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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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在丁堅的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并且他躺在床上的這段時日,一直都在琢磨李留意的劍,但是越是琢磨,心頭越是郁郁。 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天塹一樣,讓他難以興起對抗心思。 “你也要小心一點?!?/br> 丁堅叮囑徐浪,說道:“這個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消息,說是你把他兄長殺了,他說要找你報仇?!?/br> 能夠確定徐浪殺李留神的,也就是岳靈珊和勞德諾。 那么李留意的消息渠道不用多想,一定是勞德諾。 這家伙人老了,嘴沒把門,什么都往外說,徐浪想封他的嘴了。 “我把李留意殺了,你會不會好受點?” 雖然辟邪劍法是很厲害,但是徐浪并不懼怕。 “你有信心打敗他?” 丁堅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浪,隨即想到江湖中盛傳的怪劍徐浪戰(zhàn)績,搖頭苦笑,說道:“他恐怕比起想的更棘手?!?/br> “確實。” 徐浪沉聲說道:“面對修行了辟邪劍譜的李留意,我也只有九成九的把握,說實話,這跟送死沒兩樣?!?/br> 九成九的把握? 跟送死沒兩樣? 丁堅心頭的郁郁一下子散了不少,當下笑出聲來,而后說道:“原來這李留意的劍法是辟邪劍譜,怪不得這么強……不過我已經(jīng)是下定決心要走了,李留意擊敗了我,又挑斷了我的手腳筋,我本來覺得跟死了一樣,但是細細想來,這行走江湖,誰又能全身而退呢?” “比起死掉的江湖人來說,我手腳筋被挑斷,這足夠幸運了?!?/br> 丁堅對著徐浪釋然一笑,說道:“我也該真正的退出了?!?/br> 辟邪劍譜在江湖之中名頭很大,丁堅想到了自己敗在這樣的劍下,感覺好受許多。 徐浪瞧著丁堅的面孔,點了點頭,說道:“退出也好?!?/br> 這梅莊本來就是一個是非之地,向問天一直都在看著這里,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過來將任我行給放出來,那時候他們這些看管梅莊的人就都難受了。 而像任我行這種事情,徐浪若是對這些人提示,讓東方不敗察覺,這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必然都是滅門之禍。 因此徐浪默然。 “我有一卷秘籍,修行的內(nèi)功一貫至純,即便是手腳筋被挑斷,也絲毫不影響威力發(fā)揮?!?/br> 徐浪對丁堅說道:“我將這秘籍說給你,今后你也能存身護體。” 徐浪要說的就是神照經(jīng),這一門內(nèi)功是王陽明在先天功上面參悟出來的,里面蘊含的都是儒家道理,其中療傷效用極大,連城訣里面,狄云琵琶骨被穿,一身武功都廢了,但是用神照經(jīng),依舊成為了一流高手。 “不要?!?/br> 丁堅搖頭拒絕,伸手制止,不讓徐浪出聲,說道:“知足不辱,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早些年來我行走江湖,也曾經(jīng)仗著自己手中長劍,做過許多曲理的事情,現(xiàn)在手腳筋都被挑斷,我覺得這是上天對我的警示,對我的懲處?!?/br> “如果我一味的想要全身,還想要恢復(fù)自身的全部,那么下一次,只怕就要丟掉性命了?!?/br> “當一個士紳老爺其實也挺好的?!?/br> 丁堅的心態(tài)很是堅決。 徐浪是不怎么相信這種報應(yīng)觀念的,但是修行內(nèi)功這種事情,看的是個人,不是旁人,徐浪也不是無崖子,不管對方要不要,一定能塞進去。 在這邊和丁堅談了一會兒話,徐浪給丁堅也留了一點珠寶,同梅莊的人再次敘舊一會兒,便同黑白子告別。 “我們要回華山嗎?” 岳靈珊小聲問道。 “住一晚上再走嘛。” 徐浪牽著岳靈珊說道,兩個人神態(tài)親昵,并肩而去。 黑白子看著徐浪和岳靈珊遠去的背影,小心翼翼的跑到了任我行囚禁的密室之前,叫道:“任先生……” “你怎么又來了!” 任我行極不耐煩。 “這幾日我那兄弟們都不在,所以來的勤快點?!?/br> 黑白子在牢房之外,小心的說道:“十分抱歉任先生,之前我給您說的消息有誤?!?/br> “怎么了?” 任我行冷聲問道:“盈盈嫁人的消息是假的?” “那個人剛剛來西湖梅莊了?!?/br> 黑白子在外面說道:“但是他現(xiàn)在跟岳不群的千金好上了,完全把盈盈給拋之腦后了?!?/br> “特碼的!” 