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蜜戀:偏執(zhí)陸總的心尖寵、變成動物后我靠臉吃飯[快穿]、小奴婢她帶球跑路了、死對頭繼兄登基后、他們對我一見傾心[快穿]、每天都有名師為我授課、沉錨效應、玩家靠開馬甲一統(tǒng)天下、玩心
李留意手中拿刀,走在福州的街頭,心中想到兄長的馬在青城派的手中,心中不祥的預感便越來越濃,左手的刀柄也越抓越緊。 “青城派是四川那邊的門派,那里的人為了紀念武侯諸葛,現(xiàn)在依舊是帶著白頭巾,因此比較好認,并且他們通常赤腳走路,青城派的余滄海在江湖之中也薄有名聲,而此人歹毒狠辣,又是出了名的。” 李留意身邊人將關(guān)于余滄海的信息全都說了,道:“余滄海在四川那邊,靠的是地方知府,算是知府的一把刀?!?/br> “哼……” 李留意冷笑一聲,當今天下,劉瑾把持朝政,天下間的官員都不在他們眼中,而余滄海的勢力在他們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李哥,你快看。” 一人忽然指著一方位,李留意放眼看去,正是他兄長李留神的馬,而現(xiàn)在這馬同許多馬一起拴在客棧前面,外面還站著一個頭戴白頭巾的川人看著。 “走!” 李留意向著客棧方向走去,臨近門前,有兩個青城派的弟子想要阻攔,還未到李留意的跟前,就被他身邊的人給擒拿了。 一腳踹開了客棧的門,李留意放眼四望,看到這客棧里面擺了一個靈堂,上面躺著一個年輕人,而在靈堂一側(cè),有一個小矮子在旁邊站著,旁邊的托盤上面還擺著幾顆心臟。 那是人心。 “誰是賈人達?” 李留意可不管這是不是靈堂,當下喝問道,腳步更是上前,打量著眼前年輕人的尸身,瞧著他死于腹部中創(chuàng),自覺應當不是自己大哥下的手。 “小子,你是什么人?” 余滄海面容立變,看向李留意冷冷喝道:“這是我兒子的靈堂。” “住嘴!” 李留意旁邊的人冷喝道:“余滄海是吧,你有三個孩子,現(xiàn)在只是死了一個,如果惹怒了我們,讓你給另外的兩個孩子辦葬禮!” “我們問,你們答!” “外面的黑風,你們是怎么弄到手的?” 這些人都是常年在劉瑾身邊,生殺自由,習慣了霸道,面對余滄海言語冷冷,全然不將他看在眼中。 余滄海聽到這一群人的話,心中當下一驚,隨即又是大怒:左冷禪都不敢對我這么喝罵! “你們是誰?” “這黑馬是我們觀主的坐騎,怎么了?” 青城派的弟子也都囂張慣了,現(xiàn)在看到有人比他們更囂張,當下就火了,向著這批人也都湊了過來,于人豪如此說道。 唯有余滄海在原地,這時候心中存疑:這匹馬確實是人達騎回來的,只不過那時候自己只顧著人彥被殺之事,未曾細問這匹馬的來歷,而之后自己喜歡它腳力非凡,確實是要將它當為坐騎…… 莫非這里面另有隱情? “啪!” 李留意對著于人豪就是一耳光,冷聲道:“他也配?” “格老子的,抄家伙!” 于人豪受此一耳光,當下叫道,旁邊的眾多青城弟子紛紛拔劍,李留意身邊之人更不客氣,各施手段,諸多刀劍撞擊之聲,纏斗之聲,當下就在這客棧之內(nèi)響了起來。 李留意的長刀輪轉(zhuǎn),也同余滄海的劍斗在了一起,作為瑯琊刀奇,李留意在刀術(shù)上面自然頗有造詣,而余滄海能夠在青城山立足,最主要的也是因為劍術(shù)了得。 “你們是哪一路的朋友?” 余滄海運劍格擋,自覺眼前之人刀術(shù)造詣不低,出聲問道:“我們之間是否有什么誤會?” “誤不誤會,等你們落網(wǎng)之后再說!” 