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靠空間囤貨續(xù)命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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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雯的空懸著的心安定下來,老公說得對,簡思雨才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倆受苦呢! 看著那跟連體嬰的夫妻倆,疤痕男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趕緊的,我可沒多少時間跟你們耗下去?!?/br> 認(rèn)識簡建軍和劉雯這么些年,兩人的習(xí)性,簡思雨不要太清楚,一看他倆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是在等著她出手搭救。 簡思雨心里不由的冷哼,遮羞布都撕破成什么樣了,竟然還敢有臉奢望她解決問題... 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既然他們交不出物資,抓那個女的去不就行了?!焙喫加曛钢鴦Ⅵ?,好整以暇的道。 劉雯好奇的抬起頭,才驚愕地發(fā)現(xiàn)那只手指的竟是自己,她腦袋猛地一轉(zhuǎn)看向疤痕男,忐忑不安。 不會吧...不會吧! 她都四十多了,可不想晚節(jié)不保! 疤痕男像是打量商品般的目光,在劉雯身上掃來掃去,身材看上去還算可以,該有料的地方也還行,皮膚不黑,臉上也沒長老年斑。 綜合這些條件后,疤痕男摸著下巴,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不是不可以。 疤痕男向后招手,外面進(jìn)來兩個男人,“我最后問一遍,你倆到底交不交還物資?!?/br> 簡建軍看著走進(jìn)來的兩個男人,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嚇得不輕,他抱住自己的老婆,不想任由這些人給帶走。 兩個男人可不會管這些,扯開簡建軍的胳膊,力氣大得差點(diǎn)沒把他胳膊給拽脫臼。 一人一只手架起劉雯往外拖著,簡建軍終于知道害怕了,撲上去抓著劉雯的小腿,哭喊著:“老婆!老婆!你們不要帶走我老婆啊!” 劉雯像是擱淺在岸邊的魚,胡亂地擺動掙扎著,淚流滿面地嘶喊:“你們放開我,老公,快救救我啊,老公!” 嘈雜的聲音隨著劉雯的離去漸遠(yuǎn),顧暖眼中無波瀾,看著眼前的男人。 “有事?”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抱歉,我對你們干的事情不感冒?!?/br> 直接被拒絕,疤痕男也沒在意,聳了聳肩,姿態(tài)隨意地道:“我們一向崇尚自由買賣,這次算是比較特殊?!?/br> 顧暖眉頭一挑沒說話,態(tài)度卻很明確。 疤痕男接著說:“不要先急著拒絕,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下,你就算自身本事再強(qiáng)悍,也難保所有人周全。 看得出你是個很硬氣的女人,我家老大一定會非常賞識你這樣的人才,我們的大本營就在沙華大廈,有機(jī)會可以去逛逛?!?/br> 疤痕男說完欲走,但又在門口那兒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顧暖。 “對了,還沒請教你尊姓大名?!?/br> “顧暖?!?/br> “顧暖...“顧暖...”疤痕男咀嚼著這個名,隨即痞氣的一笑。 “我叫大瀝,回見!” 顧暖雙手環(huán)胸思忖著,這個叫大瀝說的并無道理,以她的能力自保確實(shí)沒有問題。但若是以長遠(yuǎn)來考慮,就只有壯大勢力這一條路可走。 要想在這渾濁的亂世當(dāng)中獨(dú)善其身,并非易事。 與秦峰霆摻和得越深,顧暖越發(fā)明白,擁有一股勢力對她而言非常重要。 沙華大廈...去瞧瞧也無妨。 追著妻子出去的簡建軍,最后也沒能從那幫人手中搶回自己的老婆,怒火沖天地跑到五樓。 逮住簡思雨,揚(yáng)起手就打! “我打死你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那可是你媽?。∧阍趺淳透野阉鹂永锿?,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嗎??。 ?/br> 拳頭還沒落下,簡思雨擒住那只手,扔垃圾般地憤然一甩,眼睛微微瞇起,聲音夾著危險的意味反問。 “哦?我被抓去就是理所當(dāng)然,她劉雯被抓就不行?這是什么道理?又是誰定下的道理?!” 簡建軍怒瞪圓目看著簡思雨,十分不甘心。 這個臭丫頭變了,竟然學(xué)會反抗了?! 他不允許! 簡建軍氣急敗壞側(cè)過身去,揮了揮手,“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你現(xiàn)在,立刻追上去把你媽換回來。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承認(rèn)你這個女兒!” 第345章 我果然還是討厭你 “呵...”簡思雨冷笑,“你以為你這話能威脅得著誰?你們自己作死弄出來的爛攤子自己收拾,老娘不奉陪了?!?/br> 簡思雨掏出對付變異生物的大刀,陰惻惻地看著簡建軍,“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我「請」你出去?” 