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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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逛游半天,徐浪在一處客棧落座,點了幾碟小菜,準(zhǔn)備吃過飯之后就找人投拜帖,然后去見王陽明。 正在徐浪吃著飯菜之時,忽然聽到有稱呼,尋聲看去,只見是侯桂芳走了過來。 “徐公子,這一路你也是走的甚急,圣姑一直都在后面追不上。” 侯桂芳手中端著托盤,上面有酒有rou,將這放到了徐浪的跟前,說道:“圣姑讓我將這東西送給您,她就在那邊的酒樓,心中還是惦念著你的……”侯桂芳為徐浪指了指方位。 徐浪看著這些酒rou,仔細(xì)的打量一下,依照金蛇秘籍之中的記載,這應(yīng)該是沒有投毒。 只是這算什么? 徐浪感覺莫名其妙的,莫非是任盈盈放出信號,大家彼此一筆勾銷? 畢竟徐浪也救了她的性命。 “替我謝謝她?!?/br> 徐浪說道。 侯桂芳在這邊同徐浪笑著招呼,而后又點了一些素菜果盤,端著向任盈盈所在的客棧而去。 “圣姑?!?/br> 侯桂芳將果盤放在任盈盈面前,驚奇說道:“適才我在醉月樓,看到了徐浪徐公子,他看到我之后,就攔住了,問了您的消息,還讓我送這一個果盤給您……” 這小兩口吵架,讓他cao碎了心。 任盈盈打量著果盤,而后忽然恨恨問道:“這當(dāng)真是他送的?” 任盈盈深切的懷疑,這是侯桂芳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她和徐浪并沒有什么情侶關(guān)系,憑什么徐浪知曉她喜歡吃什么。 而后任盈盈又想到之前徐浪欺騙日月神教的教眾,言說黑木崖之事多有對應(yīng),讓任盈盈又覺徐浪撩撥她…… “千真萬確,確鑿無疑!” 侯桂芳肯定說道。 而后任盈盈的筷子就指著他的咽喉。 侯桂芳見此,方才醒悟,眼前的圣姑仍舊是殺伐果斷的圣姑,當(dāng)下不敢再耍小聰明,連忙將適才的一切歷歷說給她聽,說道:“我這一心都是為了圣姑您?。‘吘鼓@一路而來,都是為了他吧?!?/br> 完了,完了。 任盈盈聽著侯桂芳拿著她的名義關(guān)懷徐浪,送酒送rou,這一瞬間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自覺自己沒法做人了。 “誰說我是為了他才來京城的?” 任盈盈一字一頓。 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手下大多失散,而侯桂芳在這時候忠心耿耿,護持在側(cè),更是幾乎殞命在神教之手,任盈盈可能順手就把這屬下反補了。 第七十四章 日月神教 臨近傍晚的時候,徐浪在京城見到了王陽明,兩個人目目對視,彼此盡皆一驚,在王陽明看來,徐浪真氣淵深,而在徐浪看來,王陽明神元氣足,坦坦蕩蕩,走到這種人的面前,就像是有一面鏡子一樣,只覺心中所想一切,都瞞不過對方。 “看樣子分別之后,你大有際遇?!?/br> 王陽明含笑說道。 “沒錯?!?/br> 徐浪道:“我秉承師傅遺志,終究是將先天功給收集齊了……師傅遺留的書信中,說你也算他的弟子?!?/br> 王陽明聽到真人已死,嘆了一聲,請徐浪走入房中,也引領(lǐng)著自己的家人,同徐浪紛紛見過,而后兩個人方才在院落的涼亭之中,對坐相談。 徐浪粗略說了近來江湖之中的事情,而王陽明也說了一些貴州的境遇。 “知行合一,吾性自足。” 