李留意冷聲說道:“拷問之下,是非曲折自然就出來了!” 這才是他們慣用的手段,并且眼前的人騎著李留神的馬,肯定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 “哎呦,兩位大哥,你們快看?!?/br> 端著酒杯的徐浪看著客棧下面,指著匆匆而過的青城派弟子,說道:“是不是打起來了,他們在趕過去支援?” 正準備和徐浪碰杯的兩人見此,立時起身,伸手要拿刀劍,只是看到徐浪之后,微微遲疑。 “張哥,劉哥,你們盡管去吧。” 徐浪說道:“青城派勢大,我就不摻和了,今后你們?nèi)羰堑搅岁兾?,盡管去找我,到那時候,小弟一定好好的招待你們?!?/br> 張,劉二人對視,手中端著酒杯,同徐浪一碰,說道:“小兄弟,今后你若是遇到了官面上的事,盡管去找我們兩個,我們兩個本事雖然不大,但是門路不少,定然能幫你不少,這邊飯菜你們盡管吃,我們已經(jīng)結(jié)賬了。”說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抄著刀劍,向著下面的青城派弟子追趕而去。 徐浪和岳靈珊在酒樓之上,目送兩個人追趕上了青城弟子,雙方拔劍,戰(zhàn)成一團。 “現(xiàn)在趕緊走吧!” 徐浪看左右沒什么人了,牽起岳靈珊,匆忙向著外面走去。 這兩股勢力如果真反撲過來,那對現(xiàn)在的徐浪來說很要命,再等一波,將這一波錢氪進去,徐浪自覺,應當就能用實力左右局勢了。 第十八章 明月落下,一個離別 徐浪和岳靈珊都是有輕功的人,趁著李留意等人和青城派火拼之時,兩個人運用輕功,輕易的就離開了福州城,一連奔走了三十里,直至岳靈珊氣息不勻,兩個人方才放慢了腳步。 “行走江湖,果然還是需要馬?!?/br> 徐浪看著岳靈珊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建議說道:“隨后我們買一匹馬吧?!?/br> 岳靈珊惡狠狠的白了徐浪一眼,怪道:“你又不會騎馬!”隨即岳靈珊便想到了當初她騎馬帶著徐浪前往福威鏢局的事情,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會再帶你了?!?/br> “那我們還是步行吧?!?/br> 錢這東西,能省一點還是省一點比較好,畢竟市場價,一匹馬也好好幾十兩銀子呢,而像李留神騎的馬,更是官馬,在民間是很少有的,也是因此,余滄海騎到之后喜不自勝,然后引禍上身。 岳靈珊直勾勾的瞪著徐浪,眸中只有“吝嗇”兩個字。 徐浪微微一笑,對此毫不在意。 “被你殺的那個人是什么人?” 岳靈珊問道。 “仇人?!?/br> 徐浪回答言簡意賅,說道:“我不殺他,他就殺我的仇人?!?/br> 岳靈珊點了點頭,在這個問題上不再探究,看了看徐浪,說道:“我要去衡山城了,我在離開華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師兄們都約定好了,要在衡山城見面的?!闭f話之時,岳靈珊的眼眸中帶著點希冀。 “我送你過去?!?/br> 徐浪略微考慮一下,而后說道。 原本在徐浪的計劃中,他是想要直接前往南京,尋找建文遺寶,從未想過要湊什么劇情,只是剛好趕上了,那就跟過去湊湊熱鬧。 徐浪的系統(tǒng)沒有什么主線任務,也沒有什么懲罰條例,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外掛,因此要做什么,全都看徐浪自己的抉擇。 “放你一個小姑娘前往衡山城,多少有點不放心?!?/br> 徐浪又補充說道。 衡山城的附近有一個田伯光,如果自己一走了之,而讓岳靈珊獨行遇到了田伯光,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岳靈珊聞言,眼眸一彎,燦然而笑,說道:“你當真是個不錯的人,只是我不敢將你介紹給師兄們?!?/br> 除卻勞德諾,岳靈珊感覺自己的師兄們都是不錯的人,如果讓徐浪禍害了,那她的罪過就大了。 “……” 徐浪微微一笑,看樣子當初在酒館里面的那句話,真的給她很深的印象,只不過徐浪也懶得解釋,這樣逗弄著岳靈珊挺有趣的。 從福州到衡山城,必須要過江西,基本上就是走山路了,只是這樣的道路對徐浪和岳靈珊來說,全都不算什么,特別是對徐浪來說,這上山下山,就是鍛煉金雁功的絕佳時刻。 山峰峻聳,石明如鏡,落足之處間不容趾,而徐浪輕功縱躍之間,飄搖自如,往往在絕壁之中另尋路徑,而岳靈珊在華山長大,險峻的山勢見過太多太多,輕功縱然不如徐浪精妙,但是爬山的技術(shù)遠遠在徐浪之上,應用的爬山之法,讓徐浪都大開眼界。 “我的輕功主要起自涌泉xue?!?/br> 徐浪同岳靈珊并做山石之上,看著山下叢林茵茵,溪流隱隱,太陽漸漸偏西,歇息之時,交流說道:“腳步在踩踏之時,涌泉xue先就起氣,以腳帶腿,也就是先從涌泉腳底沖,涌泉沖破疾如風……” 關(guān)于自身的武學,徐浪不覺得有什么不可交流的,只有勤加交流,才能夠加快他對武學的體悟。 隱修龍門和華山派的武學本就同源,岳靈珊聽徐浪講解輕功,大有所得,只不過礙于自身門規(guī),不敢將華山派的武學拿來和徐浪交流,只能跟徐浪談論一些武學基礎(chǔ),自身見解,也讓徐浪的基礎(chǔ)樁功,基礎(chǔ)劍法有所進益。 “武學最重要的就是基礎(chǔ),倘若基礎(chǔ)不打好,就算是修行絕世武學,也不能將威力發(fā)揮的淋漓盡致?!?/br> 岳靈珊手中取過金蛇劍,掂量金蛇劍的輕重,看準了天上的飛蟲,金光一閃,便將飛蟲斬了下來。 “這都是修劍的基礎(chǔ)?!?/br> 岳靈珊將金蛇劍遞還徐浪,看著金蛇劍上面的一些血跡,又說道:“寶劍三分用,七分養(yǎng),像是這種劍上的血跡在傷人之后,還是要盡早擦去,年常日久,損傷劍身……” 岳靈珊將華山保養(yǎng)寶劍的門路,也都給徐浪一一說來。 如此交流,兩個人都大有裨益。 而這幾日相處下來,徐浪也看到了岳靈珊骨子里面有一股韌勁,即便是走的氣力不濟,倘若徐浪不先停下,岳靈珊絕對不會歇息。 “大爺,前面山中可有休息之處?” 徐浪攔住一個下山之人,拱手問道。 “山頂有一個文帝廟,久無修繕,能夠暫為落腳之地?!?/br> 下山的老者說道。 “這邊距離衡山城還有多遠?” 徐浪又問道。 “大約六十多里路吧。” 老者說道:“我也許久沒有去過那邊了?!?/br> 徐浪點了點頭,對老者致謝,方才和岳靈珊一起,縱躍向著山頂而去。 這老頭轉(zhuǎn)過身來,瞧著兩個人其行如風,轉(zhuǎn)眼不見,自覺見到山中山魈精靈,駭然而走。 “建文帝?” 徐浪看到了文帝廟旁邊石碑介紹之時,不覺頓住,真沒想到,在這民間居然有人會給建文帝立廟,可惜自己手頭沒有香火,否則一定給建文帝燒一燒,讓他保佑一下自己能迅速的找到建文遺寶。 不過這武俠世界,應該是沒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