任我行在黑牢之中大喝,手中鐵鏈咣咣作響,如此狂摔一陣兒后,任我行忽然說道:“你一直想要拜我為師,學(xué)我法門,對嗎?” 黑白子聞言,連忙湊上前去,行禮說是。 “如此,你就……” 第四十九章 一間上房 “開一間上房?!?/br> 徐浪在柜臺前放下碎銀,讓掌柜的稱量找零之后,同岳靈珊來到了這邊西湖的客棧里面。 房屋里面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被褥也都是嶄新的一套,徐浪在這屋子里面轉(zhuǎn)悠一圈,很是滿意,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岳靈珊站在門外,面色緋紅,一直不敢進來。 “靈珊。” 徐浪走上前去,伸手拉著岳靈珊,小聲說道:“杭州這邊有不少武林中人,更有仇敵在側(cè)虎視眈眈,讓你一個人一間房,我實在擔心,因此出此下策,就在這里開了一間房?!?/br> 徐浪一邊說話,一邊慢拉,將岳靈珊拉入到了房中。 實際上就現(xiàn)在徐浪的內(nèi)功修為,周圍一應(yīng)動靜都難瞞過他,現(xiàn)在徐浪說這些,只能說別有良圖。 “你修行先天功也都淺薄,行功運氣,需要有人護法?!?/br> 徐浪牽著岳靈珊,小聲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守禮的人,我們兩個人的一切,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br> “呸!” 岳靈珊的脖頸都紅了,對著徐浪啐了一聲,說道:“你若是守禮,我……” 兩個人乘船而來的時候,徐浪可是對她做了太多越禮之事了。 “那是情出自然,本性所致。” 徐浪關(guān)上門,讓岳靈珊坐下,說道:“人有理性,也有本性,但是我愛上你這件事情,是本性和理性共同決定的,因此當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這本性想要親近你,理性也覺得應(yīng)該親近你?!闭f話時候,徐浪的手放在了岳靈珊的肩膀上。 燕國的地圖就這么點,這就圖窮匕見了? 岳靈珊臉色酡紅,立時就要起身。 “你放心。” 徐浪讓岳靈珊坐下,也坐在岳靈珊的跟前,說道:“我怎么會做那些讓你抗拒的事情呢?” 岳靈珊這才安穩(wěn)坐下,白了徐浪一眼,說道:“你的話不可信!不過我們江湖兒女,事急從權(quán),在一間房里面就在一間房了,你可不能對我做什么!”兩個人在船上的時候,徐浪就是不老實。 “當然!” 徐浪點頭,推開窗子,看向窗外西湖。 現(xiàn)在月出中天,外面人聲漸消,環(huán)繞著西湖的四山黑壓壓一片,六橋花柳模糊不清,而這水光瀲滟,漁船點點,別有韻味。 “吱吱扭扭……” 隱隱約約的音樂伴隨著絲絲涼意,飄進窗來,徐浪和岳靈珊也靠在這邊,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把窗子關(guān)了吧?!?/br> 岳靈珊忽然說道:“我要行功了?!?/br> 徐浪點點頭,伸手將這窗子關(guān)上,而岳靈珊端坐在床上,這時候凝神運氣,依照徐浪所傳的法門,開始修煉起了先天功,在這凝氣運轉(zhuǎn)之中,將自身所修持的真氣一點點轉(zhuǎn)化,歸為先天功來統(tǒng)籌。 如此修持,足足有半個時辰,岳靈珊方才睜開眼睛,看到徐浪坐在茶桌旁打量著她,抿嘴一笑,說道:“我要睡了?!?/br> “呼!” 徐浪一口氣,將房間里面的蠟燭全都吹滅了,而后向著床邊而來。 “你不能上床!” 岳靈珊伸手攔住徐浪,說道。 “我就睡個床邊。” 徐浪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躺了下來。 岳靈珊推讓不動,身子往墻邊挪動,將這床上空出一大片,說道:“我們兩個這樣太不像話了。” 華山派里面規(guī)矩甚嚴,岳靈珊作為岳不群的女兒,同徐浪躺在一張床上,感覺十分荒唐。 “江湖兒女,事急從權(quán),你也說了嘛。” 徐浪悄悄往里面挪一點,說道:“你聽外面,是不是有打斗聲?” 岳靈珊側(cè)耳,仔細傾聽,果然聽到遠處模模糊糊,似乎有打斗之聲,而這距離稍遠,并且雙方出招細密,岳靈珊也聽不出來別的東西。 不過聽到這般打斗之聲,再感覺徐浪躺在她的身邊,岳靈珊就沒那么抗拒,并且感覺安心不少。 “你是要去找李留意的麻煩嗎?” 岳靈珊小聲的問道。 “不是我找他麻煩,是他要找我麻煩,勞德諾嘴沒把門,到處說我的事情,李留意現(xiàn)在學(xué)了辟邪劍譜,自然要找我報仇?!?/br> 徐浪說道:“我們來到杭州之外也都沒有隱藏,在西湖邊這么轉(zhuǎn)一圈,李留意若是有心,自然會找上門的?!?/br> 岳靈珊點頭,這才明白徐浪在釣魚,而他們兩個都是魚餌。 “若是對方不上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