王陽明說道:“人生來就有洞察天道的能耐,而所謂的天道,不過是自然的規(guī)律,我們都能夠洞察和理解,而圣人之道,是不假外求的?!?/br> 而后王陽明又說了很多,認(rèn)為朱熹讀五經(jīng)是讀錯了。 這些道理他在醒悟之后,在貴州那邊書籍較少,只能怪憑借自己的記憶歷歷對照,而這一次回京之后,王陽明再看書籍,這些驗證就越更精準(zhǔn)了。 現(xiàn)在更是準(zhǔn)備推翻一些朱熹學(xué)說。 徐浪其實對儒家了解不多。 從孔孟到現(xiàn)在,儒家也發(fā)展了許多的理念,現(xiàn)在聽王陽明略略談來,大多也對對照一下自己了解的歷史,知道過去有這樣的人物而已。 王陽明也看出徐浪對這些興趣不大,而后兩個人就又探討了武學(xué)。 “在杭州時候,我看和尚們的拳腳,自覺這世間招式都根據(jù)人體大形,從而有了種種發(fā)力的軌跡,只要把握住了對方的心意,根據(jù)這些人體大形而判斷,就能夠一擊即中,而近來我卻明白,這內(nèi)功越高,受到的人體大形限制就越少……” 王陽明討論這些。 徐浪跟著點頭。 【鏡心識】這個概念,是徐浪之前看一部武俠小說里面所提出來的,雙方交手,以神遇而不以目視,把握到了對方的心意,自然就能夠一擊即中。 不過那主角半路暴斃,兒子眼瞎心盲當(dāng)了漢jian,徐浪沒有看下去。 獨孤九劍就是因為這種軌跡,所衍變出來的,整套劍法有招而無定招,能夠根據(jù)對方的招式自行衍變,而這樣的道理,徐浪是學(xué)到了獨孤九劍之后,才算是徹底的把握。 而這樣的道理,王陽明沒有請教別人,自己直接領(lǐng)悟了。 只能說,這武林中還是講天賦的。 徐浪對王陽明說了一些先天功,血刀經(jīng)中的三脈七輪,王陽明也將自己對神照經(jīng)的領(lǐng)會全然說了出來。 神照經(jīng)【橙】【八階】【七十五級】 內(nèi)功特效:真氣至純,治病強身,存息續(xù)命,根據(jù)雙方內(nèi)功差造成額外傷害。 原本紫色的神照經(jīng)自然就變成了橙色。 金庸小說里面,帶【經(jīng)】的內(nèi)功基本都很牛逼,比如太玄經(jīng),易筋經(jīng),九陽真經(jīng),九陰真經(jīng),都是第一等,在這里面,太玄經(jīng)甚至要另外放個位置。 而神照經(jīng)對徐浪來說,意義也挺大的,畢竟他所學(xué)的【七弦無形劍】本來就是依仗內(nèi)功壓人的,若是應(yīng)用神照經(jīng)來使用七弦無形劍,兩者相加,造成的傷害自然倍增。 可惜現(xiàn)在手頭沒什么黃金,否則神照經(jīng)能夠瞬間大圓滿,七弦無形劍也能徹悟幾次,今后對敵,可能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段,只要坐在那里彈著琴弦,就能夠讓對方自然暴斃。 一番交談,雙方都大有所得。 徐浪也對王陽明說了劉瑾手持辟邪劍譜,這武學(xué)和葵花寶典同源,勢力膨脹,文官眾人帶著武林之中的好手來此,雙方可能火拼等等,王陽明聞言,卻是搖頭而笑。 “你可知道日月神教的來歷?” 王陽明問道。 查包衣惡心人創(chuàng)造的朝陽神教唄。 徐浪心中暗道。 “當(dāng)年太祖朱元璋是明教出身,掃蕩天下,這里面也有不少明教的豪杰出手,等到太祖定鼎天下之后,便將昆侖山的明教遷移到了京城左近,同時為了避諱,這明教方才被拆分成了日月二字?!?/br> 王陽明說道:“所以我對你說過,太祖皇帝想要以日月教之手統(tǒng)攝武林,讓武林規(guī)矩,卻不想雙方結(jié)下仇怨,而在土木堡之后,各派武林多有依附,朝廷反倒是和日月教漸漸切割……” 徐浪聽了點頭。 