由讓她多陪會他罷了,于是嘴上便說:“嗯,玉兒按得好,看來那些老師傅都得給玉兒當(dāng)手下。” 她被夸的開心,按得也更用力。 她本想按完肩膀就叫叔父翻個身按背,叔父說:“別急,這面還沒按完。胸口啊,肚子啊,都得按按才行?!?/br> 瑾玉聽他的,于是來到了胸口,叔父的這兩塊地方看著不小,周瑾玉吞了口口水,雙手按下去,竟然是軟的。她起了興致,胡亂揉捏起來。 陳云立被她捏得心猿意馬,下身眼看就要起立。 她突然想問:“叔父這里怎么也是軟的?” 陳云立無奈笑出聲,回答:“平時自然是軟的,你看,我一用力”他胸口發(fā)力,那兩團rou就變硬了,“這里就是硬的。” 周瑾玉小聲嘀咕了一句:“好神奇……” “玉兒喜歡摸叔父的胸?” 她不想承認(rèn),但真的很好摸。 “那允許你再摸一會兒。”陳云立大方道。 她又開始揉捏起來,心想男人這里也可以練大嗎? “好玉兒,嗯……摸摸叔父rutou。” 她捏著那兩點,在指尖打轉(zhuǎn),叔父輕哼出了聲。 “真是個小色狼,男人的胸也喜歡摸?!?/br> 她看著他呼吸不暢的樣子,明明叔父自己也很喜歡,非要說她是色狼,真是過分。 心里這么想,手上還真用力夾了那兩片rutou。 叔父的rutou就兩顆小粒,一點都不好捏起來,只能用指尖夾。可明明該很痛的,叔父怎么都不吭聲? “不疼嗎叔父,我剛才……夾到你、那里了……” 陳云立被這小混蛋捏得都快射了,怎么可能有心情管疼不疼。 “這里不疼?!?/br> “叔父rou疼?!?/br> 她往叔父的褻褲那一瞧,還真是頂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她不是就給叔父按摩了一下胸和肩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