簡建軍表情錯愕,他沒想到唯一且有用的殺手锏不管用了! 看著那把大刀,簡建軍頓時心生膽怯的后退,他不敢賭。萬一簡思雨真的對他下狠手,那可怎么辦? 把人趕出去,簡思雨沉默片刻,揉了揉白莉的腦袋,溫聲說:“他倆一大早就來鬧,房間太亂了,你先去顧暖家坐坐,我收拾好了去叫你。” 白莉很懂眼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顧暖出去了。 兩人前腳剛出去,就聽見屋子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抽泣聲。 顧暖腳步一頓,走到自家門前插入鑰匙打開門,白莉走在后頭,欲言又止半響,輕聲地問:“就這樣不管,真的好嗎?” 顧暖把小軟和綿綿脖子上的狗繩給解開,挼了把狗頭,狀若無事地道:“憋在心里會成病,讓她一個人靜靜吧?!?/br> 給兩小只喂了狗食,顧暖把火盆里的火燃起來燒上一壺?zé)崴?/br> 這兩天在外奔波,襪子都沒換,好不容易回來,睡覺前當(dāng)然要泡個腳,不然酸臭味把被窩給熏臭了。 顧暖把盆子拿出來,隨口道:“白莉,你今天就在我這里睡吧。” 能和顧暖睡一張床,白莉當(dāng)然樂意,當(dāng)即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熱水倒進(jìn)盆里洗了個臉也沒換盆,顧暖和白莉脫掉襪子放進(jìn)去泡。 現(xiàn)在光是一個塑膠盆就能買到五百大洋一個,其他生活用品更是貴得離大譜。 所謂的講究,只有在生活足夠富裕的情況下才能夠滿足。 現(xiàn)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大部分人荷包里的錢,一張恨不能撕成好幾張使。 極度窮困下,能夠活下去都是一種奢侈,哪里還舍得像以前那樣,把洗臉洗腳,洗貼身衣物分成好幾個盆。 而顧暖倒不是缺錢,只是不想把錢花在這種東西上面。 在這里都不知道能待多久,萬一過一陣子又要轉(zhuǎn)移。到時候這些東西帶著也是個累贅,所以買兩個。一個洗菜,一個洗臉洗腳,有的用就可以了。 顧暖的腳接觸到熱水的一瞬間,她緊繃的身體驟得放松下來。 泡了沒一會兒,熱水變得溫涼。 顧暖把腳抽出來,拿擦腳帕擦干腳,隨即遞給白莉。 兩人洗漱干凈,褪去外面的臟衣服躺上床,頭才沾上枕頭,旋風(fēng)般的困意席卷而來,眼皮子漸漸地合上,沉沉地睡去。 兩天兩夜沒有合眼,顧暖卻睡得并不踏實(shí),夢里她總是在跑,好似后面有洪水猛獸在追。 一覺睡到下午黃昏時刻,顧暖抬手擋住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做這種夢就像壓根沒睡似的,累得要死。 顧暖想抬起另一只手坐起身來時,發(fā)覺胳膊被扯抱住,側(cè)頭瞧去。 只見白莉像只無尾熊一樣,整個腦袋和肚皮都貼在她手臂上,緊閉雙眼睡得正熟。 顧暖忍俊不禁,小心翼翼地把胳膊抽出來,胸口突然空了一塊的白莉,眉頭緊皺,噘著嘴一臉不開心的哼唧。 把被子壓實(shí),顧暖站在地上穿戴好衣服,把火重新生燃。 這些日子都沒買柴,屋里的柴火已經(jīng)不多了,今天的倒還夠,明天就不太行了。 顧暖打算明天出去轉(zhuǎn)悠一圈,看一下能不能弄到柴火,要是不行的話就花點(diǎn)錢買。 一人坐在火邊烤著,思索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過去。 驀地,一陣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 顧暖站起身去開門,是言鏘和包猛,讓人驚訝的是上官睿也跟著來了。 看著他們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顧暖讓開身讓三人進(jìn)來,問著包猛和言鏘,“你們這是上哪兒去了來?” 她轉(zhuǎn)而看向上官睿,揚(yáng)唇笑著,“上官睿,稀客??!” 上官睿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點(diǎn)了下額角,沖顧暖簡單打了個招呼。 言鏘神色有些不自然,頷首跟顧暖打著招呼,把一包東西遞出去。 “那個,這是送給你的?!?/br> 自表白一事被回絕,言鏘這幾天沒敢來這里。但都是住在一塊的人,哪可能永遠(yuǎn)老死不相往來。 顧暖垂眸看了眼書包,里面裝得鼓鼓朗朗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言鏘對她的心思不純,顧暖可不想惹得一身sao,毫不猶豫地道:“謝謝的你好意,東西我不要。” 包猛的眼神在兩人臉上掃過,把背包搶過來,不由分說地塞進(jìn)顧暖手里,豪橫地道:“收著收著,我仨還想在你這兒蹭頓飯吃呢!” 包猛都這么說了,顧暖也不想把氣氛搞僵,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下了。 上官睿湊到火邊,把臉上的圍巾扯下來,露出古銅色肌膚,五官立體又深邃。 好一陣子不見,這小子比之前更加...狂野了些。 就是那屁股下面的小板凳與他通身的氣質(zhì)嚴(yán)重不符。 顧暖倒了三杯水遞出去,坐下閑嘮著磕問:“上官睿,你這陣子都上哪兒去了?” 屋子里比外面暖和,上官睿脫掉外面的外套,舒適地伸了個懶腰,長吁一口氣。 “到處走了走。我發(fā)現(xiàn)這邊比h市那邊要亂,勢力團(tuán)伙多得嚇人?!?/br> 對于這點(diǎn),顧暖,言鏘和包猛狠狠地贊同,皮衣男那個小團(tuán)伙,三人簡直恨得牙癢癢。 包猛把顧暖放在一旁地上的書包拖過來打開,將里面的物資掏出來,一邊跟顧暖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