大明戰(zhàn)神朱祁鎮(zhèn),一戰(zhàn)送了明朝三代家底,打出了大明朝文官集團,他有什么cao作都不奇怪。 “還有一些,是我近來武功大進之后,在這京中不小心聽到的消息?!?/br> 王陽明淡淡說道:“據(jù)說太祖皇帝一統(tǒng)天下之后,明教的武功絕學(xué),都被封鎖在了大明的府庫之中,太祖皇帝更是在各門各派,錄了不少的武學(xué)副本,從大明開國到現(xiàn)在,一直都有人在里面沿習(xí),你說【葵花寶典】是從宮中流傳出去的,應(yīng)該也不奇怪?!?/br> 皇帝的手中,是有一股龐大的力量,這種力量源自明教傳承,更有著百年多的研修,其中高手只怕不少,并且還可能保留【葵花寶典】的原本。 東方不敗所修的葵花寶典,都是殘本,是日月神教在華山派搶走的。 徐浪聽到王陽明的話后,沉思片刻,說道:“皇帝想要讓雙方拼殺起來……不對啊,劉瑾作為官宦,一直都跟著皇帝,皇帝有什么東西,他能夠不清楚?” 徐浪感覺現(xiàn)在京中的一切,可能是皇帝在布局,讓雙方都?xì)⑵饋?,他才能夠穩(wěn)坐釣魚臺,從而權(quán)衡一切。 “我所知也是片面?!?/br> 王陽明說道:“事情究竟都有待考究。” 徐浪聞言,也就不再追問。 關(guān)于葵花寶典,一直都有人推斷,說葵花寶典是朝廷扔到江湖里面,專門讓江湖亂起來的工具,現(xiàn)在看來,也是挺有道理的。 兩個人相談,時間漸晚,徐浪不顧王陽明的挽留,終究是離開了王陽明的宅邸,遠遠的眺望皇城。 第七十五章 大內(nèi)高手 夜晚的皇城火光明亮。 徐浪走到了城墻之外,一個縱身,便由一只手抓著城墻,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左右巡查,方才翻越而過,立足在城墻之上,向著皇城之內(nèi)打量,瞧著城內(nèi)燈火,或亮或暗,便知什么地方熱鬧,什么地方清冷。 縱身到了皇城中,徐浪也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要單純的看看,在這封建時代,皇城里面是怎么運行的,后宮又是怎么樣的。 這些東西雖然在書籍上面瞧過一些,但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由此到了夜晚,徐浪就來到這邊看看風(fēng)景,瞧瞧皇庭。 如果有可能的話,順帶沖一波大明的武庫,瞧一瞧里面封鎖了什么武學(xué)。 當(dāng)然了,徐浪沒惡意。 讀書人的事也不算偷。 “那是傳說中的大內(nèi)高手?” 立在城墻之上觀察片刻之后,徐浪就注意到了城墻角落,高樓之間,是有一些人在暗中蹲著,興許是經(jīng)年沒有人闖入,蹲在上面的人極其松懈,甚至有些人在上面裹著衣裳就睡了。 和混日子的保安相比,就差一套軍大衣了。 徐浪不擅拷問,也就沒有直接拿人,而是悄然從他們身邊飄過,在這皇庭陰影之中飛掠穿梭,在繞開視野同時,也向著燈火明亮之處而去。 “皇上今天晚上又在豹房嗎?” 徐浪藏身假山之時,聽到有人小聲詢問,探出頭去,瞧見是一宮裝女子,服飾華貴,在火光下耀眼華貴。 在她旁邊的太監(jiān)聞言,小聲說是。 這女子嘆息一聲,看向一旁的樹木。 豹房是正德皇帝不甘皇宮枯燥,而另居的一個宅院,在那宅院之內(nèi)養(yǎng)了豹子,也設(shè)置了許多游樂設(shè)施,甚至大明朝的許多事情要經(jīng)皇帝之手,都要到那邊處理。